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刚一侧身想要大骂一顿兰信,那知道就在这时兰信向前一扑,一个跟头从手枪旁滚过,等他再次起身时他手里已经握着手枪。众人皆惊一个个将枪口对准兰信,兰信并不担心,因为他的枪口正顶在捆在地上乘警的脑袋上,他将两名乘警提起,用他們的身体掩护自己。
兰信向魏志恒喊道:“妳这个家族的叛徒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快把帐簿给我,不然我杀了他們两个!”魏志恒拍案而起,他将手腕亮出来,用手指蘸了点茶水,他手表下面的兰花结果被擦得干干净净:“妳这贼喊捉贼的把戏应该结束了,不会有好结果的是妳,现在我数到三妳放下枪还有一条生路,不然我让妳血溅当场。”
洪运发附和道:“原来妳才是贼,好好,我说妳是我的贵人嘛,抓住妳我一样可以立功。”魏志恒开始数数:“一,二……”当数到三时魏志恒慢慢从桌子后面转出来,兰信叫道:“妳要干什么,再过来我开枪了,开枪啦!”他一狠心连扣了几下扳机,那里想到枪并没有响,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
洪运发大呵一声:“弟兄們给我上,抓住他大家都有赏!”不需要魏志恒亲自动手,乘警們一拥而上就要拿人,兰信狗急跳墙将手枪朝着人群扔过去,又将面前的两名被缚乘警向前一推用来阻挡众人,随后用椅子敲碎车窗就要跳车。
兰信的运气背到了极点,看来老天都要注定黑太阳组织的覆灭,他的上半身刚拔出车外还没等跳呢,火车一声汽笛响起进入济南火车站。乘警拽着兰信的双腿又将他拖了回来,魏志恒跳过去用右手掐住他的下巴,他赶紧吩咐:“别让他咬舌自尽,谁有臭袜子赏他一只。”
兰信嘴里被堵上臭袜子,他只能哼哼着一点招都没有,接下来的旅程一帆风顺,洪信发为巴结魏志恒费尽心思:“魏长官,您可是我的大贵人,妳一定要向李局长说明,是我洪运发帮着您老抓住他的。”
魏志恒心中好笑,不过还是点点头,这样的人他见得太多了,对洪信发的小偷小摸他是没时间理会的:“老洪啊,妳是不说看我面熟,总觉得在那里见过我吗?”洪运发点头:“是是,我就是感觉您面熟的很,我想一定是在梦里相见过,是神仙托梦给我的。”
魏志恒也不解释他走进洗手间净净面,开始恢复原貌,其实魏志恒根本不需要怎么化装,因为他本身长得就大众化,他面相平平要不是特意记忆,根本没人留意他。
等他再次出现时,洪运发脑袋嗡了一声,他的腿肚子开始打颤:“长官,怎么会是您!”魏志恒用双手在脸上搓了搓:“怎么,刮完胡子就不认识我了么?”洪运发使劲摇头:“不是不是,我就算死也认认您,我会把您记在心里。”
魏志恒拍拍他:“妳那点烂事我还不感兴趣,记住以后别收黑钱,也别给不法份子开绿灯。”原来洪运发和魏志恒两个人确实见过,那时魏志恒装扮成从脚趾国来中国作生意的客商,结果在车站被洪运发黑了一次。
当然也是从那次起魏志恒了解到昆明铁路总局局长存在严重问题,有很多不明来历的货品不用检查就装车运往北方。洪运发将胸脯拍得生响:“您就放心,我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当差!”
