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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放下锄头的庄稼汉,战斗力不容乐观,如果单就拼刺刀而言,三个新兵也不一定能干过一个鬼子的老兵;第三、主动出击,很难保证必胜,且很多新兵会成为日军老兵油子们的枪下鬼、刀下魂;第四、当前我方处于主动,与其险胜,不如做等敌败。
会后,陶平马上命令周彬向八路军总部上报本次战斗情况,同时陶平也将日军十月份会对广州进行偷袭的情况上报给了八路军总部。当然了,陶平不愿改变历史,也不指望能改变历史,只希望老蒋千万不要再从广东调兵参与武汉会战,这样日军偷袭广州时的伤亡会大增。
在给总部的上报中陶平这样写道:
总部首长:
考虑到目前敌我交战双方在武汉战场上投入兵力庞大,消耗过大。武汉会战中日军又遭到我方**顽强抵抗,使得战局进展缓慢。日军大本营为了尽快实现其“三个月灭亡中国”的计划,打破整个战局的不利局面,定会出一路奇兵以偷袭我方某一个军事重镇。
从整个战局上看,我认为日军在今后的几个月中极可能会对广州偷袭,其原因有三:
一、自青岛、上海等地陷落后,广州就成了中国最重要的港口了,广州港是我方外援物资的重要通道,具有重大战略价值;
二、但与广州的重要性相比,防守却显得很松懈,力量较弱,一旦日军偷袭极易成功;
三、攻入广州后可以进一步逼降国民政府,为日军以华制华扫清道路。
请总部首长考虑应否转告国民政府!
陶平
六月二十九日
八路军总部里彭Z在看到陶平发来的战报后一连叫了三个“好!好!好!没想到这小子能文能武,诗写的这么好!我们八路中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人才了,马上抄一份上报主席。”
彭Z继续命令道:“命令陶平部可酌情继续扩大战果,不可轻敌,注意日军可能会出动空军进行打击。将陶平的“有关日军可能偷袭广州”电报原文发给蒋某人。”
彭Z继续说道:“陶平对战局的分析极具战略眼光,极有可能发生。为了民族大义,抗战的早日胜利!只能便宜蒋某人了,希望蒋某人能认真对待!”
“是”左参谋在接到命令后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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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日军第十一军司令部里是死气沉沉,冈村宁次司令官正大发雷庭。
“八嘎!这简直丢尽了我们大日本皇军的脸面,让我们如何在海军那帮混蛋面前抬头。”冈村司令官大吼道,日本的海军和陆军不和在日本的军队内部人尽皆知。
“哈依!”众军官们的低头答道。
冈村司令官继续大吼道:
“堂堂的大日本帝国陆军联队竟然被一群中国的农民所重创,你们说说,这让我如何向大本营交代?有何脸面在海军的那所帮混蛋面前抬头做人?开战仅一个小时,两个大佐、八百多人的队伍就被敌人吃掉,整个联队的指挥系统、炮兵全部被敌人彻底的摧毁。这简直就是我们大日本帝国陆军的耻辱,也是各位的耻辱!”
“哈依!”众军官们再次的低头答道。
冈村司令官接着命令道:
“现在我命令,花野三平参谋长马上组建一个指挥团队空投到桐县,重武器没有空投到前,原桐县攻城部队暂时停止攻城,攻城发动时空军要全面参与行动。些外,特高科要马上行动起来,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个陶平给我尽快的除掉,不能让我们帝国的精英们在为他而牺牲了。
我们现在必须尽快攻下桐县县城,打通第六师团的陆上补给线,现在光靠水路运输第六师团补给已经很紧张了!明白吗!”
“哈依!”众军官们再次的低头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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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正在指挥作战的蒋某人,在看到八路军传来的桐县战情通报后对着身过的陈C说道:“文修,你说这个共党陶平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竟然能如此能打!有机会我一定要见一见。”
陈C说道:“校长,相信不久戴局长就会把他带到您这儿来,让他向您报道,为党国效力!”
蒋某人笑道:“但愿如此!”
陈C说道:“校长放心,我相信戴局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蒋某人笑道:“领军者,有功不赏,大凶也!那好,就以国防部的名义给陶平颁发一枚青天白日勋章吧!还有,把陶平对战局的分析交国防部作战厅研究一下。”
陈C答道:“是,请校长放心,我这就去办!”
