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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子紧紧相贴,长孙凛拥着小女人柔弱绵绵地*,嗅着她淡雅馨香的味道,他不由想起了两人在扬州的那一夜,想起了她初次的落红。他便疼惜地将她紧紧搂住,以热灼的目光饱食她秀丽的容颜,温柔地拂开她面额的丝,啄吻她的红唇,语带怜惜地问道:“那里还疼吗?”
善婷目光明澈,宛若云如雾般的两水潭。她听到他的问话先是一愣,然后羞红着脸蛋,先是矜持不语,然后却是用一种撒娇的语气,细言软语地说道:“现在已经不疼了,只是刚开始的两天辣辣的,比……比头一次还疼许多……”
说完她便害臊地埋躲入他的怀里,不敢回望他灼灼的眼神。事实上在离开扬州头两天就觉得两腿间总是有一种隐隐的辣疼,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第一次应该比第二次反应更剧烈一些。只是上回她晕过去后就没有了感觉,而后又因为心中悲愤而没有注意到此事。只是这些生理疑问,她也不好意思问母亲。既然夫君问到了,善婷也就隐约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也许他能知道原因。
长孙凛自然是知道这个原因的,只是他不明白之前的长孙凛到底和善婷生了什么事情,以致于让她误以为自己*于他人。他将笑容一敛,愧疚地以下巴摩擎着她的颈项说道:“无事,下回就没有这么疼了。”
方善婷双颊绯红,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点点头,似乎是对他的安慰很受用。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情话后,长孙凛见夜色已经深,他便用腿轻夹马腹,马儿便启动度,载着他们往城内走去。
长孙凛将善婷送回方府后,他自己也是哼着小曲儿坐在马上,信马由缰地任由**之马带着自己回家。一路上观赏花灯的游人也都纷纷散去回家,他则是好奇地左顾右盼,毕竟这是他第一次在唐朝过元宵节。
“借过!借过!”
这时突然听到前面行人一阵惊慌失措的嘈杂声,然后便是一个男子的如春雷般的暴喝声,最后只见一个身着御林军服装的大汉,驾着一匹黑色快马正在朱雀大街上极狂飙。
长孙凛正皱着眉头想着这人怎么这么鲁莽,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竟然纵马狂奔,即便他没有伤到人也可能引起人们的恐慌生踩踏事件。然而他仔细再听,却又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待那大汉快马冲过长孙凛之时,他定睛一看,这才现原来这位大汉就是穆天柱。
152。出手相助
长孙凛见到是穆天柱,便想起前两天还曾和薛仁贵等几人到穆府去拜年,然而他家里却说他离京去办公务了。今儿在这里有缘碰上,长孙凛便提高嗓门大喊一声:“穆大哥!”
只是这穆天柱的马匹依然飞快地奔跑着,他似乎是在办十万火急之事,压根就没有听到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有人在唤自己的名字,反而如箭般风驰电掣地飞奔离去。
长孙凛望着那马匹飞快而掀起的阵阵尘土,不由感到在皇帝身边办事果然是效率高。这大过年的不但没有假放,反而还要如此拼命地做事情,看来穆天柱这个新年过得不是很舒心啊。
他也只是随意地想了想,这会儿早先还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朱雀大街,现在因为观灯人群的纷纷散去,而开始变得空空荡荡起来。虽然今夜元宵节京城取消了宵禁令,但百姓们也都习惯了夜晚呆在家中,加上末冬时节夜里依然寒冷,这灯会一结束,大家也都三五成群地回到家中。