洪运发话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自此之后再也没为不法份子开绿灯,不过他很快也被调职,变成一处仓库的保管员,因为他这样做得罪了昆明铁路局的局长,两个人一旦不能同流,那只有分道扬镳,不过历史证明好人还是有好结果的,我們看好吧。
1362次列车进入帝都火车站,这是自南北通车以来,南方发来的第一列火车,由帝国铁道部牵头,在火车站进行了隆重的庆祝仪式。魏志恒扛着一个大布口袋,随着人流很自然的走出火车站,布袋里装的就是兰信这个大活人,出站之后他跳上早已准备好的汽车,向安全局设在帝都的情报分站行去。
李可漂已经等得不耐烦,他心急如焚,面对元首委以的重任,他必须尽快解决掉黑太阳组织。金玲给他漆了一壶浓茶:“父亲,您不用着急,有魏少校出马一定不会有事,您就放宽心,一会就能有消息。”李可漂转回身看看这个干女儿,金玲大胆的报以火辣辣的目光。
这两个人之间的情感纠葛只有他們自己明白,李可漂总是回避金玲的这种眼神,这几年来他怎么会不明白金玲的苦心,他知道金玲对他的心,可是他的年纪都能当金玲的爷爷了,两个人发生忘年情恋会成什么样子,金玲以后怎么作人,他收金玲作义女,就是想断了这个女孩的想法,结果金玲几年来一直在坚持。
李可漂闭上双眼:“安全局总算能正常运作了,这次精减了2万人相信能给国库减轻不少开支。”金玲知道李可漂总是用这种方式改变气氛:“虽然安全局人少了,但效率更高了,那些混水摸鱼的人没有了,可以让更多有能力的人发挥才干。”
“报告!”一名副官匆匆走进办公室,他行礼之后说道:“人到了,在A号情报站。”李可漂立刻站起:“总算到了,命令严密封锁消息。”他立刻更换便装带着金玲悄悄出安全局总部来到A号情报站。
穿上军装的魏志恒气质猛的向上攀升,受女性欢迎指数达到四星,他迎上李可漂:“老局长,不负您的重托,终于有眉目了,我还抓个活的。”李可漂抱住魏志恒:“辛苦妳了,我没看走眼,妳真是好样的。”
兰信已经被过了一便堂,他的上下牙床的磨牙都被拔掉,以防在牙齿中藏有剧毒,现在的兰信把心一横成了秃尾巴流浪狗,见人就咬。李可漂坐在正位上,他翻翻帐簿,又看看魏志恒的报告:“不错,要是能把帐簿充分解析就能知道他們不少秘密。”
李可漂笑眯眯的看着兰信:“听说妳自称是兰雅公司的人,那妳在兰雅公司身居何位呀?”兰信一扭头哼了一声,一旁的卫兵呵道:“局长在问妳话呢,快说!”有人上去扇了两个耳瓜子,兰信还是一声不吭。
李可漂一摆手挥退卫兵:“兰信,没想到妳还是条硬汉。考虑一下还是弃暗投明为帝国服务吧,这才是人间正道,干这种与时代潮流相违背的事,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妳应该知道安全局从来只有站着进来的人,躺着出去的尸,妳与帝国作对后果很严重哟。”
兰信吐了口吐沫:“不用费话,我什么也不会告诉妳們,要杀便杀,要打便打,我根本不在乎!”正所谓先礼后兵,李可漂苦口婆心的劝了半天,可这小子死猪不怕开火烫,连屁都不肯放一个。
其实兰信也知道一进这安全局就没有出去的可能,为了家人的安全,他只能选择保密,否则帝国不杀他的家人,家族也不会放过他們,黑太阳组织的可怕只有加入其中才会明白。
李可漂被请到后面休息,安全局有专门负责审问的专家,他們一个个心黑手狠,才不管妳是否无辜,兰信的惨叫声响彻这片空间,不过这声音没法传出去,因为四面墙壁都是钢板制成。
两个小时过后魏志恒报告:“老局长,这小子嘴太硬,他那小体格子再用刑我怕他一命呜呼,您说该怎么办?”金玲说道:“就算黑太阳组织不是兰雅集团,也必定与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如给兰雅集团总部一个突袭,也许能找不到不少有用的资料。”
李可漂立刻将金玲的想法否定掉:“不行不行,兰雅的实力我們是知道的,所以我們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有确凿的证据才可以复逐行动,不然会打草惊蛇的,到时候再想找线索就难了。”
