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军队安全地守卫着,可见这院子里面有一位地位显贵的大人物。
严密的防卫措施倒也不能阻挡住长孙姐弟**的好奇心,三面都有守卫的士兵,然而面山的这一边却是一个巨大的漏洞。半高的山崖也许能挡得住普通百姓,但对于长孙凛和长孙凝而言实在是小菜一碟。通过陡峭山石的借力以及荆棘绿草的掩护,他们轻而易举地来到了靠山而建的后院主屋。
前面时不时传来神圣的钟声和和尚们“阿弥陀佛”的念经声,而这屋子似乎有些嘈杂。长孙凝隐约可以听见有两三个人正在七嘴八舌地讨论些什么。长孙凝倾听之后小声地和弟弟嘀咕了几句,后来又现自己地嘴唇距他的耳朵几乎没有距离。她便脸色酡红地往后退了退,眼眸中一片春光明媚。
咱们到前面正厅去看看吧……”长孙凛这两个月来有一个月是神志不清,而另外一个月因为养伤哪里都没去。现在出来一趟,对什么都多了几分好奇心。更何况他心里还有一个原因驱使他释放自己地好奇心。
“咱们这么走过去,有可能会碰到守卫士兵的……”心思缜密的长孙凝提出了一个他们可能碰上的问题。
“进来之前咱们早就该预料到有可能会被现的。”言下之意是潜进来本来就危险,要么就现在退出要么就继续前进。长孙凛迈着轻步小心翼翼地走出这间杂物房,他地手竟然下意识地握着长孙凝的小手往前走。
长孙凝被他这么唐突的握着,心跳立马漏了半拍。她想要挣脱他的手力,只是这家伙小心翼翼地探头探脑在前面侦查,看他全神贯注的神情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无礼举动,长孙凝也只得任由他这么拉着她。
这间屋子地正厅是一间摆设简朴的四方大厅,原来是提供给一些居住在寺庙吃斋拜佛的贵客会友使用的。而此时的大厅却像是帮会里的聚义堂一般,只见有六位一身贵气的男子分别坐在堂下两边地木椅上,还有两个蓄着两撇胡子的中年男子则是站在中间喋喋不休地说着。
而能在这群身着贵气地男子中坐上正地主位地竟然是一个女子!而且是一位看上去非常年轻。何其美丽地女子!也许用尽世上地言语也难以描述她那比百花更娇艳地容颜。比日月更高贵地气质。
而此时这名女子只是一脸平静地坐在上位。静静地几乎一动不动。她地眼神冷漠地注视着下两个正在唇枪舌战地家伙。她地表情平淡得几乎像是在面对一群与自己无关地人。然而也只有善于察言观色地人才能现这位绝世美人眼眸中地厉色和忧虑。
长孙凛就是这么一个人。虽然外面地守卫甚严。然而屋子里似乎没有安排士兵。他和长孙凝两人异常顺利地走到了大厅。借助着伫立在门口地屏风。他俩躲在屏风后面静观厅里地一切。他们地视线恰好能看到坐在上位地女子和她身侧站着地一脸森严表情地老者。当然。他二位就算武功再厉害。眼力也必然无法看到那老者地耳朵微微动了动。
“哼哼!还有什么说地?!溃败!全是溃败!当初要是陛下与百济王联姻。那现在不就是皆大欢喜了?!只要新罗百济合作。现在头疼地恐怕是高句丽地泉盖苏文!”一个尖嘴猴腮地男子愤愤不平地说道。尖锐地语气表达着对当初没有接受他地建议地不满。
这家伙听声音就知道他姓孙凛笑着摇了摇头。这个世界无论是什么朝代无论哪一个皇帝当政。必然少不了这群最佳男配角。他看了长孙凝一眼。只见她神情专注地听着里面人地谈话。毕竟她地语言能力比不上长孙。听起来也颇为费解。这时候长孙凛才现他们地手竟然紧紧握在一起。她地柔滑小手也是顺其自然地握着他地手。
