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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清影脸上的表情定了一下,很快缓和对甜甜说道:“快开饭吧!”不一会四道小菜一壶酒端了上来。南宫清影给我斟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我敬妳!”南宫清影一饮而进,我没说话,一仰头也喝了进去,然后我自己拿起酒壶,一杯一杯的喝了起来,南宫清影说道:“别光喝酒,吃菜啊。”
我一口菜没吃,一个劲的喝着酒,南宫清影放下筷子呆呆的坐在那里,她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甜甜在一旁吓得有点打哆嗦,不敢上来劲阻。当酒壶最后一滴酒灌进了肚子后,我把酒杯拍的一下摔在桌上:“这酒真不禁喝!”
第一章----第十五章
第五卷第一章无形战场
我晃晃悠悠走到床边,用手一推,把床上的礼盒都推到地上,翻身倒在床上打起了呼噜。南宫清影站起身子把地上的礼盒一件一件收了起来,甜甜想收拾碗筷,南宫清影对她说道:“明天再收拾吧!”甜甜答应一声走了出去。
南宫清影来到床头,帮我翻了个身,把我的鞋袜脱掉,吹熄蜡烛,自己躺在我身边。酒入愁肠愁更愁,梦里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在我面前跳舞,好像是盈雪,又好像是舒畅。
突然我的耳边莫明的传来呜呜的哭泣声,我一翻身,睁开疼得要命的双眼,屋里很黑,没有一丝光线,我向床边一摸,空空的,南宫清影不知去了那里。我从床上坐了起来,从后窗户那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哭泣声,我把窗户打开一道缝隙,向外一看,后花园的长椅上南宫清影穿着一件白绸睡衣坐在椅子上抽泣。
我晃了晃脑袋,拿起一件披风推开门走了出去。我脚步放得很轻,我怕吓到南宫清影。地上洒着微微的月光,南宫清影坐在长椅上显得仍然那么圣洁,每一次抽泣南宫清影的身体都不停的颤抖,楚楚可怜。
我真的不想去相信南宫清影会背叛我們之间的承诺。“妳在干什么!”我大喊着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因为我突然发现南宫清影手里摆弄着一只手枪。南宫清影被我的大叫声吓得一哆嗦,我一下夺过南宫清影手里的手枪:“清影,妳拿枪干什么?”
南宫清影愣愣的看着我,哇一下哭了起来,这时巴斯带着人从前院冲了进来:“元首,怎么啦?”当巴斯看到长椅上元首搂着夫人,而夫人正哭个不停时,他斜眼看看周围,对身后的人小声说道:“快,快出去,谁也别出声,快走。”不一会巴斯带着人撤了出去。
我把从南宫清影那里夺来的手枪捌在后腰上,搂着南宫清影轻声问道:“清影,怎么啦?”南宫清影抬起头低声说道:“我們还是不要结婚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双手抓着南宫清影的双肩:“清影,妳这是怎么了,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南宫清影擦了擦眼泪:“我不想再给妳压力,我发现妳很不开心,我不想结婚了,真的不想。”我把披风披在南宫清影身上,理了理她的头发:“说什么傻话?别乱想了。”
南宫清影摇摇头:“我没有乱想,我不值得妳娶,我不配嫁给妳。”我松开南宫清影,语气为之一变:“究竟出了什么事?”南宫清影站起身子,走到池塘边:“在妳不在我身边的这段时间,我的心变过,一个变过心的女人形同失去贞洁,这样的女人妳会娶吗?昨天我还幼稚的想当公主,今天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南宫清影一阵苦笑,把她和肖思光从小到大的事情说了一遍,但她没有提到肖思光的名字。南宫清影和肖思光的事从松涛的口中说出,我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是这些话从南宫清影嘴里说出来,每一个字都象利刃一样切割着我的皮肉。
我冷冷的问道:“他是不是肖思光?”南宫清影一愣,她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个男人会是肖思光,南宫清影没有回答,她只是看着池塘,我使劲把南宫清影的身子转过来,让她看着我:“妳們有没有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说啊,妳说啊!”南宫清影大声回答:“有!有!妳不就是想让我这样回答吗!”
