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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第4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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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块石头土黄颜色;不算太大;差不多磨盘方圆;一半埋于土下;另一半裸露土表;露出地面的部分呈半球状。

    一块半圆形的石头;看上去并没什么稀奇;不过;要是把视线在略略放得远些……

    半圆的石头旁边;还有一块整圆的‘石球’;体型差不多就是‘半圆之石’完整时的大小;而‘石球’隔壁还有一个石球……

    一只只石球相连;一直相连里许才到尽头;如果从高空鸟瞰;就仿佛是一串念珠;被半掩于土中

    梁辛越看越眼熟;追着‘石球’一直来到‘念珠’的尽头;终于吐出一口闷气;对几位同伴道:“土坤;这是条土坤”

    最前端的一只‘石球’上;赫然长着一枚比指甲盖还不如的小眼睛;眼睛下一张血盆大口;不过口中的獠牙还没成行;最多也只能算是乳牙。

    天嬉笑以前从未见过这种怪物;所以刚才路过时才未加注意;别说是他;就连梁辛都险些忽略了过去。

    这条土坤的眼睛半闭;完全没有一丝光彩;就是金钱剑扎上去;它也毫无反应;天嬉笑小心翼翼地试探了半晌;才总算停下手;转身回报梁辛:“是尸体;早已死了多时。”

    梁辛眯起眼睛;打量着死坤:“这是条真正的小家伙;比起清凉泊的坤还要小得太多了……清凉泊的那只算是‘娃娃坤’的话;这条就是‘宝宝坤’了。”

    是‘宝宝坤’而不是三里坤;主要还是从牙齿来分辨的;这条‘小’虫的牙稀疏地很;才刚刚从牙床中钻出来小小地一截。

    而且天嬉笑在试探它的时候;金钱剑过处几次轻易撕裂虫皮;要是三里坤的话;即便是死了多年的尸体;也绝不是金钱剑能伤到的。

    又探查了一阵;确定此处再没其他异常之后;一行人又展开身形;继续向着‘真土境’的深处搜索。进入此间已经不断的时间了;天空、大地始终死气沉沉;虽然找不到尽头和出路;不过也不见有什么凶险;几个人的胆子都大了许多;干脆散开了队形;只要保证同伴还在自己的灵识之内就好;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大家留意之下;更多的土坤尸体又被发现;无一例外的;所有的坤都是幼虫。

    只有死虫;没有活的;更没有大的虫子。

    这些‘虫宝宝’死时的样子也都差不多;头颅所在的上半部身体裸露在空气中;下半身还留在土中;一共发现的几十具尸体中;没有一条是全部露出大地的。同样;也没有一条不是头上脚下;足见死时;它们都在钻出泥土;而不是要钻入大地。

    这一次着实搜索了良久;众人才停下了身形;找到现在;这么多条宝宝坤的尸体;已经足以说明些什么了。

    梁辛随便依了块大石坐下;望向天嬉笑:“怎样看?”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笑了;这口气可像极了自家的大哥、二哥。

    天嬉笑并未急着说话;而是将乾坤袖中一抖;‘啪啪’声响;居然掉出好几包酱肉烧鸡;不光是大鱼大肉;还有些清口小菜。

    梁辛先是愕然;随即喜上眉梢;笑道:“你身上怎么也带这个?”

    “宗主是有口福之人;属下前阵赶路时就选了些带在身上;以备不时只需。”

    梁辛大笑:“不用遇九成祥;遇你我就福气的很了”

    有天嬉笑这样一个精干、本分、细心的手下;着实算的上福气了;尤其不错的是;天嬉笑带了美食却并不急着献宝;梁辛有吃食的时候;他从不曾凑上前说过‘您尝尝我的’……该准备的都去准备;不到需要时并不提醒;真要用不到;也不会去邀功。

    见梁辛吃的开心;天嬉笑也与有荣焉;开始说起正经事:“茧子、真土境、宝宝坤尸体;这些事情是能连在一起的;属下有个想法:落入此间不是宗主神功挪移有误。而是……要么就永远在茧子里出不来;但要是出来;就只能来到这个地方……”

