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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家大小姐落在龙王坞,自然要好好思虑一番,对这个张飞,少帅是否有意收降?”
陈削点了点头,“那是自然,刘备生死不明,我想,若是万一刘备尚在人世,张飞必有大用,况且,就算刘备真的淹死在辽河水中,我依然想把张飞收到帐下,少了一条手臂,猛虎依然还是猛虎,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岂有不收的道理。”
“那好,放了这个女人。”沮授点头笑道。
“就这么放了?”据说糜家富可敌国,富甲一方,虽然对美色陈削不怎么在意,可总觉得就这么把人放了,不捞取点好处,岂不白忙活一场。
“呵呵,糜家已经见识到了周仓等人的厉害,若是把人送回去,兴许还能结个善缘,糜家一定会铭记这个人情,到时候,再派人巧言游说,糜家自然不会继续派兵征讨龙王坞,既然少帅有意招降张飞,就让张飞亲自护送糜家小姐回家,人虽然送走了,呵呵…说不定,还能回来。”
沮授故作神秘的笑了起来,陈削听的一头雾水,送走了,还能回来,这算什么意思。
“人言可畏,呵呵,糜家小姐被挟持了这么久,龙王坞都是粗莽之辈,岂能没有闲言传出,背后一定有人议论,少帅也可派人暗中煽风点火,糜家小姐就算再清白,依然难以洗刷清白,呵呵,对世家来说,清誉和声望,自然格外看重,少帅到时候再派人登门求亲,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姻缘。”
陈削没想到沮授也能玩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好,好,好,此事若成,我看这红娘月老可就非先生莫属了,到时候张飞大婚之日,一定要让他好好敬先生一杯。”
沮授摇了摇头,“这些都无足轻重,我看重的是糜家在徐州的影响力,若能将糜家拉拢到我们这边,对少帅的霸业来说,必将如虎添翼,平添一条强有力的臂助。”
身边有能人,陈削顿觉浑身轻松了不少,无论是周瑜,还是田丰,就算帮自己筹谋,陈削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严格来说,他们都是‘外人。’沮授就不同,很干脆的就投了自己,看的出来,他是设身处地的替自己在谋划,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日后的霸业,没有任何的敷衍,一脸的赤诚。
陈削忙将命令派人送去周仓那边,至于张辽则在陈削的带领下没有丝毫停留连夜向白马关急行。
路过延津的时候,张颌也领兵前来汇合,加上张辽的一万精兵,陈削当即领兵杀向了白马关。
还没等程昱回到曹操的身边,陈削就已经兵临白马关城下。
“报,将军,大事不好了,陈削突然领兵从官渡杀来,眼下已经兵临城下,正在城外讨战。”
“何人在城前讨战?”曹洪气的一拍虎胆,豁然起身,沉声喝问道。
“是那雁门张辽!”
