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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伯温向徐达使了个眼色,这时一个身穿一品官服的中年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此人向刘徐二人一抱拳,刘伯温故做惶恐:“李军师,怎么如此多礼,太见外了。”李可漂也不答话,只是微笑的不住抚摸自己腮下的胡须,徐达沉不住气问道:“李可漂,妳这个随风倒的家伙,有话快说,别耽误我們的时间!”
李可漂压低了声音说道:“徐元帅,我李可漂虽然没有什么实权,不过我的心可是一直向着大明的,我相信您是一时转不过这个弯来,本来圣倦正隆的您,如今却……”李可漂哈哈大笑起来,徐达气得直打哆嗦,身上的甲叶哗哗直响。
李可漂收住笑声说道:“李某人的眼睛可不揉沙子,我送两位一句话‘王是王,王非王;后是后,后非后!’”说完李可漂轻抖袍袖迈着方步消失在人群当中。刘伯温和徐达对视了一下,各自骑马的骑马,上轿的上轿,回往自己的府邸。
天刚一入夜,徐达再次来到刘府,两人在书房秘密交谈,徐达问道:“军师,妳看今天李可漂是不是有点反常,好像话里有话?”刘伯温皱着眉头,嘴里念着李可漂走时所说的话:“王是王,王非王;后是后,后非后!”他突然灵台一阵清明,好像明白了一切,不过很快他又面色沉重,十分悲观。
徐达急切的问道:“军师,您这是……”刘伯温不住的叹气:“徐将军,难道今天在大殿上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徐达做沉思状:“有什么不对的……军师妳的意思是……”刘伯温点点头:“对,明王根本不是明王,主公更不是主公!”
徐达一拍桌子,拽出腰间的长剑,怒气冲冲的说道:“有人假冒主公,我这就带人杀进宫里,劈了他!”说着他就要向外闯,刘伯温把羽扇一横:“徐达,不可!”徐达瞪着刘伯温:“军师,妳要干什么?”
刘伯温点着徐达的脑袋说道:“妳呀妳,妳就没想想,如果主公是假的,那真的主公又在何处,究竟是生是死?妳这样冒冒失失杀了进去,会让事情变成更糟糕!”
徐达一听刘伯温说的有礼,把宝剑收回剑鞘当中:“那军师,妳说咱們要怎么办,总不能坐在这里不闻不问吧!”刘伯温苦笑:“当然不能不管,一定要把主公救出来,把这群乱臣贼子统统铲除,可是妳就没想想,其实我們也是走在刀尖上,妳没发现咱們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吗?”
徐达说道:“可不是,我的府外多了一些生面孔,背后总好像有双眼睛在盯着我。”刘伯温盘算了一下:“现在我們只有先把主公救出来,然后赶快离开南京!”徐达万分吃惊:“离开南京!军师,您不是在开玩笑吧,离开南京我們要去那里,这南京可是我大明的国都啊,再说南京可是将士們用命换回来的,难道就要留给他人吗?”
刘伯温轻轻摇着头,对徐达如此放不下感到有些失望。刘伯温说道:“京城的防务既不在妳手,也不在我手,现在兵权都攥在皇后手上,要是不走,恐怕妳我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徐达想了一下,又恒量了一下手里剩下的兵权,他这个大明的兵马大元帅,现在在京城里可谓毫无实权,他手下的将领,不是远在四川,就是调派到云南边陲,现在连可用之兵都没有,他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神情也开始沮丧起来。
刘伯温果然聪明,灵机一动:“有了!咱們只有找李可漂帮忙。”徐达见刘伯温这种表情,本以为真的有救,可一听是要找李可漂帮忙,他又恢复了前状。徐达说道:“李可漂他能帮上什么忙,他这个军师只是挂羊头卖狗肉,有名无实,他家的卫王虽说是大明之主,其实只是一个摆设,他手里无兵无将的,找他还不如自己想办法!”
