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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云鹤把问题扔出来了之后,倒是在没有看花月满一眼,因为他很清楚,能够为难住祈天所有文职官员的谜题,又怎么会被一个女人家轻易破解出来?
荣王妃瞥了一眼花月满,心里好笑面上却佯装着担忧:“小妹若是想不到就说出来,这也是人之常情,小妹不必逞强。”
花月满看了看荣王妃的幸灾乐祸,又看看了对面荣云鹤的理所应当,再看看身边刘默的默不作声,忽而轻轻地笑了。
“确实是难题,是我自不量力了。”
她的认输,在荣云鹤的意料之中:“这道谜题,放眼几国还不曾有人回答出来,太子妃答不出来也是不奇怪。”
花月满瞧着他眼里极度膨胀的自信,干巴巴的笑:“抚仙三王说的没错。”
刘默微微蹙眉,倒是有一丝的狐疑。
往常的她就算明明知道不可能还是要垂死挣扎,明明没有胜算,却总是能险胜一遭,但是今日的她,承认的未免有些太过痛快了。
荣云鹤举起茶杯,朝着刘默示意了来:“本王很期待明日的比试,还望祈天太子能够找到合适的人选全力以赴。”
刘默淡然一笑,刚要伸手,却猛地感觉手心一热,垂眸,正见一只柔弱似无骨的小手紧紧握住了他修长的五指。
花月满?骤然,他朝着身侧看了去,却见花月满已经举起了他的茶杯,轻轻撞在了荣云鹤的被子上。
“既是如此的话,抚仙三王可要小心了,祈天人才辈出,若是全力以赴,究竟鹿死谁手,还真是个未知数。”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一双眼满躇定的笑。
这份自信的光彩,反而是让荣云鹤愣了愣:“哈哈哈……好,本王拭目以待。”
刘默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心里却早已过尽了千方算计。
花月满,你究竟是哪里来的这份自大和狂妄?
花月满感觉到了他注视的目光,轻轻侧眸,在他沉默的注视下,勾唇笑的狡黠。
就当是我为了保命应付那条臭蛇也好,就当是我还你昨儿那救命的人情债也好。
刘默,这个难关,我帮你过去。
第六十九章 开门红
穿着九品官员朝服的花月满,悄无声息的站定在了祈天官员的行列里,在其他几个一品大臣满是狐疑和不屑的目光中,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嘶……
却被下巴上贴着的胡须,扎的一疼。
她是真默默无语两眼泪啊,才刚不过是懒得睁开眼,想要多睡一会,所以就任由那几个太医放肆的给她易容。
可谁曾想……
最后的结果竟是如此的奔放不羁。
这才真是一下巴唏嘘的胡茬子,都抵挡不住这满脸的狂野。
那个太医哪里是易容?分明是毁了她的容。
“这位仁兄很是与众不同,不知道如何称呼?”身边,忽然响起了一道清柔的声音。
花月满侧眸,一边打量一边道:“咳……在下姓张,你呢?”
这人要不要这么黑?晚上出门不露牙的话,简直是完美隐形。
男子笑,牙齿特别白:“我姓寇,单字一个熏。”
花月满恍然的点了点头,昨儿个晚上她倒是在皇太后那里听闻了这个男人,据说这男人歪门邪道的算计很多,是刘默精挑细选弄进宫的。
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寇熏几分,她倒是和寇熏聊得很是投机。
主要不投机也不行,她必须要在之前拉拢一个人和她同一战线。
另外那边一品的三个老头子,一副根本看不起她的样子,阶级等级划分的如此明确,她是脑袋被门夹了才会去热脸贴他们的冷屁股。
后背,猛地被一道阴沉的目光注视着,花月满一怔,转身朝着高台上看了去,直对上刘默那黑沉的眸子,她不怕死的呲牙一笑。
刘默先是一愣,随后邪佞的笑了,狭长的眸微微眯了起来。
花月满脸上的笑容急速收敛,缩着脖子转回了身子。
刚刚那厮的笑容确实很性感,但她却更加清楚的看见了他光洁额头上暴起的青筋。
那几欲暴走的神情好像是在说:若是输了,也不用你应付皇后了,直接把脑袋切下来给我当球踢好了。
“当——当——当——”三声铜锣敲响,福禄走到了空地的中央,摊开手里的卷轴。
“祈天与抚仙比试规则,祈天与抚仙各出三道题目,文武不限,答题多者胜出,若中途弃权,直接当另一方胜。”
随着福禄缓缓走出了空地,另一侧高台上的太监,再次敲响了铜锣。
“当——”比试开始。
因为去年是抚仙获胜,所以今年最先的出题方还是抚仙,那些随从拿着荣云鹤提前写好的题目,张贴在了空地上的布告栏上。
花月满随着其他官员纷纷走过去一看,微微拧眉。
竹篮打水不空则满。
“这怎么可能?”
“是啊!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竹篮怎么可能打满水?”
“哎!简直是强人所难。”
花月满瞧着那三个一品官员,拿着抚仙提前准备好的竹篮,不停的在那里唉声叹气,也是慢慢绷紧了神经。
“你觉得这可能么?”寇熏小声开了口。
花月满盯着那竹篮发呆:“这个问题确实是出乎了人的常理。”
寇熏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正常用竹篮打水,肯定是不可能的,正常人谁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
“那你觉得,谁会尝试用竹篮打水?”
