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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下了床走到我的面前,左手抚在我的肩上,我没动,也没敢动,她说道:“那舒畅在这里谢谢公子了。”她笑了,笑得有如万朵桃花盛开一样。她打开房门走了出去,我长出了一口气,使劲的晃了晃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门又被推开,把我吓了一跳,我猛地转过头,这时我的眼睛和她的眼睛距离只有五厘米。
我不知道她为何去而复返,可能女孩子做事都有她自己的理由。她把头慢慢的挪到了我的耳边轻轻的说:“其实我知道下面那些人在找谁,也知道他們要杀谁,他們杀的就是妳,只可惜这帮酒囊饭袋根本不认识妳。”她说完便留下一道倩影消失在楼道里。
我收拾一下东西搬到了刘极那屋,但我并没有把刚才的事对他們说。屋外的大雨不停的敲打着房顶,今夜真是无眠,我辗转反复就是无法入睡,因为在我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舒畅的话。“嘎!”虽然声音很小,但是这样与大自然不协调的声音足以让我們这些久经沙场的士兵从梦中醒来。
我用手指了指屋顶,示意大家不要出声,虽然刘极他們都坐了起来,把武器都握在手里,可是嘴里仍然不停的打着呼噜,我来到窗前,轻轻的将枪刺拽出来,我到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精力,晚上不睡觉到房顶淋雨玩。声音越来越近,最后在我們的房顶停了下来,我們顿时集中了注意力,我双手紧紧的握住我枪刺,就等着上面挠人清梦的家伙下来挨宰了。
刘极来到我身边,拽了拽我的衣服,我看了看他,只见他从脖子上摘下一条链子递给我,我小声说:“我可是无神论者,不需要带护身符的。”可是刘极用手指了指链上的坠子,我才发现原来链上的坠子是一颗手枪子弹,我真的热泪盈眶,这小子真够意思,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把链子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我悄悄的打开窗户,示意刘极他們到对面的窗口那里聊天打呼噜,把房顶上来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果然屋上又传来隐隐的脚步声,我知道上面的人过去了,我从窗口悄悄的爬了出来,豆粒大的雨点很快打湿了我的衣服,我转到屋顶的另一侧,从后房檐爬了上去,我发现在正对房间的屋顶上趴着两个黑衣人。
我慢慢的向前挪动着,我要在距他們最近的地方发起攻击,这样我的胜算才够大,距离在一米一米的拉近,前面的人还没有动,当我們相距只有三米时,两个当中一个人有了察觉,他猛然回过头来,这时我不能再脱下去,一个纵身来到二人面前,枪刺横扫。
只听得“当”的一声,我十拿九稳的一击被封住了,我的枪刺竟然扎在了木鱼里,原来这两个黑衣人是和尚。时间已不允许我多想,二人翻身起来对我就是二对一的夹攻,本来占上风的我,一下子捉襟见肘,只有招架之攻却没有还手之力。
虽然我的功夫在这段时间长劲不少,可是和真正的武林高手相比差距要以几何算法计算,我慢慢的感到越来越吃力,双拳难敌四手的感觉就是这样。就在此时从后房檐又窜上来一道身影,我一看就知道正是刘极,虽然刘极功夫也不算高,但至少多了一个帮手。
客栈的屋顶上四个人大大出手,一时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虽然我竭尽全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底气也越来越弱,那个破木鱼对着我的面门砸来,我用枪刺格挡,在反作用力下我弹得飞了起来,一下子摔到了楼下,我的嘴唇开始往外溢血,而且眼睛有点窜花,我知道这是我小伤口失血过多造成的。
我不能停也不能等,等待只有死亡,我开始迎着大雨向着远方的黑暗跑去。我已经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头,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口泥水,总之我知道要想活命只有不断的往前跑。
当我又一次摔倒时,我的力气已经快用尽了,想跑也跑不动,只有拼死一战。我转过身将枪刺装在没有子弹的冲锋枪上,我拄着枪站了起来,这时其中一个和尚来到我的面前,他也在不停的喘气,看来他也好不到那去。我质问道:“出家人慈悲为怀,为何苦苦相逼?”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和他说这些,我只是为了脱延时间让自己恢复一点力气罢了。“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杀妳一人可救千万人,佛曰可杀。”我冷冷的笑道:“哼哼,妳們这些假仁假义的出家人,说慌还要打着佛主的招牌,妳們也不怕下十八层地狱,妳还不如直接告诉我妳是朱元璋派妳来!”
和尚惭愧的说道:“罪过罪过,这是整个武林的决定,朱施主为人宽厚是受天下万民敬仰的人。和尚我只想世界的杀戮快些结束,穷僧根本没想过封王拜相,我不杀妳,必然有人人杀妳,所以今天妳就认命吧,阿弥陀佛!”
