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芸乘坐那三艘大船亲身到南京游说朱元璋,结果可想而知,虽然朱元璋也堪称一代霸主,然而时间和空间对他造成的影响,让他的意识中永远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刘芸通过同样的方式也把朱元璋说服,尤其刘芸告诉朱元璋:“西方极乐众神早就知道妳可以一统中原,称霸天下,这可是早就写在历史上的,不过那些北方的妖人就是来破坏神明的决定,让妳当不成皇帝的。”
朱元璋听到自己是众神指定的皇帝,心里非常高兴,但对竟然有妖人来进行阻挠,这可让他大为不快,尤其当知道这些妖人就是和我自己有仇的北方民匪,更是又惊又怕。
数月以后刘芸以特使的身份辗转各地,一手创建了南方同盟,而她对每一个同盟成员只说自己是一个早晚要回到西方天界的使者,不会在意人世间的名利,所以刘芸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敢去宣扬,因为他們真的把刘芸当成“神的使者”。
南方虽然繁华,然而其工业基础尤比北方还要落后,刘芸打算制造枪械的希望一时根本无法实现,仅有的二十几把冲锋枪竟然被元顺帝和托托平分,用来组建他們的“神明护卫队”,刘芸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的思想就这么“落后”。
大战在即,中华帝**队步步紧逼,形势所致让刘芸决定与其等着准备好的北方军队来打自己,还不如趁对方没有充分的准备好自己主动出击,这样可以抢占先机,南方同盟早已对刘芸敬若神灵,于是便有了四处开花,将中华帝国团团包围的“北方战争”。
只是北方战争的结果却让刘芸大为失望,因为就算组建了一个同盟,有超过敌方数倍的兵力,但这些同盟之间实力根本相差太多,没办法相互配合,而且最可气的就是领兵的将领一个个头脑麻木,爱叫死理,动不动就搬出以前的“经典战历”。
刘芸心里话:“一群白痴,和一个有超越妳們几百年的人打仗,妳还想着妳們的陈年老帐,不打败就怪了。”刘芸看着战况越来越不理想,元军大败的原因很大程度是在武器上,大炮的力量更是重中之重。
刘芸心里决定再回一趟基地把剩下的大炮都运来,这样也许会让元军不至于没有还手之力。刘芸在带着一千多人再回图們江之前,在船头放飞了一只信鸽,鸽子向着东边的茫茫大海飞去。
刘芸等人回到上次那个小码头时,这里已经有一千多人来回的忙碌着,一个小码头已经出具规模。这些先一步来到的人和元军相比,还是那句话元军象小山,他們象小树,一个个都是身材矮小,动不动就鞠躬打嘴巴,对刘芸和上级恭敬到让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这些人嘴里叽里呱啦说的不是知道是什么东西,听得元军一头雾水。不过他們和元军相当的配合,元军只管运输,而他們只负责码头的工作,看得出刘芸对他們的信任,比对元军的信任还多。
当刘芸第三次回到图們江时,她們已经把四门加农炮和近百发炮弹运到了天津,不过没有进行运输的还太多太多,刘芸也在发愁,这么重的东西根本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而且那四门大炮在战场上根本起不了太多作用,在敌人近千门火炮的打击下,发出的声音还不是一方象歼击机滑过地面,另一方象蚊子的嗡嗡声。
这时突然听到一阵密集的枪声,码头上一阵大乱,接下来爆炸声也是此起彼伏,刘芸一看大事不好,这里已被发现。没错,这正是杨天带领的特战队进行的夺船行动。
我坐在指挥部里,听着乌干巴托尔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虽然讲得混乱,不过我还是听出个大概,我暗骂:“我真不明白刘芸我是那辈子得罪她了,她放着我不帮,去帮那些侵略我中华的异族,难道这刘芸是少数民族,不对啊,资料上写得她明明是个汉族呀。这女人铁了心要和我对着干,竟然不顾自己是个汉人!”
我索性不想了,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从幕后走到台前,到时候针尖对麦芒的比比吧。我不愿再听乌干巴托尔下面根本没有意义的话,都是些关于元顺帝怎么要追求圣姑的事,我挥了挥手,刘爽马上喊道:“来人!”
门外的两个卫兵走进屋里把地上的乌干巴托尔架了起来,“带出去!”刘爽刚这么一说,乌干巴托尔哇一声哭了:“妳們怎么说话不算数啊!是不是男人,君无戏言!君无戏言!”
我一听开心地笑了几声,这小子还挺有意思,我说道:“等一下,既然乌大将军把老祖宗的名言都拿出来了,咱們也不能不继承一下祖宗的优良传统,那好,那我就放了妳,把他扔到山海关城下,让他爬回去!”
乌干巴托尔一听可乐坏了,根本不在意什么爬不爬的,一个劲的磕头,刘爽亲自押着他来到阵地前沿。由于现在的乌干巴托尔两条腿被俘虏打坏了,现在他只能像狗一样的往城下爬。就听城墙上的哨兵说道:“咦!快看民匪怎么放狗过来啊,狗能爬上墙来吗?”
另一个哨兵说道:“妳不知道狗急跳墙啊,真他妈笨得要死。”等乌干巴托尔爬到城下时,他向上大喊:“妳們听着,我是乌干巴托尔一等将军,快开城门,放我进去!”
城头上的哨兵刚想骂,不过士兵当中有这不少认识乌干巴托尔的,一看可不是吗,城下这个像狗一样的人正是乌干巴托尔:“大将军,您怎么了,怎么爬回来的?”
