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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等于证实了传言的可信度,尤其是程怀宝孤身一人大闹天风帮的消息传出后,程怀宝最后叫嚣的“与正道诸派合作者,便是我无法无天的仇敌”这句狂妄之言震动江湖。
江湖上一些中小帮派心中开始打起了小算盘,天风帮的遭遇令他们心惊,无法无天的可怕令他们胆寒。
从这时起,三教五门统治江湖的牢固地位与权威开始有些松动。
江湖上,乱相已现。
江湖虽已有风雨飘摇之势,无名对此却无知无觉。
此刻的他正站立在柏岭山蛤蟆石下。
蛤蟆石足足有四人高,形如卧蛙,匍匐于青山脚下。
无名所站之处,正是蛤蟆石左前脚的位置。
他并未急于寻找圣门至尊之戒,双眉微锁面色沉凝的站在那里,仿佛为什么事情而烦恼。
从故乡的深山中走出来,重回人世的无名不得不再次面对人世间的一切冲突烦恼。
方自踏上官道,无名忽然想通了一个道理,通过这次追捕,他彻底看清了三教四门这些所谓的正道名门的嘴脸,也终于想通了,即使他寻到了能够洗刷自己兄弟一身冤屈的证据,也不会为人所承认。
因为三教四门中有人想要他们兄弟死!
魔门陷害他们的证据并不充分,且全是旁证,没有一个是确凿的铁证。
而只因为这些算不上证据的证据,三教四门便认定了他们的罪,派出大批高手抓捕。
难道三教四门上下全是蠢人?
无名摇了摇头。
不!
他们是太精明了……
想通了一个关键所在,无名却无丝毫欣喜。
即使找到被人陷害的证据又如何?
在三教五门所把持的江湖之上,他们两个已被贴上巨奸大恶标签的小子的声音是何等的微弱,谁会去听去信他们的话。
怎么办?
无名眼前一片茫然,他知晓凭借自己与程怀宝的力量,是不可能与整个江湖为敌的。
难道真的要象谭园主所说的那样,他们只剩下隐姓埋名苟且偷生这唯一一条生路吗?
想到这里,无名终于明白了谭园主当时说出这番话时的真正意思,原来她早已将一切都看得通通透透。
无名不甘心,他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隐姓埋名的苟且偷生。
想到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害得他与心爱的姐姐分离,尤其连自己的孩儿出世时他这个做爹的竟不能第一眼见到,一股怨火在无名心中慢慢燃起。
这个问题整整困扰了他十数天,他想了一路,也没能想到解决办法。
无名长长吸了口气,眼中耀目紫芒一闪,徐徐吐气,目光定定的落在蛤蟆石的左前脚上。
也罢!
走一步算一步,就先从这枚圣门至尊之戒开始。
一日后的晌午,无名缓步走入小乘村,右手的食指上赫然多了一枚乌黑锃亮,看不出材质的方形戒指。
显然华员外在这里颇受人尊敬,无名向一村人打听时,那满脸朴实的村人一脸尊敬神情的给他指路。
跨过数垄田地,翻过一道山坡,前方赫然现出一座大院落。
拍打门钉,吱呀一声响,大门打开,从里面行出一个家丁。
这家丁见叩门的是一个外乡人,客气问道:“敢问这位小哥有何贵干?”
无名道:“我要见华炼天华员外。”
家丁又问道:“不知小哥如何称呼,要见老爷是访亲还是探友,小的也好向员外禀报。”
无名有些傻眼,当年陆天涯只教他同华炼天说话,却没教他如何跟华炼天的家丁说话。
想了想,无名眉头微蹙道:“我跟华员外非亲非友,来找他是有一件要紧之事,至于我的名字,不能告诉你。”
无名少与人打交道,自然不知自己这番话听在别人的耳中是什么感受。
那家丁以为无名是成心上门找事的,忍不住把脸一板道:“小哥这是成心为难我这做下人的,连名字都不说,我如何向老爷通禀?”
无名无甚所谓道:“你若不通禀,我便自己进去找他就是。”
一听这话,家丁更是以为无名是来找事的,忍不住提高了嗓门道:“小子你可是上门找事的?告诉你,那你可就来错了地方。”说着话已开始摞胳膊挽袖子,一副准备动手赶人的架势。
就在无名一脸莫名其妙神情打算硬往里闯的时候,从院里传出一个沉稳的声音道:“贾三,什么事叫得这么大声?”
