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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傻笑一下道:“无名不忙,主要是小宝拖了后腿。”
徐文卿不自禁被无名逗笑了,樱唇上绽开一朵令人目眩的动人笑容,星眸中闪过一道久违的狡诘笑意,轻轻道:“是,都怪小宝这个死小子。”
刚巧这会儿程怀宝刚刚与韩笑月叙完离情,贼尖的耳朵收到无名与徐文卿最后这段对话,禁不住笑骂道:“木头混蛋,徐大姐你怎么也不辫是非?”
对上程怀宝,当年那个逍遥仙史仿佛又回来了,徐文卿不咸不淡的挪揄道:“若非你这个天下间最能闯祸的捣蛋鬼,又岂会有这许多波折?”
“嘿嘿……”程怀宝傻笑一下,搪塞过这个怎么说怎么自己理亏的话题,程怀宝眼晴瞄向了一旁傻呆呆的手下,寻到了发泄的地方,大喝一声道:“混帐!一个个跟木头桩子一般戳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列队欢迎殿主夫人与宝爷夫人!去,把所有人都给宝爷叫出来!”
在程怀宝的刻意张罗下,玄圣殿从上而下弄了一个鸡飞狗跳,连藏宝洞中被魔门绝学迷的不知今朝是何年的五个老怪与小钟都被惊动了。
在地宫广场上,玄圣殿中的头面人物,除了身在德安府的郎中、王麻子与如月、如霜姐妹之外,尽都到齐了,足见徐、韩二位美人的天大魅力。
从五个老怪起,程怀宝隆而又重的一一为两位美人介绍。当介绍到小钟时,他白眼一翻道:“这是硬赖着非要做木头与我兄弟的神棍子小钟。小钟,快点拜见两位嫂子。”
小钟一脸受气包的委屈神情,对徐、韩二女行了一礼道:“小钟见过两位嫂子。”直起腰来后又道:“二位嫂子莫听小宝贵人二哥胡说,其实小钟当初只想认无名大哥一人的。”
一个神棍子,一个小宝贵人二哥,这俩个活宝的对话登时使得众人间原本的拘束感觉荡然无存。
唯一由无名亲自介绍的人是蛇儿。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无名对蛇儿的喜爱,徐文卿这等善解人意的聪慧女子,立时主动的拉过蛇儿满是细小伤痕,丑陋恐怖的小手,亲热的唤起了妹子。
蛇儿被无名宠了许久,早已不像开始般怕生,一张小嘴则托了程怀宝的教导有方。甜得很,一会儿工夫,二女便混熟了。
寒喧过后,人群散去,两男四女,回到了无名的石室。
方自进门,无名忽然蹙眉道:“姐姐,我们的小邪儿呢?上次急着上玄青观我便没有见到,这次怎么又未见到。”
徐文卿玉面上现出一丝苦笑。玉首微摇道:“莫说弟弟了,现在便是姐姐要见那个混小子,都难得很哩。”
无名面色立变,眸中闪烁着怒焰道:“怎么回事?”
徐文卿不急不忙到:“弟弟莫急,上次不是跟弟弟说过了吗?咱们的邪儿太抬人喜爱了,整座园子里的师姐们尽都当他是心肝宝贝一般,十余位师姐霸着他。倒把我这做娘的冷落了。这次我与小月先赶过来,是为园主师姐她们大队人马打前站的,那些师姐舍不得邪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硬给留下了。”
韩笑月也在一旁补充道:“无大哥放心,师父她们这几日间便能赶到。你们父子马上便可团聚。这一次园子里留守的四位师叔祖与十六位师叔师伯,还有年轻弟子二十三人。都迁过来了,麻烦无大哥了。”
无名
一指程怀宝道:“我不麻烦,这些事都是小宝操心。”
程怀宝心中叫了声“好兄弟”,眉飞色舞的表起功来,韩笑月强忍着笑,轻轻伸出小手叫程怀宝握着,算作一点奖励。
又说了一会儿话,有些急不可耐的程怀宝跟无名打声招呼,拉着韩笑月的小手便跑了出去。
徐文卿望着程怀宝色急的背影,忍不住笑骂道:“这个坏小子。”
程怀宝与韩笑月这一走,石室内陡然清静了许多,徐文卿的一双美目望了望自始至终有如一尊没有生命的瓷娃娃般坐在无名另一边的白魅,又看了看自己这一方安静无息的蛇儿,动人樱唇微张道:“弟弟,你那两个善解人意的小丫头呢?好像叫如月和如霜是吧?”
