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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秦虽然没有将个中道理想清楚,但是在潜意识里面正在逐步地往这条路上走。
打了一针,依然昏昏沉沉,谈秦回到了宿舍里面,蒙着被子又睡了一觉,直到中午时分,刘学同在外面敲门,才将自己惊醒。
跟着刘学同后面的是海子,脸上有点忧虑,没有像往常那般憨笑:“生病了怎么没说一声,打你电话也不接。”
谈秦道:“是人总会生病的啊,睡了一觉好多了。”
海子做到了谈秦的床边,如同一块大石头般,瞬间将谈秦包裹住,让谈秦觉得有点安稳,“我有点事情要单独跟你说说。”
谈秦与刘学同道:“学同大哥,帮我下去买两包感冒药上来好吗?”
刘学同没有什么心机,笑着下去买了。
谈秦见海子一直沉默道:“说吧,你我兄弟两个,没有什么事情不能开口的。”
海子叹了一口气道:“我可能不能在你身边陪着你了。军校里面的领导下了命令,让我一个月之内到南京军区特种大队去报到。”
谈秦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但是没过多久却是舒展开来,喜道:“兄弟可以啊,这种好事,你竟然愁眉苦脸的。”
海子道:“我这一去恐怕一年只能见到你一次了。”
谈秦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怎么能为兄弟情义不出去闯荡呢。”
海子道:“我这一去你又得孤身一人了。”
谈秦道:“放心吧,我身边还有江河二子,他们虽然比不上你贴心,但是对我绝对义气。”
海子道:“我这一去估计两三个月之后就要去新疆执行任务,到时候能不能回来就说不好了。”
谈秦顿住了,道:“奶奶的,这么危险,能不能不去?”
海子摇摇头道:“不能,因为有几个兄弟死在了那里,我必须得去。”
谈秦知道海子,这是一个视兄弟性命第一的汉子,这一刻他却是豁然开朗了不少,一直以来,海子的世界就不应该这么小,属于他的世界应该很宽广。海子这样的男人能够在冬天里面只穿着一条裤子会当击水,凌风而立,这等威霸凶猛的男人,怎么能只关在笼子里面呢?海子这样的男人豪气凌云,在这堂堂中国也是数一数二的英雄人物,怎么能志穷气短呢?
谈秦拍着海子的肩膀,认真道:“我支持你!你一定得出去看看。”
海子道:“我保证不会死,等我回来,就不会再有人敢阴你了。”
兄弟腾飞,谈秦应该为之感到高兴,但是不知道眼泪为什么他妈的不争气的流下来了。
15 明人不做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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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在军校里面的辉煌事迹,但是谈秦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一般。海子其实在南京军区一直就出着风头,当年招选的时候便是特招进去的,如果按照一般的选拔流程,在身高上面,海子就会被筛选出去。不过有南京军区第一伯乐的黄祝上校一眼便看中了这个人高马大的家伙,将他保了进来。
谈秦不知道海子在进入军校第一年,便被上海军备区借调过去参加全国侦察兵比武,最终让南京军区自己坑爹的发现,竟然让自己所属军区的军校学生取得了射击、五公里武装越野、三百米障碍三项冠军。
最后因为争议,所以海子的冠军最后只颁发了一项武装越野,但是这样一个尖子兵已经成为南京军区培养的重要对象。随后的三年时间里面,海子并没有像普通的军校学生那样坐在教室里面读书,而是随着南京飞龙特种大队执行了若干重要任务。
不过在军校毕业之后,海子却是没有按照领导们的指示下部队,而是回到了扬州。当时他们的班主任被有着二颗金星的校长骂得狗血淋头,同时给海子下达了一个通行证,无论他什么时候回到部队都可以。
通过今晚谈话,谈秦才知道,在毕业之后,来找他的两个战友,却是在新疆任务时出事了,海子必须要去,不仅是为了报仇,而更多的是一种军人的使命感。军人就是这样,兄弟的情义永远不会忘,军队的钢铁意志永远不会丢,就算脱掉了军装,等到祖国需要自己的时候便要敞开胸膛,坚决地冲上去。
“好好准备,回去陪陪姨娘吧,扬州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你走了之后,姨娘和姨夫我也会照料的。”作为表兄弟,在这个时候,谈秦只能做到这一点,每当这时候,他都恨自己有点弱小,不能够给自己的亲人更多的东西。
海子虎目之中难得流出了泪,这两个兄弟从小都发誓要少流泪,不流泪,但是此刻感情到了冰点,谁说男儿眼泪不轻弹?
