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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什么,又打起了呼噜,李金钢干笑:“睡得还真实!”
他又在女人露出的肩头上用手枪拨了两下,女人睡得到是很轻,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不过眼睛并没睁开,就听她说:“这么大早的,妳猫叫春啊!”李金钢一听还是一个汉族妞,他的气可不打一处来,什么人不陪,专陪土匪。
等这个女人睁开眼睛,看到面前一个穿着怪异的青年贼眉鼠眼的看着自己,她还以为来了偷香窃玉的访客,使劲把虎皮往上拉了一下,就要喊叫。李金钢在这瞬间把笑容收敛,一枪托狠狠的砸了过去,啪的一声,女人就觉得头上异常疼痛,在晕倒的前一秒钟她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来偷香窃玉的,因为他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睡在女人旁边的男人被刚才女人说的那句“猫叫春”惊醒了,他一抬头同样看到眼前站着这个人,不过他可不象那个女人那么想,他敏感的感觉到危险,但他很理智,他没喊也没叫,只是在床上一下跪了起来:“壮士,饶命!妳想要什么我都答应!”虽然汉语讲得生硬,但还能听得懂。
李金钢一听这个人还蛮会合作的,他把手枪顶在他的脑门上,晃了两下,又砸了下来。不是李金钢喜欢砸人,只是因为这个男人长得太难看,个子矮小,一米五左右的个头,身体精瘦得除了骨头就是皮,小鼻子小眼睛却长了一双扇风大耳,十只手指就象十根树枝,看了就让人反胃。
李金钢把床上的一男一女打晕后,向还在拥抱当中的母女俩说:“快走吧,天就快大亮了,到外面妳們怎么亲热都行。”窦小姐向她母亲生气的说:“这小子是谁啊,说话怎么不经大脑,什么亲热,这个词也能用到咱們身上”
李金钢一听这可到好,有一个老太太窦素珍自己已经够受的了,这下又多一个小窦姐,这回自己死定了。窦素珍向女儿说:“好闺女,咱們出去再说,快走吧。”三个人又从划出的窟窿钻了出去,外面负责接应的士兵显然已经等得着急。
一行人悄悄摸出冷湖镇,正在翻跃栅栏时,那两名哨兵一下醒了过来,这时李金钢正在栅栏上面,哨兵立刻弯弓搭箭,李金钢暗叫一声:“这下报废掉了!”他把眼睛一闭就等着挨射。
第一章----第十五章
第六卷第一章决战冷湖
更新时间2006…4…96:43:00字数:0
就在这关键性的时刻,嗖嗖两点寒星闪过,两把飞刀插在哨兵的前胸,哨兵丢掉手里的弓箭,看着自己胸前飘荡的刀穗子,扑通两声载倒在地。李金钢跳到栅栏另一边,身上已经惊得一身冷汗,就听窦素珍老太太咪着眼睛说道:“臭小子,我早就说过,妳的小命还得我来救吧!”
窦素珍的女儿窦致琳向李金钢来了一个万福,她说出的话让李金钢恨不得立刻死掉。窦致琳说道:“李少校,我可不是感恩不图报的人,妳救我一命,我娘又救了妳一命,咱們算是两清,以后谁也不欠谁的。”
“中华帝国杀来啦,都给我起来!”这一嗓子就象炸雷一样在李金钢他們后面响起,李金钢向后一看,这个恨,原来被打晕的那个男的穿着一条大裤衩跑了出来,站在外面一顿大喊。这时就听有人喊道:“金钢,快回来,准备进攻啦!”
