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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出去,日本人听不懂,就连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翻译将我們的来意说了一遍,表示要借宿一夜,不知道是翻译的水平有问题,还是他們理会错了我們的意思,这一百多日本村民突然眉开眼笑,欢呼着相互拥抱起来,好像是在参加节日舞会,松涛等人不约而同的端起了冲锋枪,静观着下面的变化。
松涛一把将这名年轻的翻译拽了过来:“混蛋,妳跟他們说什么了?”翻译奇怪的摇着头,不停的翻着手里的笔记本:“我找找,应该不会说错。”气得松涛把他推在了一边。
过了半天,这群日本村民才算安静下来,那位白胡子老头慢慢的走了过来,那只干瘦得象条麻杆的手臂仍然紧紧握着标枪。老头说道:“妳們,东方来?”松涛一愣,嘴里习惯性的说了一句:“死老鬼,会说中国话妳不早说。”说完之后松涛一捂嘴:“不错,我們是从东方来!”说到这里松涛挺了挺胸脯。
老者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因为松涛骂他死老鬼,还是有其他原因。老者憋了半天,终于蹦出两个字:“妳們,中国人?”这时松涛才明白,原来老头是半天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句话,不过老头把中国这两个字咬得很清,这个词说起来一点不见生熟。
松涛又点点头:“我們是从中国来!我們是中华帝国的军队!”老胡突然眼皮开始抖动:“大元,朝?”松涛一听看来这个老者还真了解不少中国的历史:“大元已经不存在了,现在是中华帝国!”老头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他转回身向仍躲在墙后的日本人说道:“中国!中国!孩子們,中国!”
他身后这些人又欢呼起来,大喊着:“中国!中国!”松涛小声说道:“这还是第一次有日本人这么欢迎咱們!”老者来到松涛面前,此时好像对眼睛这支中**队没有任务惧意,他挺着腰板对松涛说:“我!中国人!中国!”松涛当时感觉有些头晕,他在确定自己没在听错之后问道:“妳,妳是中国人?”
老者向他示意让他跟着自己,松涛观察了一下四周,向手下使了一个眼色,二十人跟着松涛走进村子,松涛等人提高了警惕,因为谁也说不准日本人想干什么。老者带着松涛来到一座木屋前,前是跪在地上磕了一顿头,然后才带松涛进去,屋内光线很暗,烟雾缭绕,老者向屋内的墙壁上指了指,松涛这才借着蜡光看清,原来整间屋子的墙壁都挂满了画相。
虽然画师的手法不是很高,但仍然把人物画得活灵活现,松涛第一眼就看到正中挂着一位身穿龙袍的男人,这个人正是北宋开国皇帝赵匡胤,而顺次排下的都是大宋的继位皇帝。松涛现在有些相信这位老者可能真是中国人。
松涛两人走出木屋,这时又跑来一位老者,这位老者红红的脸庞:“中**队在那里,在那里?”他的汉语讲得要比白胡老者流利得多。白胡老者向松涛介绍:“这是宋迎来,我,我是朱德远,我們都是中国人,中国人!”又跟两位老者聊了几句,松涛现在释去不少疑虑,开始通知外面的人可以进村。
我和杨天在士兵的保护下走进村子,村里的男男女女都跑出来,小孩子不停的嘻笑,我对杨天说道:“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欢迎仪式,现在我們变成了客人,不是占领者。”杨天也有同感。
原来白胡老者是这里的村长,在他的家里招待了我們,盘腿坐在大厅的地板上,四周占了两排目不斜视的特种大队士兵,元首护卫队已经将整个村子置于我方控制之下。
经过一阵了解,这才清楚,原来整个村子八成以上都是中国人,而那些年老的都是当年元朝远征日本幸存下来的,因为无法回归中土,只能在这里落地生根。我坐在杨天和松涛中间,松涛并没有表露我的身份,宋朱二人也没多问,这时厅门一拉,几名身穿和服的女子迈着碎步走了进来,她們将盛有水果的拼盘放在我們面前。
“大人,您请用!”我猛的一侧头,这时我才注意来到我面前的女子,一句流利的汉语让我对她产生了不少好感。说实话我并没看清这名女子的容貌,不知什么原因,这些女子一个个脸上好像涂了面粉一样,白得吓人,本来长长的秀发,竟然都高高的盘在头上,让人感觉头上顶个南瓜一样。
松涛心直口快,他是第一次见过带有礼仪性的日本女人,从佐世保到这里,农田的那些日本女人勉强还能让人接受,可这些女人的装扮让松涛一阵发笑。松涛对朱德远说道:“老爷子,您是不是把我們当成土匪了?”朱德远一愣,一欠身:“大人,您何出此言?”
