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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关上房门:“隔壁住的是谁?”松涛摇摇头:“不清楚,我出去看看。”他刚走出房门又立刻转了回来,两名日本警察来到隔壁门口坐在长椅上,对进出的医生护士进行检查。我挫挫下巴:“还真奇怪,这个能让日本人和美国人共同关注的人是谁呢?”
松涛推开窗户,繁华的东京几十年来第一次如此寂静,高楼大厦上的不夜灯都已经关闭,谁都不想自己成为恐怖袭击的目标。清冷的秋风吹进屋内,我和松涛精神了不少,松涛露出脑袋向隔壁阳台看了看,他露出一丝微笑:“元首,您瞧我的,让我做一回您的侦察兵。”
松涛跳上阳台在凛冽的秋风中伸开双臂,我关切的问道:“松涛,妳有把握吗,这可是8楼,快下来不要冒险!”松涛感受了一下风向,用手指悠闲的指了指隔壁露到外面不到一尺宽的窗檐,他嗖的一纵身象一只大雁在空中滑过,双手准确的抓住侧面的窗檐。
我的心猛跳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平静,只要松涛没摔下去,剩下的“功课”难不倒他,其实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以松涛的本事这样的动作只是小儿科。松涛翻上阳台将聚音器安在玻璃上,我在这边打开接收装置将隔壁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
松涛露过窗帘的缝隙向里望去,浑身缠着绷带的病人正倒在床上,氧气罩扣住他的口鼻,看不出他的长相。两个美国人在隔离室外抱着肩膀交谈着,瘦子说道:“劳恩,没想到他这么不中用,不但没帮上忙,还给咱們添了一大堆麻烦。要不是他被对方识破,现在小泉的政府已经倒台了,也不用我們冒这么大的风险执行后备计划。”
另一个稍胖的美国人说道:“杰克,妳可不能这么说,至少他帮咱們拉上这么条线,没能借刀杀人将小泉干掉,但也制造了东京连环爆炸,这应该足够让小泉政府安稳一会了。”两个人大笑起来,瘦子杰克说道:“对对,现在小泉一定在忙着给自己擦屁股呢。”
胖子劳恩得意的说道:“美国对不听话的狗向来都是有办法的,就算小泉是条狼狗也要安心听命,现在白宫应该是第二天的清晨了,总统一定在选择扶值听话的人选喽。”杰克说道:“这个计划干得这么漂亮,给CIA露了脸,国会明年给咱們的经费应该不会削减了吧?”
胖子说道:“放心吧,不但不会削减,相反还要追加,要减也应该减那些FBI的。”两个人又观察了病人一会:“看来他一时半会醒不了,咱們回去还有重要的事要办。”两个人离开病房离去,松涛慢慢捌开窗户跳了进去,他端详着躺在床上的人,信手将氧气罩摘了下来,他又将对方脸上的纱布分了分。
松涛眼神定住了,这时从面传来日本警察的声音:“干什么?”就听有女人回答:“给病人测量体温。”松涛从窗户钻出去,又跳回文君的病房,女护士看到病人没带氧气罩吓了一跳:“美国人太粗心了,还好我来得及时。”她看着打开的窗户生气的说道:“这是谁打开的,一点常识都不懂。”她将窗户关好从里面锁住。
松涛神秘的对我说道:“元首,您一定猜不到隔壁住的是谁?”我笑道:“臭小子敢和我卖关子,快说都看到什么了?”松涛拍拍文君的脸蛋:“他們两个还真有缘,隔壁半死不活的正是古南中寿!”我一阵吃惊:“是他!看来文君的火箭弹还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我在纸上用铅笔画着:“俄罗斯国家安全局、美国CIA、东京警示厅、古南中寿,这四方是什么关系?我明白了,古南中寿这个老滑头不但是个双面间谍,他还是三面间谍,他是拿日本政府的薪水给俄国人干活,同样还拿美国人的好处!”松涛说道:“人不可貌相,古南中寿这样的人却是一个千面间谍,真是看不出来。”
我呵呵一笑:“千面间谍很酷吗,我看不见得,古南中寿的下场就摆在眼前,现在他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俄国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美国人利用完他至少还把他送到医院,看来古南对美国方面没少下功夫。”松涛问道:“元首,您也听到两个美国佬的谈话,您没感觉出点什么吗?”