乌干巴托尔大骂:“废话少说,快开门!”哨兵可做不了这个主,飞跑到城里报告金兀术。金兀术这个气啊,心里话妳死了到还好办,大不了给妳报个以身殉国,可是妳活着还贪生怕死像狗一样爬回来,现在是什么时候,太降低士气,金兀术狠了狠心,向手下一员副将点了点头。
副将心领神会跑到城头向城下大喊:“大帅军务繁忙,命令凡临阵投降者,杀!”说完向城上的弓箭手一示意,上千张大弓就拉开了,乌干巴托尔还想辩解说自己是被炸晕的,不过他没机会了,城头上万箭齐发,一下就把他射成了刺猬,乌干巴托尔指着城头只说出一个字:“妳!”
就这样元朝一等将领,年青一辈中的佼佼者乌干巴托尔大将军就这样与世长辞。当然命令放箭的将军在以后回京的路上被乌干巴托尔的老爹捏造罪名处死,算是给他儿子报了仇。
次日,一封急电从帝都发来:“元首,夫人生病,请速回!”这是南宫清影的丫鬟甜甜发的,看到信时我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飞回帝都,我对南宫清影虽然没有爱得死去活来的感觉,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感情是有的,而且也很浓烈。
我马上命令卫兵去叫刘爽,我想把部队暂时托付给他,当卫兵刚要走出指挥部时,我又叫住了他:“来回!算了,不用叫了。”卫兵看看我回答了一声:“是!”又走了出去。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国家国家,有国之后才会有家,在说我呢,我和南宫清影还没成婚,也许还不算是一个有家的男人吧。心里默默祈祷南宫清影一切平安,同样也希望她能理解我现在的处境,现在我军新胜,势气正旺,元军刚败,斗志低靡,此时是入关的最佳时机,若将其错过,真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为此付出生命。
我将信折好,放入口袋里,然后继续处理军务。这时南宫清影正躺在床上,脸色确实不好,还不停地咳嗽,大夫号完脉后恭敬地说道:“夫人,放宽心,只是受了点风寒,多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南宫清影点了点头,站在一旁的甜甜说道:“大夫,谢谢您,让您多费心了。”大夫好像极有荣誉感地说道:“这是老夫应该做的,老夫为元首、为夫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只可惜年纪太大无法从军,不过我的小儿子可是在帝**中当军医,他比我有出息。”
大夫走后,甜甜对南宫清影说道:“小姐,电报我已经发了,相信元首很快就会赶回来。”南宫清影摇摇头说道:“不会的,仗不打完他是不会回来的,他是一个没有家的男人。”
这时就听外面有人通报:“夫人,有人来看您!”甜甜走出去一看,一名少尉军官正怀里抱着一大堆好吃的东西在房檐下的台阶上站着,甜甜一看此人就是一皱眉,心里想:“怎么又是他,真够讨厌的!”不过嘴边还要带着微笑,因为现在这个少尉很得南宫清影的信任。
甜甜微笑说道:“哎呀!肖少尉怎么这么有空,今天妳放假吗?”甜甜故意把他的军衔说得很重,让他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过这个姓肖的少尉好像大脑进水似的,全然没有领会甜甜的意思。
肖少尉说道:“甜甜姐,我是请假过来的,听说夫人生病了,我特意买些东西来看望。”甜甜说道:“您的消息还真灵通,不过参谋部的安全工作可不能忽视,要不然出了大事,妳就没心情故东故西的了。”肖少尉忙点头受教。
屋里的南宫清影已经知道来人正是参谋部的警卫排长肖思光,心里刚才的不通快算是好了很多,她的感觉就是:“现在至少还有一个人知道关心我,真是不容易。”
南宫清影对外面说道:“甜甜,不要为难肖少尉,让他进来吧!”甜甜答了一声:“是,小姐。”不过她转过身又对肖思光哼了一声,吓得肖思光一愣神,甜甜特别讨厌南宫清影见他这个什么表哥。
肖思光快步走进房间,这时南宫清影在床上已经坐了起来,肖思光忙说道:“夫人,慢动,好好休息。”南宫清影一笑问道:“表哥,这些天没看妳来,是不是有事分不开身?”
肖思光回答:“是,确实忙了一点,这不今天一得着空,就跑过来看您,夫人,后天城里的大商人刘佳坤为母亲祝寿,不知道您想不想去?”南宫清影考虑了一下说道:“去,当然去,反正够闷的,妳要是没事就陪我一起去吧。”肖思光连头点应是。
甜甜不忍再听他們妳一句我一句,有点不合规矩的谈话,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小姐走到那,我就跟到那,一定要时刻提醒小姐,看着小姐,绝对不能让这小子有非份之想!”想到这里甜甜也有点后背发麻,真不知道如果发生了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时,这个世界会不会天塌地陷。
其实肖思光的资料早就放在我的口袋里,我还记得是中华帝国建国那天,我赶往参谋部制伏闻氏父子,在参谋部门口当值的是正是这个肖思光,那时他才是一个小小班长,在记忆里也只有那么一点影子而已。
由于有一段时间南宫清影常出去逛街,肖思光就是被派去听候差遣的人,没想到这小子挺会办事,甚得南宫清影的喜爱,只是不明白现在的南宫清影是把肖思光当成寂寞时解闷的工具,还是当成一条围在自己身前身后转的哈巴狗,或者当成一个感情的寄托品,也许就连南宫清影自己也不清楚。
在南宫清影的内心深处深爱着元首,然而这个叫元首的男人却无法给她女人需要的关怀,这个肖思光虽然并不讨人喜欢,但毕竟是南宫家的远方亲戚,即便这个亲戚远得八杆子打不着边。
南宫清影和肖思光的过于接近,成为恶意者中伤的对象,更成为市井小民的谈资。在帝都一座光大的私人建筑里,一个女人正坐在一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