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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夕对此只能是苦笑不已。
亚龙人在沼泽地上驰骋奔跑的天赋乃是与生俱来,却只能在其状态完好的情况之下。
而索菲亚刚才挨过辰夕一脚,受了内伤。身上藤甲又在沼泽地里被浸湿,行动起来更是不便。
如今索菲亚便是忐忑不安的望着前方那辽阔无边的沼泽地,好怕辰夕硬要她上前带路。
到那时候,受了内伤的索菲亚一旦发挥不出平常状态的天赋,就会陷入到沼泽地里活活溺死。
辰夕想了一会,就回头仰望那些紧挨着他们一行人的巨大食人花。
谁都说不准自己身上所涂抹的亚龙人血液何时失效。
假如这种可以躲避探测感应的血液失去效果,那数量庞杂的食人花必定会让他们倍感棘手。
“唉,看来只能这样了。”辰夕瞧瞧索菲亚那长得好像蜥蜴一样的外貌,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索菲亚,我背你吧,待会你在我背上指路便是。”
辰夕又望向赵云,“赵云,你背得起尤娜吗?”
辰夕要赵云背尤娜,就算赵云答应,尤娜肯定也是千万个不答应。
尤娜当即皱眉反驳道:“什么,我可不让她背,你们自己去罢,我留在这里等你们观察完敌情再回来。”
看到尤娜那么排斥自己,赵云也不好说什么。赵云只是略显尴尬地望向御辰夕,等待辰夕的下一句。
对于尤娜这种傲娇脾气,辰夕也是相当无奈。
但他还是得慢慢疏导尤娜才行:“你忘记我们在食人花海里头,灵力一点都起不了作用的情况了吗?一旦我们身上涂抹的亚龙人血液失去效力,你面对这里多到数不完的食人花。既不会轻功武术,灵力又对它们没伤害。到那时候就真的是叫天不应、呼地不灵喽。”
水莲沼泽,无名村。
村口的房子稀稀疏疏,七零八落,相隔甚远。
在其中某座低矮小屋子里。
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呆呆地从窗户后面探出半个脑袋,看院子里那些中原军人在抓他们家养的鸡。
看到娘亲临死之前留下来的几只鸡就这样被那些中原军人活活掐死,然后塞进大麻袋里。
小女孩就气恨得直咬牙,“爹爹,您说缔造神是不是不要我们啦?为什么那些大坏蛋在我们村子打闹,还抢我们的鸡,却没有神仙过来打坏蛋?”
小女孩的声音好像铃铛一样清脆,钻入众人的耳畔里头。
让得几位中原的军兵浓眉一横,纷纷望向那座亮着烛火的低矮屋子。
小女孩的父亲慌忙赶到窗前,紧紧捂住女孩的小嘴巴。对女孩板起脸来,责骂道:“嘘,小娃子别胡说!”
虽然小女孩的父亲已经捂住她的小嘴,但这边几位中原将士却还是听见了。
他们开始扔掉手中死鸡,转过身去。
嬉皮笑脸地迈步走向那栋小屋子,一边笑容可掬地调侃道:“哟,你们父女俩在聊什么缔造神呀?跟我们东瀛的天皇比起来,哪个更厉害呀?”
原来徐天峰所率军队的成员很大一部分都是从东瀛小岛收编过来,而那东瀛岛民乃是以淫~乱凶残扬名于世,臭名昭彰。
他们瞧见窗后面那个小女孩长得呆萌呆萌的,淫~念油然而生,“嘿嘿嘿,小丫头,今晚陪爷几个乐呵乐呵。”
女孩父亲赶紧将女孩拉离窗户,把她推到自己身后边。跟窗外几位中原的将士赔笑着道歉,“几位官爷,实在是不好意思啊,犬子今年才六岁,这个……”
“什么六岁,犬子?这长得白白嫩嫩的小萝莉,你说是你儿子?”闯进里屋,头戴乌纱帽的胖大爷是这无名村子里新上任的村长。
显然,他并不相信这位父亲的胡话。他叫另外两个官兵过去抓住那小女孩。自己接着大步上前,扯下小女孩的裤子便笑淫淫地定睛一瞧,顿时乐开了花,“哇哈哈哈,这不明摆着是女儿身嘛,本官就好这口!”