埋伏在冷湖东西两个方向的帝国第3方面军王义军兵团开始对冷湖发起了进攻。毫无准备的播鲁只叛匪,被枪炮声和喊杀声惊醒,他們冲出帐篷,挥舞弯刀和长矛在镇子里胡乱的冲开了。
有些人打算上马,可惜战马早被爆炸惊得上窜下跳,几年的剿匪经验让王义军兵团练就了一颗冰冷的心,他們对土匪和叛匪不再心慈手软,更不会有任何一点怜悯。
部属在冷湖东西两个方向的警备师,并不急于杀入镇中,而是高高的架起机枪,无情的扫射冲出来的叛匪,经由上次“兰州事件”之后,寄生在帝国后勤血管中的害虫被清理掉了一批,福大命大幸存下来的也偃旗息鼓只敢做一些小偷小摸的坏事。
帝国后勤总部对发生在兰州的事情非常关注,对大西北的后勤补给不再下放到各补给站,而是由总部直接负责,现在的王义军兵团换发了新式步枪,其它装备已达到正规军的标准。
迫击炮弹成批的在慌乱的叛匪中爆炸,冷湖这个由东到西不到2公里的小镇,聚集了10万多人,而这10多人一齐抱头鼠窜,场面的乱劲可想而知。这时播鲁只终于出现在叛匪当中,他把头盔使劲向下按了按,好像要有意遮掩什么,即使是这样他额头还是露出一块白纱布。
播鲁只命令卫队砍倒了几个不听话的士兵,这才稍稍稳定了一点局势。播鲁只抓住一个叛匪头目急切的问道:“他們来了多少人,都在那?”头目直晃脑袋:“我們被包围了,东西南北都是,大汗快跑吧!”播鲁只啪给他一个耳光:“往那跑,妳不是说东西南北都有人吗?”
播鲁只右手紧握腰刀的刀柄,他向下面大喊:“我們被包围啦!想活命的跟我往西冲啊!往西冲!”播鲁只这嗓子还是蛮有效的,常年在这种封建统治下的蒙古人早已习惯了跟随部落首领的意志前进。
播鲁只坐在马背上,他的身躯矮小,不过他的卫队确是人高马大的,慌乱的叛匪看到首领向西突围,不管他們怀着怎样的心态,都跟着向冷湖西面冲了过去。在东南方向指挥的王义军居高临下把镇子里的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他立刻命令炮兵集中火力对冷湖西面进行火力覆盖。
几万人聚集在一起,炮弹充分证明了它的杀伤力,一枚迫击炮弹落下去,二十几人便魂归故里。帝国士兵以往剿匪都是能招降便招降,从不赶尽杀绝,不过这次唯独例外,王义军兵团与播鲁只打了两年交道,吃够苦头,也充分认识到播鲁只叛匪根本就是土匪中的土匪,已经没有价值对其进行改造。
帝国士兵两年多时间积压在心底的郁闷和仇恨开始迸发出来,没有人担心伤及无辜,也没有人害怕浪费弹yao,机枪的枪管慢慢的变得通红,迫击炮弹yao箱空了一个又一个。
以前在王义军部队装备落后,使用的步枪每发射一发子弹就要费半天劲再装一发的时候,这些叛匪还能借着战马的冲锋速度捞到一点便宜,今天在新式机枪的面前,冲上再多的人也只能在帝国的剿匪数字上填几个圈圈。
叛匪不断的向镇西聚拢,同时也将部属在镇东的帝国兵力吸引到镇西一部分,这时一支叛匪骑兵突然从镇子里杀出,越过栅栏,向东突围而去。埋伏在镇东的帝国守军立刻进行了阻击,这些叛匪骑兵出乎意料的手里也有武器,他們一边飞跑一边在马上射击,竟然打了一个小**。
虽然大部分叛匪骑兵被消灭,但仍有几个突围而去。王义军丢下望远镜大喊:“播鲁只跑了,快追!”李金钢在望远镜里同样看到一个身材矮小的蒙古人骑着战马向西南飞奔,他一眼认出这个人正是自己在镇里打晕的那个男人。
李金钢气得浑身哆嗦,两只眼睛瞪着窦家母女:“妳們!妳們怎么不告诉我这小子就是播鲁只?”窦素珍叉着腰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说道:“妳猴急什么,妳问过我吗,是妳亲手打晕的,妳充好人没把他打死,关我們什么事!”
李金钢这个后悔,恨不得照着自己的脑袋开几枪,播鲁只竟然在自己手边溜过,这个亏吃得这个爆。就在这几个人争吵的时候,张志刚一回头,他大叫一声:“不好!副司令呢?”
