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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脸一红说道:“大人,我跟在妳身边这段时间,发现您十分节俭,您就连袜子都是补了又补,从不换新的,可今天您……”李可漂被金铃这么一说,弄得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好像在女儿面前丢了脸。
李可漂向金铃伸了伸手,金铃顺从的倚在李可漂的肩头,金铃比李可漂矮上一头,李可漂的手在金铃的额头上抚来抚去,心里不知想着什么事。金铃用自己甜美的声音轻轻的说道:“大人,您……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她的声音之小,仿佛很怕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
李可漂微笑了一下:“妳这个丫头真聪明,哎……来,到我房间,我真的有话要对妳说。”金铃一听脸一下红得更加厉害,可能在她心里有意无意之间一直在憧憬着一些美好的事情,也许她很希望有事情发生。
李可漂带着金铃来到自己房间,他坐在床头又沉思了片刻,然后从床板之下拿出一个一尺见方的桃木盒子,盒子的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李可漂用手帕轻轻将盖子上的灰尘擦掉:“丫头,这个盒子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自从我决定为帝国效力,我就一直没有打开过它,今天我把它送给妳,希望对妳有所帮助。”
金铃站在李可漂面前,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总之脸红红的,女孩子自然有自己的想法。金铃双手接过李可漂的礼物,看着盒子上美丽的花纹,她想象着里面的世界,李可漂说道:“丫头,打开它,这里面的东西现在全都属于妳。”金铃轻轻打开盒盖,“天哪!”
金铃不禁惊叫了一声,双手开始颤抖差点将盒子掉落在地上。盒子里面除了一串珍珠项链之外,就是一打写着不同数字的帝国中央银行的存折,金铃看着里面对自己来说是天文数字的存款有些不知所措。
金铃语带梗塞的问道:“大人,您这是干什么?我不要,我不需要钱!”李可漂摇摇头:“我知道妳是一个好孩子,这些钱本来我是想留给我亲生女儿的,不过看来是不可能了,因为现在我连她的生死都不知道,我一直把妳当成女儿一样看待,现在它对我已经没用了,我把它留给妳,妳可以开开心心的生活一生了。”
金铃一边听着李可漂的话,一边不停的摇头。金铃把盒子放在桌子上:“这些钱铃儿不能要!等妳找到妳的亲生女儿,到时候交给她吧。”李可漂仰头看看窗外的天空:“不可能了,已经没时间了……”
金铃听着李可漂满是深意的话语当中带着一些酸处,其实让金铃心里难过的是李可漂现在仍然把她当成女儿一般看待,如果这些钱是送给他未来妻子的,那金铃早就接受了。金铃问道:“大人,您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妳顾虑什么人,或者什么事吗?”
李可漂猛的转回头,一脸严肃的说道:“丫头,女人要想活得长久,就要装成愚蠢,越漂亮的女人就越应该这样去做。告诉妳吧,今天可能就是我李可漂最后的日子,有些人是不会放过我的,我不想我这一走,妳一个人无依无靠,一会等我一出门,妳就带着钱赶快离开,自己寻找自己的幸福吧,别的什么也不要问,问了也没用。”
金铃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猛的扑到李可漂怀里:“咱們不要当这个官了,咱們快点逃走吧!”李可漂哈哈一笑:“傻孩子,天下之大,妳能逃到那里,再说我这一走,可能成为中华帝国历史上第一个背罪而逃的高级将领,千秋青史上,一定会留着不太光彩的一笔,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走,我要留下,因为我不想让中华帝国这个伟大的名字上有任何污点。”
“报告!局长,时间到了!”门外响起卫兵的喊声,李可漂定了定神,将怀里的金铃推开:“照我说的话去做!为了自己而活着!我走啦……”李可漂一转身大步流星走出屋外,甚至连头都没回一下,金铃紧走两步看着李可漂的背影说道:“大人,其实我……我是……”
李可漂的背影越来越模糊,金铃还是没有勇气表明自己的心意。李可漂屋外的巷子里站满了南方情报总局的情报员和士兵,他們一个个用敬意的眼神看着李可漂,这时有人高喊一声:“敬礼!”所有人整齐的向李可漂敬出军礼,李可漂环视了一下这些自己的老部下:“敬礼!谢谢妳們!”
可能所有人都感觉有些事情注定要发生,而对李可漂产生了担忧。李可漂不想再说别的,因为他现在真的无法面对兄弟們多情的眼神。李可漂跳上马背,狠抽了两下马屁股,健马一溜烟的消失在巷子的尽头,向着临时前指奔驰而去。
这时不知是谁在巷子里高呼一声:“兄弟們,不能让局长一个人领罪,局长没有错!妳們说是不是!”所有士兵都大喊:“对,局长没错,兄弟們去给局长助阵,跟刘爽讲理去!”南方总局的情报员和士兵怒气冲冲的带着几分激动的心情,带着自己的武器也消失在巷子尽头。
我独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手里不停的翻转着一枚硬币,在我的办公桌上一方白丝帕上放着一只手枪,这只手枪上面的枪漆已经脱落,但它那黑洞洞的枪口仍然告诉人們,它仍然可以杀人。
这支手枪就是我和南宫清影的定婚信物,现在物事人非,早已被我努力忘却的事情,又重新涌上心头,南宫清影的一颦一笑,历历在目,所以我又拿出这支带有纪念意义,但却让人伤感的手枪,回忆一些让人心酸的故事。
回忆总是美好的,不管回忆的味道如何,人老了总喜欢拿些故事安慰自己,尤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元首……”一个人轻声的在门口叫我,我微微一侧头,一个人的脑袋鬼鬼祟祟的探来探去,我向他一笑:“臭小子,伤还没好,怎么又跑出来了。”
原来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正是松涛,松涛不好意思的从外面走了进来,两旁两名士兵还搀扶着他。我指了指椅子:“快点坐下,别把伤口抻开,不然肖霄可要找我玩命啦。”松涛苦笑的坐了下来:“元首,多谢您的关怀,我受伤这么久,耽误了您很多事情。”
我呵呵一笑:“妳这小子,别说这些没用的,快点好起来,到时候工作多得累死妳,说实在的妳和肖霄怎么样了,她不是要来看妳吗?”松涛哎了一声:“元首,我們俩的事您就别费心了,我們两个之间还不够了解,也许这样的结果会更好……”
我一笑将桌上一份电报递给松涛,松涛打开一看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元首,这……”我说道:“机会是需要创造的,也是要自己把握的,我已经让肖霄押运粮草来南京,到时候能不能重归于好,就要看妳的了,男人应该主动点嘛!”
