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渤海海面平静的象一潭湖水,清凉的海风激不起一丝波浪,我們坐下的商船虽然一次可载三百余人,但庞大的身躯并不灵活,而且速度也如同老黄牛一般,永远是慢吞吞的。
船弦吃水不深,这种老式商船的动力还是靠人力和风力维持,并没改装蒸汽机,新式船泊都被争用去运送原料,一时间根本腾不出来。在船上望着大陆的边缘越来越模糊,人在海上显得这样缈小。
突然有人大喊:“快看!那是什么东西?”松涛从外面匆匆跑进船舱:“报告,在海面上发现漂着六个人,咱們需要救人吗?”刘爽看我没有表示,他便做出回答:“当然要救,帝**队可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我带着众人走上甲板,这时太阳刚好在西面的地平线上挂着,夕阳西下,海面上一片红彤。我拿起望远镜,向着士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六个人正抱着一块木头在海上漂着,距离很远,看不清楚,但能够确定一定还有人活着,因为隐隐可以看到有人挥手。
刘爽命令道:“让前面两艘船靠过去,把人救上来!”通讯兵刚要传达命令,突然被我阻拦,我说道:“不用,让我們这只船过去!”说完我向刘爽递了一下眼神,刘爽恍然大悟拍了拍杨天的肩膀:“杨大司令,我看妳的活来喽!”
船慢慢开了过去,这时看得清楚,这六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意识还算清楚,有气无力的向船上喊着:“救命!救救我們!”士兵扔下救人圈,又跳下去几个水性好的,七手八脚总算把海里的这六位捞了上来。
军医对还在昏迷五位进行了急救,很快他們都苏醒过来。这六个人趴在甲板上不停的给我們磕头,恭维的话说了几大车。刘爽寻问他們:“妳們这是发了什么事,怎么漂在海上?”
那个一直清醒的老太太回答:“我們坐船回天津,那知在海上遇到了强盗,他們见人就杀,最后抢完东西还把船凿沉了,我們一家六口只能抱着木头在海上漂流。”
刘爽点点头,算是对他們的回答表示能够接受:“那些强盗跑了多久,往那个方向跑了?”老太太回答:“大约有两个时辰啦,往远海去了,我們也说不好他們会跑到那。”
刘爽向我递了个眼神,我会意的打断刘爽的问话:“算了,几位都受惊不浅,小爽啊,妳给他們按排一下住处,再弄点吃的,反正咱們也去天津,让他們搭个便船吧!”刘爽哈哈腰:“是!”刘爽把这些人安排到船尾的舱室,还给了其中一个六七岁小孩子几块糖,然后回来复命。
这六个人坐在船舱里,一边聊着家常,一边说老天开眼自己遇到了好心人,但他們却用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写着奇怪的符号。天黑了下来,太阳和月亮来了一个大轮值,甲板上除了站岗的哨兵外,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各式各样的呼噜声从船舱里很有贯穿力的传了出来。
大连到天津大约200多海里样子,坐这样的老式商船大约需要十几个小时,夜间休息也属正常。船尾的舱门开了一道细缝,一个小脑袋探了出来,正是那个小孩,他看了看四下的环境,又将脑袋缩了回去。不一会尾舱的灯光熄灭,六道黑影从舱门急射而出,轻轻的落在甲板上没有一点声响。
这六人都穿着黑衣,手里提着明晃晃的东洋长刀,他們先来到船尾,用手电向漆黑的海面上发出信号,不一会遥远的海面上也闪了三下光斑。六个人相互点点头,向船头摸去,一名哨兵正一边看着海面,一边抽着香烟,一股股辛辣的劣等烟雾随着海风飘得老远。
六个人中的一位,突然窜到哨兵的背后,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将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从身影上可以看得出,这个黑衣人正是那个老太太。老太太把哨兵拉到船尾,恶狠狠的问道:“妳們一路上带的那个女人关在什么地方?”
哨兵使劲摇摇头:“我不知道!”那个小孩向哨兵狞笑了一下,掏出匕首狠狠的扎在哨兵的大腿上,鲜血飞溅而出,哨兵本想大叫,可他的嘴却被其他人捂得严严的。老太太继续问道:“人关在那,不说我杀了妳!”
哨兵这回十分合作:“关在二层靠左的房间里,有四名警卫看着她,妳們别想救她出来,她的身上可绑着炸药。”几个人没有理会哨兵的话,那个小孩子匕首一晃,在哨兵的脖子上划了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
六个人分成两组,两个人在外放哨,其余四个人进到二层救人,他們一点也没注意这名哨兵为什么如此合作的把他們不想知道的事情也告诉了他們。负责看守的四名警卫正打着瞌睡,一阵香气让他們不约而同的打起了喷嚏,喷嚏过后他們全都晕倒,还是那个小孩,跳过去在每人的胸前补了一刀,刀法这个熟练,看来早已精于此道。
老太太闪身进入房间,机警的观察了一下情况,舱室里除了床上绑着一个人之外,在无其它异常。老太太来到床上这个人身边,用刀尖挑开被子,看来她是担心中了人家的埋伏。
被子里的女人正被五花大绑,披散的头发,嘴里塞着破布,但两只眼睛却不停的闪着光茫。老太太唰唰两刀砍断麻绳,床上的女子拿出嘴里的东西,也故不上活动手脚,一下扑到老太太怀里:“师傅,妳终于来啦!”