刘伯温可不这么看:“他今天说的话,很明显是在暗示他有办法,看来我們只有试上一试。徐达,妳回去联络手下,能召集多少就召集多少,人越多越好,一会我亲自走一趟卫王府。”
静寂的刘府突然一下热闹起来,好几百下人有说有笑提着灯笼走出大门,这些下人一到了大街之上,三三两两的够奔了不同的方向,这让府外负责监视的特工处的人有点不知所措,他們不知道究竟要去跟踪那一个。
刘伯温青衣小帽一身下人的打扮,不敢走卫王府的正门,来到后门扣打门环,不多时门嘎吱开了一道小缝,一个人从里面探出头来,刘伯温定睛一看就是一愣。这个人向刘伯温一摆手,示意他赶快进来,刘伯温左右看了一下,三步并做两步走进了卫王府的后花园。
刘伯温第一次感觉到前面这个人有些神秘莫测,他恭敬的说道:“李军师,难道您知道我今夜要来?”李可漂轻笑了一下,削瘦的颧骨显得格外突出:“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您一定会从后门来,所以我才在这里等候您,好给您开门啊!”
刘伯温和李可漂这两位大明军师四只眼睛对视了一会,不禁大笑起来,李可漂把刘伯温让进书房,书房外戒备森严。大约两个时辰过后,夜进子时,卫王府的后门再次打开,一乘二人抬小轿停在后门之外,从府里快步走出一个人,这个人深深的低着头,一掀轿帘坐了进去,轿子直奔刘府。
李可漂关上后门,满意的自我欣赏了一下。李可漂身后的管家来到李可漂身边小声问道:“站长,您不是知道朱元璋关在什么地方吗,怎么刘伯温来了您还不告诉他呢?”
李可漂不急于马上回答,而是掏出上衣左面兜里的怀表,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又盖上表盖,嘴里说道:“今天是14号,不急,我們要掐好时间,命令所有人做好准备,要让南京来个大乱,这样才能配合帝**队的正面进攻。”管家连连点头:“原来是这样,看来一切都在站长的掌握之中呀!”
李可漂笑道:“妳错了,这一切根本不在我的掌握之中,而是在元首和刘局的掌握之中。”管家恍然大悟:“对对对,都在元首的掌握之中!”与此同时,明王府里真正的当家人刘芸也有点坐立不安,她接到探子的报告,刘伯温府上在夜里一阵大乱,很多家人出府而去,刘芸仔细一想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在刘芸身旁垂手而立的“朱元璋”问道:“夫人,用不用我命人把刘伯温抓起来,以免他再生事端。”刘芸眉毛一立,搓了搓银牙:“再等等,过了眼前这个难关,再收拾他不迟,先把他看牢,绝不能让他出了南京城,只要他人在南京,就逃不出我的手心。”
朱元璋说道:“夫人说得对,谁也逃不出您的手心。”朱元璋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夫人,特工处的人报告,卫王府好像有点动静,不知道需不需要格外注意一下。”刘芸嫣然一笑:“卫王、李可漂,他們都是泛泛之辈,来到大明,无非是想借机复国,要是他們有本事,也不用等到今天。”
时间过得飞快,16日这天夜里,北方的寒流到达江浙境内,户外冷风如刀,大街上狂风席卷着残叶。卫王府上下人头耸动,但却不燃一点灯光,书房内门窗都罩着青纱,一只红蜡慢慢的燃烧着自己,李可漂用诱惑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刘伯温和徐达:“不负二位把托,明王的下落终于被我查到了啦!”
