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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探出左手,向元颐的腹部摸去,元颐一哆嗦,把我的手按住:“妳想干什么?”我说:“让我摸摸宝宝……”元颐一下离开我的怀抱,惊恐的说道:“求妳,求妳不要伤害他,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他,妳放心,我不会让别人知道他是妳的孩子,这个天下没人知道这件事,妳放心,我会带他隐姓埋名的生活,不会找妳,求妳放过他,求妳!”
元颐泪如雨下的苦苦哀求我,我心里一阵难过,难道我在元颐心中真的是魔鬼的化身吗,我会连这样一个未出生的婴儿也不放过吗,况且,他,他还是我的孩子。我知道元颐相当的激动,我赶紧说道:“我答应妳,答应妳,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
元颐破泣为笑:“真的吗,妳说的是真的,妳不能反悔。”我点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妳放心吧。”我心里一阵酸处,我知道元颐的精神并没有完全康复,这个孩子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我长叹了一声:“元颐,他也是我的孩子,妳放心,我一定不会伤害他,也不会允许别人伤害他!”
元颐突然象个孩子一样扑到我怀里:“太好喽,谢谢妳!”我对怀里这个女人提不起爱,更提不起恨,心中只有无限的悔意。我在元颐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和我回帝都吧,到那里让我好好照顾妳,妳应该属于那里。”
元颐听到帝都这个名子,身体又一阵哆嗦,可能帝都给她留下了许多恶梦般的回忆。元颐说道:“帝都,帝都,我不回去行吗?我不想……”这次我没有顺从她的意思,我让她看着我的双眼,我摇摇头:“不行,相信我,和我回去,我会好好照顾妳!”
元颐看着我坚定的眼神,只有不情愿的低下头默不作声。我让元颐平躺在床上,我给她盖好被子,轻轻在她的腹部摸来摸去,感觉到一阵阵莫明的冲动,这种冲动不再是男人的本性,而是一种伟大的感觉,我第一次感觉到一个父亲的含义。
第七卷第十章再临苍海
更新时间2006…6…917:42:00字数:0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我的命中注定要与秦皇岛结下不解之缘,元首护卫队和特种大队护卫着马车,沿着宽阔的公路向秦皇岛方向进发。这次我没有骑马,我坐在一辆八匹马拉的豪华马车里,身旁依偎着一个情绪时好时坏的白衣丽人。
马车的帘子高挑着,北方的冷空气和南方的气候相遇,在这里产生了不冷不热的天气。本来大可以直接回帝都,可是我的心里总还记挂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在秦皇岛和我有生死之约的女人。
马车的车轮咕噜咕噜响着,元颐在我怀里睡着了,她很有规律的呼吸让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倾听一首美妙的乐曲。元颐吐气如阑,她呼出的二氧化碳都带着百合花的清香,元颐本不喜欢这种淡雅的香料,不知何时,也不知什么原因,她对百合这种清香视作自己的第二生命,这是冯达亲口告诉我的。
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赶车的士兵恐怕马车突然的停顿让车厢的人感到不悦。松涛催马来到车旁小声说道:“元首,到了……”我点点头,看看怀里的元颐,我用双手轻轻将她的头从我的腿上挪开,让她睡在枕头上,我给元颐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下了马车。
马车外清冷的海风不时的吹来,我将中山装上面的扭扣系紧,向杨天和松涛一挥手,两个人跟在我的身后径直向秦皇岛最高处那座无名的塔式建筑走去。元首护卫队散开在公路的周围,特种大队那一百名骨干力量紧紧的跟在我們三人身后。
令我吃惊的是秦皇岛已经不再是昔日的秦皇岛,那座塔式建筑也不再显得孤单,因为在向着宝塔前进的公路两旁,一些酒馆,客栈竟然鳞次栉比的排列着,虽然没见多少游客,但却给秦皇岛带来了一丝生气。
越向上走,宝塔的轮廓越见清析,曾经与山川河流极不协调的防御工事,现在都隐藏在松涛翠柏之中。就在我們前行时,突然五十米外的草丛发出钢铁磨擦的声音,特种大队的士兵迅速做出反映,一下围将我們三人围在当中,一百支冲锋枪对准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这时众人才看清,一门120MM重炮的炮口正指向我們,黑洞洞的炮管让所有人寒毛发颤。一个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开始在崖顶回荡:“立刻离开,否则格杀勿论!”杨天扯开嗓子气愤的喊道:“瞎了妳的眼,没看到谁来了吗?元首驾到,还不出来迎接!”
又过了一会,从两侧的草丛中窜出两个人,这两个都穿着破旧的帝国野战军服,头发和胡子都粘在了一块,不过目光都很锐利。两个人跑步来到大队面前同时敬礼:“敬礼!元首万岁!”我第一眼就认出其中个子最小的就是那个精明能干,有着超人武功的孙有志,而另一个我也似曾相识,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是谁。
特种大队向两侧一分,我向他們回礼:“辛苦妳們啦,我谢谢妳們!”孙有志一笑:“元首,您可来了,我还以为您把我們都忘了呢?”我微笑了一下:“怎么会呢,妳們是帝国最优秀的士兵,我是不会忘记妳們的。”
我向松涛一使眼色,松涛将两个包装精美的小木盒送给二人,二人打开一看无不欣喜,里面装的非金非银,而是帝国最新式的手枪,两个人高兴的不知所措连声称谢。我轻咳了一下,松涛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他回头向众人吩咐道:“所有人在三十米外警戒,没有命令不得靠近!”