魏志恒想了想说道:“我到有个好意义,就是有点冒险。”李可漂笑道:“说说看,只要行得通我就批准。”魏志恒接着说道:“天下没有人不想活着的,兰信也不例外,他并不是不想说,而是他有牵挂,恐怕我們要把他逼上绝路才可以,只能那样他才能与我們合作,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魏志恒在李可漂耳边嘀咕起来,李可漂越听越高兴:“好呀,妳小子深身藏不露啊,批准!”6名身穿米色中山装的安全局高手与魏志恒一起押着兰信坐上一辆汽车向火车站驶去。兰信的双眼被蒙着,他不知道自己要被送到什么地方,不过他的耳朵可以听到火车站报务员清脆的嗓音。
第五卷第十四章收为已用
更新时间2006…12…248:33:00字数:0
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魏志恒将兰信的绑绳松开,一名特工将车门一开,魏志恒照着兰信的屁股就是一下,兰信整个人从车上摔下,等他爬起来时,他顾不得身体的疼痛,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扯掉,他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火车站的出站口,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大街上车水马龙,押送他的汽车早已不见踪影。
这时从人群中走来一人,他快步来到兰信面前:“妳怎么弄成这样?帐簿安全吗,家里派我来接妳。”说着把自己中指上的戒指拿掉,露出一朵兰花。兰信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他才不敢轻意相信眼前这个人,他抓住对方的手,使劲擦了擦,结果发现是真的,这一次不是画的,是纹上去的:“妳怎么才来啊!”
兰信像看到亲人一样双眼竟然闪动着泪花,接他回家的人说道:“我一直在火车站等妳,足足等了妳6个小时,出了什么事,妳怎么弄成这样,妳不会是落水了吧?”落水指的就是被官方咬住的意思。
兰信那里敢说实话,他知道家族里面的长老們都是又老又臭又疑心颇重的老骨头,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被俘,就算自己真的没讲什么,他們也会要了他的命以绝后患,兰信舌头打了一转:“我呀,我没事啊,我这是路上被人抢了才弄得这么狼狈。”
“嘀!嘀!嘀嘀……”一阵刺耳的尖哨声突然响起,一队巡警从火车站里冲出来向着广场方向飞奔,他們一边奔跑一边用警棍驱散人群:“抓住他們,抓住他們!”他們冲来的方向正是兰信所在的位置,两个人惊作一团,出于做贼心虚两个人表情不一。
这时从广场两侧驶来几辆警车,它們使劲鸣着警笛飞一样的冲过来,接映兰信的人不禁后退几步,兰信一瘸一拐的抓住对方的手:“不要丢下我,带我一起走,求求妳。”对方挣脱兰信的纠缠:“妳,妳多保重,我先走一步。”他转身就跑。
兰信拖着被打伤的腿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巡警和警车将他围个严严实实,一辆警车的车窗摇下,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兰信面前:“信哥,感觉怎么样,我們片刻不见有没有如隔三秋的感觉,呵呵,跟我回去吧,只有我們才能给妳活路。”
魏志恒真是一个活阎王,看到他的出现兰信的五官都开始扭曲,在他眼里魏志恒此时就是一个瘟神。巡警将兰信扔进警车然后向魏志恒敬礼,魏志恒只点点头,几辆警车风驰电掣的又驶回安全局的A号情报站。
这次特工人员将兰信带他回熟悉的审讯室,老虎凳上他流下的鲜血还带着温度,这一次没人绑缚他,也没人对他呵斥,魏志恒只是将他往屋子里一扔就再也没有出现。兰信象斗败的公鸡双手抱着脑袋蹲在那里,他知道这种静寂本身就是一种折磨,静寂代表着冰寒,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