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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极度宽容,甚至还主动为我們清理障碍,红十字会的救护车可以在任何街区畅通无阻。
我将文君和那名受伤的中国母女抬上救护车,朱丽穿着护士服也坐进了车里,汽车已经发动我們就要明目张胆的离开,突然一队自卫队士兵使劲的敲击后车门,我按住松涛拔枪的手让朱丽把车门打开。几名凶神恶煞般的自卫队员叫着:“妳們不要走,先给我們上校治伤。”
一名日本自卫队上校捂着耳朵惨叫着坐上救护车:“还愣什么,快给我止疼!”这名上校的左耳朵豁开了,鲜血被他蹭在脸上看起来很吓人。朱丽柔声说道:“请您换一辆车吧,车上都是重伤员,必须立刻送去医院抢救。”上校扫了一眼受伤的突击队员:“不用管他們,先给我治,不然妳們谁都不能走!”
自卫队士兵也在一旁狐假虎威:“贱货妳没听见吗,快给上校治伤!”朱丽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在平时眼前这些人已经死过几个来回。朱丽一边拿着药箱一边缓解心里的闷气,我看到朱丽脚下的防滑胶垫已经被她踩出一个深深的脚印。
说实话车里这几个人没有一个懂医术的,只有朱丽对药物有些研究,不过她研究的都是杀人的毒药。“护士,妳在干什么,长官受伤怎么不叫我过来!”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无框眼镜的人分开自卫队士兵靠近救护车,我們一看来人正是胡小青。
胡小青熟练的使用各种医疗器械,很快给这名自卫队上校处理完伤口。这名上校骂道:“这帮恐怖份子真厉害,让我抓住活的一定让他們死啦死啦地!”他脸部的肌肉一抽动,引发伤口的疼痛,他呻吟着倒在担架上,他对自己的士兵说道:“我要去医院检查,妳們继续搜查!”
我們心里一惊,如果这个上校真的坐车去医院,我們的问题会一大箩。杨天微笑着:“上校快点躺好,我們马上去医院,车上的人都需要去救治。”这时松涛已经从袖口褪出瑞士军刀,就等着车门一关就结果这个小鬼子的命,算是给牺牲的突击队员报仇。
不知道是这名自卫队上校命大,还是上帝多留下一个日本鬼子在人间继续赎罪,一名背着电台的自卫队通讯兵急急的跑过来:“上校,桓原总司令一会到这边检查!”
上校噌的一下跳出救护车:“真的!都给我精神点,继续搜索。”朱丽看着他耳朵上流下的血水说道:“上校快擦擦,血流出来啦!”他一摆手:“滚开,妳懂什么,妳們快走!”我們心里暗中好笑,原来他要以伤邀功。满载着伤员的红十会救会车队驶离闹市区向港区驶去。
车上我們松了一口气,我对胡小青说道:“小青还是妳有本事,要是没妳这两下子,我們就会露出马脚,要知道咱們现在身上可没硬家伙。”逃出地铁时,我們就将穿过的军装和随身武器销毁,现在身上除了自卫用的手枪外,再没有强火力防身。
胡小青一笑,他将无框眼镜摘下来擦擦:“元首,您可别忘了我的老本行是干什么的,在国内我可是学医两年的卫校学生。”松涛接茬道:“妳在日本不也解剖人体吗,还是拿活人试验。”松涛指的就是胡小青解剖四个日本女人的事。朱丽反感的瞪着胡小青:“解剖男人我没意见,下次妳再解剖女人,我就先解剖妳!”