村长忽然扭过头去,颇为懊恼地瞪着女孩父亲。
她父亲两腿哆嗦个不停,牙齿上上下下在打颤。
村长的眼神里尽是鄙夷与不屑,“来人啊,将这碍事的骗子拖出去杀了,连本官都敢欺骗,真是活腻了,最恨这种满口谎话的人。”
“大人,别啊,小的知罪,小的万万不该欺骗大人!”女孩父亲浑身颤抖个不停,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冲那胖官爷直磕头。
只可惜,人家堂堂一名新任村长,说出来的话岂能当放屁?
倘若他就这样收回成命,岂不是叫中原的将士们背地里笑自己太儿戏?
所以村长仍是斩钉截铁要将女孩的父亲拖出去杀头。
她爹吓得嘴巴都好像脱臼了一样,说话都变成大结巴,“大,大人,您要女人。小,小的可以送您。小,小的现在就送您,让您慢慢享用,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条生路,求求您了。”
这男人也怕死,若是让他在自己跟女儿之间选一个活命,他肯定得选自己。就像他曾经与娘子经历同样抉择,他义无反顾选自己以致娘子受这些东瀛人先奸后杀一样。
“好,好的不得了!本官成全你!”胖官爷忽然抽出佩剑,没有预兆地一剑刺穿男人喉咙。
一道血柱直喷出来,把胖村长身下的小女孩吓得花颜失色。
女孩双眼瞪得老大,小嘴巴也是大张着,稚嫩的小脸蛋,满是惊恐与错愕。
可怜的小女孩,来到人世才短短六年,却要早早看尽人间险恶,遭受如此苦难。
村长笑嘻嘻地压在女孩身上,脸上肥肉一颤一颤的,女孩的小脸蛋都快被胖官爷满脸的肥肉给埋没,那丑恶的嘴脸堆满淫笑,“待会干完你后,本官就送你一家团聚!嘿嘿嘿……”
村长话一说完就要脱掉自己裤子。
“请问,有人吗?”外头院子里突然传进来一声询问。
几个军兵一愣,立马凶神恶煞地冲出去,拔刀对准那闯进院子的男子。
见那男子头戴斗笠,无法辨认面貌,几位军兵便冲他厉声质问:“什么人?”
男子双手抱拳作揖,态度恭敬地说,“在下御辰夕,从车师国过来,要往镜湖方向去。无奈夜色太暗,想在此借宿,不知过夜费多少合适?”
其中一个军兵一听是要借宿的,便不耐烦地下了逐客令:“这里不是客栈,要找客栈就到前边一公里外的无名村找去。”
半晌过后,男子却并没转身走,似乎仍要刨根问底,“请问,在下刚才看见有块‘无名村’的牌坊,这里莫不是无名村的村口?”
另外一个军兵下嘴唇往上一撅,叫嚣着骂道:“啧,这里就是村口又怎样,没看见咱村长大人在里头办事?走,走,走,有你什么事,不想死就赶快滚!”那军人说到这里,还刻意挥动起他手中大刀。(未完待续。)
316·这鸡都死翘翘了还怎么卖
瞧那军人的表情,可凶恶了。
把这行侠仗义的好男儿吓一大跳。
眼瞅着那军兵还真的手持大刀迈步过来,男子便是浑身打一个激灵,连忙后退好几步。
可那军兵一旦停下脚步不再相逼。
男子就也停了下来,始终与那军人隔开五米距离。
军兵瞧这男子居然还不滚蛋,他那糟鼻子便是猛地一耸,怒目圆睁,当场臭骂道,“去你大爷,真是嫌命长了!”