“啊……气煞我也,可恶的陈削,居然跟吕布私通在一起,就在不久前,乐进也被张辽所生擒,来啊,擂鼓出战,本将军誓杀张文远。”
乐进被擒,夏侯尚被杀,荀派出的一万精兵,至此全军覆灭,眼下曹操的形势更加窘迫,现在吕布又跟陈削结盟,这对曹操来说,无疑雪上加霜,身为曹操的族中兄弟,曹洪彻底的怒了。
于禁曹纯登城助战,曹洪亲率两千精兵杀出城外,一出城,正好瞧见张辽在阵前策马提刀正在高声讨战,张辽,生的气宇轩昂,眉分八彩,目若朗星,四方脸,颌下青须,二目有神,一身的豪气,身穿龙鳞甲,内衬紫征袍,胯下追电,手中擎着一口冷森夺目的偃月刀,披风随风飘摆,刀头灼灼生辉,不怒自威。
曹洪心中暗暗点头,昔日讨董的时候,曾在汜水关见过张辽,对张辽统帅的并州狼骑,曹洪也不敢小视,只不过,眼下吕布连夺兖州十几座城池,跟曹操可谓水火不容的死敌,恨屋及屋,曹洪自然不会手下留情,当即一抖丝疆,拍马舞刀杀了过来。
互通名姓之后,两员将你来我往,顿时斗在一处,不论是徐晃张颌,还是于禁曹纯,都目不斜视,眼睛不眨的盯向场中,曹洪如发狂的猛虎,嗷嗷啸叫,气势凌人,杀伐骁勇,曹家这员拼命三郎,虽然不是一流上将,但是动不动就玩命的架势,任谁都不敢小看。
跟曹洪相比,张辽可就沉稳多了,不但神色沉稳,就连手中的大刀,都不慌不忙,每一次都让人提心吊胆,可是眼看张辽就要落入险地,他总能适时的出招化解曹洪的杀招。
“这张文远虽然年纪不大,却颇有大将之风,他的刀法,更是返璞归真以至化境。”看了一会,徐晃忍不住竖起大拇指称赞道。
“少帅,是否钟意此将?”见陈削也看的目不转睛,眼中不时的闪出丝丝不寻常的光亮,沮授忍不住笑了。
“呵呵…”陈削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如此一员猛将,谁不喜爱?可凡事都讲究个机缘,陈削‘拮据的穷日子’早就过习惯了,并不会太过眼红。
沮授心中暗暗点了点头,既然少帅有意,自己身为帐下谋士,自然要替他谋划一番。
此刻,程昱正急匆匆的赶往黎阳,但是,通往白马关的大道上,一左一右,正有两拨人在不断的靠近。
一个是白雀,连同两万名黑山军,自从张燕死后,黑山军群龙无首,瞬间瓦解,但是,仍然有不少人愿意投奔陈削,毕竟,陈削也是义军,而且跟黑山军一直在并肩作战,至于白雀,则主动将这些人聚拢到一起带了过来,听说陈削跟曹操打的很胶着,在白雀看来,这些黑山军一定能帮上忙。
至于另外一边,却孤零零的只有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衣衫褴褛满脸酒气的醉汉。
他的名字,叫戏志才!
第三百五十五章,吕布惨败
吕布率军势如破竹,所过之处,无所不克,陈宫还没到,已经派人送来了书信,时间紧迫,曹操随时都有可能回返兖州,当务之急,必须夺取东郡。
吕布不敢迟疑,连连调兵遣将,想趁荀孤立无援一举拿下东郡,东郡之战,打的异常胶着。
一连半个月,纵然风雨飘摇,吕布的兵将前赴后继连番猛攻,可东郡,守备森严,守城器械足备,依旧固若金汤,不过,苦撑半个月,也算是撑到了极限,这一日,荀无奈弃城败走,吕布大为得意,连忙领兵抢占东郡,连番激战,好不容易拿下东郡,吕布军中,一片欢腾,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主公,要不要派人追杀荀?”见吕布大摆欢宴,在城中大肆庆贺,曹性微微皱了皱眉头,多少有些担忧。
吕布摇了摇头,“穷寇莫追,何况兖州近一半的城池都被我们所占,无论荀逃到哪里,依旧是插翅难逃,将士们连日苦战,实在太辛苦了,身为三军统帅,我自然要体谅一番,来,喝酒,别愣着了,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所有人的神经,都松懈了下来,人往往就是这样,之前憋着一口气,都想拿下东郡,一直在咬牙苦撑,可一旦夺取城池,心里的那口气,全都泄了的皮球一样。
城中欢声笑语不断,没过多久,除了少许还在守城的兵卒,大都喝的酩酊大醉。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荀居然又领兵返回了东郡城外,夜黑风高夜,荀的脸上,气定神闲,按说打了败仗丢了城池,可他的脸上,却依旧很坦然,甚至从那微眯的眼角中,还透出几丝自得的笑容。
“放箭…”
见时候差不多了,就连城楼上的守兵也都靠在城垛口打起了瞌睡,整个东郡城,死一般沉寂,酩酊大醉之后,大都睡的死沉,荀一声令下,众人四散分开,手持火箭的弓箭手,纷纷张弓搭箭对天攒射,伴随着阵阵刺耳的尖啸声,射出的火箭,就算偶尔落空,也有不少射落在城中的屋舍之上,因为大多数的建筑都是木屋竹舍还有不少草庐,里面藏了不少易燃的硝石硫磺等物。
火箭一点落上,触火即燃,夜风一吹,风助火势,酣睡如雷的吕布兵将,大都在梦中跟周公的女儿缠绵,根本没有想到荀居然从一开始就设下了陷阱。
嘭嘭嘭…越来越多的房屋被点燃,火势越来越大,不少人还在睡梦中,却已经被无情的死神夺走了性命。
“咔嚓…”一户民房中,房梁突然被烧的砸了下来,正好砸在一个兵卒的脑袋上,那飞窜不停的火苗不但把人身上的被褥当即点燃,就连脑袋,也被砸的血浆迸溅,当即咽了气。
房倒屋塌,火海映天,没过多久,整个夜空都被照的亮如白昼,这些喝的大醉不醒的兵将,稀里糊涂死伤不计其数,就算惊醒过来,除了无头苍蝇似的乱跑乱撞,又能做什么呢。
“攻城!”