无名点点头道:“月儿与霜儿统管情报与营生,现在还留在德安府处理那边的事情,不过就快回来了。”
月儿与霜儿……
听无名叫得如此亲热,徐文卿心中不由自主的冒起一股酸意。
无名忽然由如月姐妹想起了费时许久才挑选好的礼物,登时跳了起来,兴奋道:“姐姐等我一下,我有礼物送你。”说着话猛的跳到石床旁边,在石壁上掏弄两下,现出一道暗格,从中取出当年从魔门宝库中挑来的风翎剑,还有一只晶莹剔透,一看便价值连城的碧玉链坠。
徐文卿一眼便喜欢上了这翠绿的叫人心情畅快的链坠,只是这把凤翎剑却叫她一怔,轻笑道:“姐姐趁手的武器是琵琶,弟弟怎么想起送姐姐这把剑了?”
无名老实道:“一见这剑,便觉特别合适姐姐,姐姐配上之后,一定好看。”
如此一说,徐文卿欣然不已,从此以后,这柄凤翎剑俱成了她最爱之物,甚至为了此剑,还特意从魔门宝库中翻出一本剑谱来练,此为后话,暂不多提。
弟弟情郎忽然开窍,令得徐大小姐极为开心,送上香唇在无名脸蛋上重重印了一下,娇声道:“姐姐好开心。谢谢弟弟。”
香气缭绕的一吻,将无名久巳忘却的温柔记忆尽都勾了起来,他铁臂微微用力,将佳人揽入怀中,在那无瑕的玉耳边轻轻道:“姐姐,我想吃你了。”
灼热的气息将这暖昧的话语直接送入徐文卿的心中,徐文卿只觉通体一阵酥颤。一股久违的躁动自心底蹿起,作风一向胆大无忌的她并无寻常女子的羞怯神情,反将玲珑玉体主动的紧贴上去,在无名怀中挑逗般地蹭了一下,才道:“有两位妹子在一边,弟弟你如何吃姐姐?”
无名心下一荡,一股炙热火气烧遍全身。转身便去赶白魅与蛇儿,蛇儿还算听话,眼神怪怪的望了无名与徐文卿一眼,不甘不愿的行了出去,可白魅却不管那一套,任凭无名说什么,就是不言不动,一双空洞的星眸定定的望着无名。
直到无名说的口干舌燥,方自停口。白色娇躯忽然一虚,已然扑入无名的怀中,她那令人感觉无比诡异的,没有丝毫阴阳顿挫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魅……不离……开……名……”
无名傻了眼,习惯性的抚过白魅如云的秀发,柔声道:“魅儿胡说什么,我怎是叫你离开我。只是……这个……”想了半天才道:“只是我要与姐姐亲热,魅儿在一旁不合适。”
徐文卿怔怔为望著白魅,方才那一刻,她清晰无比的感受到了白魅对于无名那股全然没有自我的依恋,如此的强烈,强烈至令她不算柔软的芳心。竟有一种痛楚为感觉。
她忽然发现,自己心中对白魅这个诡异又无比恐怖的女子。奇异的生出了一丝怜意,什么样的人生经历,才使一个本应风华绝代的女子,变成现在这副不人不鬼的可怕模样。
白魅缓缓抬起她那张充满一股妖异美丽的绝美脸蛋,星眸中多了一丝疑感道:“亲热?什么是……亲热?为何魅……在一旁……不合适?”