今夜正是梅花绽放,月色渐美之时,长孙凛骑马缓缓地行走在朱雀大街上。明月清光流转,尚未熄灭的灯盏随风飘舞,东风频吹,枝头上素雅皎洁的白梅纷纷飘落。
按理来说,在此良辰美景之际,与佳人花前月下归来的长孙凛,应该心情舒畅大好猜对。只是他抬头却见苍天落下了一颗硕大的流星,宛若烟花般瞬间灿烂而美丽,让他只觉有一种莫名的失落与伤感。也许是月圆之日,都会让人产生对故人的思念吧,他这样想着。
正当长孙凛准备收拾心情策马飞奔离去时,却见前方的民坊里有几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一闪而过。更让他心中起疑的是隐约还能见到一丝明晃晃的亮光,有点类似于兵器的闪光。
在这太平盛世,皇帝眼皮底下,难道还有人欲行不轨之事?长孙凛心中地好奇心驱使他不由地想多管闲事。他滚鞍下马。将自己的坐骑系在了附近的一棵老树下。然后悄悄地顺着方向跟了上去,待那些贼人隐入了路旁的草丛矮墩之时,他也悄然跃上了……棵老槐树上,拨开树枝,凝目眺去。
“姐,不嘛,我不要这个灯笼了,我要换二姐那个……”
不一会儿,只听见一阵甜美圆润的笑声。然后还有一个小女孩娇憨的撒娇声。这是让长孙凛非常熟悉的声音,他远远地看到一大一小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正在追逐嬉戏,即便不是那如莺儿般婉转的声音。从少女矫捷婀娜地身姿,他也能看出来人便是武家二姐妹。
难道这些贼人是想对武家女孩有所不利?长孙凛趴正身子。凝眸望去。此时他还不能打草惊蛇,只得静观其变。他微微一拨枝叶,两眼瞬也没瞬的紧跟着两姐妹的身影。
“二娘,三娘,这坊里黑漆漆地,你们两个小心一些。”这时杨氏也匆忙跟了上来,她关切地嘱咐着两个女儿。原来杨氏母女三人在与赵节生了冲突后,杨氏见到那恶霸离去恶狠狠的眼神。心里害怕对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之所以悻悻离去是因为众怒难犯。
杨氏唯恐这厮会暗地对自家使黑手,便连花灯也不再观赏,匆匆带着两个女儿找到自己在京城地一个堂兄,向他叙述了今晚生的事情,希望这个熟悉朝廷见多识广的大哥能给自己出些计策消除这一过节。
杨氏的堂兄以前也曾受过武士的一些恩惠,对于杨氏这寡母孤女倒也颇为照顾。只是今夜二娘所伤之人乃是皇亲国戚,也许赵节心虚不会将她们告到官府去。但是也不排除此人会暗中下手对付她母女。
若是这样的话二娘恐怕就要吃苦头了。毕竟人家也是皇帝的侄儿,要想对付一个人还不是小菜一碟。杨氏虽然气女儿总是意气用事。招惹是非,但她哪能忍心自己的女儿受他人欺负。
两人一合计,决定明日找来族中较有权威地族叔帮忙说辞,哪怕是破财消灾或是矮下桩子哀求一番,也要勾销这种过节。好在赵节地继父杨师道也是杨家宗室的一员,族亲之间也好说话一些。
只是让杨氏没有想到的是赵节竟然是恼羞成怒复仇心切,今夜就查清了她们母女的底细,找来几个身手敏捷的下人,在杨家所在的四列坊必经之处埋伏等候,意图不轨。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杨氏见从两边突然跳出了七八位身强力壮的大汉,正狰狞地往她们母女走了过来。看这些人横肉颤抖地深情,想必无论他们想做什么,都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想做什么?啧啧,大哥,看这骚娘们年纪不小还这般风骚动人,今夜咱哥们几个可真是**不浅啊……”其中一个恶人说完还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贼眼直盯着杨氏那白皙丰满。
“那是,咱们今夜可是交了桃花运,要尝尝这娘俩地滋味有何不同……”领头那人说完便是**一番,虽然他表面上似乎是在打这母女的主意,事实上是因为赵节是要他们强装成劫持妇女地贼人,将那母女三人劫回自己府上。这样一来他自己也就脱离了干系,而且还可以尽情享受这对母女。
