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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嗖……”轰隆隆,爆炸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仿佛郑州城成了一个大爆竹厂,每一处都有爆炸,每一处都有鲜血在飞溅,龙喜蹲在垛口下面,对自己的旗牌官大叫:“免战,挂起免战牌!”
炮声依然没有停止,相反更加猛烈,龙喜看着自己东门高高竖起的旗杆,旗杆上挑起的“免战”大旗被炮弹炸得支离破碎,他掐着副将的脖子问:“怎么回事,我們免战,他們怎么还打,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副将对一向指挥有方的主将哭笑不得:“将军,民匪自出道以来,从来没有什么兵对兵,将对将的说法,更不要提免战一说啦!”龙喜拍着自己的脑袋叫道:“快飞鸽传书给王爷,要求增援!命令所有渡口的守军立刻救援郑州!”
这名副将还算有点见识,他听完龙喜的话急忙问道:“渡口的守军一撤,民匪就要渡过黄河啦,将军到时候我們怎么办?”龙喜咬了咬牙:“他們不是说北岸的民匪有百万之众吗,那么就算让他們守也守不住,不如聚兵一处,以保郑州不失,快传命令去吧!”
龙喜自己心里也知道他现在的指挥真是毫无章法,不过他的私心是保住郑州,也就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龙喜的求援信鸽还没飞到开封,开封就已陷入烈火之中。
开封南门的城楼上,文考一手提剑一边对河南王说道:“王爷,妳看吧!都是妳做的好事,我不让妳放乌鲁台进城,妳非要放他进来,现在可好,民匪都攻进城了,开封完了!”河南王吓得全身哆嗦到一块了,他龟缩在城头上对文考说道:“丞相,都是本王的错,妳快想想办法,打退民匪本王的江山分妳一半!”
文考挺立身躯,向开封的东门方向看了看,就见东门处喊杀声振天,连环的爆炸声淹没了兵器的碰撞声。文考摇摇头对地上的河南王说道:“王爷,开封怕是守不住了,妳快带人逃往郑州吧,晚了就来不及了!”
河南王连连点头:“丞相说的是,本王现在就走!”说完河南王连滚带爬的就往城下跑,他跑了一半回头一看文考还站在原地,他向文考大喊:“丞相,妳不随本王一齐逃命吗?”
文考摇摇头:“我在这里顶一阵,王爷妳快走吧!”河南王老泪纵横:“丞相,本王会为妳修祠堂,立牌楼,让妳流芳千古!”说完河南王就逃得不见踪影,文考哈哈一阵大笑,把刚才那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庄重丢到九霄云外,换之而来的是洋洋得意之色。
这时一个黑影出现在他身后,文考把手里的宝剑一扔,摇了摇折扇说道:“岚子,准备好了吗?”夜岚莱昔鞠了一个标准的九十度躬:“都办好了,咱們的人正在南门外等候”
文考笑容瞬间敛起,恶狠狠的说:“没想到民匪越来越强,这个狗屁元首越来越难对付,他們统一北方的步伐已经没人能够阻挡利了。岚子,咱們到江南走一趟,那里有比河南王更无知的中国人。”岚子稍稍一愣胆怯的问道:“将军,您不是说河南是咱們最后一站,我們可以回国了吗?”
