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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学果断下达了总攻的命令,所部余下的一万两千名士兵立刻加入到攻击队列,经过王振学的请示,我同意沂都所部同时在侧翼对京都展开攻击。号角嗡嗡响起,沉闷而悠扬的音符让人心中一阵激荡,中国远征军陆军开始了大冲锋,士兵們呼喊着甩开两条腿向着京都被打开的缺口涌了过去,好像谁跑得慢了就会丢人一样。
攻势如浪,尽管织田信长手上还有八万日军,而他强行组织起来的京都市民,也有数万,可惜战场的主动权已被中国远征牢牢的握在手里,他們的千军万马只能龟缩在京都这个小城市里残喘片刻。
上午9点整,京都外围城墙已经基本被远征军占领,巷战开始了,战斗也进入了白热化。京都的规模虽然在日本数一数二,但与中国的大城市相比,仍然是云泥之差,在这样的小城市里双方集聚近二十万士兵,可以说到处是战场,处处在撕杀。
以皇宫为中心,织田信长凭借人数上的优势和火枪大面积射击的威力一度进行了局部反击,在马守亮骑兵的横向穿插下粉碎了他的企图。巷战,比拼更多的是经验,由于在中**队从建立之初一直进行着城市争夺战,所以在巷战上累积了宝贵的经验,当然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反观日军虽然刚刚结束战国时期,军队也是饱经战火,但对日本军队来说,大规模战役仍以野外交锋为主,城市争压战在整个日本历史上也是少之又少。
日本城市木质的建筑成为其最大的鸡肋,这些平时看示漂亮的二层塔式房屋,在远征军手榴弹的作用下,变得千疮百孔。身背火焰喷射器的士兵疯狂的向聚集日军士兵的房屋开火,火焰喷射器这种新开发出来的陆军武器,是随王振学的援军一同送来的,虽然数量极少,但战场上的威力现在终于显现出来。
京都慢慢变成了火海,对于那些顽抗的日军,远征军立刻呼叫炮火支援,彭风真是乐不思蜀,他正怕陆军攻入京都以后他的大炮就没开火的机会。炮兵的准确射击,将那些仍然有抵抗能力的日军一波一波的送入地狱,在猪于狗之间轮回。
此时期的日本皇宫建在京都的中轴线上,说他不是模仿中国打死都不相信,看来众说纷纭日本人是中国人的后裔,确实也有可能,可惜他們忘了根本,忘了法道儒,更忘了老子、孔子,对于这样的种族,根本就不能和中华民族扯上关系,如果硬要套上个帽子,那就说日本这种禽兽不如的种族,就是让中**队展现仁义的地方。
织田信长早就出了皇宫的指挥所,他亲临前线指挥,在这个时候他的指挥系统已经基本瘫痪,他以保卫皇宫,保卫天皇,保卫大日本的尊严为名,总算聚集起一批“视死如归”的士兵,他的脸上表情僵硬,其实他心里很清楚,此时抵抗也是徒劳的。
这时在炮弹的爆炸声中突然参杂进嗡嗡的怪声,织田信长向空中一看,在硝烟滚滚的京都上空云层间,若隐若现的出现六个黑点,黑点越来越近,好像六个巨大的怪物破空而来。织田信长一阵激动,他心里猛想:“难道这是天照大神现身帮助大日本了吗?”
