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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在我的胃里上下翻腾,我浑身像被火烧一样,气管一个劲地冒着酒气,我不停地叫唤着,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体内的热量。有人帮我把衣服一件件脱掉,最后我的胸膛露在外面,可这仍然无法缓解酒精的作用,我知道我一定产生了幻觉,因为在我眼前出现了一座冰山,山上的白雪正慢慢化成流水。
我就像一个在沙漠中迷途者看到绿洲一样飞奔了过去,虽然眼前的冰山高耸入云,可是我仍贪婪地想把它抱在怀里。我感觉到一阵冰冷,心里的火苗减弱一点,一阵莫名的虚脱传遍全身,接下来我失去知觉,一切都率性而为,我失去的是那么彻底,一丝不留。
窗外的阳光射入屋内,我不情愿的睁开双眼,天色已经大亮,喉咙由于饮酒过度被烧得发严。我口渴的要命,刚想起身,可是好像什么东西压在我的脖子上,我侧目一看:“妈呀!妈呀!”接连大叫两声,南宫清影正卷躯在我怀里,她的头枕在我的左臂上,散乱的秀发难掩腮边的泪痕。
她露出的上身不着片缕,可以清楚看到被人肆虐的指印,破损的衣裙床上地上到处都是。我轻轻将被子的一角掀起,又无力的放下,南宫清影和我都已变成原始人,我們的身上找不到一点遮掩。
来到14世纪从昨天推至从前的二十多年,我仍然保持着“孑然一身”,虽然在我身边出现过可以私守一生的女人,像舒畅、盈雪,但我和她們之间从未发生过越轨的行为,说句心里话,这也我最最肉麻的自白,我一直是:“守身如玉!”
“哎!”我轻叹一声,双眼愣愣地看着房顶,思索着以后要怎么办,责任这个东西可以让压得一个男人一辈子直不起腰来,我要如何面对死去的舒畅和离去的盈雪。我本不多情,可从未无情,我究竟要怎么办,要如何才能把这件事解决得两全齐美,这让我想破脑筋。
处理这样的事情我还是头一次,如何安置南宫清影,如何处理两份藕断丝连的感情,没人能教我,我只能凭心作事,尽量把结局变成圆满。南宫清影苏醒,她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她用右手拄起身子,看到自己**的上身慌忙拽过被子将自己遮住,几缕秀发垂在额前,看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存流连。
南宫清影并没有像我想象那样大哭大闹自杀上吊,她不发一言,面部表情没有一丝怨恨。我用手轻轻理理南宫清影额前的秀发,把它們放在她的耳后,她没有躲避,只是低着头。
我抬起左手把南宫清影柔弱的身体搂过来,她的头放在我的肩上,又将被子向上拽了一点,我轻轻地在南宫清影脸颊上吻了一下,她把头深深埋在我的怀里,我的手臂传来一阵热感,一些东西沿着手臂滑落,我知道她哭了……。
我在心里叹口气,开始悲观绝望的考虑如何进对她行补尝,突然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穿过我的前胸搂住的脖子,在我的肚子上留下一阵酥麻的感觉,短短的一夜我再世为人,两次走在“生死”的边缘,最后我又两次奇迹般的起死回生。
我在南宫清影耳边柔声说道:“清影,放心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妳。”南宫清影听后把我搂得更紧,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二人世界是这么美好。日上三竿,我和南宫清影开始洗漱,锦被上的斑斑落红依然讲述着昨天的故事。
田甜乖巧地等我們起床之后才送来早餐,不过她一个劲的向我和南宫清影做着鬼脸,好像她什么都知道,令我感到吃惊的是南宫清风并没有来找我,凭时他可是天天不落的,也许他也喝多了正在卧床,也有可能他已经知道我和清影的事,故意不想登门。
我和南宫清影匆匆吃过早饭来到前厅,前厅里的人并不多,几个丫鬟和下人正在进行打扫,几炉檀香散发着香气,驱赶着昨夜狂欢后留下的酒气。我在前南宫清影在后,丫鬟和下人不断的向我們打招呼,不过他們眼中都闪耀着异彩,我心里说道:“乖乖,坏事不会传得这么快吧,南宫家上下都知道了吗?”
大厅正中,南宫飞云和她妻子蓝彩霞居中而坐,要知道这位南宫家的女主人可是从来不离祠堂的,今天看来有大事发生。看来砧板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我这块肉被扔上去了。
我上前向两位老人问好,在客气一翻后终于步入正题。我沉思了一会表情正重地对南宫飞云说道:“南宫前辈,在下在南宫家修养多日,连日来多蒙清影小姐细心照顾身体已经基本康复,南宫家、南宫前辈、清影小姐对我的恩情我铭记于心,我必须加倍回报。
经这段时间相处我和南宫小姐,情投意合,还望前辈成全!”我终于把话说完,覃着头等着两位老人的回答。南宫飞云看看身旁的蓝彩霞,蓝彩霞点了一下头,二人一笑,南宫飞云笑声振动大厅,他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拍着我的肩头说道:“女大不中留,其实我早就看出这丫头对妳对意思,只是不知道妳的意思,没想到妳自己提出来了,好!那我們老两口就成全妳們!”
