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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门来,简惜看到。这是个两间的房的。中间厨房,厨房一左一右各有一个房间,厨房中也是一左一右两个火炉,分别烧着两个房间中的炕和火墙,厨房中灶上,支着一口大锅,盖着的居然是木制锅盖,锅里面烧着一大锅的热水,旁边还有个大缸,里面已经满满一缸水。看样子都是李家父子准备的,两边的房间被他们烧得很暖和,炕上热呼呼的,炕席上已经被擦得干干净净,简惜脱掉外套,坐在了炕上,从屁股底传来的那种热量,可是和电热毯完全的两种概念,总之,很舒服很舒服,炕的另一端,烧火的末端,那边只有温热,上面放着一套床新被被褥,老李家想得很周到,把自家的新被褥拿来给简家三口,每人一套。
这房子中,除了空荡些外,一点没有老房子长久没住人的那种霉味,看得出来老李家真的三十年如一日地细心照看着它,简外公和方外婆都是很感激他们,没想到他们当年只是临行前的一句话,他们却是始终如一地做了三十年,简惜也很感慨他们的诚信,对这一家人由衷地感到了认同,她会从另外的角度来报答他们的。
冬天的夜晚来得很早,下午不到四点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们又回到了老李家吃了晚饭后,聊了好久,而这期间,简外公说起,自己这外孙曾经跟一位老大夫学过中按摩,不如给李家嫂子按按,就是不见效,也能舒服下不是?
简惜去厨房,看到左右无人,从识海金莲星云中,取出一瓶灵泉水,倒入了他们家平日里饮用水的大缸中,那里面还有大半缸的水呢。
然后取出碗来,盛出一碗来,端了进去,先给李家嫂子喝了一碗后,才让李家嫂子趴在了炕上,她则脱了鞋跪坐在炕上,开始给她的腰部按摩。简惜的眼中早已经聚集了灵气望向了李家嫂子的腰背部的病灶处,双手也聚集了灵气,开始渡入到命灶处,灵气带压力推向突出的部位,突出的髓核部位慢慢地归位,断裂的纤维环也一点点被修复,整个腰椎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李家嫂子刚开始趴下时,都是费劲得很,趴在那里不动,腰都隐隐作痛,可是现在却在那双仿佛带有魔力的小手下,渐渐感到一丝暖流在腰椎部位流转,半个多小时后,已经全然感不到一点点的疼痛。
大约四十分钟后,简惜额头微见薄汗地罢了手,翻身下了地,接过方外婆递过的毛巾,擦了擦汗。
这次治疗,简惜虽然输出的灵力并不是很多,但是却是绵绵不绝的,而且还要控制精细,不敢有一点差错,这是她第一次给人治疗病痛,也是依仗她聚集灵气的双眼可以直接透进人体内部,而且她了解这种病,以及病因等,才敢如此做,而且她也是想替简家二老换个方法感谢老李家,才会如此做。
她看着还趴在那儿的李家嫂子,轻声说道:“李婆婆,您可以起来了,已经好了。李婆婆?”简惜说完,看李家嫂子还没有动静,神识扫过去看了下,才哑然失笑,忙要叫住正欲推李家嫂子的小国“呵呵呵,小国叔叔,你别叫了,李婆婆睡着了”。
可是说得慢了一步,小国还是推醒了李家嫂子,李家嫂子转过一直面向里面的脸,一脸茫然地看着众人,好几秒钟后才算回过味儿来,忙起身坐起来,却是忘了她的腰是有病的,吓得大志和小国忙去扶她。
可是让两人的手僵在那里的是,李家嫂子居然利落地坐起身来,并且麻利地居然凑到了炕沿边上,开始哈腰穿起了鞋。
两个儿子就那么愣愣地看着他们的妈妈,“咦?大志、小国,你们这是干啥?啊!!我——我怎么?”李家嫂子看着两个儿子的姿势,才忽然间想起来,自己是个病人哪,怎么可以起得这么快?怎么会一点没有感到疼痛?她扔下了穿了一半儿的鞋,扭扭腰,还轮起胳膊转了转,然后又把穿了一半的鞋重新穿上,站在地上,像做广播操一样,扭腰、下蹲、伸腿,全都没事啊,而且身体前所未有的轻快,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浑身都有劲儿。
李家嫂子扭着扭着,眼中便泛起了泪花,不一会儿,泪水越来越多,终于她不扭了,一把抱住她家老头子,失声痛哭,这毛病已经十来年了,每每痛得她半夜都不敢翻身,明明才六十岁的年纪,走起路来还要人扶,即使要坐在哪里,也得小心翼翼找好角度,感冒了,打个喷嚏对她来说都是个噩梦,可是,只这么一会儿,就这么好了,真的好了,不是做梦,却比梦还要让人难以置信,老李老儿,眼睛也有些红了,只有他最清楚,自己的老伴儿这十来年受得是什么罪啊!
哭了好一会儿,李家嫂子睁着红肿的双眼才想起来要谢简惜,拉着简惜的手“我说,惜儿啊!李婆婆谢谢你了!你等于是救了婆婆半条命啊!婆婆被这病折磨了十来年了,却没想到被你这丫头用这么短的时间就给治好了,你让婆婆怎么谢你啊?”
