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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个莫名其妙的少年,敖丙也没有下杀手,他相信其中有误会,但他也不屑解释。
但敖丙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少年对其穷追不舍,死缠烂打。一副你死我亡的架势,让敖丙头痛不已。
但敖丙对这个少年,也有了兴趣。可无论他怎么问,少年都是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敖丙也没有办法,他又不忍杀了此人,只得躲开他了事。
俗话说,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敖丙的**,肯定会惹得天怒人怨。就算那些女人不计较,但总会有小心眼的男人嫉恨的。
在当年天下第一美人投入敖丙的怀抱之后,有一个人愤怒了。他仰慕多年的女人,居然被敖丙带到自己面前,耀武扬威,不可一世。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费尽心机,动用一切手段,设计让敖丙与蚩尤的老婆深夜相会,并暗中通知了蚩尤,捉奸当场,令得敖丙百口莫辩。
敖丙看上的都是什么人啊?容颜绝丽?那还不行,至少还得有享誉天下的名声。你说那蚩尤的老婆名声是有了,但你看看那副长相,敖丙可能看得上吗?
再说了,敖丙身边的女人,谁不是锦绣妙龄的少女。别人的女人,名声再大,容貌再美,敖丙也看不上啊!
可是,敖丙的名声,实在是太糟糕了。被蚩尤当场捉住,虽然没行什么龌龊之事,但你说孤男寡女深夜相会,能干什么?
蚩尤根本不信两人的解释,你两人说你们都不认识,还在这小屋内待这么久?你们侮辱了我的人格,还要侮辱我的智商?
蚩尤愤怒之下,当场将其老婆击杀。惹得一向怜香惜玉的敖丙也是心头火起,一番大战之后,蚩尤败退。
之后,蚩尤集结了全族力量,围杀敖丙。并通令天下,让炎帝、黄帝、刑天相助。
也只能说敖丙惹了众怒了,你勾搭什么女人不好啊?居然对蚩尤的女人下手。那个时候,四大势力还没有决裂。而敖丙的作为,可以说触犯了这些大人物的禁忌。这令得全天下的人类,都开始对其围捕。
一时之间,敖丙犹如过街老鼠。
敖丙本事再大,也斗不过天下人。终于在某一天,被蚩尤、刑天两方势力团团围住。这个时候,可没有另一位祝融来救敖丙了。
敖丙也知道这次在劫难逃,但他没想到,在他身陷重围的时候,依然还有人来救他。
就是那个少年。
少年力不能及,奄奄一息,只求见敖丙一面。那个时候,敖丙也已经在劫难逃,蚩尤、刑天也就答应了那个少年的请求。
少年一见敖丙,整个人就精神大振,指着敖丙的鼻子,当场破口大骂,根本看不出他是来救他的。骂到最后,少年已经泣不成声,而敖丙也呆立当场。
那个女子,不是普通人。她是远古先民一族的圣女,因为一次对外界的好奇,她偷偷跑出了神域。因为不谙世事,又有人觊觎她的美貌,惹出了一些事端。在一次受伤之后,被敖丙所救。
那个女子对敖丙其实也是一见钟情,但是远古先民的圣女,是不能有男人的。所以,女子一直压抑自己心中的倾慕之情,任凭敖丙用尽手段,女子都冷若冰霜。
直到看见敖丙真的要为自己殉情,女子心中的那道紧闭的大闸,终于被打开了。少女内心对敖丙的爱慕之情,犹如滔天洪水,喷涌而出。
这位圣女,什么都不顾了。
两人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终年游弋在天下,羡煞旁人。
只是,浓情蜜意也没维持多久,敖丙就离开了。但敖丙没想到的是,他说出要走的那一天,正是她想告诉他,她已经怀上了他的骨肉之时。
但是,女子终于还是没有说一句话,而是默默地离开了。
五爪金龙想诞生子嗣,本来就很困难。何况这无数年,敖丙都在和异族相交,想要子嗣,绝无可能。如果,那个女子当时说出来了呢?结果又会是如何?
没人知道。
女子回到神域,即被酋长以及众长老发现她怀有身孕。圣女失贞,这在远古先民的历史上,还从未有过。无疑地,远古先民一族,全体愤怒了。
尤其是,这位圣女还是失贞在外界,还是一位异族,这怎么能让远古先民们不义愤填膺?
按族规,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族规。因为,圣女,根本不可能失贞。无数年的历史,已经证明了这点。
但是,如今,真的发生了这个事。当年的长老大会,三十位长老齐齐叫嚣,要对这位失贞的圣女严惩不贷——毁其肉身,魂魄受万年煎熬。
长老会全体通过的决议,就算是酋长也不能反对。但酋长为圣女求情,说母亲有过,孩儿无罪。至少得让圣女生下这个孩子再说,按远古先民的族规,这个孩子也是远古先民一脉。不能因为母亲的过错,而将其扼杀。
酋长的求情,令圣女暂时活了下来。十年之后,圣女生下了一个男婴,取名帝鸿。
第500章 父子情仇
姜云、捩天、冲虚三人,皆是唏嘘不已。没有想到,平日里看似放荡不羁的敖丙,也居然有这么悲痛欲绝的一幕。
帝鸿是敖丙的儿子,姜云三人早已猜到。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一家的结局,是这么的凄凉。
“后来呢?”捩天轻声问道。
敖丙长叹一口气,“我当时自知性命不保,又深受打击。她为我而备受煎熬,我万死……也难辞其咎。当时我就自爆元婴,一恕往日之罪。同时,用我宗族秘法,将那个地方封印起来。”
“你自爆元婴?那还怎么能活?”姜云问道。
敖丙苦笑道:“这也是命数。她在走之前,给我留下了当初我们的定情信物,一块黑石。在我自爆之后,那块黑石重新聚集了我魂魄的残余,重生三魂七魄。但黑石的力量有限,我仅仅是恢复了知觉而已。那无数年,我就一直浑浑噩噩地在那封印之中。直到后来,妖皇陛下来到此地,我才得脱大难。只是经历了这一切后,我性格大变……”
姜云冷笑道:“不过,还是死性不改。”
敖丙不便顶嘴,闭口不语。
“后来那少年呢?”冲虚急切地问道,随即就尴尬地掩着嘴。
那少年是帝鸿,自然也就没事。
捩天道:“不知那位圣女究竟如何了,虽说长老们要让她受万年的煎熬,但看酋长似乎对她手下留情。想必,她还能活下来?”