这时照顾松涛的卫兵轻轻捅了一下松涛,我一看奇怪的问道:“妳們有事吗?怎么鬼鬼祟祟的。”松涛立刻坐正身体,示意卫兵将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松涛严肃的说道:“元首,其实今天我是有重要的事情对您说,有件事不知道您知道不知道?”
我说道:“妳是不是说李可漂去苏州捉拿徐达的事?”松涛点点头:“元首,这两天您没去前指,那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我吃惊的问道:“不可能,出了什么事?”松涛说道:“还不是因为徐达的事,现在大家都议论纷纷。”
我问道:“徐达不是死了吗?让李可漂击毙啦。”松涛摇摇头:“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事情根本不这么简单,今天我听说SS从外面悄悄运来两具尸体,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觉得有些不妥,元首您还是到前指去看看吧。”
我眼睛来回转动,将桌上的手枪放到了抽屉里,然后说道:“走,咱們走一趟前指。”此时李可漂刚刚来到前指,他跳下马,前指负责警戒的士兵立刻行持枪礼:“首长好!”李可漂在门口站定片刻匆匆回了一个军礼,他将战马交给士兵自己大步流星进入前指大院。
李可漂一进前指大院就感觉到气氛的异常,四列共二百名SS士兵正全副武装的站在里面,院子的上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气氛变得相当压抑。这些SS士兵的前面一批中高级将领正站那里交头接耳,相互之间不知议论着什么。
众人看到李可漂进来,全都闭嘴,有的人敬礼,有的人点头,也有的人转过头当成没看见。李可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妳們怎么都在?”和李可漂关系比较好的军官向大厅里瞟了瞟眼神,小声说道:“没什么大事……不过您可要多保重,在多的话我們不能说了。”
李可漂点点头,很快会意了另外一层意思,李可漂那份忐忑的心情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心境突然变得平和,自己既然早已做好打算,那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此时大厅的门紧闭着,六名SS少尉站在门的两侧,李可漂走上台阶,便要推门而入,SS少尉将手一伸,脸上毫无表情的说道:“没有命令谁都不能进去!”
李可漂拍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给我滚远点!”这名少尉捂着脸愣愣的看着李可漂,好像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有人真的不给SS面子,李可漂两手一推大厅的门,大门慢慢向两头分开,李可漂挺着胸脯走了进去。
大厅里的光线很暗,让李可漂一时之间没有适应,待适应里面的环境之后,李可漂发现大厅里仍然站满了人,而且每个人的表情都有所不同,唯一相同的是此时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
第一个说话的是杨天,杨天面带笑容的走了过来,不过这笑容看起就像在他脸上一刀一刀刻出来的一样极其不自然:“老李,妳回来了……”李可漂点点头,这时台阶之上宽大的桌子后面露出一个人的身影,这个人轻轻咳嗽一声:“李局长,刚回来应该多休息几天,怎么这么急着来复命。”
李可漂一听这声音就知道说话的正是刘爽,李可漂面无表情的来了一个立正:“报告刘局,李可漂回来复命了,徐达我没能活捉,这次任务失败了,请您处治!”刘爽没有说话,一旁的杨天不停的向李可漂使眼色,好像在告诉他不要说下去了。
刘爽隐身在黑暗的角落里,没人能够看清他脸上的表情,但大家都知道以刘爽的性格是不会这么就算了的,这也许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吧。“哈哈……”突然传出刘爽别具特色的笑声,笑得人寒光都竖了起来,刘爽突然起身从暗影中走出来:“可漂,怎么这么说话,妳有什么罪过,这个任务妳完成的很好嘛。
哈哈,虽然不能活捉徐达,但至少妳已经亲手杀了他,为帝国铲除了一个隐患,妳不但无罪,还立了大功一件呀!”李可漂眉头紧皱着,他心里在想:“原来真是刘爽的阴谋,竟然把杀害徐达的事安在了自己身上,看来自己还真是想洗也洗不清了。”
刘爽拍拍李可漂的肩头,由于刘爽个子没有李可漂高,看上去这个动作带着一种假惺惺的感觉。刘爽呵呵一笑:“可漂,谢谢妳为帝国贡献的大礼!这份礼,我收下啦!”李可漂一迟疑:“什么礼?”
刘爽指了指大厅的东南角,这时人群向两侧一分,李可漂借着微弱的光线隐隐看到东南角的地面上放着一个大箱子,李可漂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这个箱子出奇的大,里面放着什么东西,李可漂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