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的邓雷距离常遇春还有不短的距离,按照常理来说常遇春手中光斧完全无法击中邓雷,但就在斩下的那一刻,常遇春手中的银白巨斧仿佛无限延伸的激光,骤然增长,就如同烧红的烙铁切入豆腐中,光芒组成的银白巨斧毫无阻力的切割进地下的青石砖里,如果不是邓雷躲避及时,这一斧绝对不好受。
另一边邓公和邓风二人也袭来,两道蓝紫色的剑光刁钻狠毒,瞄准常遇春的要害之处。但这两道迅疾无比的剑光却被一柄光芒闪烁的巨斧格挡住,巨斧猛地向前一推,邓公二人直接被向后推飞。好大的力气!这是被推飞二人的想法,完全无法抵抗的巨力,刚才眼前这个猛汉真的保存了实力,刚才那番话他居然说的是真的!
第一百章 连斩
手中两柄光芒构成的巨斧速度骤然加快,完全无法看清具体的动作,只看见眼前一片银白亮光闪过,邓公三人狼狈的不停后退,沿途所有桌椅纷纷破碎,被整齐的切割为几截,然后下一瞬间断裂成更多块。
没有声势浩大,由光芒构成的巨斧斩击在其他物品上几乎没有声音,只有淡淡的翁声传出,仿佛无数飞蚊在空中飞舞。
太快了,巨斧斩击下来,邓公三人根本不敢硬碰,否则一旦被纠缠住面对这如潮水般的攻势,自己等人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切成碎片。
“跑?能往哪里跑!”常遇春冷喝一声,右手斩出的巨斧在半空中突然变换,斧刃部分收缩,形成最初的长棍形状,然后长棍尖端部分突然分裂成无数细小的银白色丝线然后冲上前形成一张大网,向前猛的张开,然后合上,就像捕鱼一般,瞬间就将前方的邓雷给牢牢捆扎在网中,说来很长,实际上也就一瞬间的事。
在场众人除了张三丰看得清楚以外,其他人都只大致看见一道模糊的银影闪过,下一刻就看见邓雷被牢牢困在网中,根本来不及反应。
就像猎人看见了入网的猎物,常遇春很是开心的笑了,森白的牙齿在周身银白光芒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森冷。
左手巨斧高高举起,顶部斧刃突兀的变大,变成一柄狰狞无比的行刑巨斧,“呼!”携裹着狂暴无比的风声,光芒构成的大网没有任何阻力,行刑巨斧直接没入网中,拦腰斩断!
“大哥!”邓风惊怒的嘶吼,眼眶布满血丝,怨毒的望向白宇等人,“杀我大哥,从今日起我邓家和尔等不死不休!”说完就破窗而逃,此时客栈外,白家众人正在邓家青年一辈的带路下赶来,突然眼前客栈的木窗突然破碎,从里面窜出一道人影,“是谁!”众人被吓了一跳,还未看清这道人影的模样,破碎的窗户里突然暴出一道银白色的锁链,锁链顶端是狰狞无比含有倒刺的铁钩,仿佛一条吞噬敌人的巨蟒,锁链直直没入逃窜这人的胸腹之中,溅起大股血花,然后向后一拉,这人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被拉扯回幽深的窗户里,空气中只留下此人心有不甘的一道惨叫。
从空中溅出的血花,这时才掉落在地上,殷红的血珠碎裂,如花儿的凋零谢幕。
破碎的窗户在风中吱哑的摇戈,仿佛恶魔无声的哭泣。
“咕噜。”有人吞了吞口水,黝黑的窗户里仿佛存在着无穷的大恐怖,“你邓家的长辈就在这间客栈里吗?”白峰同情的望着带路的那名邓家青年。
此时这名邓家青年已经完全呆傻了,别人不认识,他还能不认识刚才从窗户中逃出的那人吗?那就是他的父亲啊!也是被誉为邓家风雷之一的邓风啊!可怕的念头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不,不会的,父亲不会有事的,自己的父亲不是很强的吗?不是被誉为西北地区壮年一代中的顶尖存在吗,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