    说着;天嬉笑顿了顿;见梁辛同意点头;精神一振;继续道:“因为这里;坤蝶也曾经来过;这个真土境;就是它产卵的所在”

    这里如此多宝宝坤是哪里来的?当然是坤蝶产卵、孵化而成的……

    让小和尚受委屈了;心里老大不落忍的……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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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二八章 缠头禁制

    第三二八章缠头禁制血河屠子身体极不再然地扭曲着,仿佛被剪断吊绳的木偶,就那么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

    屠子的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不见半点生机,如果不是四肢还偶尔抽搐一下,根本看不出他还活着。

    在他面前,一个僧袍洁白的青年和尚,正满目慈悲地望着他:“长春天在哪里?”血河屠子的嘴唇轻轻颤抖了两下,似乎有话想说,可喉中猛地一呛,又涌出一片血沫子,把他的声音尽数淹没。

    ‘啵’,一声轻响,两人不远处的一座稀沼泥潭中,爆开了一个泥泡泡,氤氲起一阵恶臭……今天一早,屠子手中用来监视外围禁制的木铃忽然碎裂了,跟着,一些在外面负责警戒的西蛮弟子也失去了联系。

    风声鹤唳之际,西蛮边缘的禁制被破,外围弟子失踪,屠子又怎能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前阵子经过曲青石、长春天两人的治疗,留在西蛮的众多日馋门徒,伤势都大有起色,可真正痊愈的只有血河屠子等寥寥几人,其他人尚未恢复战力。

    幸好,现在他们身边还有个大宗师:长春天。

    屠子与长春天略略交代了几句,便潜出老巢,亲自去查探外面的状况,长春天留守本阵策应。

    西蛮深处,遍地都是昔日老蝙蝠和西蛮妖人布下的机关禁制,屠子伤势尽愈,更比谁都熟悉这些陷阱,出来查探,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屠子潜行大半日后,终于现了敌人的踪迹,一个年轻的白袍和尚。

    屠子的潜伏法术,并不算太精妙,但惟独有一点:他生在西蛮、长在西蛮、修炼也在西蛮,早就与此地融而为一。

    离开西蛮,他的潜行术不值一提,但在此地,他如鱼得水。

    西蛮之境已经接受了他,能大大加成他的潜伏,除非对方是大宗师,否则绝难现他的踪迹。

    白袍和尚是大宗师……就在屠子窥到他的同时,他也察觉到了屠子屠子一见自己暴露了,二话不说跳起来就逃,可双方的修为差距太大,一路上屠子用尽手段,却始终无法摆脱和尚的追袭。

    途中屠子几次摇铃向同伴求救,可所有的传讯法术都被和尚轻松截断……最终,逃到这座泥潭旁边的时候,他被和尚的佛珠击中要害,摔倒在地。

    从被击倒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时辰了,这其间,白袍和尚只问过一句话:“长春天在哪里?”屠子不答,他就再问一遍,耐心好得很,一个时辰的光景,就这一句话,他问了差不多几十遍。

    所以,屠子的十根指甲不见了,不是被拔掉,而是被一种古怪的小铲子缓而又缓的顶回到肉槽内;屠子的肘、胯、膝、腕等诸多关节都变大了,关节的骨头缝中,都被和尚塞进一种薄薄的石片,撑开关节,却并不会使其断裂;屠子的左耳很沉、很烫,耳洞中被灌入了红色的铜汁;屠子的右眼只能看到‘半幅景象’,因为那只眼珠被和尚小心翼翼地剜掉一半,一边剜一边不停敷药,和尚的手法灵活而细腻,到了最后,屠子只剩半只右眼,但半只眼睛的视力却还在……屠子身下的一片泥泞。

