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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光易有意无意间望了眼邓权,淡淡的说道:“我喝酒,乃喝得是心情。若是见到让我心情不好的人,自然也会没了心情。”
邓权面色一沉,明显说得人是自己,虽然心中愤怒,但却不敢对太子放肆,暗哼道:哼,一个荒废无能的虚盒子,看你还能得瑟到什么时候!
“呵呵,看来皇兄今日的心情并不是太好。”庆俊逸勉以一笑,但心底里对于这位同父异母的二哥,却颇为鄙视厌恶。像是这种人,绝不配于往后登上九五之尊的权位。
面色深沉的庆空明,从进来的时候就一直暗暗的关注着凌天羽,因为他感觉凌天羽这人很不简单,直盯着凌天羽问道:“皇兄,敢问这位朋友如何称呼?”
“他··”庆光易心中一突,方才就是准备问凌天羽的名讳,就刚好庆俊逸他们过来了,所以庆光易也不知道凌天羽如何称呼。
凌天羽却道:“在下羽天,是太子殿下的客卿。”
“羽天?”
“客卿?”
三人深眉锁眼,似乎都感觉到凌天羽身份不凡。心中皆在思寻,以他们的身份,像是在这庆王城中,只要有身份地位,或是才能出众的青年同辈,决计不会说不认识。
但眼前的凌天羽,他们却是丝毫没有印象。
庆光易愕然,没想到凌天羽会这么回答,只能顺着凌天羽的意思说道:“恩,他是羽天,是我在这里所交上的朋友,现在也便是我的首席客卿。”
“呵呵,如此说来,羽天兄弟也必常在此处,想来是位文人吧?”庆俊逸笑问。
“是的,只是略懂一些诗文,登不了堂面。”凌天羽脸色平静的回道。
“在下也略懂一些诗文,难得三位殿下相聚于清雅之地,不如我与羽天兄台小小交流一番,也可博三位殿下欢心如何?”邓权圆滑的笑道,一下子就把三位皇子都讨好了,当是个真小人。
“也好。”庆俊逸有心压上庆光易一筹,蕴含讥讽之意的笑道:“呵呵,想来能被皇兄看重的文儒人才,必有了不得的才华。”
其实庆俊逸另一层的意思,就是说物以类聚,觉得像是终日荒废无能的庆光易,这种废人还能结交上什么能人。
庆光易岂会不明,但想起凌天羽方才的诗句,而又看不透凌天羽,想来定时修为不凡,文采出众的英杰,便对凌天羽问道:“羽天兄弟,不知你觉得如何?”
“那在下就献丑了。”凌天羽拱手行了礼,阴阴暗笑,正瞅着找不着机会呢,便对邓权问道:“邓少爷,不知你要如何交流?”
“不如对对子如何?”邓权微微一笑,心底里都是比较认可四皇子与六皇子的,若是能够压过庆光易那所谓的这个客卿,必能讨得二位皇子的欢心。
“好的,只是在下文采有限,不如先请邓少爷出个上联。”凌天羽温文儒雅的笑道。
“那就不客气了。”邓权森霾一笑,以一种藐视的目光望着凌天羽,冷森森的说道:“我的上联便是,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三不四!”
侮辱!
赤裸裸的侮辱!
这邓权也太小人得势了,说到底凌天羽也算是庆光易的客卿,邓权如此出言侮辱,当真是不把庆光易这位太子殿下放在眼里。
“呵呵,这可是个绝对,看你如何应对?”邓权得意暗笑,眼神之中,尽是藐视。
庆俊逸与庆空明暗为赞许,甚感满意。
庆光易怒火滚滚,就算是自己再怎么荒废,自己还是实打实的太子殿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地位仅次于大帝。邓权不过是个世家少爷,竟敢如此嚣张。
但庆光易也没有刻意的表现出自己心中的怒火,微微望向凌天羽,不知为何,庆光易感觉很信任凌天羽,觉得能应付得了。
凌天羽双眼犀利,闭了闭眼,然后颇为鄙视的盯着满脸春风得意的邓权,故意提高嗓子朗道:“那我的下联就是,没前没后没脸没皮没心没肺!”