老太太抚摸着怀里的徒弟轻声说道:“颐儿,咱們快走,到外面再说!”元颐被两个人搀扶着跟在后面,五个人来到外面与另外两个放哨的汇合,一切仿佛进展的都很顺利,他們来到船尾又发了一次信号,远处的海面慢慢显出一个黑影,可以隐隐听到船浆击打水面的声音。
一艘比商船小上一号的货船靠了过来,货船上人影晃动,但并不敢靠得太近,好像害怕被发现一样,只放出一只小船划了过来。小船上一个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小伙子向六个人摆摆手,六个人眼神中露出了笑意,那个小孩子说道:“太容易啦!我看应该回去把那个元首一起干掉!”
老太太一瞪眼睛:“我們这次是来救人,而不是刺杀,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大!”旁边一个人也说:“我們这次出来,十兵卫大人并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們不听命令出来救人,我們只有等死的份,还是早走为妙。”
那个小孩说起话来粗声粗气,没有一点童音:“好吧!既然人已经救出来,我們快走吧!”这时货船上的小舟也悄悄靠了过来,六个人刚要登船,船上的青年把手一拦:“我希望妳們说话算数,这是我最后一次帮妳們,从此咱們互不相干!”
老太太点点头:“妳放心吧,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青年一闪身表示同意他們登船,不过他嘴里还是说了句:“妳們日本人很难让人相信,同样的承诺妳們已经说过不下三次了。”
老太太刚准备纵身跳上小船,就在这时突然从附近响起四声砰砰声,几点闪光很快消失在黑暗当中,紧接着空中传来哧哧的尖叫声,见多识广的老太太大叫一声不好,就见那艘货船上发生了连翻爆炸。
“轰隆隆……”又是几声,几枚弹炮准确的打在货船上,货船本就是木质结构,那经得起炮弹的亲吻,一时间火光冲天,照亮了海面,货船上的水手纷纷跳入大海,向这边游了过来。
借着货船上的火光,可以清楚看到四艘商船早象两把铁钳一样把货船包围在当中,原来自始至终,这艘货船都在人家的监视之下。商船上灯光四起,喊杀声不断,无数身着黑衣的士兵从船舱飞奔而出,很快占据甲板将船尾的这八个人围在当中。
元颐一眼就看到甲板上那个让自己心惊胆寒的恶魔正向自己鬼笑,她颤抖的说:“师傅这是一个陷井,都是我害了妳。傲天,妳真卑鄙!”我一身中山装,站在军官堆里显得格格不入,我笑着对元颐说道:“谢谢夸奖!论卑鄙我可不及妳們日本人的十分之一。知道为什么我要设这个陷井吗?”
元颐不自觉的摇摇头,我快意的告诉她:“因为我舍不得妳,我怕妳被人救走,所以干脆我主动一点,把所有可能救走妳的人,来个一网打尽,这样我才能永远拥有妳!”元颐脸色本来就不好,这下变成了青灰色:“我可以留下,只要妳放他們走!”
第六卷第八章天罗地网
更新时间2006…5…618:25:00字数:0
我看了看刘爽,又看了看杨天,我們三个放声大笑,刘爽捂着肚子对元颐说道:“元颐小姐,妳的智慧不会这么低吧,我們废了这么大劲,就为等这条大鱼,妳认为我們会放妳們走吗?”
杨天也说:“元颐,妳太寂寞,不过,不用担心,一会我把妳师傅抓住,让她陪妳,妳們可以做个伴。不过事先说好,妳没事可以和元首玩玩,我可找不到身强力壮的老头子陪妳师傅!”
元颐挣开搀扶她的人,用手指着我們说不出话来,元颐的师傅倒是相当镇定,她的眼睛在四下扫视,寻找最佳的逃跑时机。我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现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对元颐说道:“不是我不放妳,也不是我这么狠心不和妳做交易,没办法,谁让妳本就在我手中!”
我对元颐的师傅一笑:“这位老太太,还是把面纱摘掉吧,咱們来个坦诚相见,妳说好吗信田麻樱。”当我说出她的名字时,信田麻樱身子一振,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内心防线出现松动的迹象。
信田麻樱哈哈一笑,虽然她的年纪不小,但声音还是那么赋有磁性,她慢慢摘下面纱,突然向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两名黑衣人扑通扑通跳入水中,信田麻樱丢出一颗烟雾弹,带着元颐也要做跳海的准备。船上的帝国士兵没有动,甚至连慌乱都没有发生。
信田麻樱把躬下的身子又直了起来,她放弃了跳海,因为刚刚跳下去的两个人只有一半身子没入海水里,上半身说什么也进不去,一张大网就在这些人的脚下,他們跳海逃走的希望几乎为零。刘爽嘻笑道:“老太太,还是投降吧,抵抗是徒劳的!”
信田麻樱微笑了一下:“能告诉我,妳們是怎么发现我們可疑的吗?”我知道信田麻樱这样问,其实是在拖延时间,不过我也很高兴为她解释。我说道:“妳們的破绽实在太多了,我就列举几条吧。
第一,妳們不该选这条航道,这条航道每天都有上千的船只经过,妳说在海上漂了两个时辰,那妳为什么不被其它商船救走,非要等我們的船只一过才出现。
第二,妳們装得太假,在海水里泡了两个时辰,可是上船后妳們的皮肤连一点浮肿都没有,可以明显的看出妳們最多在海里待了不到二十分钟。
第三,最大的破绽就是妳这个老太太五六十岁的人了,精力比妳两个儿子还好,他們晕的死死的,妳还清醒着大喊救命,这能让人相信吗?”
信田麻樱虽然是在拖延时间,但听到我的解释脸色还是变得极为难看,没想到从事间谍工作几十年的她,竟然露出这么多麻脚。那个小孩说了话:“不要开枪,我投降!”说着他把手里的匕首往甲板上一扔,就向这边走了过来,可是他越走越快,噌一窜身,身体向上一拔,想要凭借忍者的轻功逃走。
“嗖……”一道火焰升空,一枚火箭炮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