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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管闲事,麻烦你们将大妈的三轮车还给他,这罚款的钱,我替她交了。”谈秦从口袋里面取出三张红票子,他知道按照正常情况下,两张红票子便能够赎回这辆三轮车了。
“你这小子,一边去,把我们看成什么人了,没看到我们是在执法吗?”年轻城管没有将谈秦的这三百块钱放在眼中,他早就望见远处漂亮的唐琪,心中气不打一处来,暗道鲜花都被高富帅给祸害了。
这年轻男人名叫薄一横,因为心中不爽,所以他说话的语气很冲,当然他也是有恃无恐,自己的大伯在这南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一向只是在城管队挂个职,很少报道,今天心情不错,便来晃一圈,没有想到中间蹦出了一个高富帅,心中却是气不打一处来。
谈秦知道这城管是跟自己杠上了,方才脸上的笑容,却是逐渐消失。他回头望了一眼唐琪,却见她搀扶起了大妈,从包包里面取出了纸巾正在给她擦拭头上的伤口。一股怒火腾地从胸口冒了出来。
“我并不是想干预你们工作,而是你们工作的态度太恶劣了。一个好好的人,被你们打得受伤,你们还有人性吗?简直就是人面兽性。”谈秦很少这么直接的爆粗口,但他这次实在忍不住了。他是一个时政新闻记者,他看过很多城管暴力执法,导致百姓受伤重残的事件。他知道这些事情已经变成了常态,即使自己阻止了一次,下一次依旧会有类似的事件在其他的地方发生,但心中还是忍不住冲动,决定要将这件事管下来。
“你这小子说什么呢?”薄一横没有什么文化,被自己的大伯弄进部队里面当了几年兵,出来之后,便利用关系在市城管支队找了一个名额,平常工作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因为关系够硬,平常支队里面倒没有什么人管他。薄一横本事没多大,但是脾气不小,看到谈秦如此骂人,脾气也跟这上来。
他伸出一手领出了谈秦的衬衣领口,怒道:“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是不成了。”
薄一横说完这话,拳头便往谈秦的脸上砸去,这臭小子不就是长得清秀一点嘛,所以能够祸害那么鲜美的一朵花,老子将你的脸砸成一个烧饼,看你以后还怎么拈花惹草。
薄一横满以为一拳能够顺利地将谈秦打倒在地,而谈秦脸上则露出了一丝轻蔑的微笑,他左手搭在了薄一横提着自己领口的手臂上,轻轻一按,薄一横的这只手如同电击,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与此同时,谈秦的另外一只手,螺旋状绕着贴到了薄一横正面攻击的手腕处,轻轻一扯,脚步一绊,便让薄一横飞了出去。
薄一横或许因为皮厚肉糙,所以这一下倒没有被重伤,在地上揉了揉脑袋之后,冷哼一声,又站了起来。
谈秦冷冷一笑,他后脚一拧,整个人如同一颗炮弹冲到了薄一横的胸前,薄一横还没有站稳,因这一贴,只感到胸口如同一记重锤,口中禁不住狂喷出一口鲜血。
其他城管人员,原本还准备拿着手中的棍棒助拳,但看到谈秦竟然如此威武,一时之间倒没有主意。
一帮欺软怕硬的家伙。谈秦心中暗道。
薄一横躺在地上喘了两口气,从口袋中取出了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谈秦目光阴冷,他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然后从口袋中取出了手机,也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被接听,谈秦笑道:“何兄,请问有空吗?我想你帮我一个忙?”
07 你有力量让她们泪流满面
何思欢见到了谈秦的电话,吃了一惊,虽然在开会,但还是出了门,接了这电话。如今凡是达到他这个层次人,都知道谈秦乃是当仁不让的华东第一太子爷。他身后有三个江苏省委常委鼎力支持,即使谈秦发展的重心不在政途,但这是一条优质股,今后的发展将是前途不可限量。作为一个秘书,最迫切的便是需要积累大量的人脉关系,而这人脉关系当中有得分轻重缓急,而谈秦无疑是何思欢需要重点挖掘的潜力股。
“谈少,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尽管吩咐便是。”何思欢如今是省委五号首长的第一大秘,很少会这么客气的跟一个人讲话。
“呵呵,我东湖公园这边看到城管支队暴力执法,气不过打了一个城管,这事儿需要您帮我善后一下。”谈秦笑道。
“你这人啊,唉,这事儿要是被程部长知道了,非得骂你一顿不可。放心吧,这件事我动用关系帮你解决了,下次千万不要这么冲动了啊。”何思欢这话说得很漂亮,他没有问谈秦是什么原因动手打了城管,而是用很语重心长的语气,跟谈秦拉近了关系。原本他们俩中间夹着一个程烈,如今却跳开了一层。
“那就多谢何兄了。”谈秦暗叹这何思欢倒是一个厉害的人物,自己可以多多培养,以后会有很大的作用。
等到谈秦挂了电话,何思欢迅速打电话给南京市常务副市长丁若鸿。丁若鸿一见到是何思欢的电话,连忙接通了电话,“请问何大秘有何贵干啊。”省委组织部在任何一个省份都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他掌管着一个省官员的升迁。所以在政府机构,最怕接到的电话省纪委的,最喜欢接到的电话是省委组织部的。
“我有一个朋友在东湖公园那边跟城管支队闹了矛盾,需要丁市长您协调一下。”何思欢没有将谈秦的名头报出来,他存着一些私心,丁若鸿是有名的投机分子,如果将谈秦这个人见人爱的香饽饽放到他的手上,丁若鸿肯定会立马就想苍蝇一样,将谈秦揽在自己的手中。何思欢希望谈秦是自己的最大一张牌,而不希望有其他人能够拥有谈秦这个资源。
