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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卫团的防线连连告急,敌人不计代价的冲锋让战士們连换子弹的时间都没了,这时左翼阵地也被敌人冲散,战士們各自为战地杀着元军。就在这时“轰隆隆!”的一阵巨响,天空好像打起闷雷一样,紧接着就见元军当中一股股黑烟冲天而起,上百名元军和马匹被炸上了天。
以爆炸点为半径一百米范围内的所有直立生物都不见了,几乎就是被移为平地,巨大的爆炸产生的冲击波让百米之外的元军和战马向突然窒息一样,一样子都晕迷不醒瘫倒在地。
一会功夫密集的爆炸又从元军中间传来,刘极听出来这后面的爆炸声是60和80迫击炮发出的,而前面那些吓人的雷声就不知道那来的了。刘极正想着,就听着又是三声同样的巨响,元军这回不是成片的倒下,而是成面成面的被化成灰。
这时喊杀声从远处传来,战马发出的声响比刚才元军的还要强上好几倍,刘极知道援军到了,元首到了!刘极扯开嗓门大喊起来:“士兵們坚持住,元首来啦!”战士們突然像吃了摇头丸一样一个个波楞着脑袋从战壕里冲出来。
元军大乱,开始溃散。增援刘极的部队正是我率领的第1方面军主力部队,刘极的先锋部队越往锦州前进遇到的阻碍越多,而后面的大部队根本没遇到什么阻击,一直顺利前进,所以彼此间的距离拉近。
距凌海10里的时候就听到隆隆的炮声,就知道刘极他們遇到麻烦,我立刻命令第1方面军骑兵部队前进支援。等到距凌海两三里时我命令对刘极进行炮火支援,早已经等得不耐烦的炮兵师也不故后面的炮兵有没有到齐,反正是能集合多少就用上多少。
最后只能在第一时间使用整个炮兵师十分之三不到的火炮,不过其中可包括3门122MM加农炮。这三门大家伙发出的炮弹别说让元军丧胆,就连开炮的炮兵都有点吓木了,甚至把耳朵都振得不好使。
四万近卫骑兵一股烟地冲过去,还没有和元骑直接接触就在马背上开起枪来,那枪法比站在地上打枪的士兵还准,剩余的元军早就四起逃开,那还有心思进行阻击,就这样在援军的增援下乌干巴托尔战胜帝**队的梦想再一次破灭。
战士們清理战场收获不小,但仍然没有发现元军主帅,乌干巴托尔又一次奇迹般地被忠诚的部下救走,他正在逃跑的路上。这时我从后面带着其他站队赶到凌海,刘极迎接我之后,立刻跑去拥抱那三门超级大炮,把我丢在一边。我随即下达命令立刻在凌海修筑防线,等大军全部到达之时,便是反击开始之刻。
金兀术接到乌干巴托尔报告大惊失色,乌干巴托尔称民匪到达凌海的并不是2000多人,而是至少有40万!其实他这是纯属为自己开脱,逃回来的其它元军更什么都不知道,就是说敌人多么多么的厉害,一问起民匪兵力,就说怎么也有五六十万。
金兀术也知道乌干巴托尔的话里面有水份,但他也相信帝**队来了不少人马,他马上命令停止对锦州的所有攻击,调出30万大军在凌海方向上防备帝**队可能的进攻。三个月以来锦州的士兵这才得以休息一下,但当得知元首亲自率兵前来解围时,那可真是一个个热血沸腾,空空的肚子一下子好像添满东西似的。
3月21日中华帝国的大反击正式开始,拂晓时分,上千门各种型号的火炮屹立在距前线2000米的炮兵阵地上,前面6000名士兵趴在战壕里组成防线,以防炮兵遭到威胁。
19日至20日夜,帝**队开始对前线的小股元军对行清理,并派出SS特战队开始歼灭元军的侦察部队为整个反攻做好准备。攻击部队的左翼是战骑四师和两个近卫骑兵团,右翼是三个近卫团加上改编的两个警备团和游击队,他們负责这次反攻的第一次冲锋。
撕开敌人防线的近卫集团军,刘极将皮靴擦得黑亮,昨天晚上特意将军装浆洗一下,早上衣服没干就穿上,就等着这一历史时刻的到来。今天我格外高兴,四点起床,左影帮我把那件从来没有穿过的帝国元帅制服拿出来,我摸了摸元帅肩章,又看看那把金鞘指挥刀,将它們一一穿戴好,我还亲自把那把银灰色的手枪装满子弹,揣进怀里。
