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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演义-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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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悬白下惩亡陈,谁解匡君是忤君?

    羡是鸥夷东海畔,智全越国又全身。

    晋王因此一恼,到免强做个好人。一到建康,拿过施文庆,道他受委不忠,曲为谄佞;沈客卿重敛逢君;阳慧朗、徐哲、暨慧景,侮法害民;时为五佞。都将来斩在石关前。又把孔范、王控等投于边裔,以息三吴民怨。使元帅府记室裴矩,收图籍封府库,一无所取,以博贤声。又道贺若弼先期决战,有违军令;李渊怠惰不修职事,上疏纠劾,请拘拿问。隋主知平陈,若弼首功,渊居官忠直,俱免罪。还先召回若弼,赐绢万段。

    其时各处未定州郡,分遣各总兵督兵征服;川蜀、荆楚、吴赵、云贵,皆归版图,天下复统于一。惟岭南未有所附,数郡共奉高凉郡石龙夫人洗氏为主。夫人陈阳春太守冯宝之妻,冯仆之母也。闻隋破陈,夫人亲自起兵,保全四境,筑城拒守,众号圣母,谓其城日“夫人城”。隋遣柱国韦洸,安抚岭外。夫人拒之,洸不得进。晋王遣陈主遗夫人书,谕以国亡,使之归隋。夫人得书,集首领数千人,尽日恸哭,北面拜谢后,始遣其孙盎,率众迎洗入广州。夫人亲披甲胄,乘介马,张锦伞,引我骑卫从,载诏书称使者,宣谕朝廷德意,历十余州,所至皆降。凡得州三十,郡一百,县四百。封盎为仪同三司,册夫人为宋康郡太夫人,赐临振县为汤沐邑;一年一贡献,三年一朝观。时人作诗,以美其事,有“锦车朝促候,刁斗夜传呼”;及“云摇锦车节,月照角端弓”之句。智勇福寿,四者俱全。年八十余而终,称古今女将第一。

    不说那谯国夫人之事,却说是年三月,晋王留王韶镇守建康,自督大军,与陈主与他宗室嫔御文武百司,发建康。四月至长安,献俘太庙。拜晋王为太尉,赐辂车衰冕之服,玄圭白壁。杨素封越公,贺若弼、韩擒虎并进上柱国。若弼封宋公。擒虎因放纵士卒,淫污陈宫,不与爵邑。高颎加上柱国,进爵齐公。李渊升卫尉少卿,因是晋王恼他,不与叙功,反劾他,故此他封赏极薄。李渊也不介意。喜是晋王复奉旨出镇扬州,不得频加潜害;但是晋王威权日盛,名望日增,奇谋秘计之士,多入幕府。他图谋非望之心越急了。

    四皓招来羽翼成,雄心岂肯老公卿。

    直教豆向釜中泣,宁论豆箕一体生。

    况且内有独孤后为之护持,外有宇文述为之计划,那有图谋不遂的理?但未知隋主意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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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回 杨广施谗谋易位 独孤逞妒杀宫妃

    诗曰:

    人谓骨肉亲,我谓谗间神。嫌疑乍开衅,官小争狺狺。

    戈矛生笑底,欢爱成怨嗔。能令忠孝者,衔愤不得伸。

    巧言因如簧,萋非成贝锦。此中偶蒙蔽,觌面犹重囗。

    心似光明烛,人言自不侵。家国同一理,君子其敬听。

    常言木有蠹,虫生之。心中一有爱憎,受者便十分倾轧。隋自独孤皇后有不喜太子勇的念头,被晋王窥见,故意相形,知他怪的是宠妾,他便故意与萧妃相爱,把平日一段好色的心肠,暂时打叠;知他喜的是俭朴,他便故意饰为节俭模样,把平日一般奢华的意气,暂时收拾。不觉把独孤皇后爱太子的心,都移在他身上。这些宦官官妾,见皇后有些偏向,自然偷寒送暖,添嘴搠舌。寻规蹈矩的事体,不与他传闻;有一不好,便为他张扬起来。晋王宫中有些劣处,都与他掩饰;略有好处,一分增作十分,与他传播。况且又当不得晋王与萧妃,把皇后宫中亲信的异常款待;就是平常间,皇后宫人内竖往来,尽皆赏赐。谁不与他在皇后前称赞?

