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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势群体利益,但是他们会现平日里那些徘徊在三餐温饱的低保户们,也会为奥运健儿们呐喊助威,看得津津有味。正如一个人需要有尊严,一个民族也需要有尊严。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自汉代之后,中原屡遭北狄窥关,百姓惨遭匈奴迫害。生活在太平盛世的隋唐人民,都具乐生、贵生的人生态度,追求快乐幸福的生活,但也不代表他们忘却祖先曾遭受的耻辱,数百年来汉人军队对突厥的第一场完胜,长安的热闹场面是可想而知的。
后世的史书曾描述过当日的情形:“……万户皆集会迎军,周围五千步,执丝竹万八千人。声闻数十里,自昏至旦,***光烛天地;”“士女无不出游,车马塞路”;甚至有的人被挤得悬空而起,“俘行数十步”。
天还未亮,长安城中已沸腾起来。大街小巷,彩旗飘展,鼓乐阵阵,百官士民,焚香顶礼,涌出东城门,前去迎接凯旋的大军。长安城里甚至近郊的人们,四面八方向朱雀大街上汇集,有乘轿的、坐车的、有赶着满载东西的毛驴的,熙熙攘攘,好不热闹。一条通向城门的街道上,有乘轿的妇女、加有棕毛盖的牛车和串车队。
巳时一刻,三声炮响,数百名黄门鼓乐手,手提肩挎,吹吹打打,阔步、入城,什么金钲、大鼓、长笳、鸣笛、歌箫等十二案乐器一齐奏响。随后,五营开道兵骑着高头大马挺胸凸肚而来,前营红旗,以绛帛镶之;中营赤旗,以金黄镶之;左营绛红旗,以石青镶之;右营朱红旗,以素绫镶之;后营绯红旗,以玄纁镶之。
五营赤色,一队一队地排过去了。这时,街两边围观的百姓出雷鸣般的欢呼声,自东至西宽阔的朱雀大街上,百战百胜的大唐李靖元帅,头戴紫金冠,身披黄金甲,骑着掣电追风的什伐赤骝马,当先而行。紧接着是苏定方、李绩、柴绍、薛万彻等将军,威风凛凛,紧随其后,接着是八百名壮士组成的护卫方队,黄旌白钺、金瓜银锤、前呼后拥。
紧接着在紫金红旗的导引下,一万余名最精锐的铁甲骑兵开过来了。但见刀枪剑戟如森林般的无边无际,旌旗蔽日,飘摇着龟蛇龙凤之形。马蹄声如雨击鼓点,轰鸣在人们的耳际,那真是兵强马壮,天下无敌。骑卒方阵过后,在刀斧手的押送下的轱辘作响的囚车,颉利等突厥俘虏,塌着眼皮,垂头丧气地蹲在里面。还有十几辆大车,专门载着突厥的各种战利品。
萧氏偷偷地从马车里面轻轻撩起帘子一角,好奇地观望外边的热闹景象,自从被劫持至突厥后,她已是有数年没回到长安城了。普通百姓脸上灿烂的笑容,让她相信了所听说的李唐盛世果然言而不虚。
随后她便叹了口气,放下了帘子。那少年已经被他的父母接走提前回长安了,没有他的陪伴,心里总是有些空空荡荡的。有时候她会觉得自己很可笑,在一个孩子面前,竟然表现得如此脆弱与不堪。
单怜卿双手护着肚子,在骆宾王的引路下,她挤在人群里踮着脚伸长脖子,在士兵丛中搜索那梦寐以求的身影。脸上的急切与期盼一览无余,尽管时不时因为人太多而遭遇旁人推搡,但她还是咬着牙期盼着。遗憾的是等到最后一个士兵进入城门,她也没现长孙凛。
骆宾王看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便笑着说道:“妹子,你跟我来,我知道有一个地方保证能等到长孙公子。”