军人一骂完,立马提步挺刀,三步并作两步走,一转眼就已欺近男子身前。
挥起刀风从上往下呼啸着袭去,待其就要砍到男子脑门之时。
那男子却是“哇呀”一声惊叫,随即身形一晃,险险避开一刀竖砍。
男子两条腿蹦跶不停,不一会就绕到了军兵身后,随手捡起地上一只死鸡就往后边扔,嘴里还在说着胡话,“这些鸡都已经死翘翘咯,还怎么卖得出去?”
当男子所扔死鸡砸到那军兵后背的时候,直把军兵砸得“哎哟”一声痛叫,然后往前扑倒过去,愣是摔了个狗吃屎。
其它军兵看见战友受此大辱,更是臭骂声一片。
纷纷提刀攻击过去,又将那男子吓得一阵哆嗦。
此时的男子就好像黄鼠狼一样夹起尾巴转身开溜,瞧他逃得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好像并不会什么武功似的。
还一边逃一边大声喊“救命”,不时捡起地上几只死鸡统统往后一通乱扔。
几个军兵杀气腾腾地冲杀过去,被那几只破空飞来的死鸡砸中脸面或者胸膛以后,却又接二连三地倒飞回来。
他们“噗通噗通”跌在地上,无不自抱一团,“哎呀呀”的痛叫连连。
这里屋的胖村长可丝毫没去搭理外头的吵闹声,他只顾拼命去解自己的裤头带。可这裤头带在他今日出门之时,早让家中那位黄脸婆绑成死结。
这当头,胖村长可真是急得团团转,怎都解不开来。
小女孩在他身下又哭又闹,奋力反抗。可惜女孩身轻体柔,力气太小,越是挣扎,这胖村长就解得越来劲。
“嘿,老村长,你们这鸡都死翘翘了,能不能便宜点卖给我?”男子提着一只死鸡走进里屋,瞧见村长正埋头忙着解裤头带,男子就惊叫起来:“哟,村长大人这是在调戏良家少女呢?”
村长一听旁边有人说话,便是吓得他浑身一抖,身上肥肉都在剧烈耸动。
他循声扭过头去,瞧见一个头戴斗笠、衣衫褴褛的男子站在门边。
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外头院子传进来一阵阵的军兵痛叫。
胖村长这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便害怕得失声尖叫:“哇啊,有刺客啊,来人哪,有刺客啊啊啊——”
“啊啊啊——”男子却高举双手作投降状,学着胖村长那样大声惊叫。
胖村长一瞧这男子居然这么怕他,就平添几分底气,改口冲那男子怒叱起来:“大胆刁民,见到本官还不快滚?”
男子并没说话,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村长看不停。
在他瞳孔里边,忽然有个身影一闪而过。
男子这才发出轻狂的哼笑,两边肩膀随着他的蔑笑而微微抖动。
他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一头红发,与那猩红可怖的双眼。
辰夕嘴角上扬,学着胖村长的腔调,“大胆凡人,见到本王还不快滚?”
村长愣愣地望着男子,一下变得吞吞吐吐,“这,这,你这是……”
辰夕昂首挺胸,抱拳道:“阎魔之王——御辰夕。初来乍到,还望村长大人多多关照。”辰夕说话间还刻意提高不少音调。
“你不是人?”村长终于吐出一句不结巴的问话。
辰夕点点头。
村长大感惊骇,怔住一会,嘴脸上两坨肥肉忽地往下一抖,又冲御辰夕堆笑起来,“嘿嘿,原来是御大人,不知御大人来这寒舍所为何事?”
村长虽然并不知道辰夕说的阎魔之王是何方神圣,但人家既然自称为“王”,定是不容小觑的狠角。村长便是以礼相待,恭敬有加。
辰夕低头瞅一眼脚边这喉咙穿洞、刚死不久的中年男子,就伸手一指胖村长身下那位小女孩,“本王看中那位小不点了,不知村长可否拱手相让?”
这胖村长听到这里,便猜到那红头发的妖魔定是很看紧他身下压着的这个女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