“嗯,一句话的事情,何大秘,还有什么事吗?”丁若鸿笑着问。
“没了,程部长在开会,我进去继续陪着了,有空我请丁市长吃饭,表表谢意。”何思欢笑道。
“唉~哪里用何大秘花钱,只要你赏光,随时都可以一聚啊。”丁若鸿拍着胸脯笑道。
“嗯,有空聚了。”何思欢挂掉了电话,进了屋子继续开会。何思欢其实很少动用自己的关系去办事,他曾经有一个远房亲戚考公务员,找他走点关系,都被他严词拒绝了。他是一个很有原则和底线的人,但是原则和底线有时候会发生变化,比如当谈秦打电话告诉他,有要求的时候,他就必须要去动用自己的所有力量。
谈秦从某种角度上已经成为了程烈的代言人。
丁若鸿直接拨通了城管支队大队长的电话,电话接通之后,他其他废话没有说,铺头盖脸地便将那负责人一顿很骂,并要求城管支队立即收队,不要持续扰民。
于是乎,薄一横的电话还没有打完,便有一个同事到了他的身边,低声在他耳语说了几句话。薄一横听了这同事的话之后,怒火却是更甚,骂骂咧咧道:“不就是一个常务副市长吗,老子的伯父还是省长呢。”
谈秦听到薄一横这一叫嚣,眉头一皱,暗道,今天遇上的人还挺扎手,没有想到竟然是省长薄洋的人。不过,他倒是不会害怕,薄洋现在是省委三巨头当中最弱势的,尽管是个省长,但是政府方面的所有事情基本全部都被省委书记魏书记和省委副书记常书记给分割了。所以薄洋是一个太监省长,这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魏书记通过常委会牢牢地掌控着重大经济决策的决定权,而常书记和常务副省长童蒙则将政府的具体实务全部抓在了手中。不过薄洋也挺能忍,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保持风轻云淡,甚至享受起了在其位不谋其政的优哉游哉生活。
不过薄一横知道,这电话是千万不能打到薄洋那里去的,如果打倒薄洋那里,一定会被自己那个儒雅的大伯给骂死。他只能恶狠狠地说了一句口水话,“小子,你给我等着,只要你在南京混,我一定会将你玩死。”
看到城管人员将三轮车放回了远处,然后有点灰溜溜的散去,谈秦叹了一口气,心中感觉有些悲哀,中国和外国最大的区别便是,中国是纳税人苦逼,收税人蛮横;而国外是纳税人是上帝,而收税人是孙子。至于,薄一横最后说得那句话,他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如今在南京能够玩死他的人,基本不存在了。
谈秦在城管离开之前,将大妈的三轮车取了下来放好。谈秦这一举动让那些城管执法人员吃了一惊,因为这个看似很瘦弱的家伙,竟然只是轻轻一提,将近百十斤重的三轮车,便被他放到到了地下,整个过程迅速而安静,甚至三轮车放在地上的时候,没有发生一点声响。他将车推倒了大妈的身边,微微一笑道:“大妈,不要哭了,你的车我帮你取回来了。”
“哎呀,谢谢这位小兄弟。”大妈终于从方才吃惊的情绪中走了出来,她忙不迭地感谢。
唐琪也眉开眼笑,自己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一个正义之举,脸上有面子,心中觉得甜滋滋的,她笑道:“大娘,您不用客气了,再夸的话,我师父,他的尾巴快要瞧到天上去了。”
“尾巴?哪里有尾巴!”谈秦摸了摸屁股,他想了想,觉得唐琪在说流氓话,嘿嘿笑了一声。
“你们俩都是有善心的人,现在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很少了。”大妈挣扎着起来,不过因为方才的推搡,似乎受了点伤,一时没有站稳,唐琪慌忙在后面扶着她。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咱们送大妈回去吧。”唐琪在旁边低声与谈秦道。
“也好。逛公园哪里有做一次活雷锋有意义。”谈秦笑着道,他在想,是不是自己回去也将这件事情记在日记本上,以后哪一天说不定也能编撰成一本“好人谈秦日记”。
“我好点了,不用你们送了。”大妈休息了一会儿,似乎好了一点,笑道,“你们还是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还是送一下吧。唐琪,你打的带着大妈先走,我找一辆货车来将这三轮车带着。”谈秦想了想,道,“大妈现在得去医院,她方才脑袋碰了一下,我怕有什么淤血,现在看不出来,以后说不定会留下大麻烦。”
“医院啊!”大妈苦笑道,“那个地方太贵了,我可没钱去。你们放心吧,大妈的身体一向很好,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大妈你刚才说你女儿生重病了,我能去看看她吗?”唐琪想起了之前大妈跪在地上求那些城管说的话,心中隐隐一动,知道大妈的家境并不是很好。
谈秦知道唐琪已经准备下定决心帮助这个大妈,笑道:“在哪家医院,我们送你过去,至于医药费的话,就不用你操心了。”
唐琪又求了一会,大妈见推脱不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也好,去看看我的女儿吧,她今年才十三岁。”似乎想到了女儿正在病床上承受痛苦,她双眼一红,几乎落下了泪。
谈秦打了个电话从华瑞的物流部门调来了一辆小货车,按照大妈给的地址,直接将三轮车送到了大妈的家里。然后谈秦、唐琪、大妈三人都去了医院,看望大妈的女儿小柔。
大妈名叫黄美英,是一个退休工人,丈夫在三年前因为交通事故死了,现在和自己的女儿相依为命。更不幸的是,三个月前,她的女儿患上了尿毒症,几个月的治疗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