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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上前说道:“豪门大院还配不起我家小姐这样的高贵身份,她是我家郡主,姓赵!”我已经没时间和她斗嘴,我一抬袖子,早已在手中多时的手枪露了出来,我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不管妳是什么郡主还是小姐,也不管妳长得如何天生丽志,妳既然是元军的首领,我就要先结果了妳。
我对白衣女子抬手就是一枪,嗒的一声枪响后,人民军士兵手中的冲锋枪也开始发火,瞬间打倒了一大片人,元军大乱,不过很快听到人群当中有人高喊:“给我杀了他們!”这声音是那么的凄厉,好像气到极点的样子,不过这声音正是红衣女子发出的。
透过层层人群我隐隐看到红衣女子的身前躺着一具尸体,一具身着白衣尸体。红衣女子柳眉倒立,她恨恨的说道:“玲儿,妳死得好惨,我一定给妳报仇!”她身旁的两名元军将领一躬身:“郡主,让我們活抓他吧!”原来白衣女子和红衣女子调换了身份,红衣女子才是真正的郡主。
杨天带着五个人策马在前,他們一边开火一边冲锋,我马上双脚在马肚子上狠狠踢了两下,战马跟在杨天后面快跑起来。二十几支冲锋枪,连日的征战弹yao还没得到补充,不到一千发的子弹,想要射杀眼前这两三千人,还真是一个大笑话。
这批元军一个劲的狂冲,像吃了伟哥一样打倒一批又上来一批,他們用人命将我們团团包围,看得出来这些元军比以前我见过的任何一支元军部队都强,也许这是赵郡主的私人卫队。元军悍不畏死,不一会我方二十多人都多多少少挂了彩,元军虽然也付三四百条的生命,但他們好像根本上不在乎这些。
密密的树林只有这么一条小路通往林外,它却被元军堵死,费了半天劲我們还没冲出一里地,虽然树林的尽头就在眼前,可子弹一个个都见了底,看来也只能破釜沉舟,谁能活着冲出去,那就要看谁的运气好了。
我們每五个人为一组,慢慢和元军周旋,渐渐地冲锋枪都成了哑巴。杨天大喊:“帝国的勇士們!上刺刀和鞑子拼了!”士兵們都纷纷把枪刺装上,开始和元军近身肉搏,我一边打着一边看看有没有士兵需要帮忙,虽然我的武功不高,但至少比他們稍好一点。
不过我发现这些士兵一个个好像没吃饭一样,普通近卫师士兵至少空手可以让四五个人近不了身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一对一个都有问题,就算元军很强也不至于差这么多吧,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近卫师士兵要不是在放水,要不就是根本没受过高强度训练。
一转眼二十三人倒下了五个,当然不包括我在内,杨天已经混身是血,他是久经考验的暗黑小组“煞”组的成员,煞组成员都以凶狠和耐力著称,杨天虽然肩膀和大腿受伤,不过仍然把从元军手里抢过来的长矛舞得呼呼声风。
呀!一声尖叫,不用看又一名近卫师士兵牺牲了,我用抢过来的弯刀削飞一个元军的脑袋,不过我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这时突然脑后生风,我知道大事不好,身子在马上用力前倾,右手刀猛往后甩,希望可以来得及,不过弯刀一阵的虚空,根本没碰到任何东西。
我回头一看一具无头尸体屹立在马上,脑袋不知道飞到那去了,杨天正守在我的背后,我真诚地对杨天说了声:“谢谢!”杨天用手抹抹脸上的鲜血说道:“元首,我一会冲过去,您跟着!”说完还没等我同意就向树林近头的方向冲过去,我立刻策马上跟上。
杨天一边冲一边从怀里拿出两个东西,我一看好小子竟藏了两颗手榴弹。杨天一抬手将两颗手榴弹用力掷出。轰轰两声巨响前方顿时倒了一大片人,杨天顺势冲过去将被炸晕的元军结果掉,现在只差了那么一点就能冲出包围圈,可是元军又重新围拢上来。
杨天对我大喊让我快走,我还想说些什么,杨天用大枪照着我的马屁股就是一下,他随后挥舞大枪杀了回去,杨天真是一名好士兵。战马由于强烈的刺痛暴发出惊人的潜力,几个飞跃几乎贴着元军的脑袋飞了过去,我心里豁然一亮,终于冲出来了。
就在我高兴的时候眼角的余光飞报我的大脑,一个人正从空中向我扑来,如同老鹰欲抓小鸡一样,我猛一抬头,正是两个元军将领当中的一个,一只大大的手掌向我的脑袋罩了下来,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只手掌上散出一层淡淡的雾气,我心叫:“我命休已!”
我猛地双脚一用力,身子向前纵去,正当我的身子向马脖子飞去时,我的后背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么一下,虽然我的脑袋保住了,可是后背却遭了殃,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五脏六腑炸开了锅,嗓子眼儿一咸一口鲜血喷了出去。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鲜血向前飞去,如果我的速度够快,完成可以和这口血有相同的加速度。我一屁股坐在正在飞奔的马脖子上,战马更是一惊,不知道它那来的力气用力一仰头,又把我甩到了它的背上,如果在平时可能我早就跌落马前,让它四蹄践踏了。
接下来我只觉得两耳生风,眼前慢慢黑了下来,我死死地搂着马脖子,希望不要把我摔下来,至于它要跑到那我也管不了了,因为现在我不但控制不了它,而且我的眼睛也看不到东西,只能听天由命。渐渐地我失去了一切知觉,不过我的心还一直在说抓住,抓住!