我嘘了一声:“放在心里,不用说出口,把咱們当枪使的人最终会死在咱們的枪下。”松涛嘻嘻一乐,他狠狠掐了文君一下:“妳小子快醒过来,师长带妳去纽约,去华盛顿爽爽,让妳泡白皮肤的美国洋妞!”文君好像听到了一样,心脏跳动的频率来了一个高峰。
我們不知道一直负责监控整个医院的隐组忍兵已经在朱丽的授意下盯上两个美国人,其他突击队员都在东京国立康复中心不同的科室治疗,暗中我們已经将整个大楼控制。
历史总喜欢捉弄人,世纪性的讽刺在这里出现,上个世纪日本军队屠杀中国人,这个世纪SS去惩罚日本人,而现在突击队员却要接受日本人的救助,人类的恩恩怨怨根本无法说清,更不能用一把长刀一下斩断。
SS突击队恩怨分明,我們不是施恩不报的人,日本资本家开设的医院不向我們收钱,我們心里难勉有点亏欠,可惜他們却让女护士贴着屁股让我們交住院费,看来救死扶伤也是需要回报的,这反倒让我們痛快不少,原来不管在那里医院就是医院,救死扶伤只是一句空话,21世纪没有绝对的仁慈,只有绝对的利益。
文君的房门被推开,我和松涛立刻作出反应,不过走进病房的是穿着一身淡粉色护士服的朱丽,朱丽所表现出的气质绝对比那些真正的护士还要强。朱丽扑进我怀里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她总是喜欢暴力的对待我。朱丽笑眯眯的说道:“妳猜我查到了什么?这个情报一定对妳有用。”
当朱丽开口讨价还价时,这说明情报本身的价值绝对可以用生命来交换:“夫人,快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好消息,妳要什么补偿都可以。”朱丽柔媚的一笑:“妳猜那两个美国人去见谁?”我追问道:“快告诉我,他們见谁?”朱丽说道:“他們去见一批和我們同样从事破坏的恐怖份子,而且这批恐怖份子都是美国人。”
我大脑不停的运转:“妳是说在我們撤离之后继续和日本自卫队交战的就是他們?”朱丽点点头:“不错就是他們,他們都是美国从本土运来的退役军人、志愿者和罪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他們降低工作量。”我手指的骨节发出咯咯声:“原来世界上最阴险的并不是日本人,而是美国人。”
朱丽将一盒录音带塞进我的手中:“这是忍兵录下来的,后天他們偷渡回美国,他們干的一切都由咱們来顶。”松涛奇怪道:“东京大乱整个日本都戒严起来,他們说走就走,当这里是他們家吗!”我说道:“美国是日本的太上皇,军舰随便进出日本港口,他們想运走一批人比走私几吨白粉还容易。”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什么,我马上叫住就要离去的朱丽:“夫人,妳是说美国佬后天要把这批恐怖份子送回国,妳知道他們上船的地点和时间吗?”朱丽说道:“我当然知道,妳想干什么,不会是要偷天换日冒名顶替吧?”