“呃!”
庆俊逸二人脸色一怔,震惊不已。
庆光易先是一愣,双眼神光异彩,不禁拍手叫绝:“好!好!当真是好极了!绝对!真的是绝对啊!羽天兄弟果然是文采非凡啊!”
凌天羽这个下联,当真是让庆光易扬眉吐气,赞不绝口。这种极对,也亏凌天羽才能对得出来。
而躲在对面房中的血玲珑,听到凌天羽这个对子,扑哧一笑:“呵呵,这个色狼还是那么坏,邓权那个家伙怕是得吃亏了。”
庆俊逸与庆空明的脸色都是颇为难看,狠狠的瞪了眼邓权。
邓权还在呆滞之中,猛然醒悟过来,面红耳赤,眼中绽放出凶光,面色也显得有些狰狞了起来,僵硬着脸像是死一般臭的笑了笑,抱拳一笑:“呵呵,羽天兄弟果然是才华出众,出口成章,在下实在是万分佩服,不如我再出一对如何?”
“请~”凌天羽举止非凡,英气逼人。
“那可见笑了。”邓权森森然的笑了笑,便冷冷的说道:“我这次的上联便是,二猿断木深山中,小猴子也敢对锯(句)!”
好绝!
这对子的意思说得很明显,讽刺的意味更足,就是在骂凌天羽这个没有身份的东西也敢“对句”。
“不错!”
庆俊逸不禁赞道,笑得阴险至极。
庆光易沉着脸,没说什么。
邓权笑得心花怒放一般,满脸煞气的冷视着凌天羽,狠狠暗道:“你这个狗东西,就这几分斤两,也敢在本少爷面前放肆!”
凌天羽古井不波,淡如止水,丝毫不怒,潇洒的大挥袖子,朗道:“那我的下联便是,一犬陷足污泥内,狗奴才怎能出蹄!”
念完之后,凌天羽还一副悠闲自在的坐着,满脸笑眯眯的。
“一犬陷足污泥内,狗奴才怎能出蹄!”庆光易连连念了几遍,当真是大快人心,憋不住大笑了起来:“妙哉!妙哉!实在是太秒了!”
狗奴才?怎敢出蹄(题)?
狗奴才!
这也骂得太对了!
庆俊逸与庆空明大失颜面,满脸怒色的瞪着凌天羽。
“噗!这色‘狼也太可爱了吧!姐姐实在是爱死你咯。”血玲珑脸上泛着动人的笑容,胸前的雪丘,猛烈的抖动了起来。
“你···”邓权那充满血丝的眸子,释放出强烈的怒火,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心里像是火烧一样,令他憋不住的有种暴走的冲动。
这不是找骂吗?
邓权气得面色凶狞,可又敢怒不敢言,毕竟人家可是太子殿下的客卿,自己敢放肆吗?而且明显还是自己输磕了,若是这时候当众翻脸的话,怕是不仅是面子丢了,连风度也失了。
第766章、异界七步诗
不得不说,凌天羽借势借得很好。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太子的首席客卿,代表着太子的权威。邓权一个世家弟子都敢依仗着皇子撑腰如此嚣张,那凌天羽还何须给脸呢?
