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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穿梭之恋上你的床-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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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不知从何时起,又纷纷扬扬地飘起了雪花。洁白的雪落在地上,沙沙有声。仿佛润物的夜雨、仿佛啃桑的春蚕、仿佛曼舞的花瓣,为大地瞬间蒙上了一片银白。

    屋内,依旧是暖意融融。

    梅雪霁将头靠在齐云灏的怀中微微喘息着,白皙的双颊上浮动着一抹浅红。偷偷地,她抬起眼向齐云灏张望。此时的他,也正专注地望着她。身侧,淡墨山水宫灯内跳跃的烛光,为他浓黑的睫毛染上了一层炫丽的柔芒。

    “霁儿,”他目光灼灼,唇边,抿起一弯坚定的弧度,“等雪停了,咱们就搬回掬月宫吧。”

    她闻言微愣:“为什么?难道,你不怕……”

    “不怕,”他摇头,将怀中的她搂得更紧,“‘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所谓的古怪诡异,不外乎是有人存心陷害。咱们若真的因此退缩避让,反倒中了他们的奸计……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君恩如水向东流(一)() 
漫漫的飞雪连绵不绝直下了一夜,天明的时候方断续地停了。天色阴沉,狂风裹挟着灰败的落叶在空中飞舞。

    深宫的繁逝,寂静的小小庭院。几只寒鸦抖落黝黑的翅膀,“哑哑”低叫着从天边掠过。屋脊上破败的砖瓦间,枯白的衰草在风中瑟瑟发抖。

    刘缌萦坐在残破不堪的廊柱旁,呆呆地听着寒风透过窗棱的尖声唿哨,茫然的双目下,是累累未干的泪痕。

    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从被锁入繁逝的那天起,她的眼前就不见了光明。

    昨天,父亲偷偷托人带信给她,信上只有四个字——清心、忍耐。

    她抓着信笺,忍不住低嚎出声。此般境遇,让她如何能做到清心和忍耐?

    她像一只小兽,在黑暗中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折回头来,却看不清伤害她的究竟是谁,只能在绝望中辗转怒号……

    “咯吱、咯吱……”回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缓缓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领墨一般深黑的狐裘斗篷。那斗篷镶银缎的下摆下,露出两只明黄色的麂皮长靴,靴头上金丝细绣的一对飞龙,在她弥蒙的泪影中漾开一片柔晕。

    心,蓦地向上一提,万千的委屈霎时如决堤的潮水,在胸中奔涌不绝。她抬眼,却因着难抑的泪水而看不清来人的脸。

    “陛下……”她深深地跪倒在地,眼中纷落的泪濡湿了膝前灰黑的地面。

    那明黄的龙靴动了一下,却又停止了。

    “你……抬起头来。”他说。

    她情不自禁地一抖,慢慢抬起头。她看到的只是他的侧脸,那近乎完美的轮廓上蒙了一层青灰的暗影。

    “唆使王孝福陷害霁儿的,是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冰冷的寒意。

    “不是!”她哭着摇头,俯身将额重重地磕在面前的石地上,“陛下明察,臣妾是被冤枉的……那王孝福,只是两年前在臣妾的储秀宫服侍过数月,臣妾连他的样貌都记不得,何况……臣妾,臣妾委实是受了陷害,请陛下相信臣妾……”

    齐云灏眯起眼,看着她白皙的额头上斑斑的血痕,挺拔的剑眉不由深锁。

    “好了,”他跨前一步,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目光中闪过一丝犹疑,“你是否被人陷害,朕自会派人详查。朕最恨的就是谋算和诡计,只要陷害霁儿的不是你,朕最终会给你一个公道。不过,若果真是你害了她……”他说着,眸中闪过了一丝狠戾,手上不由加重了力,“记住,朕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

    说完,他猛地一松手,迈动大步决然而去。

    刘缌萦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

    陛下的到来,多少给沉浸在无尽黑暗中的她带来了一丝希望。也许,真的有一天真相大白,他会如他许诺的那样,还她一个公道,让她离开这孤清冷寂的繁逝,离开这人间炼狱……

    但是,他临走时那充满阴霾的一瞥,却让她的心坠入了无底的冰窖。那目光中,不带一丝情感、不带一丝怜惜,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

    君恩如水、君恩如水……她信了。漫漫的飞雪连绵不绝直下了一夜,天明的时候方断续地停了。天色阴沉,狂风裹挟着灰败的落叶在空中飞舞。

    深宫的繁逝,寂静的小小庭院。几只寒鸦抖落黝黑的翅膀,“哑哑”低叫着从天边掠过。屋脊上破败的砖瓦间,枯白的衰草在风中瑟瑟发抖。

    刘缌萦坐在残破不堪的廊柱旁,呆呆地听着寒风透过窗棱的尖声唿哨,茫然的双目下,是累累未干的泪痕。

    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呆多久。从被锁入繁逝的那天起,她的眼前就不见了光明。

    昨天,父亲偷偷托人带信给她,信上只有四个字——清心、忍耐。

    她抓着信笺,忍不住低嚎出声。此般境遇,让她如何能做到清心和忍耐?