这时人們才发现王义军踪影不见,张志刚往西南方向一看,一个黑影正慢慢消失,他赶紧登高拿起望远镜一看,王义军竟然单人独骑去追播鲁只了。张南刚急得直叫:“我的副司令,妳,妳可真让人操心!”他想带人前去支援,可是战斗打得正激烈,没有人指挥根本不行,他命令李金钢立刻带人去追王义军。
李金钢骑上战马带着两个警卫班也向西南方向追了下去,窦家母女也不甘示弱,夺过两匹战马追了过去。王义军身体俯在马背上,右手不断的用马鞭抽打马屁股,这匹战马玩了命的向前跑。
眼看距离播鲁只越来越近,这时播鲁只两侧还有三个护卫,他們一边跑一边回头打枪,不过他們的枪法实在不怎么样,子弹嗖嗖的从王义军耳边飞过,就是没打中。
王义军在马背上,风一急,他的咳嗽又犯了,我把整个身体都趴在马背上,左手紧紧的抓住缰绳,过了一会咳嗽劲过去之后,王义军慢慢直起身子,他的战马是从士兵手里夺过来的,马鞍旁还挂着步枪。
王义军把马鞭往大腿根一夹,伸手将步枪摘了下来,吧嗒一拉枪栓,右手单手持枪,对准跑在最后面的叛匪就是一枪,枪响过后,就见前面的叛匪身子一歪摔了出去,战马还在不停的向前奔跑。
王义军又拉了一下枪栓开始瞄准,三枪过后另外两个播鲁只的护卫都被击中滚落马下,这时他和播鲁只的距离已经拉近到二百米。播鲁只用眼角的余光一看,自己的护卫全都玩完了,他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他掏出腰间的手枪,胡乱的向后甩射。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戈壁上赛起马来,渐渐的王义军感觉到一阵阵凉风从面前吹过,风中还带着水气。一潭波光粼粼的湖水出现在二人面前,湖水这个白,射人的眼睛,在戈壁滩除了昏黄的天,灰色的土,就只有这白亮的水。
两人开始沿着湖岸奔跑,这时王义军已经将播鲁只锁定在准星当中,他刚想扣动扳机,嗓子眼一痒,老毛病不早不晚的犯了,咳嗽得十分严重,根本无法压住,就在王义军再次挺身准备射击时,播鲁只突然一搏马,竟然不再逃走直奔王义军而来。
播鲁只一边向王义军马前冲,一边用手里的手枪射击,看来他也知道如果不解决掉身后这个追兵,他是没办法脱身的。播鲁只算是狗急跳墙吧,王义军也没预料到他敢这样,突然王义军的战马一声长嘶,扑通一下向前栽倒,把马背上的王义军摔出十米多远。
王义军就觉得天旋地转,浑身疼痛,再也起不来了,他的战马倒在那里不停的嘶叫,脖子上一个窟窿正向外喷射着鲜血,看来是中枪了。播鲁只在王义军面前一搏马,脸上展露出笑容,用生硬的汉语说道:“老伙计,妳就在这吧!”
说着把手里手枪对准王义军就想射击,他的扳机也扣动了,但枪并没有响,他又勾了几下,还是没有反映,播鲁只气得直吹胡子:“没子弹了,妳还真命大!”播鲁只把手枪丢掉,拔出弯刀就要砍王义军,这时一阵密集的枪响从后面传来,播鲁只一看一支追兵就要赶到,他不敢耽误时间一催马继续沿着冷湖跑了下去。
王义军用尽浑身的力气爬到战马身边,从马鞍上摘下步枪,他本想双手托枪,可是自己的左手竟然不听使唤,王义军没办法轻声对老马说道:“马大哥借妳的肚子用一下,小弟给妳报仇。”
不知是战马血流得过多没有力气再挣扎,还是真的听懂了王义军的话,总之战马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王义军,不再嘶叫,也不再乱动。王义军把步枪垫在马肚子上,把播鲁只瞄得准准的,他怕自己的老毛病这时再犯,上下牙床狠狠的咬住自己的舌头,他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