    鲜血、尿液、胃液,混合在一起,融化了泥土,正汇聚成一条浅浅的流,蜿蜿蜒蜒,向着那潭泥沼流去。

    “长春天在哪里?”屠子咳血,让身下那道费力流淌的血流更‘饱满’了些,流动的度也稍稍加快。

    白袍和尚叹了口气,从那件装满了各种古怪刑具的乾坤袋中,又取出了一把黑色长针。

    摩挲着长针,和尚的神情忽然变了,再没了慈悲与祥和,换而狂热和快乐,破天荒地不再单调重复那一句话,而是伸出另一只手,去抚了抚血河屠子的头,赞道:“你的头真多。”

    说着,手指一弹,将一根长针轻巧地拈在手中:“这些不是针,而是‘套’、是‘管’,它们都是中空的,刚好套中一根头。”

    和尚手指舞动,将屠子的一根头小心地送入针形的细管中,继续轻声解释道:“为什么要用细管子套头呢,因为这些管子上有法术,稍一催动,就能让你的头倒长……施主明白什么叫做头倒长么?”和尚的笑容愈灿烂了:“倒长,就是这根头不再向上长,而是倒着扎进头皮,磨穿你的头盖,再扎进你的脑子里,放心,你还不会死,头还会继续倒长,至于它最后会从哪里长出来……也许是眼睛,也许是嘴巴,也可能是肛、脐,说不太好了。

    据说,痒得很呢。”

    话音刚落,那根被套住的头肉眼可见,竟真地缓缓地缩了下去,血河屠子陡然出了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嚎,本已失去所有力气,再也无法稍动的身体也随之乱弹、疯狂抽搐过了足足两柱香的功夫,那根头从二尺长短缩得只剩寸许的一截,而头的另一端,从屠子的伤眼中长了出来。

    和尚大为开心,哈哈笑道:“这可刚刚好,原来我挖你眼睛,是早有先见之明呢”笑声中,和尚手上动作不停,大把‘长针’…套中屠子的头……血河屠子的神情终于松动了,拼出了所有的力气,却也只能稍稍一动下手指,哆嗦着向着身旁不远处的泥塘一指。

    和尚循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皱了下眉头:“施主的意思是,长春天在泥塘里?这个……打诳语不好,要是骗人太多,死后会下拔舌地狱的。”

    说完,他又摇头笑道,自顾自地嘀咕了句:“其实,拔舌这种事,也不一定非得地狱才能办得好。”

    血河屠子的喉中咔咔作响,费力地摇着头,似乎怕了和尚的手段,想要告诉他什么,手指也微微调整了方向,可指着的地方仍是泥塘。

    白袍和尚停下手里的活计,又仔细看了看屠子指点的地方,这次的语气中带了些纳闷:“你是想告诉我,你的血,快流进泥潭了么?”屠子身下的那道血流一路流淌,此刻正流到泥塘的边缘,眼看着那些血汁就要融入泥潭。

    和尚探臂,随手撅断了屠子的手指:“乱指也不好,会让人糊涂的。”

    屠子没力气再惨叫了,只从喉咙深处出了一身含混地闷哼。

    就在闷哼响起的同时,血液汇聚的小溪,也终于流入了泥塘……而下一个瞬间,方圆足有十余里的巨大泥潭,就仿佛正于沉睡中被猛地斩断尾巴的豹,在饱蕴着痛苦与愤怒的嘶嗥里,如电而起潭中所有的腐臭稀泥,尽数泼荡涌起,转眼凝化成一条粗逾小丘黑色大蟒,裹挟风雷,一头冲向白袍和尚。

    老蝙蝠性子偏佞,护短护到骨子里,自然不容自家弟子在西蛮的地头上被人欺负。

    所以他借用着当年西蛮蛊遗留下的设计,亲手替每一个缠头弟子,在西蛮腹地的外围,做了一项法术禁制,血河屠子也不例外。

    如果缠头弟子突遇敌人,来不及回到门宗求援,至少还能靠着这道禁制来杀敌。

    一个缠头一个禁制,只有本人才能动禁制中的法术,成形一击,不逊于老蝙蝠的全力施为老蝙蝠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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