我心里的一块大石总可算落地,拉着南宫清影向两位老人磕头行礼。婚姻是什么,我从没想过,就算今天我向南宫飞云提出婚事,心里仍然没有自己的谱,我只觉得这样做也许是对南宫清影的一种补尝。
半晚时分,南宫飞云把我叫到书房,他神秘的对我说道:“孩子,咱們算是一家人了,我也不再和妳兜***,清影和妳的婚事一定,南宫世家和妳的人民军就绑在一架车辕上,以后必将祸福与共,妳说是这个理吧?”我不知南宫飞云的用意何在,不过对于他刚才说的话我赞同的点点头。
南宫飞云接着说:“南宫世家虽然隐居于此,说句妳不爱听的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南宫家和人民军联姻的事元廷早晚会知道,元军现在是拿人民军没办法,但难免不会迁怒于南宫家,南宫家不比人民军,根本无力和元军相抗,所以南宫家必须早做打算。”
我点点头,心里想:“这样明目张胆的设宴,元军还能不知道,我真怀疑是不是妳故意想让元军知道。”我心里虽然这么想,还是肯定南宫飞云说的话,我对他说道:“伯父,那您看怎么办才好呢?”
南宫飞云重重地叹口气,一脸的无奈与不甘:“南宫家在这里隐居的日子看来就要结束了,不知道人民军能不能收容我們,虽然南宫家早已没落,不过为人民军的事业还能尽上一分力,老夫这身板也算硬朗,为人民军鞍前马后做些事还不成问题,就不知妳的意思怎么样,人民军的门槛高,不知道我們能不能爬得上去?”
我总算明白南宫飞云的意思,他是想将南宫家置于人民军的保护之下,当今乱世一个家族的力量根本无法与争夺天下的各路诸侯相比,找一个有力的靠山保护家族的安全这无可厚非。南宫飞云的提议我早就考虑过,只不过没想到反由南宫飞云抢先提出,我现在就像是上了贼船一样,预下不能。
看来人民军这条并不坚固的大船后面只能再拽上南宫世家这条小船,反正该来的逃也逃不过。我努力让自己摆出诚恳可信的表情:“伯父,如今天下大乱,人民军虽占有东北一角,但事事难料,如果南宫世家决心和人民军一起共进退,人民军上下是不会亏待任何一个朋友的,我欢迎南宫世家的加入。”
南宫飞云老泪纵横:“可怜我南宫世家数代的基业如今却毁在我的手上,也罢,既然事已致此,那我早早联络各位长老让南宫家的人早做准备,举家搬迁和妳一起去东北!”我一听吓了一大跳,我没想到南宫飞云这么大的手笔,竟连这里的一切都不要了,举南宫世家上下千里奔赴北疆。
我只能表示一切都由南宫飞云决定,毕竟东北有辽阔的黑土地,这几千人还至于让东北的发展产生负担。一个辉煌一时的武林世家,一个曾称霸江湖的武林大豪,一个柔情的江湖美人,一个光头的人民军领袖,一湾清水正在变浑。“水至清则无鱼”也许人民军这汪清水也该适合养“鱼”了!
南宫清影和我的关系,已经成为公开的秘密,虽然没有举行任何议式,但南宫家从上到下都把我当成南宫家的一份子,我怀疑我是在做梦,任何一个有实力有背影的家族都会有或多或少的排外心理,而我在南宫家却没有看到这种情况发生,也许这是世间的例外。
第二十二章 北上迁移
南宫清影在南宫飞云答应我們婚事当天就搬过来与我同住,在14世纪这种作法有点不太合规矩,不过既然这一切都是南宫飞云默许的,我的伤势还未痊愈,也乐得有人“照顾”,再说既然连她老子都不在意,我又有什么看不开的。
南宫清影一个人做在房间里发呆,我看到她柔弱的样子,心里产生一份怜惜。我走到床边轻轻坐下,右手挽在南宫清影的腰间,轻轻说道:“清影,如果妳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会让南宫伯父退掉这门婚事,妳知道我的生活,我做的事性命朝不保夕,随时可能没命,我希望妳能好好想想。”
我还想继续说下去,不过南宫清影已将手指放在我的嘴边,不让我说下去,她轻轻地摇摇头,然后把头依在我的肩上悠悠地说道:“我喜欢妳,这是是真心的和我爹爹没有任何关系,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不怕,我相信妳会对得起我,我們不要再说这些好吗,让我們多一点时间相依相偎,我知道等妳回去之后就不会有时间陪我了。”
听到南宫清影这些话我感动得不知所措,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谈恋爱,一句温存的话都能让我燃起烈火。我和南宫清影在房间里诉说衷肠,憧憬未来美好的生活,此时南宫飞云正一个人对月独酌,他身后的屏风后走出一个人,这个人来到南宫飞云面前自己满了杯酒一饮而尽。
他对南宫飞云说道:“爹,妳还有什么不开心的,现在一切不都按您的计划进行吗?咱們南宫世家几代人的愿望就快在您手中实现了,爹您应该高兴才对!”说话的人正是南宫飞云唯一的儿子,南宫家的少主南宫清风。
南宫飞云看看南宫清风,突然大笑起来,他的笑声饱含奸诈。南宫飞云说道:“我怎么不高兴,我还以为我和上几代家主一样碌碌无为,只能一生在江湖里打滚,没想到南宫家终于等到这一天,跳出江湖这个大染缸,让我們也做作这个天下的主人。希望列祖列宗保佑!”
南宫飞云和南宫清风开始轻声商量着什么,不过没人听见,因为没有第三者在场。我对南宫飞云衷心佩服,他还真是一个实干派,说做就做,半晚就召开家族会议宣布南宫家将会集体搬往东北,虽然也有人反对或提出置疑,但最后的结果就是天亮之后南宫家全体动原,在三天内收拾好一切东西,随时准备远行。
三天的时间转眼即逝,外面传来消息托托率元军和朱元璋在江浙地区摆开架式,虽然没有正面交锋,但双方已经不断屯兵,浓浓的火药味开始弥漫在阴晴不定的天空中。
我拍腿叫好,希望他們立刻打起来,我要趁这个大好时机马上北上,现在我們还在元控制区内,这么多人出发,元廷不发现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沿途袭击阻止是一定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