    此时晋王,已知事有七八分就了。他又在平陈时,结识下一个安州总管宇文述;因他足智多谋,人叫做小陈平。晋王在扬州便荐他做寿州刺史,得以时相往来。一日与他商议夺嫡之事。宇文述道:“大王既得皇后欢心,不患没有内主了。但下官看来,还有三件事:一件皇后虽然恶太子,爱大王,却也恶之不深,爱也不甚。此行入朝,大王须做一苦肉计,动皇后之怜,激皇后之怒,以坚其心。这在大王还有一件,外边得一位亲信大臣,言语足以取信圣上,平日进些谗言,当机力为撺摄;这便是中外夹攻,万无一失了。但只是废斥易位,须有大罪,这须买得他一个亲信,把他首发。无事认作有,小事认作大,做了一个狠证见,他自然展辩不得。这番举动不怕不废,以次来大王不怕不立;况有皇后作主。这两件下官做得来。只是要费金珠宝玉数万金,下官不惜破家,还恐敷。”晋王道:“这我自备。只要足下为我,计在必成,他时富贵同享。”其年恰值朝觐,两个一路而来,分头作事。

    巧计欲移云蔽日,深谋拟令腊回春。

    一边晋王自朝见隋主及皇后;朝中宰执,下至僚属,皆有赠遗,宫中宦官姬侍,皆有赏赐。在朝各官,只有李渊,虽为旧属,但人臣不敢私交,不肯收晋王礼物。这边宇文述参谒大臣,拜望知己之后,来见大理寺少卿杨约。这杨约是越公杨素之弟。素位为尚书左仆射,威倾人主。只是地尊位绝,且自平陈之后,陈宫佳丽,半入后房;颇耽声色,不大接见人,故人有干求,都向杨约关节。他门庭如市。宇文述外官,等了许久,方得相见。送了百余金厚礼,一茶而退。但是宇文述与杨约,是平日忘形旧交,因此却来答拜。宇文述早在寓等候,延进客坐。只见四壁排列的,都是周彝商鼎,奇巧玩物,辉煌夺目。杨约不住睛观看。宇文述道:“这都是晋王见惠。兄善赏鉴,幸一指示。”杨约道:“小弟家下金宝颇多,此类甚少,尝从家兄宅中见来,觉兄所有更胜。”见例首排有白玉棋枰、碧玉棋子,杨约道:“久不与兄交手矣!兄在此与何人手谈?”宇文述道:“是随行小妾。”杨约道:“是扬州娶来的了。扬州女子多长技艺。”宇文述道:“棋枰在此,与兄一局何如?”便以几上商鼎为彩。宇文述故意连输了几局,把珍玩输去强半。及酒至,席上陈设,又都是三代古器,间着金杯玉囗。杨约道:“这些金酒器,一定也是扬州来的。我北边无此精工。”宇文述道:“兄若赏他,便以相送。”便教另具一桌盒与杨爷畅饮;这些玩器,都送到杨爷宅中。手下已收拾送去了。

    杨约还再三谦让道:“这断不敢收。这是见财起意了,岂可无功食禄!”宇文述道:“杨兄,小弟向为总管,武官所得不够馈送上司;及转寿州,止吃得一口水,如何有得送兄?这是晋王有求于兄,托弟转送。”杨约道:“但是兄之赐,已不敢当;若是晋王的,如何可受?”宇文述道:“这些须小物,何足希罕!小弟还送一场永远大富贵与贤昆玉。”杨约道:“譬如小弟,果不可言富贵;若说家兄,他富贵已极,何劳人送?”宇文述笑道:“兄家富贵,可云盛,不可云永。兄知东宫以所欲不遂,切齿于今兄乎?他一旦得志,至亲自有云定兴等,官僚自有唐令则等,能专有令兄乎?况权召嫉,势召潜,今之屈首居昆季下者,安知他日不危昆季,思踞其上也?今幸太子失德,晋王素溺爱于中宫,主上又有易储之心,兄昆季能赞成之,则援立之功,晋王当铭于骨髓。这才算永远悠久的富贵。是去累卵之危,成泰山之安,兄以为何如?”杨约点头道:“兄言良是。只是废立大事,未易轻诺,容与家兄图之。”两人痛饮,至夜而散。