那叫贾三的家丁脸上现出一丝小子要你好看的喜色,大声应道:“陈总管,有个不开眼的小子找上门来捣乱。”
随着一阵均匀有致的脚步声,从院里行出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
无名一见到这人,直觉的便感到这人是个高手,虽然他隐藏掩饰的极好。
陈总管一双透着精明稳健的锐目见到无名时明显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两眼,当他的目光触及到无名右手食指上的戒指时,城府极深的他忍不住脸现震惊之色。
忽然想到什么,陈总管恭敬一抱拳道:“陈宗瀚不知是公子大驾光临,家丁无知得罪,请公子恕罪。”
无名平淡道:“带我去见华炼天。”
陈总管恭敬应是,回头对家丁贾三喝骂道:“狗奴才有眼无珠,险些得罪了老爷的贵客,幸亏公子爷大人大量不计较,还不快去请老爷至主屋待客。跟老爷说,是沈御史的公子到访。”
贾三一听来的是大官的公子,吓得脖子一缩,赶忙跪在地上磕了个头道:“贾三谢公子不罪之恩。”爬起来后飞也似的跑入院里。
在陈总管的引领下,穿过两进院落,来至主院。
只见主屋门前立着一个年约花甲的老者,一身枣红色员外衫,身形胖大,满面红光,精神矍铄,花白的须发梳理得整整齐齐,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眸定定的落在方自踏入院中的无名身上。
无名立时生出感应,这老者的功力极深。
行到近前,陈总管为两人介绍道:“公子,这位就是华员外。”
华炼天的双目紧紧地盯着无名右手食指上的古怪戒指,虽然事先已知道了无名的身份,他的眼神中依然充满了激动地神采。
无名开门见山道:“你就是华炼天吗?”声音如他一贯的平直淡漠,但听在华炼天与陈总管的耳中,却别有一番威势。
华炼天一抚长须,客气道:“老朽正是。”
无名点点头道:“圣威重光。”
华炼天与陈宗瀚闻言猛地跪伏于地,恭声道:“接引使者华炼天、副使陈宗瀚参见圣尊。”
无名一愣,怎的这两人叫自己圣尊?不过他实在懒得同人解释,眉头微蹙间,开口道:“带我去见那个人。”
华炼天恭声应道:“属下遵命。”
在华炼天的引导下,钻入院内一处隐藏的极为隐秘巧妙的地道。
地道很长,推开出口上方的草垫跳出地道,无名惊讶的发现竟已置身于山岭之中。
在崎岖的山路上行了半个时辰,来至一处笔直挺立仿佛笔筒峰一般的断壁前。
华炼天道:“圣尊请随属下来。”说着话跳上旁边一棵已然枯死的数人合抱的古树上,只见他向下一跳,竟然跳入树中。
无名跳上枯死古树,才发觉原来树中大有乾坤,树心中空,通向地下,原来是一个设计精巧的地道入口。
无名未有丝毫犹豫,猛地跳了下去。
地道很窄,蜿蜒下行,走了约二十余丈,来到一处宽阔石室。
华炼天对着正中石门有节奏的敲了十数下,咔喇一声,石门自内打开。
进入石门,两个年约三十,一身劲装的汉子对华炼天恭敬行礼,无名有些惊讶的发现,连这两个守门的汉子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魔门的实力实在不容小觑。
前面是一座规模庞大的地宫,无名举目四顾,发现这地宫竟是将山掏空了建造而成,在无数长明灯摇曳的火光照耀下,地宫中亮如白昼。
头脑简单的无名自然不会去想要在山中掏出这么一座巨大地宫,需要多么庞大的人力物力,脸上神色平淡自然,丝毫未变。
穿过一条甬道,来至一座石室前。
石室门前站着两个人,引起了无名的注意。
左面那人年约三十五六,一身灰色袍衫,中等身材,脸容阴鸷,予人冷狠无情的感觉,双目则神采飞扬,闪闪有神,在窄长的脸孔上,份外慑人。
右面那人年纪更大一些,脸色呈现一种异样惨白,身形消瘦干枯,两眼迷茫无神,一副痨病缠身马上要死的模样。
不知怎的,这两个人竟给无名一股异样危险的感觉。
华炼天对这两人非常恭敬的俯身鞠了一躬道:“接引使者华炼天见过两位尊者。”
两人并未回应华炼天,两双阴光隐现的眼睛径直射向无名,一股无形的威煞之气瞬间将无名笼罩。
下面又是废话,不爱看的兄弟请自动忽略!
中国人的自信!(写给鼓吹全面西化的某些XP)
有个日本人写了一本书,关于中国人的书。
书中这样描述中国人。
中国人是世界上对于自己的文化最自信的一个民族,全然的盲目的极端的自信。
中国,中央帝国,世界的中心,是中国人对于自己的民族与国家的认定。
中国以外,尽皆蛮夷!
其他民族都是劣等民族,都是蛮夷,其他国家的土地都是荒芜贫瘠的土地,不值一顾更不屑一顾,所以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没有向外侵略扩张的
动力。
因为他们不屑,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的就是最好的。
在这里,老楼不得不叹服一句中国的古老名言,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
这个日本人对于中国人的描述太正确了,最起码老楼是这样认为的。
极度的自信,盲目的自信,这个是中国自古以来最大的缺点。
固步自封,小富即安,不思进取,夜郎自大,唯我独尊,等等等等……
造成了中国历史上无数次被外敌入侵。
窝囊!太窝囊了!
老楼每一想起,便有虐杀一切曾经侵略过中国,伤害我们祖先的敌人的冲动!
因此,改革开放以来,开始有一些了解西方,向往西方民主化制度的中国人,他们的眼界宽广了,开始思索这样那样的强国富国之路。
他们把中国近代的屈辱全部归结为落后且满是糟粕的中华文化,并开始在心中构想如果中国实行西方的民主制度,中国人的思想换成西方人侵
略扩张的思想又会怎样?
于是有些人开始振臂高呼,中国人不是绵羊,中国人要做草原上的狼。
中国要侵略,要扩张,要用尽一切手段壮大自己。
应该说,他们的主张没有错。
只是他们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一个足以亡国灭种的错误!
老楼在这里想问一个很沉重的问题。
请问,知道为什么世界历史上那些著名的曾经强极一时的古老民族全部衰落灭亡,而只有中华民族绵延至今?
你们能回答老楼这是为什么吗?
老楼回答你们,就是因为我们中国人对于自己民族对于自己文化的那一股全然的盲目的极端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