“保安公司的那些人手我都已经交接给江河了,以他的本事想要维护很简单。”海子这几天一直没有露面,其实也在私下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情,“华奥物流公司那边的事情,我却是不能帮你处理了,但是所有的公司订单我已经全部过问好了,不会有什么问题。”
谈秦道:“这些事情江河一直在涉足,所以我不怕这件事发生之后会导致势力的影响。你在扬州三年已经搭建好了平台,如果我坐享其成也不能,那就不配拥有你的关照。”
海子道:“爷还在世的时候就说过,我是虎,你是龙,我算是世间存在,而你是神话中的人物。你一定会比我走得还要远。”
谈秦笑道:“你什么时候也会拍马屁了啊。”
海子终于从刚才那种感情状态回过神来,一脸憨笑道:“我一直就认为你比我强,真的。”
当年海子曾经要跟谈秦一直去湖南读大学,但是最终被谈秦一口否决,让他在南京上了军校。这其中的关系海子都懂,既然一个人出去见世面去了,那么另外一个人就要留在自己的家乡看着根基。
海子要走了,晚上四个人再加上老蛇便一起在二子的病房里面吃了一个晚餐。小桥挺识趣似乎变成了乖巧的小媳妇,在招待完众人之后,便离开了病房。
谈秦打趣道:“二子,不错啊,御妻有术啊。”
二子憨憨笑道:“她是人前这般模样,人后的话,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了。”
习惯闷不作声的江河却是语出惊人道:“上得厅堂,入得厨房,玩得电动圆床,小桥不错。”
老蛇虽然脾气古怪了一点,但是是个自来熟,一个下午已经跟江河混熟了,听了这个笑话,差点把一嘴的鸡爪全部喷了出来。
谈秦道:“貌似你比二子还了解小桥啊。上得了厅堂,入得了厨房,这是我们能够看到的。但是玩得了电动床,你小子是咋知道的。”
江河冷冷道:“晚上十二点,只要到这房门外一米处,不需要戴助听器,便能听到一切。”
众人一阵狂笑。二子在兄弟们面前从来不会脸红,只是咧嘴笑,如果没有二子这种被虐的对象,恐怕一顿饭都吃得不香。
喝了一点酒,今天的海子却是话多了一点,“我走之后,你们一定要好好地跟着谈秦,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在,我相信大家不会各自为战,不过我怕,因为我们当中有一个人不在,让我们之间出现一丝裂缝。”
谈秦没有插话,虽然自己回到扬州多日,但是在二子和江河的心中,其实还是更认海子,这他是知道的。毕竟现在他们的保安公司在扬州有这么大的市场,完全是海子用拳头拼出来的。混黑道不容易,混这种游走在黑道与白道之间的保安公司更是难上加难。海子算是一根柱子,他一走了,如果谈秦不能够接过来,整座大厦可能瞬间就会崩塌。
二两五一瓶的红星二锅头下了肚子,谈秦感到身上已经是暖洋洋的,“海子,我在这里跟你立下军令状,通过华奥物流公司,我们会将底盘再次拓宽,而且我们涉足的业务将会逐步拓宽,不会仅仅限于保安和物流。等下次你回来的时候,你绝对会刮目相看。”
海子露出了保准式的憨厚模样,道:“我相信你!”
江河对于海子的情感却是足够深刻,知道海子要走,却是沉默着喝了不少,旁边摆着三个空瓶子至少七两已经下肚。
海子拦住道:“江河,你本来就不怎么能喝,到点儿了。”
江河见海子不让他喝,便放下了瓶子,有点动情地说道:“海子哥,我知道你现在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以后秦哥身边的大小事情。你放心,我跟你保证,只要我江河还在一天,就会帮秦哥抗下所有我能做的事情。”
海子拍了拍江河的肩膀,笑道:“我信任你。”
喝完了酒,江河已经不行了瘫软在护士病房里面不停地作呕。谈秦最后让老蛇带着江河送回去,江河一辈子的大醉恐怕只有这么一次,永远不动声色的男人,却在这个兄弟离别的夜晚,做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好汉,哭得像一个孩子一样,将数十年维护好的形象,完全不顾。看上去,江河原本就是这样的一个情感丰富的男子,而不是那个冷冰冰如同石头一般的坚硬男人。
回到了谈秦的宿舍,谈秦让海子就睡在这里,两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小了一点,但是从小一起长大,更狭小的竹床都依然并肩躺过来了,这点空间却是已经足够他们混过一夜。
但是海子却是拒绝了,笑道:“我今天晚上还有一些事情要办。”
谈秦知道海子离别在即,会有很多事情处理,所以也就不再勉强。而海子行色匆匆地离开了宿舍楼之后,回到了办公室,取出了一个背囊,从里面取出了几个专业用的攀登工具,和一把俄罗斯捕鲸鱼叉。
这把俄罗斯捕鲸鱼叉是当年的一个战友送给他的,不过那战友现在已经死在了新疆。海子叹了一口气,将东西放好,然后徒步往市委大院的方向走去。
人生有各种各样的风险,所以无论你身在什么样的位置,都不要轻易地触犯他人,特别是屁民的愤怒。比如说某市国税局在收税之余还要某店的老板每月交上数百好处费,最终导致正直的老板带着炸药桶上了楼;比如说某法院在公开审判过程中完全颠倒是非,将原本属于某人的财产划分错误之后,让某人带着一把土枪,横扫一楼。这些在耳边的传闻,虽然只是个案,但是也在提醒那些得势的高位者,他们要小心,不要低估屁民的怒火。
比如现在浑身颤抖着望着一个高壮男人,这个男人没有蒙上面纱,也没有带着重型武器,但是他却知道,这就是当日让陈水三人吃了大亏的那个武林高手。市委大院虽然不似那种变态的省部级以上特殊部门有着重重的警卫把守,但是这里是七楼,铁门外没有被撬的痕迹,这男人竟然是徒手爬进了自己这里。
“明人不做暗事,我叫海子,是谈秦的表哥,今天站在这里不是为了别的,是为了当日你让体院一个叫高鸿的教师伤了我弟弟一条腿。所以我今天要收回那份伤痛。”海子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浑厚有力,每一句话都深深低敲在景阎的心中。
他感叹今天有点倒霉,一周难得回一次家,却是被海子抓到了,其实今天若是景阎不在家,海子都能通过自己的眼线将景阎的方位找到。
海子一只手将景阎拖了下来,景阎也算是一个粗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