邓箜已经陷入了魔障,摇着头不断低语,突然恶狠狠的转过头望向白家众人,“都是你们,都是你们白家!你们白家等着吧,这件事我们邓家不会轻易就这样算了的。”白逐鹰皱眉,听之前这几名邓家晚辈的讲述,在里面的人是白宇和邓家的人发生了冲突,得知消息后白逐鹰不敢轻视,这些白家晚辈还不知道白家和白宇之间的关系,但他又怎么不知晓,同行的另外一名长老得知消息后也是吓得不行,不是担心白宇,而是担心邓家的人!白宇身后可是有灵神境的超级强者,要是一个不爽邓家这些人可就危险了。
但看现在这个样子,最坏的情况想必已经发生了,白逐鹰有些头疼,这个小祖宗可真是够不怕事的,就算邓家有错您也别现在动手啊,等这件事情结束后哪怕您要杀光邓家也没有问题,可现在燕国大小的势力都前来了,其中不乏背后也有灵神境的顶级家族,这时候如果冒头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
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就要将其处理干净,尽量淡化其中的影响,白逐鹰和另外一名族中鹰派长老对视一眼,然后默契的同时出手,邓箜等人一瞬间就被制服,被制住的几人惊恐的望向白逐鹰等人,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白家想要和我们邓家开战不成。白逐鹰摇摇头,冷酷的说道:“带上这几个人。”
虽然不知道二长老是什么意思,但既然长老都吩咐了,白家这些青年也就老老实实的制住邓箜等人。沉默的看了一眼紧闭的客栈房门,白逐鹰走上前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出一道慵懒随意的声音。听见这声音白逐鹰微微松了一口气,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白宇的声音,看这样子,白宇应该没事。
心底微安,推开客栈的大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大厅中央静静站着一个身躯魁梧,臂展修长的男子,男子身下不远处是倒在血泊中的邓风、邓雷二人。浓烈的血腥味正是从这二人的尸身上散发出来。
白宇坐在木质的板凳上,白宇身前跪着一名头发须白,低着头一动不动的人影。坐在这木质的板凳上,白宇却像坐在了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端坐于王位之上。
对于白家这些青年一辈而言,他们脑海中白宇的印象还停留在上次赤霄营中白宇当众接受南平县令时的英姿勃发,此刻坐在木凳上的白宇和上次离开相比,气质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褪掉了稚嫩,变得更加冷酷、威严,一举一动之间莫不带着令这些白家青年一辈感到沉闷的压抑感。眼前的白宇让他们感到陌生,一时间不敢上前相认。
白宇没有理会这些人,冷冷的看向跪在眼前的邓三贡,“你管不好你邓家人的嘴,那就我来帮你管,你教不好你邓家的人,那就我来帮你教育!”
眼神示意袁彬,袁彬领会,来至白逐鹰等人身前,白逐鹰沉默的看着跟前这位皮肤白皙面容俊美的男子,又是一个年纪轻轻就已经突破至神藏境的天骄。
袁彬笑眯眯的对着白逐鹰点点头,在资料中他有关于白逐鹰的信息,接过被制服的几名邓家青年,袁彬在转头离开前神秘的对着白逐鹰笑道:“白长老,我家主公为你准备了一份神秘礼物,相信用不了几天你就会收到,到时候希望你能感到满意。”
第一百零一章 你说我残忍?