    二五方成耦,中宫有骊姬。

    势看俱集菀,鹤禁顿生危。

    次日宇文述又打听得东宫有个幸臣姬威,与宇文述友人段达相厚。宇文述便持金宝,托段达贿赂姬威,伺太子动静。又授段达密计道:“临期如此如此。”且许他日后富贵。段达应允,为他留心。

    及至晋王将要回任扬州,又依了宇文述计较,去辞皇后,伏地流涕道:“臣性愚蠢,不识忌讳;因念亲恩难报,时时遣人问安。东宫说儿觊觎大位,恒蓄盛怒,欲加屠陷;每恐谗生投抒,鸩遇杯酌,是用忧惶,不知终得侍娘娘否?”言罢呜咽失声。皇后闻言曰:“睨囗伐渐不可耐,我为娶元氏女,竟不以夫妇礼待之,专宠阿云!使有如许豚犬,我在汝便为所凌,倘干秋万岁后,自然是他口中鱼肉。使汝向阿云儿前,稽首称臣讨生活耶!”晋王闻皇后言,叩首大哭。皇后安慰一番,叫他安心回去,非密诏不可进京;不得轻过东宫,停数月,我自有主意。晋王含泪而出。宇文述道:“这三计早已成了!”

    柳迎征骑邗沟近,日掩京城帝里迢。

    八乌已看成六翮,一飞直欲薄云霄!

    一废一兴,自有天数。这杨约得了晋王贿赂,要为他转达杨素。每值相见,故作愁态。一日杨素问他:“因甚快侠?”杨约道:“前日兄长外转,东宫卫率苏孝慈,似乎过执,闻太子道:‘会须杀此老贼!’老贼非兄而谁?愁兄白首,履此危机。”杨素笑道:“太子亦无如我何!”杨约道:“这却不然。太子乃将来人主。倘主上一旦弃群臣,太子即位,便是我家举族所系,岂可不深虑?”杨素道:“据你意,还是谢位避他,还是如今改心顺他?”杨素道:“避位失势;纵顺,他也不能释怨。只有废得他,更立一人,不推免患,还有大功。”杨素抚掌道:“不料你有这智谋,出我意外!”杨约道:“这还在速,若迟疑,一旦太子用事,祸无日矣!”杨素道:“我知道还须皇后为内主。”

    杨素知隋主最惧内,最听妇人言的,每每乘内宴时,称扬晋王贤孝,挑拨独孤皇后。妇人心肠褊窄浅露,便把晋王好,太子歹,一齐搬将出来。杨素又加上些冷言热语。皇后知他是外廷最信任的,便托他赞成废立,暗地将金宝送来嘱他。杨素初时,还望皇后助他,这时皇后反要他相帮,知事必成。于是不时在隋主前,搬斗是非;又日令宦官官妾,乘隙进谗,冷一句,热一句,说他不好的去处。

    正是积毁成山,三人成虎。到开皇二十年十月,隋主御武德殿,宣沼废勇为庶人。其子长宁王俨,上疏求宿卫,隋主甚有怜悯之意,却又为杨素阻住。还有一个五原公元旻直谏,一个文林郎杨孝政上书,隋主听信杨素,俱遭刑戮。杨素却快自己的富贵可以长久。到了十一月,撺掇隋主立晋王为太子;以宇文述为东宫左卫率。晋王接着旨意,先具表奏谢,隋择吉同萧妃朝见,移居禁苑,侍奉父母,十分孝敬。隋主见他如此,也自欢喜,且按下不题。

    却说独孤后的性儿,天生成的奇妒,宫中虽有这宫妃彩女,花一团,锦一簇,隋主只落得好看,那一个得能与他宠幸?不期一日,独孤后偶染些微疾,在宫调理。隋主因得了这一个空儿,带了小内侍,私自到各宫闲耍;在囗鹊楼前,步了一回,又到临芳殿上,立了半晌。见那些才人、世妇、婕妤、妃嫔,成行作队,虽都是锦装绣裹,玉映金围;然承恩不在貌,桃花嫌红,李花怪白。看过多时,并无一人当意。信着步儿,走到仁寿宫来。也是天缘凑巧,只见一个少年宫女,在那里卷珠帘,见了隋主来,慌忙把钩儿放下,似垂柳般磕了一个头,立将起来,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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