刘徐二人一听精神顿时振奋,徐达问道:“在那里,李军师快告诉我!”李可漂不慌不忙的说道:“就在南京城外五十里的汤山,不过那里可驻守着重兵,能不能顺利的把明王救出来,我可不敢保证。”
刘伯温恢复了自信:“李军师,这个您就不用费心了,包在我的身上,大恩不言谢,等把明王救出来,除灭了奸党,一定忘不了军师的大恩。”徐达有些心急:“既然知道明王在那,我們还等什么,快走啊!”刘伯温点点头对李可漂说道:“那咱們就赶快动身吧。”
李可漂把手一摆:“对不起二位,我不能随妳們去,我留在南京还有要事。”徐达把眼睛一瞪:“李军师妳这是干什么,放着主公不救,妳还算是人吗?”李可漂哈哈一笑:“非也,二位请想,南京的兵权现在握在谁的手里,就算妳們把明王救出来,还能怎么样,想杀回南京,那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刘伯温深思片刻:“李军师所言极是,南京握在皇后手上的兵力足有20多万,我怀疑这个皇后也是假的,要是没个人在城里与咱們里应外合,恐怕一时片刻根本攻不进来,就这样辛苦李大人在城里给我們做内应吧!”
李可漂一挺胸膛:“二位请放心,就算拼了这条性命,也要打开城门迎明王回京!”徐达见李可漂如此激昂,一把将李可漂搂在怀里:“李大人,您可是大明真正的忠臣,以前徐某对您多有冷落,请见谅!”
李可漂送走刘徐二人,开始进行他的行动,而刘伯温和徐达乔装之后,悄悄来到北门,利用刘伯温假造的明王腰牌,骗开城门夺路而去。一出南京城,二人快马急奔,刘伯温人也轻松了很多,而徐达也找回了满天的豪气。一出南京二人如鱼得水一般,大明的右军师和兵马大元帅才真正拥有自己的东西。
明卫府,朱元璋书房。这位冒牌的明王,刚从刘芸住处回来,一进书房,他把躬着的后背直了起来,颐指气使的命令宫女准备歌舞。他坐在椅子上,品着上等好茶,过着一个女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但他不知道此时他正大难临头。一个窈窕的宫女托着果盘走了进来,微微一福,来到他身边,明王眼前一亮,虽然这名宫女长象并不出众,不过看上去却十分可人。
朱元璋把宫女往自己大腿上一拉,宫女半推半就的坐了下来,朱元璋非常满意,这时歌舞声起,屋里一阵热闹。朱元璋把手往宫女的衣服里伸了伸,他想在人家的双峰上磨练自己的鹰爪功,可是却被宫女的手拦住了,就听宫女说道:“明王,这么多人不太好吧,我会难为情的。”
朱元璋一笑,把身旁的其他人斥退,放下幔帐,这样一道幔帐将那些舞姬与二人隔成了两个世界。宫女从果盘里挑出一颗大粒葡萄,送到朱元璋嘴里,朱元璋把大嘴张开,这粒葡萄果然够大,竟把他的嘴塞得满满的。
朱元璋眯起的眼睛突然一亮,慢慢扭过头,一名太监淫笑着看着他,而一只黑色小口径手枪正顶在朱元璋的后腰上。朱元璋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宫女,宫女还是那么可人,她深情款款的伸出右手,捂在朱元璋的嘴上,而朱元璋身后的太监却无情的扣动了扳机,消声手枪发出哧的一声,子弹在朱元璋的后腰钻出一个眼儿来。
宫女和太监相视一笑,从后面又闪出几名太监,手脚利落的把假朱元璋的尸体装入袋子里扛了出去,而屏风一收,幔帐掀起,宫女笑盈盈的依旧坐在朱元璋的身上,而朱元璋还是一脸淫笑搂着宫女,只不过没有先前那么放肆。
时间如流水一般,谁也预料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还在沉睡的刘芸做了一个梦,梦里梦见了在麻省理工学院就读时的好姐姐。她的好姐姐,来自东方最伟大的国度—中国,她們合租了一所公寓,相处的有如亲生姐妹,这位姐姐对她百般照顾,甚至超越了亲生姐妹。
有一天,这种关系被打破了,她接到了命令,中国正在进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