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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偶戏-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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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其他人脸上看到了我自己的怒意。

    白欢上前揪着他的耳朵,很少见地失态大吼道:“你乱嚷嚷屁啊!”

    我揉了揉耳朵,暗自决定还是不和陶樊置气了。

    陆有凌皱着眉头,我看出来她也有些想要骂陶樊,不过最后他说:“算了,欢欢,消消气。”

    白欢哼了一声,率先走回了营地。

    其他几人看没什么大事,也不是很关心陶樊说的棺材是什么东西,纷纷跟着走了。

    我上前几步,走到陶樊身边:“什么棺材?”

    陶樊不好意思地摸摸头:“师叔,没什么棺材,嘿嘿,是我看错了,就是块破青石板。”

    我蹲下身,看着他嘴里所谓的青石板。

    那是半块突兀地从地底斜着插上来,然后露出地面的青石板,上面一层青苔。

    很明显,这肯定不是什么有年代的东西,不然早就烂得差不多了。

    可能是前几天下大雨,地上的泥土松动,就把坟包给冲没了,露出了下面的棺材板。

    我伸手抹去了表面的一层绿苔,轻触上了青石板。

    粗砺的表面,连最基本的打磨都是草草了事,看来下葬下得很急。

    一股奇异的感觉从心底腾升起来。

    我甩甩头,努力把那种奇怪的感觉甩掉,然后站起身,对陶樊说:“你先拿着这些柴回去吧。”

    陶樊脸上通红,显然也因为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而尴尬万分。

    听见我这句话,他连忙抱起地上的枯枝,逃也似地离开了我的视线。

    摇了摇头,我跟在他后面,返回营地,拿了一把多功能军铲,返回到了棺材板那儿。

    将坟包重新堆了起来,我抹了一把汗,然后看了看附近的树。

    将离我最近的一根粗壮的枝桠拿铲子砍了下来,我抽出刻刀,简单将它削成了不薄的木板,然后插在了坟包之前。

    “算是给你立个碑。”我将那木板竖着插在坟包前:“安心上路,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眷恋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要做这样的事。

    冥冥之中,我觉得我应该帮这坟包的主人好好修葺一下,所以我就这么做了。

    也许是我觉得接下来的行程万分艰险,想求个心安吧。

    回到营地,陶樊已经把火堆压到了一个极暗的状态,火堆上支着三脚架,上面放着个锅子,里面煮着牛肉罐头。

    我看了,不自觉地勾勾嘴角,出来干活吃的比在店里窝着还好。

    彬子见我回来了,狗腿地递给我一包已经撕开了的压缩饼干:“老板过来坐啊。”

    我看了他一眼,接过了饼干,坐在了他支好的小板凳上,说:“你这样我也不会让你跟我们进山。”

    “为什么呀,老板。”彬子的脸皱成了包子:“我体力很好的,可以帮你干活儿。”

    “这不是体力好不好的问题。”我压低了声音跟他说,主要是怕他在白欢他们面前觉得丢人:“我问你,我给你的那本怪奇录你背下来了吗?老版的本草纲目背下来了吗?皮偶刻记你背下来了吗?”

    我还没往下接着问,彬子的脸就红了,然后低下了头。

    我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想帮我,也知道你想变强,然后替你父亲报仇。”

    他看着地面。

    “可是时间太短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时间。你想学皮偶术,我可以全都教给你。可是你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些知识,需要时间去实践,在这之前,你什么也干不了。”我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但还是把想说的说了出来:“更别说你连这些知识都没有记下来。”

    他的耳朵都通红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不好意思,你跟着我们下去,遇到危险我还得救你,是不是?你要是留在外面,我们在下面有什么不测,你还能帮我们叫外援,对不对啊?”

    彬子低头不语。

    有些事情也不是我能说清楚的。

    彬子想要帮我,我很暖心,但是现在他的能力不够,我必须让他知道这一点。

    否则真的出了事,我后悔都来不及。

    好半天彬子才抬起头:“知道了老板,我在外面一边‘写作业’一边等你们成不?”

    我笑了,低头开始吃干涩的压缩饼干。

    其他几人也搬了小凳子,围着火堆坐了一圈。

    吃吃喝喝,天南海北地扯着瞎聊,谁也没提第二天要进山的事情,谁也没提蚩尤印,谁也没提陵庙。

    翌日。

    林子里晚上黑的早,早上亮的也晚,八点多了,还朦朦胧的。

    我们一行人换上口袋非常多的猎装(陆有凌说这是猎装,我也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在身上装好了必要的符咒,黄纸,朱砂,糯米,以及人手一罐的黑狗血。

    然后又一人背了一个包,背的有食物;水和净化器;洛阳铲,军用铲,绳子,登山镐;七八盏灯,还有十几把狼眼手电。

    当然,每个人身上还斜挎着一把ak47,腰间带着一包弹匣。

    我觉得即使是天王老子在我们面前,我们都能打出一条路了。

    彬子看见枪,兴奋地就差没蹦起来。

    然后白欢就给了他一把小手枪防身,然后替他开好了车里的对讲机。

    检查了一遍通讯之后,我们就在白欢罗盘的指引下,彬子幽怨的目光中上路了。

    又路过了那座孤坟,我不禁想,离这里最近的是终南山景区,还会有谁把人葬在这里?