万余铁骑穿过朱雀大街,经太极宫城南门,耀武扬威一番,出西门,回到西郊军营。李靖等人则押着颉利可汗来到北城太庙,所谓“献俘于太庙”。
太宗在长安举行了隆重的献俘仪式。作为阶下囚的颉利,被人牵着,到李唐太庙转了一圈,三叩六拜,表示归顺和忏悔,此所谓告俘太庙。而后,颉利又被牵着,来到顺天楼。
顺天楼上,设有御座,太宗一身大礼服,端坐其上。两边站立着长孙无忌等授有爵位的重臣,不远处侍立着身材魁梧的御前侍卫。顺天门外的广场上,更是旌旗飘扬,人山人海。太宗传旨:士民纵观,因而广场外围全都站着看热闹的老百姓;往里,排列着数千名从前线归来的战士,更是一身戎装,挺胸昂,气概非凡;再往里,是在京的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员。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颉利等千余名有官爵的突厥俘虏被兵士们带进广场。所有俘虏均戴着镣铐,一块开圆孔的红布穿过头颅,遮胸盖背,一步一挪,到达指定的位置后,被吆喝着对着顺天门跪下。一个胖大的太监阔步来到顺天门口,扬起一个特制的鞭子,“唰唰唰”来个净鞭三响,声闻广场。广场上喧闹的声音渐渐沉寂了下来。
净鞭的太监退下,刑部尚书趋步上前,站在门前一个临时搭起的台子上,手拿一张判决书,高声朗读各个俘虏触犯天地,危害人类的罪行,并当场宣布这些罪人法无可逆,请皇上诏准依律押赴市曹斩示众。
要把这上千突厥俘虏全部杀了,观众人群中一阵喧哗,那些突厥俘虏更是露出绝望的神色,眼巴巴地望着顺天门上的太宗,期望太宗纶音,启金口,开恩不杀。
“传颉利入见——”顺天楼上传来联次传喝声。
紧接着,过来几个人高马大的虎贲羽林军,抓起颉利就走,连拖带提,入了顺天门。
进了顺天门,别有一番洞天,甬道两旁,红地毯铺地,上面摆满了文物,什么错金铜镬鼎、铜编钟、战国珑、铜鼓、玉樽、金兽、金虎纹圆屏,个个光辉四射,耀人眼目。这是太宗有意向颉利展示大汉族的文明。羽林军士牵着颉利让他缓步而行,仔细观看。颉利也是被晃得眼花缭乱,只顾鸡啄米似的乱点头。
看了一圈文物后,颉利被牵上城楼。人群自动给他闪开一条路,颉利本认识太宗,径直上前,俯伏请罪,咦哩啊拉说了一大通。太宗也听不懂,未待译官翻译,即朗声诘责道:
“尔罪有五:尔父国破,赖隋以安,不以一镞力助之,使其庙社不血食,一也;与我邻而弃信扰边,二也;恃兵好战,使白骨蔽野,罪三也;蹂我稼穑,掠我子女,罪四一也;我宽宥汝罪,存汝邦国,汝迁延不来,其罪五。朕杀尔非无名,顾渭上盟未之忘,故不穷责也。”
译官俯下身子,逐字逐句把太宗的话翻译给颉利听。颉利一听说太宗顾念渭上之盟,不杀他,感动得且泣且谢。太宗也不愿和颉利多说一些,叫来太仆卿吩咐道:
“把颉利引去你们太仆寺住,好生管待,给好廪食。”
太仆卿连连答应,这时已有人给颉利除去脚镣手铐,颉利活动活动手脚,向太宗行个礼,转身跟着太仆卿去了。
献俘仪式结束了,太宗颁下诏令,将西起阴山,北至大漠的广阔地带亦收入大唐版图。
顺天门举行隆重的献俘仪式,住在大安宫的太上皇李渊也悲喜交集,他站在殿前廊下,倾听着来自顺天门方向的欢呼声,不知不觉流下了热泪,他仰天叹道:
“汉高祖白登被围,耻未得雪,仇不得报,今我子擒颉利,灭突厥,我付托得人,复有何优!”
太宗在回宫前斜睨了长孙无忌一眼,悄声问他道:“那个以功抵过的臭小子呢?”