我在朱丽的脸蛋上亲了一下:“夫人真聪明,我正有此意,如果接头的美国人不认识这些人,我們就有机会,要是认识那问题就麻烦了。”朱丽笑道:“放心,他們不认识,美国人为了防止计划泄露,只有那两个CIA的特工认识这群美国人。”
我挫着下巴说道:“夫人又要麻烦妳喽,立刻把那两个美国特工盯紧,我們能否安全离开日本就全靠他們了。”我对松涛说道:“准备一下,后半夜我們去散步。”朱丽问道:“妳們要去那,外面满大街的日本兵,太危险啦。”
我说道:“放心,我不会傻的去炸总理府,我要去办一件大事,只有这件事办完我們才能放心对付美国佬。”松涛拍着手:“散步我喜欢,我现在要抓紧时间休息。”松涛一点不管重伤的文君同不同意,他竟然和文君挤在一张床上睡觉。我拍拍朱丽的屁股将她送出去,然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擦拭着手枪。
午夜,东京实行了全城宵禁,繁华的都市被白色恐怖笼罩着,荷枪实弹的自卫队士兵在大街上来回巡逻,每条重要街道的十字路口都有坦克和装甲车把守。我和松涛开着救护车带着两名突击队员出了东京国立康复中心,沿东京二号高速公路向北驶去。
路上自卫队的哨卡看到车里满是血浆立刻放行,都知道东京各医院快要人满为患。救护车在港区元麻布3…4…30号停了下来,我将车窗摇下,路灯没有开,大街上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和松涛跳出驾驶室,两名突击队员坐在正副驾驶的位置上,汽车发动着准备随时撤离。
松涛小声嘱咐道:“随机应变,三十钟后到33号接我們。”两名突击队员表示明白。我和松涛脱去白大褂,罩上一件黑色风衣,寒冷的秋风从风衣的底下钻了进来,让我們打着寒颤。
两个人象幽灵一样几个跳跃来到33号的铁栏杆外,里面一片寂静,只有一盏探照灯在草平上扫射着,院内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驻东京大使馆。看着我被发射的火箭打碎的喷泉中心的雕像,我露出了笑意,今晚的行动就从这里开始。
我們飞身跳到里面,正门前的两名武警官兵几乎成为摆设,大使馆八层的建筑只有顶楼亮着灯,其它楼层只有微弱的壁灯放出一点点光亮。我和松涛很轻松的来到大楼的窗户下,窗户半开着好像在为入侵者提供机会。松涛先跳进去又向我做出一个一切安全的手势,我也随后跳入。
第二卷第三十章中国使馆
更新时间2006…10…1117:46:00字数:0
整个大使馆更像一个中世纪的城堡,里面静得出奇,我和松涛毛着腰前进,当来到一楼的大厅时,灯突然亮了起来,强烈的灯光将大厅照如白昼,更让我們无所遁形。
走廊里、大门口、一楼到二楼的缓台上都站着穿着黑色西服手使自动武器的中国特工,更让我們吃惊的是,整个大厅满是中国公民,他們有坐着的也有躺着的,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們。
“咯咯……”女性皮鞋的鞋跟与地面接触的声音很有节奉的从头上传来,从二楼走下一个穿着黑色套装,留着披肩长发的中国女人,这个女人身材匀称,皮肤白皙,瓜子脸上一双大眼透着智慧的光茫,她向我們说道:“妳們已经是第十七批破窗而入的客人,妳們是来避难的中国人,还是来找麻烦的日本人?”
我和松涛对望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看来像我們这样做贼似的客人还真不少。松涛挺身而出一边挂着招牌式的微笑,一边毫无顾及的用眼睛将这个女人从上到下看个遍。这位女性有些嗔怒:“看来妳們是来找麻烦的,中国大使馆是中国的领土,这里不欢迎任何日本人,请离开!”
松涛用汉语说道:“在下逐客令之前我一定要让妳明白,俺是中国人!”女人听到松涛称自己是中国人她的警惕放松了一些,脸上的表情也不那么职业化,从她眉宇之间看出一丝疲劳:“我是大使的全权秘书黄莺,一会工作人员会安排妳們的住处,在这里一切都要听从我們的安排,我們会尽快把妳們送回国去。”
松涛将风衣向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