    不过看腐败的样子,孤坟在这里起码有几十年了。

    也许那时候这里还没有景区?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我们跟着白欢在越来越密的树林里越走越远。

    我们行进的方向与终南山背道而驰,白欢这么走一定有她的道理,一路上也没有人说话。

    只能听见踩过枯枝烂叶的“咔咔”声。

    白欢走在最前面,赫连铭断后。

    半路上,苏寻隐拍了拍我的胳膊:“亦隐,你来过终南山吗?”

    我想着她可能是觉得一直沉默太尴尬,便说:“没有啊,不过一直想来,正好借着这次机会来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

    身后似乎传来一声叹气:“我也是。”

    然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林子里渐渐热了起来,我还好,其他几个人已经大汗淋漓了。

    又走了二十多分钟,白欢才停了下来,指着一处榕树,说:“从那儿开始挖吧。”

    我的嘴角抽了抽,放下手里的红箱子,抬头看了看。

    我该怎么形容这棵树呢?

    枝叶极其茂密,垂到地上的树枝更是数不胜数,有的地方密集到连伸只手进去都难。

    “这里?”陶樊嘴角也抽了抽,有些不可置信。

    陆有凌倒是率先弯下腰,就地开始挖了起来。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挖的是树根,还是土地。

    一铲子树根,一铲子泥土。

    陶樊很快也反应过来,走过去帮他一起挖。

    我和赫连铭倒是没有过去,不是不想帮忙,是这种事这么多人凑一起,那要挖多大个坑?动作还施展不开。

    不如等他们俩挖累了再换我和赫连铭。

    十五分钟过去了,我和赫连铭跳下了初见雏形的坑,吭哧吭哧地挖了起来。

    就这么交替着,往下挖了十几米,到最后换人都要爬绳梯。

    然后陶樊的铲子触到了一块坚硬。

    在一片树根中,裸露出来的黑色砖脚是那么的扎眼。

    白欢下来看了看,与赫连铭对视了一眼,便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炸药。

    地宫顶端肯定被加持过,否则怎么会在这么深的地下千百年来都屹立不倒?

    炸开了个豁口,我们没有急着下去,在外面吃了午饭,又等了一个多小时,等把空气探测器拿上来之后,白欢才做了一个下去的手势。

    我率先跳了下去。

    深吸了一口气,除了有些闷,还有些霉味,基本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味。

    打开了头上的灯,我发现我站在一道长长的通道里,两边都是无尽的黑暗。

    通道两边的墙壁上画着壁画,不过颜色已经剥落的差不多了,加上刚才一炸,空气猛地流动,又氧化了不少。

    往前走了几步,我借着光看了看那些壁画。

    无非说的是一些吃了什么丹的人,羽化升仙。

    我耸耸肩,回头问白欢:“走哪一边?”

    白欢低头看了一眼罗盘,指了指右面的通道。

    我点点头,走在了最前面。

    红箱子早就开过了,七只皮偶悄无声息地跟在我后面,我握着刻刀,一步步走进了黑暗。

    我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长长的甬道似乎没有尽头,我们走啊走啊,走了大概四十分钟,才发现前方有些亮光。

    亮光?

    我皱眉,握紧手里的刻刀。

    这地下哪儿来的亮光?

    脚下的步子没有停,离光源越来越近,我挑了挑眉。

    这地宫果然不简单,一进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那亮光从我们炸出的入口倾泻而下。

    所有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第39章 鬼门一关() 
看到自己走了半天又回到起点,大家的脸色都挺臭。

    看了看腕表,确实走了四十多分钟。

    这一路来也没有转弯,更没有岔路。

    怎么会走到了原地?

    白欢倒是很沉着,当即说道:“陆有凌和我接着往前走,你们几个留在原地。”

    看着两人消失在右边的黑暗中,我坐在红箱子上,掏出水囊喝了一口水。

    赫连铭盯着墙上的壁画,说:“有意思。”

    我摇摇头:“这只能证明前面的路更难走。”

    陶樊直接躺在了地上,甬道里空气流通得很慢,这么一番折腾,每个人身上脸上都是汗。

    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刚进门就被几千年前的老家伙们摆了一道。

    果然,又过了半个多小时,白欢二人从左边走了出来。

    两个人是摸着两边的墙出来的。

    陶樊也上过学,当即在地上开始演算这一路走了多长,有没有可能是个圆圈型甬道。

    我则站起身,打开箱子,放出了一只皮偶,指了指右边的通道,那皮偶迈开小腿,一溜烟地消失在黑暗之中。

    苏寻隐从后面拍了拍我:“有办法?”

    “不确定。”我的视线扫过她微湿的鬓角。

    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她尖尖的下巴滑倒白皙的脖颈,然后没入包在黑色的衣领,消失在那片高耸之中。

    本来不觉得多热的我,一下子觉得有些燥热难耐。

    我摸了摸下巴,才五月份怎么就这么热了?

    强迫自己把视线转移开,我问陶樊:“算出来了吗?”

    陶樊挠挠头这路不可能是个圆圈。

    我看了看腕表,已经耽误将近两个小时了。

    而带的补给只够我们吃五天。

    我把陶樊从地上拽起来,合上箱子,对他们说:“还是跟我走吧。”

    感应着送出去的皮偶,我带着他们又走了十来分钟。

    墙上的壁画时断时续,无非就是重复的羽化升仙。

    我停在了一副几乎剥落干净的壁画旁,对他们说:“就是这里了。”

    白欢皱着眉:“这是一面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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