“金一男。别以为你那点贼心思大家看不出来!陛下乃是我新罗国地一国之君。若是我国因此而屈服。那不是将整个国家都双手奉送给百济?!那和现在又有什么两样!”紧接着是一阵暴喝地怒斥。听这中气十足地声音。估计是一个年轻地壮年人。朝鲜半岛地人大多性子都颇为刚烈。他这么猛力怒喝。倒是把刚才吹着胡子说话地金一男给压制住这么说。本来国与国之间向来都有联姻这么一回事。当年中原隋朝够强大地吧?隋帝还不照样将他地公主远嫁到西突厥。不就是为了保边疆地平安吗?只是现在咱们地情况比较特殊。百济王喜欢地是咱们地女王。不过现在咱们地国家正面临灭国地危险。远方地百姓遭遇着令人指地祸害。咱们若能想出什么办法。那金阁老地建议可能是最佳地解决措施!”又是一个说话圆滑地家伙站了起来。
“对呀,对呀,李将军,你若是能够想出什么妙方,新罗现在也不用失去半壁江山……”这是另一个语带讽刺的声音。
“你们……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你们不够格做新罗人!”那位李将军似乎被气得几乎就要暴跳如雷,他先是双目圆瞪怒斥这三个投降派,然后重重地向女王跪了下来,双手抱拳朗朗有声地申报道:“陛下,请下令派我前去剿贼吧!我李东健向上天誓,以血肉之躯挡住这群贼人继续前进!”
真是英雄,不过你要去就一个人去,这京城的军队还得留守保护我们女王陛下……”依然是某位投降派冷言冷语地讽刺声。
东健一双怒目几乎要喷出来,他双手紧握着拳头,正在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怒火。
是所谓的鼠因粮绝潜踪去,犬为家贫放胆眠。
长孙凛听到里面争吵的言论,摇了摇头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声。长孙凝本来对里面生的事情完全是懵懵懂懂,听到弟弟的这一巧妙的结论,再联想到最近新罗生的国难之灾,也大概明白了一些。她的手轻轻摇了摇他的手,示意先出去再说。
“别吵了!请让女王陛下说说她的想法!”这个声音相信长孙凛很熟悉,这是金侯爷的声音。而此时长孙凛和长孙凝正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步伐,准备走出去。
大厅顿时从嘈杂变得安静下来,可见金九爷在朝内的威信还算挺高。而这时却是传来了冷森的声音:“不知是哪位侠士,过门也是客,怎么听完我们大臣的言后一声不吭就想离开了?”
长孙凛和长孙凝顿时身子震了震,很明显这个冷森的声音是冲着他们说话的,因为对方说的是带着新罗语调的汉语。长孙凛微微对长孙凝笑了笑,自嘲地说道:“这新罗人还真是人才济济,随便都能找出个能说咱们语言的人。”
其实仔细思考也并不奇怪,这个时代的大唐就像是二十世纪的美国,这个年代只要有可能的国家,几乎都会派遣大量的学生前往中原留学。而能习得唐朝文化之人,回到自己国家必然比一般人更容易上位。
“没事,金九爷恐怕也能预知咱们会来。”长孙凝对着他嫣然一笑,算是安慰,她艺高人胆大,虽然外面守卫重重,但相信凭借着两人之力突围也并非难事。只是金九爷是他们姐弟俩的大恩人,没到最后关头最好还是采取缓和的行动。
“大家好,你们,正在讨论国家大事,孙某,庸人一个,所以也只是听听,不表,意见。”伸手不打笑脸人,长孙凛还是笑容满面地对着在场各位拱了拱手,面对诸多敌视的眼神,他倒也是相当自在,即便嘴上操着蹩脚的新罗语。“侯爷怎么你也在这?咱们早晨一别没想到那么快就见面了。”这回说的是汉语。
胆!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偷听我们议政!”金一男刚才被李东健给喝了几次,心情正不爽,恰好找到一个泄口。
309。激怒女王