以无名那只能用贫瘠二字来形容的词汇量,又怎么可能与白魅解释清楚如此深奥的问题,心急的他不禁扭头向徐文卿求起救来:“姐姐,我该如何解释?”
徐文卿美目定定的望向比当年初见时的无名还似白纸般地白魅,秀眉微蹙着缓步走上前来,对无名道:“弟弟打算将来如何安置姐姐与魅儿妹子?”
无名楞了一下,不假思索道:“我们自然是要生活在一起了。”
“老婆孩子热炕头……”徐文卿不知怎的忽然记起了这句话,不自觉地顺口呢喃而出。
无名重重的点点头道:“是的,老婆孩子热炕头,我都巳迫不及待想要过这样的日子了。”
就是无名话语中那无限向往的语气,令徐文卿终于做下了决定,心中暗叫一声“冤家”,牵起白魅如冰一般没有丝毫温度的玉手,温柔中却透着无比的真诚道:“魅儿妹子放心,姐姐绝不会叫无名离开你,姐姐向你保证。”
白魅空洞的星眸凝望着徐文卿真挚的凤目……
许久后,白魅没有血色的樱唇微张,缓缓道:“什么是……亲热?”
徐文卿哑然失笑,心中对白魅的怜意却更深了。
一手牵着白魅,另一手拉住无名,轻移莲步走向石床,徐文卿柔声道:“姐姐与无名这就教会魅儿什么是亲热……”
一番肆意温存过后,望着身畔佳人那无比美妙的无瑕**上的点点淤痕,程怀宝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内疚之感。
得到如此完美无瑕的小月,已是他这个无赖修了不知多少世的福气,他在外面玩些女人也就罢了,反正只要不让小月知道,便不会令佳人伤心。
但是现在……
无端端惹上了一个丑丫头,且巳闹到了非娶不可的程度,叫他如何同心中完美的仙子吐露实情?
小月知道了丑丫头的事后会怎样?
这是程怀宝根本不敢去想的问题,但是事到临头,已由不得他逃避了。
万一……
无数种万一的可能,随便触及其一。已令程怀宝心胆俱裂,不知不觉间冷汗皆惊出来了。
程怀宝何曾有过如此安静的时刻,韩笑月登时察觉到他的异常,玉手抚上程怀宝宽厚的胸膛,柔声道:“小宝似是有什么烦心事?”
一切总要面对的,前几天侠客杀手堂传来密信,林老头一家子马上就要赶到常德了。
程怀宝鼓足了所有的勇气。虎掌紧紧握住韩笑月的纤纤玉手,重重的压在自己的心脏上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无比犹豫着道:“小月……有一件事……有一件事我想……对你说。”
韩笑月将玉首轻轻的靠在了程怀宝的肩上,享受着这份旖旎的温柔感觉,轻声道:“说吧,我在听。”
程怀宝觉得自己的心仿佛快要冲出胸腔一般。无数生死关口他都从未有过现在这等畏惧与仿徨,又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着让紧张至有些做变调的声音送出喉咙:“小月……我……先说好,不论我说了什么,你……你可千万不能生气,更不能离我而去。”
韩笑月的娇躯猛然一僵,声音却如方才般柔软道:“你说。”
一向机灵过人的程怀宝,此时由于极度的紧张,竟未察觉到身侧佳人**的僵硬。几乎已然语不成声道:“那个……哦……小月……我……我对不起你,丑丫头……嗯……就是……”
“啪!”
程怀宝给了自己一个清脆的耳光,趁着恢复了些许平静的这一刻,语速急如崩豆道:“小月我对不起你,除你之外又惹上另外的情债。”
“她是谁?”韩笑月动听的声音中多了一丝颤抖,璀璨的星眸中闪过一丝波动。
话已开头,再无收回的可能。程怀宝终于放开了许多,展猿臂将身畔无比美丽的无瑕**紧紧揽入怀中,幽幽道:“我叫她丑丫头,是一个天真洁泼的小丫头,我一直当她是小妹子的,只是……只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忽然察觉到自己这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他赶忙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