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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北澈的为什么还没有问出口,冷熙就站起来,走到他前面,点了他的额头道:“傻瓜,我们连信物都交换过了,你还问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那样温软的言语,那样亲密的举动,让北澈不由伸手去摸被冷熙点过的额头,心里道:“是啊,我真傻,我送给她的痴玉,她随身带着,她送给我的匕首,我贴身藏着,她的心意从她一直留着痴玉就已经很明白了,我真傻,还问什么呢?”
北澈回过神的时候,冷熙已经走了。
而北澈久久的站在院子里,想着冷熙的种种好,对着月光默默发了誓,才回去睡了觉。
再说御书房内,此刻北魁正批着奏章,曹公公走了进来,小心的道:“皇上,老三醒了。”
北魁放了手中的笔道:“真的,快带来见朕。那其他人呢?”
“其他人还没醒,不过没有生命危险,相信用不了几日就全醒了。老三就在外面,奴才这就叫他进来
。”
曹公公出去片刻,就由两个侍卫驾着一个身形瘦小,却蒙着面的男子进了屋。
那蒙面男子进屋后,曹公公就示意两个侍卫退出去,然后自己也躬身要退出去。
北魁看曹公公也要出去,忙开口道:“老曹,你就不用出去了,搬个凳子,让老三坐着回话。”
听让自己坐着,那老三忙道:“多谢皇上赐坐。”说完,那老三坐在了曹公公搬来的凳子上,取了面上蒙面的黑巾,一张苍白的脸就落在了北魁和曹公公的眼里。
北魁面沉似水的开口道:“老三,你快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三在凳子上欠了欠身,声音还有些虚弱的道:“属下们那天按曹总管传的口谕,去假意为那个中毒女子逼毒,本来按着皇上的意思,我们是假意逼毒,实则是用内力震断那女子的心脉,让其当场死亡。
可是我们见跟那女子内室的丫鬟也是会武的,而且武功应该还不错的样子,我就装着诊了一下脉。一诊之下我觉得那女子所中之毒怪异,且身体里还有一股强大的内力在涌动。可是我们七个以为凭着我们七人联手之力,杀死一个小小的女子不在话下。当即用足了内力,拍向那女子,可是让人想不到的是,只一瞬间,我们掌力刚挨着那女子的一瞬间,她身体里的那股强大的内力就哄的一声爆开,将我们各自用来对付那女子的内力又尽数反弹回了我们自己身上。再后来,我们被自己的内力打到了墙上,我摔下来后就失去了直觉。”
听了老三说的,北魁额上都冒了汗,看了一眼曹公公道:“那冷熙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子,内力居然如此之强?”
那老三摇摇头道:“属下为那女子诊了脉,从她的身体和体内的内息来看,那女子是不会武的,就是会武也仅仅是简单的三脚猫功夫。”
“可是那内力?”
“依属下之见,那内力应该是有人输入那女子体内的。”
此话一出,北魁更加吃惊,坐了龙椅上,前所未有的震惊道:“这世上竟有内力比你们七人联手还高的人。”
老三点点头。
北魁沉默了半晌,才对曹公公道:“你派人将冷熙那丫头的家世,府上来往的各色人都给我查个清楚。尤其是查出冷熙身边那个武功高强的人。”
曹公公答应着,北魁看着老三苍白的脸,挥挥手道:“曹公公,你带老三下去吧,他们几个醒了以后也暂时不要暗中保护朕了,好好恢复身体。这段日子朕就在御书房里,有事大臣们会来这里向朕请示,只要朕不出御书房,那个刺客再厉害也杀不了朕的。”
老三谢了恩,便重新带好面巾,由曹公公搀扶着出去了。
北魁坐在龙椅上,有一阵莫名的担心,没想到冷熙背后居然有那么一位武功高强的人,如果那人知道冷熙死在了宫里,只怕一定会来皇宫报仇的吧!连七大侍卫联手都不是他输出部分内力的对手,他本人内力之强,入皇宫还不是如入无人之境。
不过幸好将事情安排给了倪淑妃,就算那人真的来算账,到时候供出倪淑妃也就是了,想到这北魁才松了一口气。再者他相信那些民间的百姓,就算武功再高,也没有大胆到,为了一点小小仇恨就刺王杀驾的地步。
146章 一滴封喉 无解()
夏日的夜,总少不了此起彼伏的蝉鸣,可是今夜却格外静,半夜冷熙睡不着,起床去看外面隐在薄云后面的月亮。
月光一会儿亮,一会儿暗,像极了少女的心事,因自己喜欢的人,欢喜着忧愁着。月光洒在大地上,又像极了一副朦胧的水墨画,明亮的兀自明亮着,阴暗的兀自阴暗着。冷熙的心也给着月光照的软软的,不由想起昨夜和北澈一起乘凉,叶子里落下的月光,竟为北澈披上了一件奇异的衣裳,配上他那傻傻的想听自己亲口说喜欢的样子,真是可爱。
冷熙摸了摸脖子上的痴玉,心里笑着骂了一声:“傻瓜。”
记得听秦夫子说过这块痴玉的传说,虽然无法确定是不是真的,但是冷熙还是愿意相信人们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为痴玉赋予的那种永远不分开的铮铮誓言,想着要是以后也和北澈拿着痴玉盟了誓,是否就和传话中的一样,今生今世都不会分离。
冷熙在屋檐下站了一会儿,似乎听到远处有细微的声响,可是看着紧闭的大门,和门口站着的两个值夜的侍卫,冷熙又觉得自己有些多心。
冷熙又站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天空中突然冒出了一大块黑云,将那月光遮住,月色突然就暗了下来,冷熙失了看月亮的情致,也就转身进了屋。
小玉躺在外间的床上,听不到一点声息,安静的就像当初的新绿,而不是像依依那般睡着了就会打起轻微的鼾声。