不管怎么样,织田信长不会放过这个鼓舞士兵的机会,他大叫道:“大神显灵啦,神佑日本,士兵們让我們把中国猪打回去!京都是属于大日本的!”所有士兵都看到了天空中的怪异景象,顿时疯狂起来,天皇万岁,大神万岁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本就善于头脑发热的日本男人,立刻让所谓的热血冲晕了脑袋,他們挥动手中的武器沿着大街与迎面而来的远征军正面交锋,就连那些躲在房屋里放黑枪的士兵也冲出掩体与远征军面对面进行对射。
不过他們的行为在天空中的怪物看来真是十分好笑,沂熊坐在飞艇里用高倍望远镜俯瞰下方,京都就像一个算盘,下面黑压压的都是人群,火光不时发射出来一下。
沂云捂着肚子笑道:“父亲,日本人还真是没脑子,几天前咱們还偷袭了他們的皇宫,他們现在就忘得一干二净,还把咱們当成神啦。”沂海装着老成的样子:“这个嘛,大哥妳就不需要问父亲了,我就可以解释给妳听嘛,因为日本人的脑子都是猪脑,而且这种猪还是长痘的。”沂云和沂海一阵大笑。
沂熊咳嗽了一声:“这些日本鬼子,过一会当他們发现他們的神是来揍他們的,妳們说他們会是什么表情?”众人又一阵大笑。随着飞艇的接近,沂熊用无线电命令自己的飞行中队接近日军后方,也就是此时织田信长所在的位置,虽然飞艇数量有限,但艇内所带的上吨爆烈弹和燃烧弹一旦扔到日军后方,立刻就会让他們变成热锅上的蚂蚁。
飞艇开始降低高度,在保持三千米高度的时候开始向下倾泄弹yao,无数的黑点从飞艇的腹部飞下,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边在空中跳着美丽的舞蹈一边向着目标飞去。
织田信长一直在观察着这些天外来客,当飞艇到达视力所及的范围时,织田信长惊恐的方向,这些怪物正张着大嘴把京都当成美食,因为怪物的样子竟然是“龙形”,龙是中国的象征,这织田信长可是知道的,他本能的感觉事情的严重性,他甚至意识到了下一分钟可能发生的情况。燃烧弹和爆烈弹在日军士兵中炸开了花,两种炸弹的威力也不只一次说过,它們就是死亡的招唤。
第七卷第二十八章东京屠杀
更新时间2006…7…418:46:00字数:0
日军不解的看着头上的怪物,前一刻还是大神的使者,神佑日本,此时竟然袭击日本军队,终于有人反映过来高叫着:“中国人!中国人……”飞艇距离地面越来越近,视力好的日军可以清楚的看到飞艇下向的仓室里身着白蓝相间制服的中国空军士兵在向他們挥手。
仓室的左右两侧突然露出几十个射击口,每口一挺机枪露出了脑袋,“嗒嗒……”每一艘飞艇都射击几十条火蛇,居高临下,将下方的士兵成片扫倒。一艘飞艇它的战斗力强悍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给予敌人心理上的压力是万分沉重的,当然此时日军还不能理解这些飞在空中的怪物。
日军心凉到谷底,他們这些天照大神的庞儿,此时由然升起一种被神遗弃的感觉。远征军陆军和空军前后开花,彻底粉碎了织田信长最后一搏的企图,日军的整体战斗意志崩溃了,纷纷象无头苍蝇一样四散奔逃。
整个京都真正成为远征军的天堂,散乱的日军小队再也不能阻止中**队的进攻,王振学早已随第二波进攻部队杀进了京都,现在的王振学仍然一副高傲的姿态,雪白的手套没有一丝血迹,双手之间的狙击步枪每一下都能让一名日本军官报销。
相比之下他手下的士兵都是原来隶属于第4方面军的,他們就不那么能克制自己,本身就带着匪气的军队如入无人之境。王振学的士兵开始无情的杀戮,他們“严格”的执行战斗中不留俘虏的命令,整个远征军都在不同程度的进行屠杀。
远征第一营的士兵算是比较仁义的,到现在为止他們仍在对抵抗的日军进行攻击,还没倒出手来清理战场。被织田信长强行组织起来的京都市民,此时满大街乱跑,妄图夺路回家。京都的大街上随处可以看到木屐和和服,看来这两种日本人的传统服饰在这个时候成为他們最大的累赘。
杨天、松涛不停的在我身边转着圈,两人急于报仇,双眼变得血红,要不是我一直没下命令,否则现在整个京都要成为他們两个的复仇场,沂都脸色通红,也被战场上的血腥激起了老将军的豪气,那个将军不噬杀,双手没有血腥的将军绝对不是好将军。
松涛一个劲的在我耳边乱叫:“杀得好,杀得好,元首该轮到特种大队了吧,让我們进去吧!”杨天也在一旁附和:“元首,妳快看,日军还在抵抗,让我們SS小队也一显伸手吧,不然会让其它士兵耻笑的。”
我的心里在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京都的完全占领已成定局,对于这些日军和京都40万市民,我要如何处理,难道真的要来一次京都大屠杀吗?”我在马鞍上抬了抬屁股,微眯双眼看着硝烟漫天的京都:“传令下去,严守军律,不可烂杀无辜!出发,一同攻入京都!”