庆光易原本就欣赏于凌天羽,如今凌天羽竟然敢借势打势,为自己这位太子扬眉吐气,让庆光易大为佩服。但更加好奇的是凌天羽的身份,能有如此胆魄,聪明机智的才能,再加上那深藏不露的修为,就是整个西州也挑不出几个像是凌天羽这样的人才。
邓权怒目切齿,敢怒不敢言,不仅吃了大亏,颜面尽失,竟然还被一个未谋其面的同辈中**大的痛骂了一番。
邓权很想出回这口恶气,但实在是惧怕了凌天羽的才能,现在就是想要挽回局面,再度讨好二位皇子,但邓权已经失去了底气。只能阴沉着脸,闭口不言,但那充满着怒火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凌天羽,一副恨不得把凌天羽吃了的凶恶模样。
庆俊逸二人,似非似笑,难看的很。还想着能让邓权好好再挫一挫庆光易的锐气,让他彻底的一跃不振,没想到竟然被反倒了一戈,大失颜面。
庆空明城府极深,绝非善类,望着凌天羽淡淡一笑:“呵呵,羽天兄弟果真是才貌过人,卓尔不群。难得有这雅兴,我们又难得能与皇兄齐聚于此,不如请羽天兄弟以我们三人为意,做一首诗如何?”
说完,庆空明双眼不经意间闪过了阴霾的痕光。
作诗?
庆光易眉头一皱,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庆俊逸与邓权闻之,暗暗冷笑。
以他们的皇子身份,代表着整个皇室权威,以三位皇子为意作诗。若是作得不好,凌天羽不仅会失了庆光易的面子,重则还可作为侮辱挑衅皇室权威,可当论斩。若是作得好,那也是能够大大的满足他们的虚荣心。
这庆空明果然是够狠的!
凌天羽脸色一怔,像是这种情况,倒是突然想起了前世之时所听过的一个熟知的故事。
三国时期,曹操去世之后,其大儿子曹丕继位,因妒忌害怕于自己弟弟曹植的才华,又见自己弟弟曹植在朝中的威信逐渐壮大,便产生了怨恨之心,生怕于往后造反。便当着文武百官之面,责令曹植在七步之内作诗一首,若作不出,便赐于死罪,往后便有了流传千古的一首七步诗。
虽然凌天羽现在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却是有相似的意境,笑道:“呵呵,竟要以三位皇子殿下为意,那我就随意赋诗一首,希望别笑话了。”
庆光易垂下头,为凌天羽感到担忧。自己的颜面可以不要,但绝对不能让自己的两位弟弟找着机会,强行冠上了凌天羽的罪名。
邓权眼带凶光,暗笑:“呵呵,就算是你怎么有才华!若是你敢辱言三位皇子殿下的话,那你就等着被定死罪吧!”
然后,让人气恼的是,凌天羽竟然很装逼的站立了起来,领会着前世古人的那种意境,扫视了眼庆俊逸他们,然后又走了几步。
“咳咳···那我便献丑了。”凌天羽又冒出了句。
“可以开始了!”庆空明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
“恩。”凌天羽微微点头,最后又漫了一步,刻意性的对着庆俊逸他们重重的吟道:“煮豆持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特别是最后两句“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说得特别重!
这首诗用同根而生的萁和豆来比喻同父共母的兄弟,用萁煎其豆来比喻同胞骨肉的残害,生动形象。虽然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些出入,但却有相似的意境。
而凌天羽念完之后,也是不禁脸色发红。竟然把前世古人名士的杰作都给搬到这个世界来了,倒是变成是自己的原创了。
暗暗庆幸,前世自己的师父让自己熟读百书,果真能够派上用场啊。
“本是同根生,相煎而太急?”庆光易反反复复的念了好几次,领会于中,感同深受,不禁显得神色悲伤,有些泛红的双眼,深为苦涩的望向庆俊逸。
庆俊逸与庆空明满脸惊色,他们虽然崇尚武道,但作为皇室子弟,对于文儒方面也必得掌握几分,自然明白这首诗其中的意味。
不得不说,这首诗做得真的很精彩,也狠狠的刺激了番庆俊逸二人。他们也想亲兄弟之间能够和睦相处,只可恨,他们都是生于帝王之家,从小到大,经历了太多的阴谋权论,也让他们心底深处根深了一种去追求于权力与地位的渴望。
“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