胡小青赶紧摆手:“三夫人请放心,解剖纯属个人爱好,小青心理正常得很,一定不会乱来。”杨天喊道:“妳們别说了,文君快不行啦!”文君的呼吸越来越弱,心电图上的波形成一条水平线,胡小青这个半调子医生给文君做了一下检查:“他必须马上送医院,再晚就没救了。”
松涛用双拳捶打文君的前胸:“文君,妳个王八蛋给我精神点,没我的命令妳别想死!”在松涛的呼喊下文君竟然恢复了一点求生的意志,他虽然睁不开眼睛,但干裂的嘴唇还是发出一点声音:“不用管我,妳們快走。”我紧紧握住文君的手:“SS突击队没丢下过任何一个兄弟,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我拿起对讲机也不再乎是否会被日本军部监听,我向另外几辆车上的突击队员说道:“将重伤员送去医院,不行就跟鬼子拼啦!”车队向港区南部的东京国立康复中心驶去。
“轰轰……”后面的市区浓烟滚滚,爆炸仍在继续,枪炮声还在响个不停,我們趴在汽车的窗户上向后望去,日本国民自卫队和恐怖份子的战斗并没有因我們的离去而停止。
松涛拍着脑袋:“怪啦,小鬼子在干什么,他們都撤出来了,他們在打谁?”朱丽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当她放下电话时她的娇容也有些变色:“搜集情报的突击队员说自卫队确实在和恐怖份子交火,现在双方正在进行互射,而且恐怖份子的火力很猛,几个街区的爆炸都是他們制造的。”
我立刻郑重的向杨天问道:“杨天,妳确定A计划现在没有开始吗?”杨天很委屈的说道:“没您的命令,谁敢下令开始A计划,执行A计划的小队还在待命,根本没有行动。”
我紧闭双眼仔细分析:“***!我們被人利用了,我們对东京的破坏正中别人的下怀,他們打着咱們的旗号进行战斗,恐怕最后的屎盔子都要扣在咱們头上。”杨天说道:“那怕什么,反正我們也要给东京留点纪念,有人代劳不是更好吗?”我没说话只是分析着利用我們的人究竟是谁。
松涛摆弄着手枪来了兴致:“我倒要看看是谁敢把咱們SS卫队当枪使,让他們跟我比划比划。”车队在东京国立康复中心院里停下,一大群医生护士冲出来帮助我們救助伤员,我們这些假医生真杀手并没引起他們的怀疑。
整个康复中心已经被伤员填满,病房和走廊里到处都是叫喊的病人,这场东京袭击下来,没想到会造成这么多平民的伤亡。我們将文君推进急救室,急救室外已经排满了人,护士抱着血浆进进出出,胡小青喊道:“快让文君进去,他等不了啦!”
我和松涛在前面将排队的人推开,皇埔英明和杨天推着文君飞一般的冲进去,一些病人家属喊道:“排队,排队,妳家人要死,我們的还想活。”我們那里还管这些,直接将文君推到里面,里面正在做手术的医生和护士吓了一跳,一名个头只到我胸前的小护士打算哄走我們:“妳們进来干什么,快出去,出去!”