    她像一只小兽,在黑暗中被狠狠地咬了一口,折回头来,却看不清伤害她的究竟是谁,只能在绝望中辗转怒号……

    “咯吱、咯吱……”回廊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她缓缓地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领墨一般深黑的狐裘斗篷。那斗篷镶银缎的下摆下,露出两只明黄色的麂皮长靴,靴头上金丝细绣的一对飞龙,在她弥蒙的泪影中漾开一片柔晕。

    心,蓦地向上一提,万千的委屈霎时如决堤的潮水,在胸中奔涌不绝。她抬眼,却因着难抑的泪水而看不清来人的脸。

    “陛下……”她深深地跪倒在地,眼中纷落的泪濡湿了膝前灰黑的地面。

    那明黄的龙靴动了一下,却又停止了。

    “你……抬起头来。”他说。

    她情不自禁地一抖,慢慢抬起头。她看到的只是他的侧脸,那近乎完美的轮廓上蒙了一层青灰的暗影。

    “唆使王孝福陷害霁儿的,是你吗?”他的声音里带着冰冷的寒意。

    “不是!”她哭着摇头,俯身将额重重地磕在面前的石地上,“陛下明察,臣妾是被冤枉的……那王孝福,只是两年前在臣妾的储秀宫服侍过数月,臣妾连他的样貌都记不得,何况……臣妾,臣妾委实是受了陷害,请陛下相信臣妾……”

    齐云灏眯起眼,看着她白皙的额头上斑斑的血痕,挺拔的剑眉不由深锁。

    “好了,”他跨前一步,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目光中闪过一丝犹疑,“你是否被人陷害,朕自会派人详查。朕最恨的就是谋算和诡计,只要陷害霁儿的不是你,朕最终会给你一个公道。不过,若果真是你害了她……”他说着,眸中闪过了一丝狠戾,手上不由加重了力,“记住,朕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善罢甘休!”

    说完,他猛地一松手,迈动大步决然而去。

    刘缌萦瘫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

    陛下的到来,多少给沉浸在无尽黑暗中的她带来了一丝希望。也许,真的有一天真相大白,他会如他许诺的那样,还她一个公道,让她离开这孤清冷寂的繁逝,离开这人间炼狱……

    但是,他临走时那充满阴霾的一瞥,却让她的心坠入了无底的冰窖。那目光中,不带一丝情感、不带一丝怜惜,仿佛,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

    君恩如水、君恩如水……她信了。

君恩如水向东流(二)() 
齐云灏坐在明黄的暖轿中,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纠结的眉头。心中,依旧缠绕着那个解不开的谜团。

    霁儿被推入深井,凶手王孝福在咬出幕后主使容妃之后,却立时死在了掖庭狱的棍下。

    虽然,这之前他曾咬牙切齿地下旨,不惜打断他每一根骨头,也要让他开口。但是,在听到他死讯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出了几分古怪。

    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刘谦益有违常规的慌乱。在四目相对的一刻,他竟然从刘谦益的眼中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一丝心虚和彷徨。

    身为大内总管,刘谦益经历的风雨和变故可谓不少,可从未见到他如此的惊惶失措,乱了方寸。

    自那日之后,刘谦益便自罚了刑杖,卧床不起。不知为什么,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首先映入脑海的竟然是三个字——苦肉计!

    也许,一切的头绪可以从刘谦益查起……

    “陛下。”帘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齐云灏心头微微一喜,忙吩咐落轿,伸手一把掀开了轿帘。

    帘外,是钟启水波不兴的一张笑脸,他单膝跪地,迎向他的目光中闪动着暗褐色的光芒。

    “有消息了吗?”齐云灏问,尽力按捺心中的一份激动。

    “有了。”钟启微笑着将双手高举过头顶,摊开的手心中,滚动着一颗白色的蜡丸。

    齐云灏急忙接过蜡丸,用指甲破开封蜡,从里面抽出一张小小的白色纸条展开看了,瞬间又紧紧地揉成一团,捏在掌心:“平身吧,辛苦你了。”

    钟启站起身,轻轻勾起唇角:“陛下但有差遣,臣手下玄衣影卫们万死不辞。”

    齐云灏点点头:“继续留心吧,切莫打草惊蛇。”

    “遵旨!”钟启躬身一礼,转身而去。

    齐云灏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一丛树影之后,慢慢地垂下了眼帘。手心里,那张揉拢的字条仿佛尖厉的碎石,硌得他生疼。他抿起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起驾。”他吩咐着,阖上了厚重的轿帘。

    霎时间,光线黯淡了下来。他打开手心,展开被手汗濡湿的字条。纵然光线昏暗,他的双目却再一次被纸上的字句所深深地刺痛。

    原来……。他闭上眼,原来竟然是这样……

    *****************************************************************************************

    圣诞快乐!

    影月将手中所有的底稿都传上来了,从今以后,真的要停更了。请各位原谅。

    一直以来,影月都处于矛盾中——写还是不写?传还是不传?几次想终止,都因为不忍放弃而勉力延续。但如今看来,缓慢的努力不但让我自己痛苦,而且让各位读文的亲们也痛苦。近日来收到不少埋怨,说是失去了耐心。呵呵,读文的尚且没了耐心,何况码字的那位?

    也罢,停了吧,各自省心。

    文章写到这里,后面遥遥无期。这是我的错,线布得太长,时间也拖得久了,一时却无法收尾。

    有空的时候,影月会慢慢地写完后面的情节,等完稿了,终有一天会上传。

    对不起一路相随的各位,再次道歉。若有心,很久之后,上来看看吧,也许会见到结尾呢?齐云灏坐在明黄的暖轿中,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纠结的眉头。心中,依旧缠绕着那个解不开的谜团。

    霁儿被推入深井,凶手王孝福在咬出幕后主使容妃之后,却立时死在了掖庭狱的棍下。

    虽然,这之前他曾咬牙切齿地下旨,不惜打断他每一根骨头,也要让他开口。但是,在听到他死讯的那一刻,他还是觉出了几分古怪。

    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刘谦益有违常规的慌乱。在四目相对的一刻,他竟然从刘谦益的眼中捕捉到了转瞬即逝的一丝心虚和彷徨。

    身为大内总管,刘谦益经历的风雨和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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