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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了松本草川机关长的话后,豆大的汗水开始在李士君的额头开始流了下来,他连忙对松本草川机关长说道:
“松本机关长阁下,您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请你放心,我李士君对天发誓,我李士君对大日本帝国、大日本皇军绝不二心,否则的话,叫我不得好死,天打雷劈,断子绝孙我一定会全心全意的为大日本皇军的服务,一定会将逃犯陶平抓获归案”
听到了李士君信誓旦旦的誓言之后,松本机关长接着对李士君李部长说道:
“我的希望你能清楚,你的有今天全是我们大日本皇军给你的,既然我们能给你,我们同样也可以把他收回去的,你的明白吗?现在如果你不能及时的抓住陶平就会给那些造谣者落以口实。”
“请松本机关长能为我做主,我真的没有再和重庆方面进行联络,现在他们都把不得早些死呢我怎么还会和他们联系呢为他们提供情报呢?这不是自找死路吗
我的对大日本帝国那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忠诚啊请您相信我哪些在司令官面前话我坏话的人,无非是对我受到皇军的重用而感到妒忌而已,他们很可能才是真正与重庆方面还保持联络的人,并为他们提供情报的人。请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快的将陶平抓拿归案。”李士君非常小心意意的对松本草川机关长说道。
“好,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松本草川机关长对李士君李部长说道。
于是接着下来的,整个上海的大街小巷,又都帖满了陶平的大头照,以至于上海的报纸开始戏称陶平的大头照是金字支票,只是现在上海的日伪特务们找不到地方兑现而已。
两天过后的一个清晨六点半,当松本草川刚乘坐着军用尼桑离开家之后不久,一个邮差模样的青年人骑着脚踏车就从一个小巷子里窜了出来,四、五名巡逻的日军哨兵正以整齐的队列从松本草川家的门口走过,而在那个小巷子的深处的一个垃圾筒内,本地的唯一一名日本邮差北野武精男正被人像捆猪一样捆在里面,不过与捆猪稍有不同的是,这头猪的嘴里面塞着一块粘满了乙醚等麻药混合物的毛巾。
而此时冒牌邮差鲁山子正在松本草川门前叫门。
“请问这是松本草川家吗?”不等从门洞内向外往的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内幸子开口,鲁山子微笑着连忙用熟练的日语对竹内幸子。
“正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内幸子有些警惕的对鲁山子说道。
“夫人你好,我是本区新到的邮差山下培夫,这儿有你家先生的一份邮包,请问你是那一位?。”鲁山子指着脚踏车子上那个标有日本东京寄出的大木箱说道。
“您好,我是松本草川先生的夫人竹内幸子”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内幸子接着对鲁山子说道,显然当她到鲁山子身后脚踏车上的木箱,刚才对于鲁山子的这个陌生的邮差的警惕性放松了不少。
“那就请您代劳一下,代你们家先生先签收了吧我也好回去交差,今天是我上班的第一天,一切还都要请您多照顾了,”鲁山子微笑着以商量的口气对松本草川机关长的夫人竹内幸子说道,说着鲁山子对着竹内幸子深深的鞠了一躬。
听完了鲁山子的话后,松本草川机关长的夫人竹内幸子迟疑了一下,但是想到外面那些荷枪实弹的卫兵,一股自信感油然而生,这个单纯的日本女人最终还是决定把院门打开,让鲁山子冒充的这个陌生的邮差进入院子里来。
“好的,请您等一等”说着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内幸子就将门打开,而鲁山子也推着脚踏车走进了院子,竹内幸子也关上了院门。
“夫人请你查收”说着鲁山子将脚踏车上的木箱放下,将一个签字本递给了竹内幸子。
当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内幸子拿起签字本正要签字的时候,鲁山子迅速将事先准备好的另外一个粘满了乙醚等麻药混合物的毛巾捂住了竹内幸子的口鼻。
由于整个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刚才还满面笑容的鲁山子突然出手,令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内幸子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直到鲁山子那粘满了乙醚等麻药混合物的毛巾堵住她的口鼻的时候,非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内幸子脸上才露出非常惊恐的面容,但此时,一切对他来讲都已经为时太晚了,她只是象征的的挣扎了几下,很快的就由于吸入了快速麻药成份而昏迷了过去。
其实,在这种粘满了乙醚等麻药混合物的毛巾面前,别说是竹内幸子一个小女人,就是一个二百斤重的壮汉,不用十秒也得给迷倒,而且是你挣扎越厉害,你吸入的麻药就会越多,昏迷的也就会越为沉重,醒来的也就越晚。
五分钟后,松本草川的老婆竹内幸子被鲁山子托入屋内一个大长沙发上,里外三层的捆得像个麻花一样。
又过了五分钟,已经从脚踏车上的木箱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日军宪兵军服换上的鲁山子重新打开了松本草川家的院门,而此时,两辆装满了各式木箱等物资的日军军车早已出现在了松本草川。