善德女王这一个月都是处于一种焦虑的状态,尽管她在表面上依然维持着镇定自若。每日里阅读无数的奏折,不是领土再次丧失,就是百姓惨遭屠杀,面对着这样一种情况,即便是圣人也无法在内心保持镇定。
为什么新罗会变得如此束手无策任由敌人在自己的国土上施虐?这是善德这段日子思考得最多的问题。多年以来新罗一直是各个强大势力的附属国,他们向中原唐王或者突厥汗王供奉,每年虽然花费大量的钱帛,但能够维持新罗百姓在和平的环境下安居乐业,就像小摊小贩给帮派交孝敬费一样,这对于一个弱国而言也是值得的。
只是现在这个帮派老大突然碰到一些事情无瑕顾及,而隔壁的两家小贩却是野心勃勃,竟然想要联合起来自立山头吞并地盘,那么剩下来的这个小摊贩必然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别说买把刀来自卫,就连通往兵器店的去路都被这些人给封堵了。
他们步步紧逼,目的就是要把这紧剩的弱小势力逼到无路可退的墙角。就如新罗目前所面临的严重形势一样,善德女王很清楚,他们目前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就跪下来为奴为婢,要么就奋起反抗!
善德很清楚,现在她要么点头答应了与百济王的婚事,也许事态就会峰回路转,但谁能保证百济的野心紧紧是她这个女王呢?而面对如此敌势汹汹,她心里清楚己方在实力上完全处于弱势,奋起反抗,也许会死去更多的黎民百姓,牺牲更多的士兵。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善德只能在心里祈祷祖宗的保佑。所以她这才计划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到海印寺去做一番礼佛和拜祭先祖。有时候人在无奈之际,只得幻想上天所谓的命运安排。
古代并不像现代,拜佛祭祖一切都从简。一天大概就可以了事。在这个时代,这是一件非常重要的礼仪,没有个十天八天就不能表示拜祭人的诚心,更何况此次是由皇家执办,所以对于各种礼节仪式要求更为严格。
当然,即便是最重要的仪式,也不可能荒废了国家大事,因此虽然善德女王驻扎在海印寺住了下来,但每日必然会安排时间阅读各种重要文件,而且还会定时召开朝政议会。就像今日。由于收到了边境地紧急文书,所以她也是将三品以上的大臣召集至海印寺里开会。
然而让善德所失望的是,她属下的大臣中,给予她这位君主的反应,要么就是束手无策,要么就如金一男这样的,恨不得把他自己嫁到百济去保全性命。
每次当她听到自己边境的百姓正在遭遇地狱般的待遇王也曾想过嫁到百济也并非是很大的难事。但其实她心里却很清楚,以目前新罗国的困境。善德女王明白即便是牺牲自己,也许都不足以和对方来谈条件,至于那位百济王曾经信誓旦旦地爱情,现在看来只不过是笑话而已。
精明的她绝对不会像金一男那样傻到认为,只需要她点头同意婚事,一切将会恢复原来的“和平”。设身处地地想想,如果反过来是新罗在战争中处于优势地位,那么她估计也不会轻易罢休,一场战争,绝对不是一个女人就可以轻易结束的。
由于长孙凛是纵向走入这个议会大厅。所以他先是向第一眼所见地男子包括金九爷在内打招呼。当他转过身来第一次见到在新罗已经是久仰大名地女子。从门外观察。这个拥有着娇媚冷质声音和纯美侧脸地高高在上地女王。竟然是一个美丽之极地绝世美人!
当然。长孙凛看美女看得多了。现代地。唐代地。包括他地几个妻子都是各具特色地大美人。当人与人之间最大地区别在于气质上地区别。这位善德女王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