“我狐独地一个人倒在北极的冰山上,寒风夹杂着雪花不断侵袭我的身体,一阵阵刺骨的寒冷让我的牙齿发出咯咯声,我想起身,可是却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更猛烈的暴风雪慢慢席卷崦来,我可以看到风暴的中心一只可以遮住天际的大手向我罩来。
我惊恐,我胆怯,我逃避,我更多的是无助,我只能闭起眼睛等待承受身体被撕裂的感觉,可是我连眼睛都控制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变成一片一片……”我已经不知多少次重复这样的梦境,每隔一段时间我就会温习一下恐怖的场面。
我从没感觉到自己如此的懦弱,我就好像泥土里的一只蚂蚁随时都可能被人置于死地。浑身上下一阵阵酥冷,一股可以把世间一切冻成冰块的寒意从后背慢慢袭到前胸,又慢慢扩散到全身每个部位。
正当我的血液都快被冻住时,心脏的某个部位悄悄地向我的身体注入一点新鲜的血液,虽然只有那一点点,但它的温度足可以和太阳的热量相比,我就像一个卖火柴的小男孩一样,虽然黑暗中只有那么一点点光芒,但对于濒临绝境的我已经算得上是整个世界,现在就算拿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和我交换,我也会绝对吝啬的说不。
每一次寒流在我身体里激荡,我只能靠这一点点热量延续我的生命,延续我的意识,延续我的一切。我微微睁开眼睛,朦胧的视线看不清任何东西,隐隐觉得自己躺在床上,我知道自己被救了,至于是谁救的我?我又在那里?我来不及想,因为我又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想来时,我可以感觉到精神明显比上一次好很多,因为我可以看清房间内的陈设。粉红的萝帐,杏黄的锦被,柔软的枕头,雕花的檀木床不时发出一阵阵清香。
我想起身,可是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尝试几次后我选择放弃,我可以听到屋外传来木屐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透过萝帐我可以隐约地看到两个人走了进来,一只纤细的玉手轻轻挑起萝帐,我的精神高度的集中,就在这时久违不到半个小时的寒流又再次侵袭我的身体,我的视线当中只留下两个朦胧的身影,一红一紫,我又晕了过去。
第二十章 初遇清影
当我第三次醒来时,房间里仍然只有我一人,不过我的体力恢复不少,至少可以指挥我的双手,我在双手的帮助下慢慢坐起来,此时可以看清整个房间的布置,这里明窗几镜,看来主人十分爱干净。
一个大大的梳装台上摆放着胭脂水粉和闪亮的头饰,直觉告诉我这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宽大的屏风上搭着几件女子的衣服,从衣料的新旧上看应该是新做的,看来这位女主人的家境应该不错,在这样兵荒马乱的年月,普通人家早已承受不起这样的消费。
我的口好渴,看到近在咫尺的茶壶自己却拿不到,真让人心有不甘,我努力几次后只能望梅止渴。虚弱的身体传来阵阵疲乏,我翻个身慢慢睡去,不知有多久没有侧身睡觉,身体早已厌倦了仰卧,原来换一种方式入睡是这么的舒服。
脸上传来一阵冰凉,这种凉意和那种恐怖的寒竟完全不同,睡梦间只感觉到一只手在不停的抚摸我的脸颊,这只手虽然有些浸凉但却十分光滑,让我十分受用。我猛地醒过来,因为我的意识告诉我,这不是在做梦,我努力翻过身,当我看到抚摸我的人时,我們两个人同时愣在当场。
她发愣可能由于不好意思,因为她的手还放在我的脸上,而我发愣的原因不是因为这个女子的美貌,她确实很美,很美,美得是那么的不单纯,因为这种美丽当中蕴含诗意,让我两只眼睛无法转动的原因是她和盈雪是那么的相象。
我管不了许多不知那来的力气,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她并没有反抗,相反却十分的配合,不过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脸上温度正在迅速升高,也许这样做我是不明智的,但现在的我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风云人物,此时我是真正的一个人,是一个有着丰富感情的人,而不再是一个单纯的强者。
我的眼泪唰的流下来,流到她的肩上,泪水的温度绝对比达到沸点的钢水的温度还高,它可以把世间的一切汽化,她的肩头被我眼泪灼烫得微微颤起来。我轻轻扭动一下自己的脑袋,把自己的头极力埋藏在她的秀发之下,她秀发上传来阵阵紫薇的清香,此时“色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她玲珑的耳垂下带着一个七星形状的耳环,让她显得格外的高贵,我慌忙从沉醉中醒来:“呀!”我的意识开始清醒,我怀里这个女人根本不是盈雪,盈雪是从不带耳环的,她连耳朵眼儿都没有。
这个女人刚才的表情和盈雪存留在我记忆中的碎片一同消失在虚无的空间里,盈雪的脸上的笑容总是那么纯真,现在我怀里的女人她的微笑却带着成熟。我的怀里搂着一个似盈雪而又不是盈雪的女孩,那种感觉不只是尴尬那么简单,我必须想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来解决眼前的窘境。
正在我想推开怀里的女孩而又不知道推之后该说什么的时候,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有人来到门外故意咳嗽两声才敲门,好像房里的一切他早就看在眼里。这个人来得真够及时,女孩从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她脸蛋挂着红云,可以想象她有多么紧张。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坐了起来,女孩整理一下衣服去开门。门一开走进一个人,只听女孩说道:“爹,他醒了!”女孩话虽不多,但声音却婉转动听,语气的拿捏上几乎和盈雪是同一个老师教得。
女孩的父亲底气很足,说起话来带着金属的回音:“好!我看看!”话说完他掀起萝帐来到床边,我定睛一看,女孩的父亲一米八左右的个头,五十来岁,宽宽的肩膀,大大的啤酒肚,红色的脸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