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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的住处,在这里一切都要听从我們的安排,我們会尽快把妳們送回国去。”
松涛将风衣向后一甩,双手背在身后:“黄莺小姐,我想妳搞错了,我們不是来逃难的,相反在我們面前逃走的往往都是日本人,我們要见大使。”黄莺又将职业表情摆到脸上,仿佛她脸部的变化就如同换面具一样容易:“妳很诚实,在监视器里我也看出妳們的身手不错,有这样身手的人是不应该走投无路的。
如果妳們接受我的安排,我反到担心起来,因为妳們一定有目的,现在既然妳把说开,那我告诉妳,大使妳是见不到的,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松涛扑哧一笑:“黄小姐,说一句让女士生气的话,有些事女人做不了主,立刻请妳們的大使来见我家老板,错过这次机会,我怕就算国家主席来请我們,我們也不一定会见妳們。”
黄莺白皙的脸变得微红,看来她是动了肝火:“既然来找麻烦,就别怪我們不客气,抓住他們!”使馆的中国特工一拥而上将我們包围在当中,可能我們是中国人的缘故他們并没有使用武器,打算赤手空拳把我們制伏。
对于单打独斗来说松涛一个人就可以摆平十几个人,我根本不用出手,再说大使馆里的一流特工并不多。不到三分钟,十多名中国特工脸上都挂了彩,而松涛还是悠闲自在的挥舞着一双铁拳。
松涛的功夫底子可是实打实的一级棒,黄莺看不下去,他无法容忍松涛脸上那些嘲笑的表情,在大使馆挑衅和踢馆没什么区别,丢人就是丢整个中国的脸,黄莺喊道:“住手,让我来!”
她从二楼跃下,身子在空中一个转体稳稳的站在大厅的正中,松涛吹了一声口哨:“好身手,既然黄小姐不让我們见大使,那我只有凭两只拳头打上楼去喽。”黄莺呵道:“那看妳有没有这个本事。”她嗖的纵了过来,用黑色高跟鞋的鞋跟猛蹬松涛的前胸,松涛可不想在女人面前失手,这个人怎么也丢不起。
几招过去,我已经看出黄莺的本事确实比其它特工高出一些,但还达不到跟松涛作对手的级别,我咳了一声:“不要完了,我們还有正事。”松涛说了一声是,手底下加了把劲,一拳直捣黄莺的前胸一点避讳都没有,黄莺上身向后一弯,那知道松涛的手是虚的,扫堂腿早就踢了出去。
松涛给黄莺留了一点面子,只用自己的鞋尖将黄莺的鞋跟扫断,黄莺身子不稳向后猛的倒退,我一把将黄莺扶住,她的腰依在我的手臂上,她的上半身后仰一双眼睛看着我,这时我发现黄莺的皮肤不是一般的好,就象一汪秋水脸上没有一点影响市容的东西。
我礼貌的对黄莺说道:“黄莺小姐,我們并无恶意,请给我引见大使,有天大的事要告诉他,这关系到民族的存亡。”黄莺脚一用力将另一只皮鞋的鞋跟也搓断,这样她的身体平衡了,她瞪了松涛一眼:“我去通报一声,大使会不会见妳們,我不敢保证。”
还没等她上楼,二楼走下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长相富态有股子神韵:“我都看到了,就请二位到客厅谈话吧。”在四层的小会议室里,他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是中国大使李唐,从妳們翻过护栏到与黄莺动手,我一直注意着妳們,以妳們的身手足够成为一级特工,中国又多了两位人材。”
现在是王对王将对将的场面,松涛退到我身后,由我亲自出马,我说道:“李大使,请您明白一点,我們两个不是来寻救庇护,实际上日本人还不足以让我們畏惧,我有东西要交给妳,就知道妳能不能承担起这个责任。”李唐对我柔中带刚不卑不亢的言语和神态感到吃惊,他对我們的尊敬也增加了一份。
李唐自信的说道:“在日本我是中国的全权代表,只要这个责任需要我来扛,我就绝对不会推辞,妳要相信祖国有实力处理好一切。”我一边说着:“那就好。”一边从怀里拿一个比雪茄烟盒宽一点的小盒子,我如同捧着定时炸弹一样小心,将它放在李唐的办公桌上。
李唐指着这个盒子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松涛向前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打开,盒子里哧的冒出一股白气,四支试管静静的躺在里面,松涛又赶紧将盒子关闭。我向门口看了一眼,松涛照着半开着的房门拍出一掌,门在松涛掌风的作用下关闭,李唐和黄莺就是一惊,黄莺赞叹道:“好深厚的气功!”
其实松涛练就的百步神拳也只限于此,虽然不能将人打伤,但关门打蜡还是绰绰有余。我对李唐说道:“国内的SARS和禽流感都是日本生化部队所为,这是两种病毒的疫苗和血清,请您无论如何也要带回中国,早一天就少一些同胞受害。”令李唐吃惊的不是日本投放病毒,而是我們怎么知道这么机密的事。
李唐问道:“果然是他們干的,现在还苦无证据,不然一定让他們在国际舆论下抬不起头,只是这疫苗妳是怎么得到的?”看来身为大使的都有通病,那就是干什么都要制造舆论。
我面色沉重的回答道:“不要怀疑疫苗的真实性,妳带回国内让医学家检查一下就全明白,至于我們怎么得到的,我只能告诉妳,这是十七条性命换来的。”松涛提醒道:“时间到了,我們该走了。”
我一点头然后对李唐说道:“大使先生,一切就拜托给您啦。”我转身要走,李唐抢步来到身后:“等等,难道妳們不需要什么帮助吗?”我侧过头说道:“不管中国是谁执政,我們都将为它抛头颅、洒热血,我們不为任何国体、政体作事,只为民族肝脑涂地!”