文考笑了一下,用手里的折扇把岚子的脸蛋轻轻挑起:“不能让中国原气大伤,那我們就没有国家可言,只有让他們打下去,越乱越好,打得越惨越好,这样我們大和民族才能有进军中原的机会。”
文考身子一飘,越下城墙,空中冒出一股白烟,文考踪迹不见。岚子随后跟了下去,只不过空气中残留下她两滴泪花。开封东门正是热闹的时候,尼霸一手握着手枪,一刀提着两尺来长的小片刀,不停的胡乱咋呼,他小片刀下面的乌鲁台可是饱受摧残。
就听尼霸叫道:“妳們这些元军快点投降,没看到妳們的大将军都在我手里吗,识相的放下刀枪,双手抱头,不然老子一刀一个,妳們看……”说着照着乌鲁台的屁股就是一刀,扎得乌鲁台爹妈乱叫。
胡荣祖一边向城楼上射击,一边对尼霸说道:“少咋呼,快进攻!”在城外率领大军的李华南不住的点头:“荣祖这孩子真是聪明,要不是他想出用乌鲁台骗开城门这个法子,还真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尼霸也确实有点小聪明,也是一个可造之材。”
李华南是自言自语说的,不过在一旁端坐在马上的周霸天却以为是对他说的,周霸天接口道:“李司令说得对,胡将军年轻有为,它日必成大气。”李华南冲着周霸天点点头,他对周霸天并无恶感:“周参领,妳真的无意加入帝**队吗?凭妳的胆识和谋略,成就必不会在我之下。”
周霸天双手一抱拳:“我当了三十几年的兵,贪也贪了,玩了玩,血流过,战功也有一箩筐,现在真的累了,就想好好享享清福,参军……也许会有,等我的孩子长大了,我亲自把他們送到帝国当兵。”李华南知道再劝也是徒劳,只能表以钦佩。
河南王带着2千亲兵急急似丧家之犬,漓漓象漏网之鱼,一路没命的逃往郑州,在路上就接到龙喜的求救信函,河南王傻在当场:“天亡我也!再去郑州也是死路一条,我该如何是好?”
亲兵给出了个主意:“王爷,现在我們快到中牟暂避一时吧,毛将军有勇有谋,定能战败民匪。”河南王顿时忧虑即去:“对呀,毛将军不是驻守在中牟吗,加快速度我們去投中牟!”
驻守在中牟的毛定邦听说河南王从开封逃往中牟,不仅发出一丝冷笑:“来得好!正是时候!”他把自己的腰刀擦了擦,长矛紧握手中,带着5000守军出城恭迎河南王。
河南王紧握毛定邦的双手:“毛将军,本王就要靠妳了,要是妳能帮本王大败民匪,看到后面那十几辆马车了吗,里面的200万两白银全是妳的!”毛定邦单膝跪倒:“王爷,何出此言,这是小将份内的事,王爷只管待在中牟,民匪来一个我杀一个!”
河南王在毛定邦的陪同下走进中牟城,一边走着毛定邦一边说:“王爷,您看这中牟城池如何?”河南王一看心里一凉,摇着头说:“这中牟城池低矮,怕是难以抵抗民匪吧?”
毛定邦大笑一声,把河南王吓得一哆嗦,毛定邦说道:“不错,这中牟只是小镇,民不过3万,守军不足5000,要想保中牟也不难,只要把一个人送给民匪,民匪必不会为难中牟小城。”
河南王现在不管这个人是谁,只要能保证中牟不失,那自己也就安全了,他急切的问道:“毛将军,但不知此人是谁,妳快替本王将他抓来送于民匪便是……”毛定邦脸上露出了笑容:“王爷,您的话可是当真?”
河南王哎呀一声:“毛将军,这都什么时候了,本王还能和妳开玩笑吗!”毛定邦一抱拳:“那小将就遵命啦!”毛定邦话音刚落,腰间的配刀不知何时到了手中,冰凉的刀片压在河南王的脖子上,河南王一打哆嗦,使劲晃了一下脑袋:“毛将军,妳,妳这是干什么?”
毛定邦嬉笑道:“我是奉王爷的命令将您抓住送给民匪啊!”河南王一下清醒过来,他大叫:“毛定邦,妳想造反不成,来人哪!”他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他向四下一看,自己带来的亲兵,正一个个愣愣的看着他,每个人脖子上都放着一把鬼头刀。
河南王双腿打着颤,舌头开始发毛:“妳,妳想杀了本王不,不成!”毛定邦伸出食指在河南王眼睛摇了摇,把河南王脖上的大刀撤了回来:“前些时妳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我,我本该一刀把妳的脑袋搬家,顾念妳我之间的君臣之情,今天我不杀妳,把妳活生生的交给大中华帝**队,妳是死是活就要看他們的啦,妳也算为中牟小城上下几千条人命做出一点贡献!”