“孩子,疯子,傻子,只有他们才会按照他们的方式来处理问题,而不是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问题。”
琢磨着寇熏的话,花月满眼前闪过一道精光,猛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所以,这道题的答案……”
寇熏也是笑,和牙一比,脸更黑了:“咱俩想到一起去了。”他说着,却忽然为难了起来,“只是,这种超乎常理的回答,未必能够得到其他人的认可,咱们不可轻易作答。”
花月满却摇了摇头:“有了答案就要说出来,要敢试才会赢。”
寇熏愣怔。
花月满走到那几名一品大臣的身边,一把将那竹篮抢了过来,在他们诧异的目光中,她先行拎着篮子站在了空地上。
拿起桌子上的毛笔,沾了沾墨水,在一张宣纸上写了什么,然后将宣纸放进了篮子里,交给了作为公正的福禄。
福禄接过篮子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这答案……
看台上的荣云鹤脸上的笑意消失了几分,长眉慢慢蹙了起来。
福禄颤颤巍巍的拎着那个篮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那篮子举高,然后大声的道:“这就是祈天的回答。”
所有人,全都朝着那竹篮望了去,只见那空空如也的竹篮里,多了一张宣纸,而那宣纸上写着四个大字“水已装满”。
“这,这是什么回答?”
“简直是天方夜谭啊!那个九品官员究竟在想些什么?”
周围看比试的官员,纷纷开了口,但刘默却在这一片的嘘声之中,垂眸勾起了薄唇。
另一方抚仙的随从之一,在一片的唉声叹气之中登上了高台,“唰”的一声,甩开了手里写着答案的卷轴。
从卷轴被展开的那一刻起,广阳殿前忽然陷入了一片的寂静之中,先前的那些个哀怨的叹气声哑然而止。
因为在那表着金丝线的卷轴中央,同样写着四个字:水已装满。
所以,这意思是说祈天答对了?!
“这怎么可能?这个答案简直就是玩笑!”
“是啊,根本就不是平时所知道的常识!”
花月满在一片只有惊讶而没有叫好的抽气声之中,缓了口气,对着寇熏眯眼一笑。
这问题本身不过是一个玩笑,如果都遵照常理的想的话,这辈子恐怕也想不出来。
所以说荣云鹤能百战百胜,不是说他的问题有多难,只能说他想到了别人想不到的。
寇熏轻轻叹了口:“你真是敢说,那么一品的大臣都还没回答,你竟是抢在了他们的前面。”
花月满挑眉:“一品大臣是在朝野,现在是在比试场,既然我们有资格和他们站在一起,就说明我们起码现在是不分上下的。”
寇熏又是一愣,看着她眼中的理所应当,不得不说她的想法真的很怪,但他却无从反驳。
第七十章 谁输谁赢
第二场轮到祈天出题,这次,那三个官员根本不和花月满和寇熏商量,直接出了一道字谜。
当花月满看着那告示栏上贴出的中规中矩谜面时,无奈的叹了口气。
寇熏不明白:“这题确实很难,为何你会叹气?难道你已经猜到了答案?”
“我并没有猜出来。”花月满摇了摇头,“但无论这题有多难,它始终是一道平常所能见到的字谜,我敢问你,对于文职官员来说,字谜是什么?”
寇熏想也不想的回答:“家常便饭。”
“这就对了。”花月满无力的看着抚仙那边已经交递答案的侍从,“知道的难题只能说解答的费劲,而是不知道的难题,才是真正的难题。”
寇熏虽不是很能理解花月满的意思,但结果不出意料的是抚仙答对了。
接着下来又是好几题,虽然抚仙这边的问题,花月满总是能和寇熏答对,但祈天这群一品大臣出的题,却总是让花月满揪心的想挠墙。
眼看着这一场几个大臣以比武定输赢,花月满慢慢努了努嘴,这样下去可不行,她要赶紧想想办法,如此从这几个老头子手中拿到最后一题的所有权。
看座上,皇太后笑的合不拢嘴:“哎呀,没想到她竟是如此的冰雪聪明,怪不得瑶蓝太子当个宝贝一样的宠着。”
所以,皇太后是连花月满究竟有几斤几两重都不知道,就把她塞了进来是吗?
刘默头疼的抚额:“皇太后,您怎能由着她胡闹。”
皇太后很是无辜的眨眼:“太子有所不知,昨儿个太子妃跑到哀家的寝宫来,抱着哀家哭得呢,口口声声说不能为你分忧而难过伤心,哀家实在是不忍负了她的心思,这才帮了她一把。”
刘默浅笑,眼中更多的是无奈:“皇太后,她可是司慕冉的青梅竹马。”
“是又如何?”皇太后坚定的摇了摇头,“感情的事情谁能说的那么肯定?就算她是瑶蓝太子的人,现在不也是站在了默儿的身边?”
“在这个宫里,锦衣玉食不缺,漂亮的女子更是不缺,但若是你想要找一个真心愿意对你,却是如同大海捞针,能当母仪天下的女子很多,但真正能够打动到你的女子却只有一个。”
太后轻轻拍了拍他的手:“默儿,她是个难得的女人,若是你当也如此认为,就不应该错过。”
刘默呆滞了许久,慢慢自嘲的勾唇一笑,漆黑眼忽而黯淡了几分耀目的光芒。
他不需要相信,更不需要感情。
“当——”又是两轮的比试过去了。
“祈天答对,抚仙两胜,祈天三胜,祈天再出一提,若抚仙胜则平手,若抚仙不曾答出则祈天胜出!”
祈天的阵营里,眼看着那三个一品官员再次聚到了一起窃窃私语,花月满则是一把拉过了身边的寇熏。
“咱俩想个办法,不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