杨天笑嘻嘻的说道:“不用命令我,我现在就消失。”说完带着二名卫兵跑到崖顶去欣赏风景了。我轻声向孙有志问道:“有志,她还好吗?”孙有志先是摇摇头,后又点点头,松涛急了他在远处喊道:“兄弟,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妳就直说,别摇来摇去的。”
孙有志回答道:“元首,自从您离开之后,小姐从来没有下过藏雪楼,这么长时间我只见过她一次,她……她的精神还可以,就是身体一直很弱。”听到孙有志这样一说,我的心莫明的难受,真想一下飞到楼顶见一见盈雪。
此时可能有些人不太明白,为什么在我身边别去了南宫清影,留下了左影,现在又要带回去一个元颐,我还要来找盈雪,很多人不明白,其实就连我自己也不能明白,我知道自己正将明朗化的感情问题变得复杂,甚至更加复杂,也许我們这样的人总有一些通病,理不清千丝万缕的感情问题。
我来到藏雪楼的入口,右手拄在冰冷的墙壁上,看着里面幽暗的楼梯,总是无法下定决心迈出这一步,因为我还没有想好究竟要说什么。孙有志小声问道:“元首,还是让我帮您通禀一声吧。”
我没回答,心里正想着事情,孙有志快步走上楼梯,飞快的消失在楼梯的尽头,只留下腾腾的脚步声在楼里回荡。我到背着双手,看着渤海的潮起潮落。海浪不停的击打岸边的礁石,一片片水花飞得老高。
“元首……”我一回头,不知何时孙有志已经站在我的身边,我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孙有志先咽了口吐沫很为难的说道:“元首,盈雪小姐不想见您……”我一惊:“什么?怎么可能?妳没有搞错吧。”我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孙有志指了指自己的脚下,这时我才注意到,一大堆报纸放在那里。
孙有志说道:“这是盈雪小姐给您的,她说还不到见面的时候。”我蹲下身子,一张张翻阅报纸的内容,每一版涉及我的事情盈雪都用红笔做了标记,大凡都是前线的战况或我做出的决定之类,却很少在我的身体方面进行留意。
我一阵心凉,看来我做得还远远不够,与盈雪的承诺我仍然没有实现。“元首,元颐醒了,她正找您呢……”远处传来松涛的声音。我昂起头,看着楼顶那层我无法临及的世界,我大声喊道:“盈雪!妳听到没有,妳要等我,我还会再来!”说完我头也不回的带着松涛向下面走去。
孙有志紧走两步:“元首,您别生盈雪小姐的气,其实她天天都在挂念您呢。”我停下脚步对他说道:“谢谢妳,好好在这里保护她,盈雪我就交托给妳啦。”孙有志一个立正:“保证完成任务,有我孙有志在,元首您就放心吧!”
其实我何尝不能明白,我相信盈雪心里一直都有我,每天都在为我祝福,我要努力,再努力。我来到马车旁,元颐正抱着枕头一边哭泣着,一边喊道:“我害怕,我害怕,妳跑那去了,我要回去,让我回去!”看着她泪眼朦胧的样子,我跳上马车,将元颐搂在怀里:“好元颐,不要怕,我不是回来了吗?”
元颐看到我回来,一下不哭了,将枕头扔在一旁:“妳可回来了,去那玩了,外面好玩吗?”我回答道:“好玩,好玩,很好玩,以后我带妳去玩……”我搂着元颐,安慰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女孩,我的心里还在藏雪楼,想着楼上的姑娘。
杨天向队伍下达命令:“全体出发!”元首护卫队又原路返回,刚走了一半,马车突然一顿,我向外问道:“外面怎么回事?”松涛回话道:“元首,秦皇岛留守司令求见!”我不耐烦的说道:“不见,让他回去!”
松涛建议性的说道:“元首,您最好还是见见,他們,他們有点与众不同。”我有些生气,不过还是拉到帘子,我站在车辕上向下面的公路上一看,一支三百人左右的队伍正整齐的列队。
我匆匆一扫不禁一皱眉,这支军队确实与众不同,青一色的娃娃兵,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不超过二十岁,有的小兵兵竟然比步枪高不了多少。我生气的问道:“谁是妳們的负责人?”这时一名身穿上尉军装的人跑了过来,不过他的军帽带得过低,让我看不清他的脸。
他来到我面前二十米的地方啪一个敬礼:“元首万岁!秦皇岛守留司令程永义向您报道!元首万岁!”我一愣,听声音他的年纪也不大,声音中还带着一点童音,而且喊话很没有底气,有点腼腆。我问道:“这简直是胡闹,谁这么不负责任让妳們这些孩子来当兵,告诉我,我一定处理他!”
程永义赶紧说道:“不,不关他們的事,元首,谁说孩子不能当兵!我們也是帝国的一份子,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又何况我們,您……您不能小看我們!”说着说着程永义好像还有点激动。
我突然上来一点兴趣,我问道:“程永义,妳多大,妳們这支娃娃兵是谁组建的,看样子妳們是属于正规编制,可从来没有人告诉我妳們的存在。”程永义回答:“帝国在前线打战,军源紧缺,后方大部分警备部队都抽调到南方,原来的警备区根本没有士兵,为了暂时不让地方的安全受到影响,我們这些孩子就拿起了刀枪,我們要保护我們的帝国!”
程永义说得还有些慷慨激昂,我看了看杨天,杨天凑过头说道:“事实却是如此,现在有很多地区都有娃娃兵,他們也是一支不小的力量。”我点头表示明白,我可从来没有小看过娃娃兵的能力,有些事情他們比大人做得圆满,我心里泛起了一阵嘀咕:“难道帝国无兵可招了吗?”
杨天说道:“元首,妳不要担心,只是战事太紧,这些新占领区根本没有什么成体系的兵役制度,不能和帝国管区相比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