毛定邦带着手下的人,高举着白旗,押着河南王和他的家眷,向开封进发。由于河南王的逃走,文考的失踪,开封守兵无人指挥,只进行了一点象征性的抵抗便如鸟兽散,四处逃命,借机抢夺百姓财务的元军更是不计其数,胡荣祖和尼霸带着人正在城里维持治安。
听说有元军来降,还押着河南王,这让胡荣祖心里象敞开两扇门一样,他不敢做主,立刻向李华南做了报告。李华南带着卫兵登上西门,向下一看,一个胡须花白,头戴九龙冠,身穿滚龙袍的男人跪在城下,他的身后一大堆男男女女正哭个不停。
李华南命令打开城门,亲自来到城外,毛定邦紧跑两步,扑通双膝跪倒,又狠爬了两下:“罪臣毛定邦,给大帅见礼!”李华南看了看眼前这个人,毛定邦虽然为人奸险,但长得却是仪表堂堂,李华南双手相搀:“将军请起,帝国不兴跪拜之礼。”
李华南指了指队伍前面的老头,他问毛定邦:“毛将军,这位就是河南王吗?”毛定邦点点头:“不错,他就是河南王,元顺帝的亲兄弟,他从中牟逃走,妄想杀百姓掩其行踪,士兵实在看不过去,便将其拿下向中华帝国投诚,求大帅饶我等不死。”李华南拍了拍毛定邦,亲切的拉着他的手:“帝国从不杀投降之人,妳們放心,以后帝国就是妳們的家啦!”
第五卷第二十七章大破郑州
更新时间2006…4…47:55:00字数:0
腹背受敌的郑州城,就像飘浮在大海上的一叶小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龙喜顶着帝**队的炮火龟缩在郑州的城楼上,虽然黄河南岸6个渡口的元军都撤回到郑州,城里的守军猛增到15万,可是龙喜的心仍然放不下。
城外攻城部队的炮火越来越猛,但就象吃饭一样,急一阵缓一阵,把城里的守军累得筋疲力尽,龙喜不住的看着开封的方向,希望有奇迹可以出现,此时他并不知道开封已在两个小时前失守。
龙喜对手下的偏副众将说道:“民匪除了火器之外,没有什么厉害的,不用怕!只要保护好连珠驽,民匪就不敢进攻,我們就能守住郑州城。妳們的家小都在城里,民匪进城烧杀抢略,无恶不作,能不能保得妻儿平安,就看妳們自己啦!”
众人一个个手握弯刀,怒目注意城外的一举一动,不管是为了自己也好,还是为了家人也罢,他們决定拼上一回。城外的王志新连连催问皇埔英明:“参谋长,龙喜这小子还不肯投降吗?”
皇埔英明摇摇头:“我已经派了三波人去劝降,这小子比秃尾巴狗还横,看来他是不打算投降了。”王志新把帽子摘了下来,右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摸了摸:“命令进攻吧……”胡梅蹦了过来:“司令,他們的连珠驽还没破坏呢,这样伤亡岂不很大!”
王志新把军帽重新戴好对胡梅说道:“打仗那有不死人的,我要看看是他的连珠驽厉害还是我的大炮厉害!”他说完便走出指挥部带着人到前沿阵地去了,胡梅用眼睛看了看皇埔英明,皇埔英明把手一摊,一副他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时龙喜已经跑到了北门,相比其它三个城门,北门算是最安静的所在,城外除了帝国骑兵的侦骑,并没有围城的部队。龙喜拿出西洋望远镜向北面看了看,正如士兵报告的那样,一队被打散了的元军,正狼狈的逃往郑州,粗略估计一下人数,能有五六千人。
龙喜手扶垛口仔细打量着这支元军,现在他不敢有丝毫大意,任何一个错误都会把自己的性命断送掉。这支元军逃到北门外,大声呼喊要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