经过一阵攀谈,显然对朱德远的汉语流利程度有很大提高。松涛半天玩笑的说道:“妳干嘛让这些女孩化成这样,妳这也太糟蹋她們了,我們可没有那种心思,妳快让她們洗洗面,一个个太吓人啦!”杨天在一旁补了一句:“中国可不缺女孩子。”
朱德远脸色变得很难看,手有些颤抖:“让两位见笑了,大人远道而来,可能不知道,这是日本本土的风俗,她們装扮成这样,代表她們甘愿身为艺妓,服侍各位。”
朱德远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宋迎来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对其中一个女孩说道:“梅子,不要在这丢人,各位大人看不上妳,妳给我回去!”那名女孩流着眼泪跑了出去,场面顿时弄得很尴尬。我轻咳一声为了打破这个局面,我说道:“朱老,妳們打不打算回中国,我可以派人送妳們回去。”
朱德远说道:“当然回去!我們的根在中国,没想到在我們临死之前还能回家,这是我們的梦。”我点点头:“您放心,到时候一定把妳們送回家,让妳們看看家乡的变化!”朱德远向那些女孩挥了一下手,她們很有秩序的慢慢退了出去,但让我感觉有些不自在的是,我身边的女孩子一直没有动的打算。
宋朱二人虽然不明白我的身份,但从杨天和松涛对我的尊重看得出,我一定是比他們官还要大的人。朱德远也看出我的不自在,他微笑了一下:“几位大人放心,这几个女孩子都没有被动过。”
这句话好象尖刀一样刺在我的心砍上,怎么听都感觉这句话听起来有些不舒服,好像在他的眼中,这些女孩子都是物品,不,我马上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我发现在场的所有本村男人,都没有对朱德远的话有任何反映,这好像对他們来说是很平常的事。
杨天站起身,直了直腰:“真累啊,我看今天就聊到这里吧,以后的时间长着呢,等妳們回到中国,咱們弄几壶好酒,好好聊聊,现在怎么说也是在战场,我看就到这里吧。”朱德远和宋迎来当然明白杨天的意思:“好好,那我去吩咐下面给几位准备一下,请稍等。”
二人退出大厅,那些村里的村民也都离厅而去,杨天狠狠瞪了松涛一眼:“妳小子就爱乱说,这些人虽然是中国人,但在日本生活这么久,这里的风俗都习惯了,妳这样一说,我看难免不让他們伤心。”松涛一笑:“我也没说什么,事实嘛,挺好的女孩子看不清长相,我累呀!”
这时一名上了年纪的翻译官向前凑了几步,他小声说道:“元首,二位长官,我对日本的民间习俗了解一些,日本常年战乱,男丁不足,所以不管是谁胜谁负,女人差不多都能活下来,她們主要是繁衍后代,在日本女人没有一点地位。
各领地向领主贡献女人是一种惯例,今天他們能让那些未经人事的女孩出来当艺妓,我看是对您几位的尊重,一般情况下,就让那些早就习惯这项工作的女人来啦。”
看着翻译媚笑的眼神,真想给他一拳,我问道:“他們不是中国人吗,不会也要把自己的女人贡献出去吧?”我心里很难接受中国女孩子被日本鬼子玩弄的事实。翻译一笑:“元首,这些女人有几个是真正的中国女人?她們身上的血有一半是中国龙血就不错了!”
我慢慢转过身,此时外面夜幕已经降临,看来这些中国老兵可悲,他們的子女更可悲。我被安排到朱德远的家里,当我进到卧室时没有看到朱家的家人,我向朱德远问道:“朱老,我有点喧宾夺主了吧,我住这里,妳們怎么办?”朱德远一笑:“这您就不用管了,我們自有办法。”
朱德远把我安排好之后便退了出去,一个班的特种大队士兵就睡在我的隔壁。我用脚勾了勾地板上的被褥,我还是第一次用日本人的习惯去睡觉,自己感觉有些好笑。
我解开中山装的扣子,将象牙手杖和手枪放在一旁,我躺在被子上,双手掂在脑后,开始想起很多往事,可能太累的缘故,渐渐的我泛起了一阵睡意。“当当当”我猛得翻身坐起:“谁?”此时蜡光已经将要燃尽,隐隐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影子印在拉门上。
我很奇怪门外的这个人是谁,特种大队士兵的人影呢,按说别人在夜间不可能接近我,可是外面一片安静,那有特种大队士兵的声音。我拿起手枪,拉了一下枪栓,来到门口中。
我轻轻将拉门一拉,“啊!”我大叫一声,吓得我差点对天开上几枪,一张白白的脸,白得比白纸还要白,除了两只眼睛还能让我分辨出它是个人,我会认为自己看到了鬼。我定了定神这才发现原来正是在厅里在我身边服侍我的女人,我很奇怪他的出现:“妳,妳有事么?”这个女人一个九十的躬:“大人,能让我进去吗?”
第七卷第十八章这是征服
更新时间2006…6…2218:04:00字数:0
面对这样一个日本女人,我第一次感觉如此尴尬,虽然她算不上真正的日本女人,至少我能确定她的身体里还有一半中国人的血液在流淌,但是我仍然保持着很高的警惕,因为这么多年以来,我在女人身上遇到的麻烦实在太多太多。
我的右手背在身后,手枪仍然保持随时可以发射的状态。这个女人见我如此迟疑,她说道:“大人,您是来自东方的征服者,难道连您也嫌弃我們这些混血儿吗?是不是我們没有权力回到中国!”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看着她清明的眼神,我感觉她并没有恶意,此时我不仅内心当中泛起了一点愧疚,对这些游离在祖国之外的炎黄子孙們是不是应该多一份信任,少一份怀疑。
她接着说道:“大人,请您告诉我,是不是我們永远也回不到中国?”我一时语塞:“中国是真诚欢迎妳們的,放心吧,中国就是妳們的家。”她一行晶莹的泪水流了下来,将她的浓妆变得更加吓人。
“您在骗我,我知道,我們是被遗弃的人,永远也不属于中国!”她说完这样的话,我将手枪捌在后腰上,然后说道:“进来说吧,妳别哭,再哭就把妳的妆弄花啦。”我想我有必要开导这样一个女孩。
我轻轻拉上拉门,她跪坐在我的面前,我盘腿坐在被子上,看着她此时的脸,我真的有点头疼:“小姐,我有点冒昧,我相信这点浓妆下面的脸一定非常漂亮,妳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面容隐藏在浓妆之下呢,要知道中国女孩子可是十分崇尚美丽的呀。”
我说完之后,呵呵一笑,连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她轻声说道:“大人如果不喜欢,我去洗一下,您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