和尚一个飞跃到了我的面前手中的木鱼当胸砸来,我一个侧身,将其躲过,不过由于体力不支也摔倒在地,和尚不停的向我身上招呼,我只能不停的在地上翻滚。
第二十六章 受困外蒙
突然我觉得肩头一疼,半边身子开始不听使唤,和尚的木鱼狠狠的罩在我的肩膀上,我顿时失去了反抗能力,木愣愣的半坐在地上,就在这危队关头,刘极大声喊道:“秃驴,妳找死!”刘极在大雨中快步奔来,他二话没说迎上这和尚,可能由于刘极的辱骂触痛了所有光头人的大忌,和尚将怒火发在刘极身上。
我知道刘极根本不是和尚的对手,可是偏偏我提不起一点力气,刘极与这个和尚打了五个回合,他手中的枪刺就被磕飞柄,当对方居高临下从空中扑来时,刘极只能躲闪,一个不防被木鱼砸在后背上跌得老远,刘极扑在水坑里再也没有起来。
看到这一幕我愤怒了,我说过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的兄弟,我斗志在不断的暴发,胸中仿佛有座火山在向外喷吐着岩浆,我一下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走向老和尚,刺着枪刺的冲锋枪被我拽着在地上划出一道水痕。我双眼通红,仿佛一个发狂的野兽,我要找他拼命,此时我忘记了生死。
和尚被我的气势所迫,我超常的发挥着我的潜力,再也不讲究什么刺杀技巧,一枪一枪的猛刺,每一次都是以命搏命,对方可不想和我同归于尽,所以一时间我們打了一个齐逢对手。红色的木鱼在空中时时划出彩虹,枪刺大开大合挥舞得上下翻飞。
遥遥望去,在雨夜的凄暗中好像一黄一黑两条长龙交织在一起,被我們击起的水花不停的在空中跳跃……。“砰!”和尚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我顿时飞起老高,远远的跌到了地上,我不停的向外呕着鲜血,冲锋枪也摔得好远,看来我真的完了,和尚一步一步慢慢的向我走来,仿佛他要开始戏弄一只没有反抗力的猴子一样,我真的绝望了。
当我低下头准备等待我的命运时,脖子上刘极送我的链子垂了下来,我猛然间又有了生的希望。我转过身慢慢的向前爬去,一边爬着一边从怀里陶出手枪将子弹顶上了枪膛。和尚显然认为我已经到了命运的终点,看着我不断的向前爬动着,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嘲笑,他根本不是应该是一个出家人,出家人怎么会如此嗜血。
他像一个胜利者一样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准备将它落下,可是就当她微笑着挥动木鱼时,他看到了我的双眼,那是一双没有死亡,没有恐惧的眼睛,他突然犹豫了一下,一道劲风以极快的速度奔向他的面门,他的木鱼停在半空中落不下来,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
子弹在他的眉心处钻了一个窟窿,他由于大意反到被我我超度。我跌坐在水坑里,我爬到刘极的身边将他抱在怀里,用力摇晃,不过一切都无济于是:“刘极醒醒,刘极妳给我醒醒,没我的命令妳不能死!”这时杜天等人赶到,大家心情异常悲痛,我发疯地不停的敲打刘极的尸体,我不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咳!咳!……呕!”刘极被我一顿毒打之后竟然奇迹般的醒了过来,从他的喉咙里吐出一大块泥,原来他在昏倒时被泥水堵住了喉咙。我們几个人在雨中大笑起来,这笑声带着高兴,带着惊喜,同样带着对世间无限的嘲弄。
冰冷的雨水,洗刷尘世的污浊,调侃旧日的阵迹。前日的鲜血已被雨水稀释,世人不会记忆没有痕迹的一切,只有大地才会感谢我們献给它的肥料。守在刘极的身旁,摸着他滚烫的额头,心里仿佛被万千蚂蚁啄食,难受无比,
忍受着伤口带来钻心的疼痛,思考着如何才能让大家平安脱身,客栈的江湖人物对前日发生的事只字不提,可是往往过份的平静变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到来,我能感觉到一场更大战斗正慢慢降临。
这几天客栈里顶着大雨前来投宿的商客越来越多,不少人已经在大厅里打起地铺,这些人虽然衣着各异,然而却纪律严谨,饮酒吃肉从不大声喧哗,这让我心头的压力越来越大。
少林、武当和峨眉派的人也在偃旗息鼓,并没有主动找我們寻仇,仿佛前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每天都有两名峨眉派弟子在门口把守,监视着我們的一举一动,昨夜又有两位不知死活的访客驾临我們的屋顶,把我們头上这一片天地当成了旅游胜地。
杜天和思迁在昨夜的战斗中负了伤,在这样炎热的天气下伤口不易愈合,尤其刘极不断升高的体温告诉我們必须以最快的时间留开这里回到东北,否则刘极在缺医少药的情况下小命很难保全,我已经失去了三位兄弟,我不能再失去刘极。
我曾经几预冲出客栈带着众人逃走,可是大雨还在滂沱,我們又缺少带脚的工具,在茫茫草原中只有再度陷入生死两难的境地。我推开房间的门走了出来,努力的挺直了腰板让自己的步伐变得轻松,我不能让人知道我受伤的事实,当我沿着楼梯向下走去时,脸上带着微笑,春风满面的我仿佛在告诉别人,我活得很惬意,任何事情我都有能力摆平。
每走一步剌骨的疼痛都让我的内脏翻滚一下,大厅里五六十号人的动作是那么的统一,划拳行令之声顿时停止,上百道目光不停的在我身上扫来,好像他們正在参加某一位影视红星的生日PARTY,而这位明星正穿着黑色的晚礼服从楼下走下来。
我从容的来到靠墙的一处座位上,小二跑过来用那条脏得不能再脏的毛巾在桌上擦来擦去,我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水,这时大厅里的众人,又开始划拳行令,煮酒东风。我能够感觉到这里每一个人脑袋后面都长了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目不转睛的监视着我。
羊腿的肉很嫩,吃起来可以让人从肉中感觉到一种酒香,轻轻的小酌着杯中的竹叶清,全身的疼痛少了几分。我将身后背着的冲锋枪往桌上一拍,所有人都将手按在了自己的兵器上,看来他們对我的顾及就源于我手中的56式冲锋枪。老板娘舒畅从自己的房间里走了出来,带来阵阵香风。
她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当她经过我身边时突然一失足,整个身子摔到我怀里,老板娘的手握了一下我的手,软软的手指仿佛带着万千电流,差点将我电翻到地上,我感觉到手里多了一团东西,老板娘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说道:“馋猫!”然后向着厨房走去。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