城中乱成一团乱麻,荀当机立断,马上下令攻城,趁吕布等人无暇应对,没过多久,东郡城的城门,就被曹兵打开了,曹兵一拥而入,刚一进城,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众人吃了一惊,吕布的兵将,有的在四处乱跑,有的在地上翻滚,不少人身上还冒着火苗,还能闻到令人窒息的皮肉烤焦的味道。
“杀…”荀擎出宝剑,猛然当空劈落,两万名曹兵如狼似虎,一个个嗷嗷狂叫着,全都兴奋不已,实在太痛快了,吕布的兵将几乎等于缴械投降,还能拿兵刃抵挡的寥寥无几,甚至曹兵只需胡乱的往他们身上劈砍就可以了。
吕布醉的也是头晕目眩,好不容易被鞠义从太守府救了出来,双腿灌了铅一样沉的厉害,刚迈出太守府,身后那富丽堂皇的建筑,顿时轰的一声倒了下来,不少来不及逃出的侍卫顿时被砸在了里面,一个个脑浆迸裂血肉飞溅,死相甚是凄惨。
又是喝的宿醉,又是困乏的难受,又面临突如其来的惊天大火,吕布的兵将,军心颓丧,乱成一团,根本挡不住曹兵,不是被火烧死就是被曹兵斩杀,死伤不计其数,就连吕布,勉强上了赤兔马,也无法轻松自如的挥舞方天画戟,头实在晕沉的厉害。
无奈之下,吕布只好率军突围,进城的五万名兵将,一把大火之后,还能跟在吕布身边的,已不足万余人,刚刚夺取东郡城的豪情,顿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吕布一脸的颓丧。
荀设谋,环环相扣,堪称算无遗漏,就算一开始就打定了要将吕布引入城中放火,可荀为了不露出破绽,愣是领兵坚守了十五天,吕布自然不会多想,其实,早早的,荀就布下了埋伏,每家每户,都准备了足够多的易燃之物,又是天黑突围,吕布进城之后,根本就没有发觉,仅仅一夜的功夫,吕布损伤不下三万多人,荀一战大获全胜,还招收了七八千的降兵,收获颇丰。
而,东郡城,依旧还在荀的手中!
………………
“报,白马关失陷,曹纯曹洪将军正在被陈削率军追杀,眼下已被困在山中,请主公火速救援。”
荀刚刚打了胜仗,白马关却传来了噩耗,张辽一战大获全胜,加上白雀领兵赶来相助,又得戏志才出谋辅佐,曹洪就算从白马关突围突来,依旧还是被陈削给困在了山中。
“呵呵,躲进山里,就能逃得掉吗?别忘了,我的兵将,就算闭着眼,也能在山里如履平地。”曹洪曹纯被困虎狼岭,看似山势险要,林草丰茂,可陈削却表情自如,笑的甚是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