捩天不知道那位圣女的最终结局,只是心中,还有那么一丝期望。
姜云苦笑道:“妖皇陛下,怎么可能。你这也是关心则乱,如果那位圣女后来没事了,帝鸿怎么可能如此对待自己的生身父亲?”
“不错,我母亲死了,就是死在这薄情寡义的浪荡子手里。”帝鸿大踏步走进洞来,手指着敖丙痛骂道。
冲虚赶紧行礼道:“酋长,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父亲啊!”
帝鸿狠狠地一挥手,“我没有父亲。”
敖丙“噗通”一声,跪在池内,“孩儿……”
“闭嘴!谁是你孩儿!”
“我确实辜负了你母亲,我罪该万死。我就想知道,霞儿,后来怎样了?”
帝鸿冷哼一声,嘴一撇,不屑地道:“就你这薄情浪子,也配问我母亲大人?我母亲大人的名号从你嘴里出来,都是侮辱了我母亲大人。以后,不准提我母亲大人的名讳。”
“这…”敖丙知道,自己没法面对自己这个孩儿。
捩天呢,当初还想大闹神域,逼迫帝鸿放人。可如今这个局面,怎么说都是敖丙咎由自取。更何况,帝鸿,还是敖丙的儿子。
捩天也只得放下手段,对着帝鸿行了个大礼,“酋长大人,这敖丙的所作所为,确实是万死莫恕其罪。但是看在他已经受了几十万年的苦,已经得到了惩罚。你们又有父子之情,就原谅他了吧。”
捩天说完,跪下双膝,对着帝鸿就磕了三个响头。
“妖皇陛下,不可啊!”敖丙大声喊道。
终捩天一生,他的双腿,从未跪人。
帝鸿不为所动,“我再说一遍,我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没有关系?”姜云道:“没有关系当年你为什么追杀他?没有关系,为什么在他身陷绝境的时候,你还去救他?”
“我不是救他,我只是不想他死在别人的手里。”
“只要你想杀他,那么你们之间有关系,你为什么要杀他呢?是你自己要杀他,还是你母亲要杀他?”
一想到自己的母亲,帝鸿的眼角就湿了,“我母亲大人,怎么可能想要杀他。一直到死,母亲大人都没有忘了他。死之前,她都还对那个薄情寡义之徒念念不忘。我就不明白了,母亲大人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姜云道:“令堂,究竟是怎么死的?”
帝鸿一愣,随即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下颚不停地颤动着,“母亲大人,当年还是心怀希望的。她希望那个负心人能回心转意,能找到她。这样,她就算是死,也甘心了。但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他的噩耗。母亲大人伤心之余,就自己去了。也好,如此去也免了母亲大人的煎熬之苦。”
帝鸿大臂一挥,指着敖丙骂道:“当你在外面寻花问柳,和别人卿卿我我之际,可曾想过我的母亲大人在受着煎熬?敖丙,你是个什么东西!”
敖丙无言以对,只能用双手不停地锤着自己的胸脯,放声痛哭,
姜云赶忙转移话题,“当年酋长是如何脱困的呢?”
帝鸿道:“还得亏了酋长大人所救,否则,我也得给他陪葬。蚩尤、刑天,还是很给酋长大人面子的。”
“酋长,恕在下问一句,你要报仇,我能理解。你把敖丙放在这化魂池内,我也认为是他罪有应得。可是这负心汉,杀了也就杀了,你又何必如此折磨他呢?”姜云不解地问道。
“杀了他?”帝鸿哼了一声,“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当年,母亲大人受了百年之苦,现在,我就要他在这里,一一偿还。百年之后,我会送他去见我母亲大人的。”
捩天道:“那块黑色的石头,难道,你母亲不知道它的功效?如果她知道敖丙没死,或许也就不会死了。”
冲虚道:“那应该是块魂石,我在一卷残卷中发现有记载,一直藏在我族的秘库之中。圣女也许是在秘库发现了这个石头,带了出来。当年圣女在族中资历尚浅,阅历不多,应该是不知道这魂石的来历。这种魂石,取自起源之树的根系幻成的石头,对于灵魂有莫大的保护作用。这敖丙也真是命大,运气也不错。其实,酋长说得对,就算圣女知道敖丙没死又能如何呢?与其忍受万年煎熬之后被族人杀死,还真不如早早去了的好。命数,一切,都是命数啊!”
姜云、捩天、冲虚对视了几眼,他们知道,如今这个局面,几乎无人能够化解。那帝鸿心中悲痛母亲的惨死,焉能轻易放过敖丙?
碍于帝鸿与敖丙的关系,姜云等人又不能用强。但也正是他们之间的这层关系,让三人看到了一点希望。
毕竟,父子连心,血脉相连啊!就看帝鸿不顾生死也要救敖丙,就知道这帝鸿对敖丙,也绝对不是绝情决意。
但是,又能有什么法子,才能让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