三娘年纪尚小,她见这群凶神恶煞之人如此色迷迷地看着自己的娘亲和姐姐,她瞪着一双惊恐的眸子,浑身瑟瑟抖,就像一只被猎手围逼走投无路的小兽。
二娘可不是这般好糊弄的,不用细想也能猜出这些贼人与今夜那恶少有关联。她伸手揽住了可怜兮兮的妹妹,双目含煞,双目横竖,冷冷的骂道:“原来赵节那厮不但下流无耻,还是个畏畏尾的鼠辈,竟然找来你们这些恶人来冒充贼人与自己撇开关系,真是可笑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些下人平日里都是不识之也的莽汉,哪能和二娘这一伶牙俐齿的小姑娘斗嘴,他们便是恼怒成羞,在领头的一声怒喝之后,这些人宛若夺魂恶鬼般咄咄逼进。
杨氏赶紧尽着母亲的义务,将两个孩子护在身后,嘴上苦苦哀求着。要知道这一条小路白日也没有什么人路过,何况此时也是夜深人静之时,就算是有人见到恐怕也是跑都来不及,哪会上前救助陌生之人呢?看来她们母女似乎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而二娘却是两眼怒睁,手中紧紧握住纳鞋锥子。她自然也明白对着这七八个彪形大汉她们母女是没有任何胜算,但是小姑娘的倔强个性总是不允许她服软。哪怕是多扎他们一个血窟窿,也要让这些无耻贼人无法好过,她是这样想的。
正当杨氏处于一种绝望的焦灼,二娘处于一种热血的怒愤,三娘处于一种惊恐的状态,只见一个身影从大树上飘下,他身形一拐,闪出了射程之外,两脚一挫,如脱弦之箭,快得令人眨不过眼来,于是这小街里响起了几声杀猪狂号,顿时飞起了四具的身子,然后堕向地下。
“姐,是凛哥哥!是凛哥哥!”三娘一见到那张熟悉的笑脸,顿时她那种惊恐化为了兴奋,本来小孩子就是最容易转换情绪的,刚才依然一脸害怕的表情这会儿却是笑颜绽放。
二娘也是松了一口气,放松了刚才紧紧握住的拳头,如水般的双眸脉脉地望着那洒脱的身影。不知为何,只要见到他,她的内心就会涌出一种让人心稳的安全感。杨氏见是长孙凛出来见义勇为,她也是心安许多,只是依然紧紧护住自己的两个女儿,眼神紧张地盯着眼前的情况。
那些被踢飞倒下的大汉这会儿却是嚣张补起来了,他们像是受到了严刑拷打一般躺在地上鬼哭狼嚎。剩余的四人不由地倒抽了一口气,就是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就有一半的人顿失战斗力。看来眼前这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身手不凡,想到此这些欺软怕硬的壮汉也是害怕地倒退了几步,领头的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焰,他吃吃地问道:“你……你是何人,竟敢管我赵府的闲事?!”
长孙凛则是冷笑了几声,瘦高颀长的身子潇洒的伫立在夜色当中,月色下他的玉面更显得神采飞扬。
“滚吧,告诉你们的主子,不管是何人,这杨氏母女我长孙凛是保定了,他要是还想要找她们的麻烦,那就得先过我这一关!”
153。偷吻
长孙凛的这个名号,无论是曾经的恶名还是现在的威名,在长安已是人人皆知,如雷贯耳。这几个恶仆哪有不晓得的道理,他们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在这位京城第一新贵面前耍横,他们只得搀扶着几位地上躺着哀鸣的同伙,一瘸一拐地离开了。
“凛哥哥,三娘总算能看到你了……”小姑娘可是按捺不住自己,迈着小脚丫吧嗒吧嗒地扑到了长孙凛的怀里,长孙凛一把将她举了起来,然后宠爱地笑她道:“小丫头,你好像又重了一些了,明年哥哥可就抱不动你了。”
三娘听了这话慌忙张着肉呼呼的**手,连连摆手紧张而又委屈地说道:“不是的不是的,今日出门娘让多穿些衣服,三娘在袍子里套了两件暖衣。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