由于这两辆车子上挂的是日军上海陆军司令部的车牌,所以那些负责码头日侨区安全的日军巡逻队甚至连过来查看的勇气都没有,毕竟这年头日本军官往家中夹带私货也已是公开的秘密了。
这个时候过去查看,你不是找死吗?所以说,那些负责港口巡逻的日军哨兵相更是过来查的勇气
又过了五分钟,车上的物资在“十几名日军宪兵们”的集体努力下都被搬进了院子。
而此时,车上除了留下了段鹏和鲁山子两个日语水平相当高的冒牌货之外,其他的人则一股烟的窜上了松本草川家,当然随着他们上来的还有那些已经装上电动引信的舰炮炮弹和其他的一些钢筋铁架、卡子之内的东西。
“大家动作要快,一定要在十分钟之内完成组装”陶平非常慎重的对众人说道。
“是”众人异口同声的对陶平说道。
由于之前众人在地下室中已经演练过了不下五十次,所以很快的,陶平怀表的指针走到第七个分钟的时候,整个炮架已经架好。
其实说是炮架,不如说是工地里瓦工们建房子时候用的脚手架,只是陶平设计的这个脚手架上被挂满了炮弹,分在三个房间的窗口,每个房间的窗八枚至十一枚不等。
“现在开始重新校正射点,记住了…一线,第个支架了几枚炮弹要分别对准所有的三个油罐”陶平对众人命令道。
“是”众人纷纷的答道,没有过多的废话,所有人都按陶平事先在地下室内安排好的步骤操作着。、
时间又过了五分钟,那些正在码头巡逻的日军哨兵根本不知道,此时,在码头日侨区内的那座最高别墅内的窗户的后面,有三十三门舰炮的炮弹正对准着他们的储油罐。
“仲达,秀才、三猛,你们三人再作最后的的一次检查”陶平命令道。
“是”三人异口同声的对陶平说道。
“报告首长一号炮位一切正常”
“报告首长二号炮位一切正常”
“报告首长三号炮位一切正常”
又过了三分钟之后,三人的回答接二连三的传来。
“将时间定在三十分路上钟之后,我们准备撤退”陶平接着命令道。
“是”众人答道。
七分钟之后,当把松本草川家扫荡了一遍之后,陶平他们这些冒牌的日军宪兵终地走出松本草川机关长家大门的时候,那些负责日侨区安全的哨兵竟然也没有过来询问段鹏和鲁山子他们的是干什么的?
更别提来查他们两人证件了。
“出发”陶平说道。
伴随着一阵汽车带起一飞尘,陶平等人所乘座的那两辆日本军车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
而此时在松本草川机关长家的三楼,三个闹钟的正嘀嗒的作响着,而连接在这些闹钟上的电线在初升的阳光下是那么的鲜艳。
电线的另一头,则连着三个日本三菱重工制造的硫铅电瓶,那些舰炮的炮弹就像秋天玉米地里成熟的玉米棒子一样,让人看了感到是那么的兴奋。
而在在松本草川机关长家的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松本草川机关长的老婆竹内幸子则还在熟睡之中,她的口中塞了一个干布毛巾,身上捆着里外好几屋的绳索,整个人都被捆在了沙发之上,在俨然成了一个人肉粽子。
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留着一张用楷收写的留条:
“松本草川少佐阁下,我是你一直在找的人**少将陶平,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你家的别墅我先临时征用半天,用来炸你们的油料仓库。
你的房子布置的不错,你的老婆也很漂亮,不过,你放心,我们并没有征用她,我们不是你们日本人,全身上下除了面孔是人的,其他的地方都是畜生的,你的老婆我们并没有动她,只是让她小睡了一会,她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
卧室中的保险柜是我们抬走的,你的配刀非常不错,我也先征用了,记住了,下次走路的时候小心点别让我碰见你,如果下次我再见到你,我会用这把配刀活劈了你。
陶平手书
即日”
而此时在陶平等人所乘坐汽车上,陶平正对着刚从松本草川机关长搬出来的保险柜出神。
“怎么以首长,对这个保险柜犯难为啊?”这时一直坐在陶产身边的段鹏笑着对陶平说道。
“什么都准备了,就没有准备开锁工具,所以这才犯难为啊”陶平笑着对段鹏说道。
“我看你们谁也别犯难,以我老崔看,干脆把它用气焊给切开得了”中央组织部干事崔明义接着对陶平和段鹏两人说道。
“你别说,老崔你这还真提醒了我首长,要不,我们去拆船厂,我们在那儿有一个联络点,联络点的负责人就是一个老气焊工。”段鹏非常兴奋的对陶平说道。
“你看就这点小钱就把个老段给乐得,一看就是一个没见过大钱的主,还是大药房的大老板呢怎么跟一个财迷一样”中央组织部干事崔明义接着对众人说道,边说边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那就改道,去拆船厂”陶平笑着对段鹏说道。
“改道去拆拆船厂”段鹏接着对前面的司机说道。
日军的四号码头油库内。
刚检查完岗哨的日军班长枝野幸丸正背对三个巨大的储油罐摆着各种姿势拍照留影。
“班长阁下,如果我们能用镁光灯的话,效果会更好”这时在一边帮着班长枝野幸丸拍照的下等兵夫春太郎对班长枝野幸丸说道。
“八嘎,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这是油库,是不准有明火的吗”说着班长枝野幸指着不远处一个“严禁烟火”的标语牌说道。
“嗨,我下次一定注意”下等兵夫春太郎对班长枝野幸丸说道。
日军班长枝野幸丸这个混蛋根本上不知道,现在他的这张照片将成为他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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