回到白宇身旁,袁彬脚下一阵虚影闪过,几名邓家青年腿窝被踢中,脚筋直接被踢断,跪倒在地上。
跪倒在白宇身前的邓三贡只感觉苦涩无比,灵神,呵呵,居然有灵神境强者在背后撑腰,怪不得这白宇如此刚硬,也只怪自己等人选错了敌人,如果自己当时能够稍微软弱一点。。。。。。就稍微软弱一点。。。。。。
这世界上没有可惜,没有如果。
或许我邓三贡就是我邓家最后的罪人吧,邓三贡心灰意冷,世家之间的战争残酷无比,一旦决定为敌,那就会如狼般狠狠扑上去撕咬,只要有机会、有能力灭掉对方,就会毫不留情,当年他们邓家也是如此灭过其他家族,只是终于今天轮到了他们自己。
“哎。。。。。。”悠悠一声叹息,没有说什么求饶之类的话语,邓三贡明白,那只不过笑话而已,想到自己家族遭逢大灾的原因,邓三贡突然觉得很可笑,很荒诞,凄厉的笑声从他口中传出,如同夜枭的凄鸣,痛苦呜咽,又仿佛低声的咆哮。
伴随着身躯重重一震,邓三贡整个人瞬间僵硬,保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灰白的头发向下垂落,看不清脸庞,生命气息迅速从他身上消逝掉。
“三公。。。”邓箜躺在地上,痛苦的望向再没有丝毫生气的邓三贡,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最开始他多嘴的那一句话,也正是因为这一句话将整个家族带入了深渊,也折掉了父亲、三公的性命。咚、咚、咚。。。。。。沉重的磕头声回响在大厅中,鲜血染红了额头,泪珠随着鲜血滴落,混杂在青石地面上,渐渐渗入石砖中,形成暗红色的斑驳印记。
“太残忍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啊。”一个清晰的声音从白家子弟里传出,在场所有人身子都是一僵,全部张大嘴愣愣的转过头看向说话这人,一对显眼的八字胡挂在唇上,正是白卓。
白宇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白卓,没想到上次被派去查探地图居然没能坑死他,还能活下来,真是命大啊!但想到白卓的父亲是死在张三丰的手上,白宇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话说。。。这白卓究竟知不知道他父亲已经死了呢,还是被自己手下一掌拍死的。
看见白宇眼底的探问之意,白逐鹰不露痕迹的摇了摇头。
上次白卓的事情可是把他恶心惨了,本以为赤天霄的处理结果足够让这个白卓长长记性,但没想到还是这么蠢啊,不过这样也好,正想去哪里找一只鸡杀给猴看,你自己就撞上来了。
白宇面色一冷,运转神通天子真言,“过来!”声音严厉,仿佛一道炸雷在众多白家同辈脑后炸响,齐齐打了个哆嗦,心中一阵肃穆,不知为何,这一刻白宇在他们眼中显得是那么威严,神藏境的长老并没有受到多少影响,目前而言天子真言神通主要针对修为比自己低或者同境界的武者。
听见白宇的话,白卓脑袋里完全懵掉,空白一片,痴痴傻傻的走向白宇,等他恢复意志时,已经惊恐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走到了白宇跟前。
“我不习惯仰视别人,你还是矮一点吧。”坐在木凳上的白宇语气平淡,右手就像普通朋友一般搭在白卓的肩上,白卓想要扭肩,却发现白宇的五指如同钢筋深深镶进自己肩膀之中,放在自己肩上的大手,就如同一座大山般牢牢压制住自己,让自己无法移动丝毫。
“你说我残忍?”白宇饶有兴致的询问白卓,不等白卓回答,白宇也根本不想听白卓的答案,手掌一拍,拍在白卓的身上,霸道无比的罡劲进入他的身躯,在他的经脉中横冲直撞,剧烈的疼痛让白卓根本提不起丝毫气力,摔倒在邓箜的身旁。
正在地上磕头的邓箜突然看见摔倒在自己身旁的白卓,双目瞬间变得通红,白家,这是白家的人!仇恨早已充斥着邓箜的心灵,看见白家人的一瞬间,脑海里没有多余的念头,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死这个白家的人。
白卓发出惊呼,邓箜狠狠扑在白卓的身上,撕咬他的脸庞,很快白卓就被撕咬得血肉模糊,邓箜狠狠咬住白卓的耳朵,“只要是白家的人,都该死!”强烈的自责和仇恨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