长孙无忌正在得意呢,仪式当中他已经从唐俭那得知了自己儿子在颉利帐营里的机警和彪悍。听太宗如此一说,自是知道他要授功给自己这个儿子,便尴尬地说道:“皇上,您也知道凤儿秉性,那么久不见小儿,她哪会放他来参加仪式,自是带回家去。”
“哈哈哈哈!不愧是窦凤的儿子,作风一样的霸道。不过朕很喜欢!”太宗似乎对于长孙凛这次行动也十分欣赏,继续说道:“这次庆功宴,记得让他也过来。”
长安城,太平坊,长孙府。
单怜卿被骆宾王带到了长孙府附近,却是躲在一个槐树底下踌躇不前,只是望着那烫金大字下紧闭的朱色大门呆。
“怜卿妹子,为何不上前去敲门呢?我听说长孙夫人待人和蔼可亲,即使是长孙公子尚未到家,相信夫人也会留你在家候他回来。”骆宾王疑惑不解,他深知单怜卿这段时间饱受的相思之苦,怎么此时却是犹豫不决呢?
“骆大哥,我们先回去吧。”单怜卿轻叹一口气,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骆宾王不是当事人不知道肉痛。即使在一个儒家传统的国家,即使社会风气再开放,未婚先孕也都是不太合适的事情。更何况在唐朝门户观念还是比较严重的,尤其在婚姻方面,即便是刚正不阿的魏征,放荡不羁的程知节也都不免俗。
虽说腹中胎儿是长孙家的孩子,但单怜卿还是不想冒冒失失地跑入长孙府中。毫无疑问单怜卿是高傲的,自赏的,但她有她的自尊,也有她的自卑。
本章部分史料摘自百度。
57。笑泯恩怨
一个现代人穿越到唐朝,最终会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变化呢?很难说得清楚。佛祖们通常都是严肃而理性的,但这并不妨碍他隔段时间就开个轻描淡写的玩笑。
给家里的老祖宗行了跪礼之后,长孙凛第一次看到自己素未谋面的姐姐长孙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被上天的那些满头是包的大神们调戏了一番。
并不是说长孙凝长得不美,在长孙家的长房中,也只有长孙冲算得上五官端正,其余的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只是她的容貌和他穿越前的妻子实在是太像了。相似得让长孙凛初看之下以为自己老婆跨越时空千里追夫。
心情愉悦的窦凤乐呵呵地转入厨房去给儿子做吃的,子女俱在一家团聚就能让她满足到心情飞跃。留下姐弟俩人,还有那已是含情脉脉地望着心上人却因为在长辈和姐妹面前扮演矜持的窦大小姐。窦旖自从灵州军营回来,便以陪凝姐姐的名义,长期住在了姑姑家里,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长孙凛此时有些尴尬了,这面前的两个大美女,窦旖的眼神热得仿若一团火焰,几乎要将情郎给融化,而长孙凝冷得宛若一块寒冰,将四周的空气给凝结。
“姐姐何时回来的?”长孙凛被长孙凝利剑般的眼神戳了无数个洞之后,尴尬地开言打破冷场。
“若是我再见到你做出那等猪狗不如之事,即便是娘亲护着你,你也小心你的命根子!”长孙凝冷冷地说完后,完全无视窦旖的依依不舍,拽着不情不愿的她离开厅堂了。
长孙凛愣了愣,便苦笑着坐了下来喝口茶,看来他这个姐姐还是个打抱不平的侠女。此时长孙况从学府急匆匆地赶回来了,他见到弟弟便兴奋地走了过去。
“三弟!你终于回来了。快跟我说说,这边塞和突厥究竟是何样?”长孙况兴匆匆地说道。看他那孜孜不倦的探索精神,没准以后会成为第二个哥伦布,哦,不对,应该是让哥伦布成为第二个长孙况。
窦凤端着一碗甜品进来,看哥俩正聊得兴高采烈,便吩咐下人再去端一碗过来。
“这下都好了,凛儿不仅安全回来了,还立了恁大的军功。过些日子找个黄道吉日将冲儿和丽质的喜事给办了,咱家今年可是双喜临门。况儿,你也快从国子府学成了吧,赶明儿让你爹给你在朝廷里找个空位,娘也给你相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