三军阵前10万名士兵列着整齐的方队,一个个枪刺闪光,钢盔发亮,我站在他們面前,用鼓励的眼光从他們身边扫过,被我看到的士兵一个个把腰板站得更加笔直,我开始做了人生当中最简短的一次演话。
我大声问道:“士兵們!妳們准备好了吗?”10万人一起高呼:“准备好了!”这声音嘹亮异常,几乎从同一个人嘴里发出的。我接着大声说:“那好!前面就是敌人,用妳們的子弹敲碎敌人的脑壳,证明妳們是有多热爱帝国吧!”三军一齐高呼:“帝国万岁!元首万岁!”。
上千门大炮把自己的炮口高高昂起,好像恶龙的脑袋一样直插云霄,坐在野战指挥部的帐篷里,从5:40到6:00这段时间,急促的电话声喀然而止,平静的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听得见,长长的会议桌上此时铺着大型地图,两旁三四十名参谋副官一个个僵立在那里,对着眼前的一台电话发愣,好像电话里随时可能蹦出老鼠一样。
5:59分我放下望远镜,用手抚摸了一下肩头的帝国元帅肩章,今天将会有更多人为它献出生命。六点整,我大声地下达了命令:“开炮!”我突然的一声命令,好像死亡的棺材猛然炸裂开一样,三名参谋一同摇起手边的电话,几乎对着话筒同时下达开炮的命令。
大约10秒钟过后就感觉不远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冲击波,嗖嗖声夹杂着沉闷的砰砰声不绝于耳,随后刺耳的炮弹在空中飞行与空气磨擦出的尖叫让每个人心里异常难受,耳膜都要被刺穿。
一会的功夫就听着“轰隆隆!,轰隆隆”的爆炸声从远处传来,越来越响,越来越密,强大的振动将支撑野战指挥部的钢铁框架弄得左右摇摆。在猛烈的炮击中只能听到爆炸声,伤者发出的呻吟此时显得微不足道。
以前只听过历史有苏联红军为报一剑之仇猛烈炮击过柏林,也听过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击过大小金门,书上写得如何猛烈,没有亲身体验的人根本不知道,但现在我可身临其境,上千门火炮集中在一线发出的怒吼,简直可以摧毁世间的一切,同样也包括人的斗志。
10分钟的炮击过后,战场上出现了短暂的平静,隐隐可以听到敌人炮击区域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呻吟,5分钟过后,短暂的平静再次被打破,催命的恶龙吼叫声再次响起,就这样每隔五分钟就进行连继十分钟的炮击,相信可以完全将敌人的防御攻势打得粉碎,为正在待命的80000近卫集团军士兵打开一条血路。
沂都和副将們死命地趴在濠沟里,连头都不敢抬一下,不停地祈祷炮击快点结束,到最后沂都几乎达到疯狂的地步,这种看不到人,却被人不断摧残的感觉完全可以让人精神崩溃。
沂都毕竟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但从未遇到过如此猛烈的炮战,沂都不知道负责防守右翼的乌干巴托尔此时早就发扬了革命风格向后方逃跑了,为了可以找到借口逃脱罪责,他干脆还像上两次一样让副将把自己打晕,然后再带走,只不过这次是他自己命令人家将他打晕。
沂都甚至希望帝**队马上冲过来,那怕让他看看人影也成,就算此时让他投降,他都觉得比现在承受炮击要舒服得多。沂都算是意志坚决的一个,他的副将們都在一个个呕吐不止,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残肢断肩快要将他們埋葬。
8:30我开始下达下一步作战命令,这次我的声音不大,但也足以将冰冷的空间振碎,我命令道:“冲锋!”接到命令的刘极兴奋不已,他插出腰间的马刀向天上一指大声喊:“士兵們!勇者无敌!”近卫集团军的士兵回应:“战则必胜!”