冷熙隐约又听到了外面的声响,担心着是不是真有人进了院,但是竖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儿,也不过是风吹树叶的沙沙声,才放了心。
冷熙拿下披在肩上的衣服,准备上床。
这时小玉突然一个翻身从床上下来,快速跑向冷熙的里屋,有手比划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后。就拉了冷熙躲在了床侧面,用屏风隔开,用来沐浴的地方。
冷熙疑惑的看着小玉,但明白小玉这么做一定有她的原因,也就顺从的屏声静气,随着小玉蹲下了身子。两人刚躲好,就听到门插被拨开的声音,接着屋里进来一个人影,借着透过窗户的月光,冷熙看到那人蒙了面。手里拿着一柄闪着寒光的短刀。直奔自己的床走了过去。冷熙还没来得及猜测那人是要干什么,那个蒙面人的刀就刺向了冷熙的床
。
冷熙心里打了个哆嗦,而那蒙面人一刀下去,没有预想中那般刺进**。鲜血喷射的场景,伸手掀开了床上的被子,心里不由一惊,床竟然是空的。
那人一边拿着匕首警惕的向四周看着,一边回忆着谭公公的话,这次行动一共八人,大家一起动手杀了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后,就兵分两路,一路两人杀死住在这个屋子里的女子。一路六人用软筋散迷倒后院正屋里住的北澈和他的四个侍卫。杀死这屋里女子的两人,完成任务后就直接去后院,再和六人汇合,一起杀死北澈。
可是按着谭公公让大家看过的地图,那个女子就应该是住在这个屋里的呀。
那个刺客犹豫着。怕走错了屋子,而违背了谭公公安排的速战速决,杀死北澈后绝不恋战,也不能惊动太多人的命令。就想悄悄退出去,和同伴再商量商量。
冷熙因为太过紧张,没留意,披在肩上的衣服竟滑落在了地上。
那人刚想出去找同伴,就听到细微的衣服落地的声音。
那刺客是什么样的人,受过多么严格的训练,听了声音,也不做声,只快步向声音发出的地方一刀劈去。
刺客的一刀劈开了冷熙和小玉面前的屏风,冷熙和小玉就暴露在了刺客眼前。
冷熙本能想到了子母防身匕首,可是已经送给了北澈。
看着眼前居然有两个女子,刺客微一愣神,也不知道那个是谭公公吩咐要杀的女子,但想着两个一起杀了总没错的,短刀便举了起来。
冷熙心里想着这次完了,上次被后母害死还知道杀自己的人是谁,可这次连对方是谁为什么要杀自己都不知道就要死了。
冷熙的脑海里浮现出北澈的身影,想着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而刺客多半是冲着北澈来的,只是因为自己住了北澈的屋子,他们才会误会杀人,可是等会他们发现杀的并不是北澈,只怕还要找到后院去的。这么想着冷熙便放开了嗓子,用了最大的力气尖叫了一声,想着就是死了,最好北澈,或者流星他们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后,有所准备。
睡梦中的北澈似乎听到了冷熙的尖叫,大喊了一声‘熙熙’便醒了过来。
为了保护北澈,除了守在前院偏殿的九牛,后觉、流星、残影都睡在北澈的外屋,此刻听了北澈的叫喊,流星忙起来点了灯道:“殿下,您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残影也下了床为北澈倒茶水。
北澈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起身捡起鞋,胡乱往脚上套着道:“我要去看看熙熙,我刚才好像梦到有人要杀她。”
流星刚想劝慰,后觉就在床上懒懒的道:“殿下,梦是反的,您梦到有人要杀她嘛,就是说这一年冷小姐都是平平安安的。我说还是睡吧,有九牛在前院看着,不会有事的。”
后觉刚说完,鼻子轻吸,竟闻到空气中有异样的味道,再闻了一下,不觉慌了神。动作麻利的从床后的格子里拿出一个瓷瓶,猛的翻身下地,小声道:“真的有刺客,我们的屋子里被刺客吹进了软筋散,快,这是解药。只是但凡中了软筋散的人,就算吃了解药,软筋散的药力还是会持续一个时辰。”说着就倒了三粒药递给屋里的三个人。
听后觉这么说,流星和残影果然觉得全身有些无力,用劲提内力,竟提不出一丝
。虽是如此,流星和残影,还有北澈还是吃了药,然后流星和残影各自拿好了武器,护在了北澈身前。
北澈只觉得心急如焚,也不知道前院的冷熙怎么样了,猜测着冷熙和九牛的屋子是不是也给人吹进了软筋散。
后觉是使毒解毒的高手,为了使毒,从小没少受毒虫毒蚁的噬咬,就是这样严苛的训练也让后觉对毒的抵抗力强了很多,就是有时不小心中了毒,也不会有其他人那样明显的反应。
屋里的四人里也就只有后觉还能握紧手中的兵器,使出少许的内力。
后觉猜测,对屋里吹了毒,那吹毒的人一定就在屋外,不是等着屋里人躺在床上没力气动弹,就是等着屋里人察觉后爬出屋来求救。
可是大家都知道能将毒吹到屋里,而没有被发觉,那吹毒之人武功一定在屋里三个会武的人之上,想到这里流星残影额上都冒了冷汗。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后觉想着今天晚上可能左右是个死,只是与其等着那些人一会儿进来杀他们,还不如冲出去,大喊大叫发出些声响,让巡夜的御林军听到了,总算还有一点希望。
后觉用手语步比划着自己的意思,北澈打了手语表示同意。
然后后觉又用手语比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