在这个时候,在兄弟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人性的纯结不得不抛弃理智的束缚,自私是必须的。我没时间和这个快嘴护士解释,我从后腰拽出金色勃朗宁手枪用枪插一下将这名护士打坐在地,她傻愣愣的看我一眼,然后眼皮一闪晕死过去。
我将手枪顶住主刀医生的脑袋:“先给我兄弟做手术,救不活他,妳們都要死!”这名医生有恃无恐,看来这样的场面他见得多了,他从容的说道:“每一个病人我都会去治,不过我只有一双手,让妳的兄弟等一会。”
我被他的态度气乐了:“我很佩服妳,这一代日本人当中有骨气的没几个,妳算其中之一,不过妳也轻看了我的决心!”我一枪将一旁的麻醉师来个爆头,他的脑浆溅到主刀医生的脸上,他显然没想到我会真的开枪杀人。
我把还在冒烟的手枪重新顶在他的脑袋上:“先给我兄弟治,妳的手最好别颤,不然我让整个医院的人为他陪葬!”他向一旁吓傻的助手和护士说道:“妳們负责这个,我去治另一个。”
松涛、杨天和皇埔英明都拽出手枪,他們眼睛一动不动的注视医生的每一个动作,如果他們有一点不诡行为就立刻要了他們的命。现在手术室里的医生和护士不会再怀疑我們手中的是玩具枪,因为那名麻醉师的尸体还倒地一旁。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文君心脏停跳了两次,都用电击恢复过来,医生們确实玩了命。
这是文君第三次这止心跳,医生电击了多次但还是没有反应,仪器发出哧哧声,就象在为一个生命送行一样。松涛又在文君耳边呼喊:“文君,文君,妳醒醒,妳给我醒醒。”医生对我摇摇头:“妳們送来得太晚了,现在就算妳杀了我,我也没办法救活他。”
我不相信这个事实,虽然我看惯了流血,也习惯于主宰别人的生死,但对于和自已生死于共的兄弟我狠不下这个心。我来到文君身边大声喊道:“火箭兵,突击!”我将手枪在他耳边哒哒哒放了三枪,心电图的水平线突然有了反应,医生叫道:“加大电压,准备电击,这是奇迹!”
文君这小子真是属猫的,他又从鬼门关逛了一圈,接下来的手术很顺利,文君的动脉被接好,血液一袋一袋的重新注入他的身体。当手术结束时,文君竟然睁开了眼睛,医生吃惊的说道:“在如此重伤的情况下,能够这么快清醒的人我是第一次看到。”
第二卷第二十九章冤家路窄
更新时间2006…10…1017:42:00字数:0
松涛拍拍文君的脸蛋:“妈的,妳小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妳挂掉了呢。”文君一笑:“没有妳的命令,我还不敢去死。”他看看我,失血过多视线已经很模糊:“元首,火箭小队等候出击!”我将另一只手枪拔出来,将它放在文君手中:“别说话,好好养病,握着手枪,妳同样在战斗。”文君点点头闭上双眼。
我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对这名医生说道:“谢谢!”他摘下口罩露出一张慈祥的脸庞,他不超过四十岁的年纪却有一双二十岁小伙子的眼神:“忘了告诉妳,我不是日本人。”我吃惊的重新打量他,浓浓的眉毛,一双虎眼,这确实不是日本鬼子能有的长相,我试探性的问道:“那妳是……”
他一笑:“不用问,我和妳們来自同一个地方。”他转过身继续做着手术,突击队员将那名麻醉师的尸体放在床上,当成一名病治无效的伤者推了出去。我心里有一种直觉这名医生知道我們是中国人,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但至少我能确定他对我們没有恶意。
手术室里其他几名助理医生和护士盯着自己的主任医师,他們的目光很复杂,杨天呵斥道:“看什么,继续工作,妳們也想死吗?”他們低下头继续给先前的病人做手术。皇埔英明走到医生旁边小声说道:“既然是中国人,跟我們一起走吧?”医生停了停,没作任何回答继续他的工作。
杨天和皇埔英明继续守在手术室里,如果没人看着他們,谁敢保证这些日本医生不会去报警,我和松涛将文君推进医院8层的单人病房。文君身上插满了管子,一屋子的仪器对他使劲,这小子又陷入深度昏迷,但右手还紧握着我的手枪,我有信心文君不会死,就凭这股子战斗热情他就挂不掉。
松涛蹭的一下从外面钻进屋里,他做了一个手式,我立刻拔出手枪来到门旁,我們透过门缝向外望去,一个刚下手术台的病人被推进隔壁的特护病房,引起我們注意的不是快要OVER的病人,而是跟在病人身后的一胖一瘦两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从他們行走的姿势就能看出是受过严格的军事化训练,他們腋下鼓鼓的,应该是大号手枪。
我們关上房门:“隔壁住的是谁?”松涛摇摇头:“不清楚,我出去看看。”他刚走出房门又立刻转了回来,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