“李婆婆,谈什么谢不谢的,咱们不是一家人嘛,我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还请婆婆以后不要跟外人说起哦,再说,婆婆一家人能为一句话,三十年来照顾我家的老房子,我们又该怎么谢你们呢?这样子谢来谢去的,太见外了,所以,听惜儿一句话,咱们都是家里人,这本就是惜儿应该做的,您说是吗?李婆婆?”简惜的声音干净、清彻,却是让人透着心地感到暖和。
“是,是,我们都是一家人,呵呵呵,我也有这么好的好孙女儿了,家里一群的臭小子,不如一个孙女儿贴心啊”李家嫂子这明显是有了孙女儿忘了孙子了。
简家二老都没怎么插话,就是微笑着看着这一幕,他们的外孙,绝对会把事情办得非常圆满的,他们有这个自信。
又聊了好半天,他们才回到了老房子,不过当看看表时,也才不过九点半而已,一家三口哑然失笑,这个节奏和家里的不太一样啊!
简惜跟外公外婆说了,自己已经把灵泉水倒入了他们家的水缸中,那一缸水也能改造不少他们的体质,虽然比较起简家二老和袁爸袁妈来说,还要差上很多,可是他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太短了,还真没有时间来一点点做这事情。
不过这一缸水,也能让他们一家人不会染上什么病症,健健康康二三十年了。若是以后有机会,再来给他们改造一下也可。
三人刷牙洗脸,没有上下水,的确不是很方便,不过不一会儿也都完事儿了。
坐在简家二老休息的房间,简家二老这时的脸色很郑重、很严肃,方外婆缓缓地对简惜说起这次来这里的真正目的。
第123章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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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儿啊!外婆这次把你领到外公外婆曾经住过的老房子,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说的”方外婆眼神有些飘忽和回忆。
“这次若男和媛媛的事情,让吴书记和你方琼阿姨与外婆认了亲,外婆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有能够见到方家人的时候,没想到还能够知晓我父亲的消息,哎!当年是父亲替我把一切承担了,父亲是爱我的,我却没能堂前进孝,不过好在父亲他现在已经是方家家主,两个哥哥也是能够为父亲分忧,只是不知道我今生还能不能够再见他们”方外婆美丽的脸庞呈现忧色。
“吴书记和你方琼阿姨年龄小,并不知道当年那段往事,恐怕家中也很少有人提及,所以有不少事情他们并不清楚,外婆也打听不出来当年父亲是怎么样平息我的事情的,只能慢慢来了,想来你方琼阿姨那天回去之后,也定是会和她父亲说起这件事情,等以后有机会再打听吧,只要父亲他才人家安好,我便放心了”
说到这里,方外婆顿了顿,看了一眼有些迷惑不解的简惜微微笑了笑接着说道:“惜儿,有些急了吧,还没有说到为什么来这里”。
“哦,外婆,没有,我只是好奇,为什么您从来不提,您的母亲,我的太外婆?”简惜好奇地问道。
“这不正要说嘛,我母亲。在我八岁那年已经病逝了,她是个温柔美丽的母亲,虽然我只有八岁,可是她的样子。这么多年来,我还是记得很深刻,你的容貌有些地方就很像我的母亲,她出身书香门第,家中世代大儒,人也美丽、温柔、娴雅,我父亲深爱着她,以至于她去世后多年未娶,那天听你方琼阿姨说,一直到现在他都再未娶妻。他是真的爱她。
我最后一次见父亲的时候。父亲把我单独叫到了一个无人的房间。给我拿了一个箱子,他说,那是母亲留给她的女儿的。父亲认为以后可能再也不可能见到我,便把它交给了我,又嘱咐了我好多好多话,父亲他本不是个太过擅言谈的人,可是那天晚上,他特别能说,他把所能够想到的话都说出来,即使前言有时都搭不上后语,可是……我知道,那是他心底里最真的话。我看出他眼底的不舍,可是谁让我们都是大家族的人,我们逃脱不开那些枷锁,我逃脱不开,父亲他也是……直到深夜,父亲离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的背影似乎都驼了一些,肩膀微微耸动,我在后面哭得不行了,也没能留住父亲离去的脚步。
我和你外公离开了城市,来到了乡村,来到这个我们当时认为别人找不到的地方,你外公把我送到了这里,他便又回到了部队,一年只有很短的时间才能回来与我相聚,可是我不后悔,只是十分思念交的父亲和两位哥哥。
我那时一年里大多数时间都是一个人,后来是带着你妈妈,独自在这乡村生活,那时便都是你李爷爷和李婆婆一家人在照顾我,若是没有他们,我都不知道该如何了。
那时,我们便住在这栋老房子里面,带着你回来,就是为了取回那样东西,就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那个箱子”方外婆说了好久那些往事,最终说出了她的目的。
“是啊!你外婆那时一个人带着你妈妈生活,非常艰难,那箱子里的东西很重要,她不敢放在家里,所以藏了起来,就是搬家之时怕遗失,都没敢带走,你外婆和我商量了好久,决定了这次回来,领着你带走它”简外公也跟着低声说道。
“啊?箱子?”简惜不知道为什么,便忽然间想起了他们家的数次被盗,虽然什么都没丢,可是事情却总透着那股子的诡异。
“嗯,是的,惜儿,你跟我们来”简外公站起身来,穿上了外套,方外婆也同样收拾好自己,穿戴严实,简惜见状,也就跟着一样收拾好自己。
三人一起出了房门,向着老房子的后院走去,后院低矮破旧的栅栏,还留有一个小木板门,推开木板门,几人便向着院子后一百多米的后山走去,这时的天已经黑透了,多云的天气,没有月亮,不过地上的白雪映照得并不是特别黑。
简惜把自己的神识放开,已经可以达到百余米,虽然四周万籁俱寂,草木萧瑟,可是以这一行人的胆识,倒也不会惧怕什么。
深一脚浅一脚爬上了并不高的后山,翻过那小山,来到了山背面,四周的树木不算稠密,可也不算稀疏,三人一直来到了一处背风的山窝处,那里斜插在石壁上,长着一棵松树,寒冬的季节,仍然显得傲骨坚强。
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