元首护卫队、特种大队、SS战场督战队和沂都的部队听到我的命令后,一阵鹊舞,尤其杨天和松涛光顾着兴奋根本没把我严守军律的命令放在心里。至此中国远征军在京都城外最后的5000攻击部队也杀进了京都城。这是我第一次来到京都,也是第一次进入日本的大城市,不管是否有难以释怀的民族仇恨,总之人的好奇心总是有的。
几年前在读大学的时候,一批批有点崇洋媚外的女同学集体到日本,讲述京都的樱花是多么美丽,当时我也曾想亲眼去看看,毕竟大自然的景色是无国境的,它不应该属于任何人,任何国家,应该属于整个人类。
对于此类人,我一直坚守着自己的想法,这个世间的一切都是无国界的,都是属于全人类的,当然在我的人类范畴中,此时除了中华民族之外,还没有其它民族可以算得上“人”。
当战马跃过京都坍塌的城墙,我的心一阵澎湃,中国人的愿望终于让我实现了,樱花多么美丽,富士山多么漂亮,这些都不再重要,因为我可以想看多久就看多么,“中国人是世界的征服者,是集法、道、儒于一身的征服者,是仁慈的征服者”。
大街小巷喊杀声仍然不断,松涛和杨天一进京都城就故意远离我的身边,每人手中的军刀都在流血,那些还在大街上慌不择路的市民也成为他們攻击的目标,在他們的眼中这个时候还不回家的人,就不是普通市民。
元首护卫队一直紧紧跟随着我,我纵马在京都飞奔,腰间的手枪和元首金鞘指挥刀一直没有出鞘,它們还很纯洁。托泰雷带着第一营的部分士兵迎面赶到,他满身的血迹告诉我,这小子手底下的亡魂可不在少数了。
托泰雷一个立正:“元首,城墙上的同胞我們已经救下,那些凶手都抓住了,请您处理!”我立刻让他带路,来到城墙根下,二十四具尸体上都盖着白色的被单,鲜血已经浸过布料在外面染成片片血花。
两排大约五十名日本武士在中国士兵的看守下跪在死尸面前,看到我来到,一名日本武士突然跃起,大声呼叫,看守他的士兵二话不说将冲锋枪上的锋刺从他的后背扎入,给他来个透心凉。
还打算骚动的武士顿时安静了下来,我下马来到死者面前,摘下我的军帽,默哀了片刻,元首护卫队的士兵一一掀开死者身上的白被单,我开始还能保持平静,最后两侧的眉毛都要聚到一起。
那名四肢被砍掉、**被惯穿的女孩算是死状最惨,但我仍可以勉强接受,因为日本人最爱使用这种手法杀人,让我疯狂的是另一具尸体,同样一名女孩,四肢健全,只是她的下体竟然裂成八半,木棍扫帚头都插在了里面,这不叫杀人,这是在虐杀。
我用颤抖的手指着这些武士:“这是妳們干的吗?”我身边的翻译立刻将我的话翻译给他們。这些日本武士脸上竟然突然少了恐惧,多了兴奋,仿佛这些地上的死者是他們的杰作,他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