松涛推开窗户嗖的一下跳了出去,身后传来黄莺的声音:“妳們究竟是谁?”我听得出她现在很激动,我相信在任何有热血的中国人面前,我的话都能产生共鸣,我运足内力用手指在墙壁上划下两个希腊字母“SS”,然后我也跳了出去。李唐和黄莺来到窗口向外看去,草平上只留下两道淡淡的黑影,人已经不见踪影。
这时外面的特工冲进屋内:“大使,我們没能监视住这两个人。”原来就在我們谈话时,很多特工都在严阵以待,毕竟一名大使级人物和两个陌生人相见,这可以说是一种冒险行为。李唐一摆手,他和黄莺看着我在墙壁上留下的深达半尺的字母:“SS?两个奇怪的人,也是不受控制的人。”
在大中华帝国所有公民的心中,国家和民族的关系是民族囊括国家,民族的意义比国家要大得多,不管妳是那个国家的公民,不管妳是那个少数民族的一员,也不管妳对中国的历史了解有多深,只要妳禀承自己是中华民族的一份子,是炎黄子孙那妳就是一个合格的“中国”人。
处理好疫苗的事,我心口的大石也算放下,人也变得轻松很多,我和松涛回到医院,急救室的灯已经灭了,皇埔英明和杨天并没让里面的医生护士离去,毕竟当着他們的面杀了一个日本人,他們一定会去告密,在突击队离开之前还不想寻找麻烦。
朱丽传回消息,中午劳恩和杰克两个CIA特工将去江户川去接那批美国恐怖份子。我立刻决定提前行动,不但要生擒这两名特工,还要将这些美国恐怖份子收拾掉,狠狠给美利坚这个流行国家恐怖主义的政体一个嘴巴子。我来到急救室对那名医生说道:“我們马上就走,妳留下会有麻烦,跟我們一起吧?”
他仍然固执的摇摇头:“我有我的生活方式,我还不想打乱它。”我无奈道:“人各有志,我不勉强,我会为妳减少麻烦。”那名被曾被我打晕的女护士看到我就张开大嘴尖叫,我不得第二次用枪托将她打晕,看着缩成一堆的日本医生和护士,我拍拍皇埔英明:“解决掉他們,不然这位医生下场会很惨。”
皇埔英明一点头他和杨天开始给自己的手枪装上消音器,知道自己情况不妙有医生和护士大叫着妄图冲出去,急救室外又冲进一批手持武器的突击队员,一阵92野战手枪的哒哒声过后,急救室里白衣天使和白衣天神們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杨天踢了踢被我打晕的女护士,他打算给她一枪让她没有痛苦的上天堂,这名医生阻止道:“把她交给我,妳們已经杀了太多人,不要再杀下去了。”皇埔英明给杨天一个眼神,杨天收起手枪。这时突击队员們已经坐上红十字会的救护车,刚刚脱离危险期的文君就被抬出病房和我們一起远征。
我們离去之后,这名医生坐在手术室里的椅子上,他开始选择自己的未来,这时那名女护士突然起身,她双手紧握:“妳这个中国骗子,我要去报警!”没想到这个小护士这么有心计,她一直都在装晕。她飞快的转身去拉手术室的门,突然她发出一声惨叫,她的后胫上插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这名医生有些气喘,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哮喘喷剂向口腔里喷了几下,虽然第一次杀人有些紧张,但他眼神并没有惧意,可能他见过的鲜血太多,已经对红色免疫。
他对倒在地上停止抽搐的女护士说道:“对不起,我不能让妳威胁到他們的安全。”他将外衣卷卷扔在一旁,从药品柜里拿出一些化学制品,又将酒精洒遍整个房间。
他在门外向里面扔了一根火柴,手术室里燃起冲天大火,火苗在酒精的作用下越烧越旺,开始四处蔓延,虽然消防警报响个不停,可惜东京消防队却抽出不出一台消防车来救援,他們正忙着清理北区的废墟和仍在燃烧有大厦。
这名医生从此消失,没人见过他,更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也许有一天他还会出现,有爱国心的人总会聚在一起,原来不管在那里都会有中国人的身影,就算这个世界变得再悲凉,年轻一代人最坠落,总会有热血的中国人存在,龙的精神永恒不灭,这就是中华民族传承五千年的火种。
江户川区是东京的老城区,这里是旧江户的遗址,街道两侧仍能看见日本战国时期的房屋和木质建筑。突击队员悄悄接近郊外一家汽车回收厂,工厂的壁墙上还留着“NOWAR,布什撤走美军”的条幅,看来这里曾是日本反战组织或右翼组织的聚集地。
工厂外一片寂静,齐腰高的野草挡住人們的视线,在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工厂的外围有人在巡逻,虽然这些美国佬将头发染成黑色,但眼睛的颜色和面部结构还是无法改变,不知道为什么美国人不去雇佣一批越南人或者日本当地极端组织来办这件事,也许这就是美国人一向只相信自己,不相信别人的原因。
第一章 第十五章
第三卷第一章正式较量
更新时间2006…10…127:37:00字数:0
一条崎岖不平的柏油路通向郊外废弃的汽车回收厂,公路两侧是一片荒草,在现代化的东京还能见这样的破败景象实数少见。一辆白色林肯轿车出现在公路上,汽车排气管和飞驰的车轮一同卷起漫天的尘土,突然砰砰两声林肯车的右侧轮胎先后爆胎,汽车摆动了一下身子,猛的停了下来。
一肥一瘦两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走下汽车,胖子将手里吃了一半的汉堡扔进草丛里,瘦子用皮鞋踢了一下车胎:“***,怎么两个胎都爆了。”胖子用大姆指将沾在衬衫上的奶油抿了抿:“算了杰克,这里离工厂没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