刘极两腿一用力,坐下战马一阵嘶鸣,撒欢似的向元明联军的方向冲杀过去,后面早在马上等候多时的数万骑兵一个个紧随其后。在这个没有坦克没有装甲战车的时代里,骑兵就是天,骑兵就是最大的机动力量。
这支可以称之为“摩托化”的部队开足了“马”力,跃过无数仍在燃烧的敌方营地,向着中军沂都所在位置就冲了过去。不知道是骑兵們本领高强还是故意炫耀自己的本事,他們一个个在马上挺着腰板,左手抄着冲锋枪在远距离不停地边跑边射击,右手挥舞着马刀,如果遇到没死的一刀挥过去一颗脑袋就会应刀飞起。
冲锋异常的顺利,顺利得让刘极有点懈气,使劲全身力气冲过去后看到的是一片狼籍,炮击区域几乎只有燃烧的帐篷和满地的残肢,差不多连个完整的活人都找不到。
元军惯用的弯刀已经被炸得变形缩成一块,可想而知刚才的炮击有多么猛烈。当刘极冲到元军大后方时,才看到大片大片散乱的元军正往后跑,刘极和战士們终于看到一点有生命的东西,他們给战马一个知会,懂事的马儿没命飞奔,四条腿确实比两条腿跑得快,很快就在后面咬住逃走的元明军队。
第十六章 挥师前进
这顿狂杀,元军一个个哭爹喊娘,逃跑的时候大部元军连兵器都扔了,杀红眼的近卫军战士也不管妳手里有没有武器,反正只要妳能站着我就砍。近卫冲锋军的战报传到野指,我立刻命令全线冲锋,这时后面放慢速度跟在骑兵后面的步兵来了精神,两条腿跑得快要不着地,一个个好像前面有无数美女正在等候似的。
步兵这顿跑,可是让他們更懈气的是,骑兵连点渣都没给他們剩。冲击右翼的步兵更是轻松,只管一个劲往前跑就行,不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早在炮击时不少军兵就有样学样的跟着乌干巴托尔跑了,剩下的差不多被炸飞,侥幸的几个一看帝**队冲过来就趴在地上投降。
投降的元兵一个个高呼:“天兵,妳們可来了!”好像帝**队是来解放他們的。我骑在马上带着左影和几名突击队员不慌不忙地向前走着,沿路欣赏自己绘制的油彩画,我发现我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印象派”画家。
我来到阵地前,一队队元军俘虏正被押到后方,这时一名俘虏远远地跪倒在地,不管押送他們的士兵怎么催促就是不起来,他一个劲的大哭,我催马过去,看到我过去这家伙也不哭了,好像他的表现就是给我看的一样。
我问他:“妳哭什么?”他回答道:“大老爷呀!您就放了我吧,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他说了一大堆任何人都会背的对白,我听的不耐烦打断他的话:“如果不想我现在就宰了妳,妳就给我闭嘴!”
这家伙一看自己的话没法打动我,马上就说:“老爷,放了我吧,妳們和蒙古人有仇,我,我是汉人!真的我是汉人!”我看看他说道:“就妳这个死样,是汉人也是汉人中的败类,如果妳不说我还可能放了妳,今个妳这么说不宰了妳就对不起妳娘,怎么生了一个汉奸儿子!”
这家伙看我一动火,马上就改嘴说道:“我是蒙古族,正宗的蒙古族,真的!”我大声说道:“是蒙古族,那妳更死定了!”我心里话那里来的这么一个会耍嘴皮子的“人物”,我命令给我带下去严加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