陶平可能还不知道,事隔五天,在一九三八年六月三十日他又成了头条人物,而且还有了一个新的头衔“日军克星”。
《新华日报》、《中央日报》都在头版头条刊登了“桐县大捷,毙敌八百余人,两名大佐草川义熊、山本次宏伏诛!”消息。
而重庆的某地,一位美丽的少*妇正将《中央日报》上“陶平的新作《精忠报国》”读给一位英俊中年男子听,直听得那位中年男子泪流满面,连笑道:“好!好!真是苍天有眼,让我能有这样有出息的逃兵,也不妄我被囚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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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军冲锋被打下来以后,陶平也没有停止对日军的攻击,只不过这种攻击并不关步兵的事,完全成了炮兵的专场。陶平给炮兵下的命令是只要发现在火炮射程范围内三个以上的日军尽可以用炮弹去收拾他们。
于是,整个炮兵在日军冲峰被打退下后又打出去了近五百多发炮弹,最直接的结果是,日伪军绝对不敢在明目张胆的成群结队,因为只要你一露头马上就会有一颗炮弹向你飞来。日伪军又增加了五百八十多名伤亡,好在剩下的日伪军在井上宁四大队长的带领下都躲进了防炮洞中,伤亡才没有进一步的增加。
最有意思的是还是具有5700米射程九四式速射炮竟被陶平当成了重狙用,结果是只要在其射界内的日军一出现,马上就肢离破碎,不是半个身子被打烂、胳臂腿被炸飞。
忘说了,现在二十七联队的临时军事主官是井上宁四大队长,因为在草川义熊、山本次宏光荣下岗之后,他就成了二十七联队的最高长官了。
在接到岗村司令官的命令后,他只好整理部队在原地待援,可是没有想到的是陶平的战法竟如此的卑鄙无耻,步兵不上,竟欺负他们没有火炮(原先的三十门火炮已经被击毁)。想想井上宁四就窝火,直在防炮洞中“八嘎!八嘎!”的乱叫。
既然日军不敢露面,陶平的守城部队也没有闲着,继续的在日军的眼皮底下埋地雷、炸药、挖战壕,让躲在防炮洞中的日伪军那个郁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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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桐县绞肉机
鬼子在经历的二十九日的失败后,经过一天的休整,三十日又重新对桐县发起了进攻。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鬼子变聪明了,对指挥部加强了防护,任徐秀才、陈大成的两组侦查小队如何努力也找不出鬼子指挥部的位置。
其实,在二十九日晚上十点钟二十七联队指挥部重新开张以后,做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指挥部三公里以内重新搜索,加强警戒。
这也难怪,开战一个小时就让对方端了指挥部,任谁都会铭记于心。更何况,这些鬼子都是专业的军人,在经历了上次的惨痛教训后,再让徐秀才、陈大成他们得手的话也就真成猪了。
在确立原井上宁四大队长是二十七联队军事主官地位以后,六月三十日早上五点,新上任的井上宁四代理联队长在指挥着近五千人的日伪军对桐县的南门阵地发动了进攻,新的一轮厮杀又开始了。
在空投下来的地面炮火配合下,鬼子的飞机准时的光顾了南门的阵地的上空,与上次鬼子进攻的方法不同的是,这次鬼子的进攻路线进行了一此调整。也不知是在哪位高人的指点下,采取了山寨版“两点一面战术”-超重点进攻,以南门阵地为主,其它阵地为辅。
在南门第二营王富山营长防守的阵地上,井上宁四代理联队长更采用了日军中著名的波浪式人海攻击,也就是日军在日俄战争中发明的一种疯狂战术,即将攻击部队按照总兵力分成十组,每次投入一组即全部兵力的十分之一进行攻击,整个攻击行动过程以不记代价、不记伤亡、连续攻击、一波接一波为主,通过连续十余次不记代价的攻击,始终抓住对方阵地的弱点进行穷追猛打,并将对方阵地的弱点进一步扩大,最后达到给对方心理上造成攻击似乎无穷无尽的感觉,进而摧毁对方自信,从而彻底瓦解对方阵地的目的。
而陶平做为一个受过现代军事教育的军官,深知对付这种山寨版“两点一面”进攻战术,最佳战术就是“节点防守战术”,说白了也就是死守,整个阵地一个节点一个节点的进行防守,决不放弃一个节点的进行防守。
陶平深知,现在的南门阵地一但被鬼了突破后果就难以想象,自已手中的这些临时失搭伙而来的生兵蛋子,可能就会被鬼子一冲而溃,整个桐县的防守将有可能彻底失败。
所以,陶平将八个营中的三个营、十六个预备队中的八个预备队投在了南门阵地,只要有人伤亡,预备队马上补上。由于陶平由强大的预备队做为新生力量,所以敌人一直没有得手。
而且陶平还给各个营长下了死命令,任何人没有上级命令,决不准后退,无论付出多大伤亡都要把南门阵地守住,违令者,格杀勿论!士兵退、杀班长,班长退、杀排长,排长退、杀连长,连长退、杀营长!
于是,整个南门阵地出现了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疯狂场面,炮火连天,空中日军的飞机在不停的扫射,地面上的高射炮在不停的还击,阵地上二百多挺机枪在那儿哒哒不停的吐火,阵地前方二百米远处的日伪军更像圆木一样或倒下、或被打烂、或被炸飞。
据后来参加这次战斗的牛三娃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回忆录《我在敌后战斗日子》里讲:
“当时的鬼子像疯了似的对我们的南门阵地进行连续冲锋,根本就不顾前方部队的伤亡。
我们的部队伤亡也很大,很多战士倒了下去再也没能站起,万幸的是我们的自动武器较多,战壕、交通沟有两米多深,而且还加盖了沙代、树段、门板,不然的话,我们后来的很多人可能都已经不在了,我可能早就死在鬼子飞机的扫射中。
我们和鬼子都杀红了眼,我是机枪手,三十号那天倒底打了多少子弹我真的说不清了,可能也是我命大吧,只记得我换了六名弹药手,机枪子弹是一箱一箱的被搬上来,空箱子又被一箱一箱的填上土垒起来。
当时,我用的是日军的九二式重机枪,那种破枪可真是他妈的差劲,比先前我用的**的二四式水冷机枪更是不如,一名射手根本无法独立射击,还得专配一个弹药手。让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个气冷式破枪竟然奇重,高达六十三公斤,比他妈的水冷式的G-1908还沉。
好在我们的火力够强悍,整个轻重武器是不记成本的开火,炮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