我啊的大喊了一声,拽出手枪向池塘里一顿乱射:“我绝不会放过他!”此时我的分析力降到最低,根本没有品品南宫清影话的真假,事实上她说的只是气话,那根本都是谣传。
听到枪声巴斯带着人第二次冲了进来,我对巴斯说道:“妳去把肖思光给我抓来,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巴斯答应一声,就要带人出去。南宫清影一下抱住了我:“错都在我,放过他吧,不解气就杀了我吧,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表哥,是我姑妈唯一的孩子。”
我看着南宫清影问道:“这个时候妳还要为他着想,妳真就这么喜欢他?”南宫清影摇摇头:“我根本就是讨厌他。”我有点吃惊:“那妳为什么替他求情?”南宫清影说道:“我們一直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我先背信弃义,转嫁他人,他也不会落到如此田地,妳就放过他吧,要杀就杀我吧!”
说着说着南宫清影泣不成声,我夺过巴斯手中的冲锋枪对着天上打了一梭子子弹,然后把枪扔到了地上,对着巴斯一摆手:“妳們都下吧!”巴斯带着人退了出去。我坐在长椅上,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我孤独,我寂寞,我有苦难诉。
南宫清影停止哭泣,默默走到我身边,伸手从我背后拿出那把手枪,我并没阻止她,南宫清影一拉枪栓,轻轻的对我说道:“只有这样我們都能解脱。”说完把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闭上了双眼。
我抬起头,眼前一片朦胧,曾几何时我也想过,也许让南宫清影离开这个世界是最好的办法,可是转念一想,我未免太自私了,真的很自私。当南宫清影用手枪对准太阳穴的一刹那,褪了色的手枪枪身一下勾起我和南宫清影从相遇到定婚,从定婚到生活在一起的种种,酸甜苦辣涌上心头,把我的喉咙塞得满满的。
我一挥手,一下打掉了南宫清影手里的手枪,手枪滚落到池塘里。我把南宫清影拼命的搂在怀里,这一次比任何时候都用力,这一抱,有爱、有恨、有更多的无奈。
南宫清影慢慢挣脱我的双手,对我说道:“这样我会比死更难受。”我麻木的收回依然保持拥抱动作的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胸腔中从来没有这么郁闷过,我站起身子掏出腰间的银灰色手枪,把它放在长椅上。
我转过身子,一步一步向月亮门走去,我头低垂着,双腿机械的做着动作。当我穿过月亮门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这声枪响象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块巨石,顿时让寂静的深夜变得不再平静。
巴斯跑到我面前,看到我的表情,他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什么也没说,我转过身,遥望月亮门后面的花园,流下两行眼泪,眼泪是这么的冰冷,味道是这么的苦涩。
我一把拍在巴斯的肩头上,吩咐他一句话:“拜托给妳了!”巴斯愣愣的看着我,可能他还有一丝不解,不过他已经不能再问我,因为我已经消失在浓重的夜色当中。
我不知道我要去那里,我更不知道我要干点什么,我推开元首办公室的松木房门,静静的做在那把破旧的椅子上。办公室里只有黑暗和寂静,除了我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再也找不到一点动静。
我拆开办公桌上那包没有开封的香烟,划着火柴点燃吸起来,烟头上的火光一会明亮一会暗淡,就象乌云后面的一点繁星一闪一闪。我轻轻拉开抽屉,抽屉里一个镶着金边的小盒子里放着一支消音手枪。我将弹匣推入,一拉枪栓,清脆的枪栓撞击声,把我的心振动了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没有鸡叫,没有犬吠,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咳,咳……”进来的人一阵咳嗽,显然我坐在这里,让来人吃了一惊,只听这个人说道:“元首,妳怎么不点灯?”说完哧拉一声火柴燃了起来,屋里的蜡烛纷纷被点燃,夜,不再漆黑。
我使劲把眼睛闭上,缓和一会我又睁开,原来走进来的人正是韩晗。韩晗身上穿着杏黄色的连衣裙,外面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头风有一点散乱,两腮还挂着睡意。
韩晗走到我面前,看到满桌的烟头,一支手枪放在办公桌的卷宗上让她脸色一变:“元首,您怎么了?怎么还不回去休息?”我没有回答,把手里的半截香烟扔到地上,顺手又重新打开一包。
韩晗看着我,看着一个一个烟圈从我嘴里吐出来,一直到我吸完这支烟,我疲惫的将身子往椅子的后背上一靠,对韩晗说道:“妳会喝酒吗?”韩晗回答道:“会一点。”
我说道:“给我拿两瓶酒来,妳陪我喝点。”韩晗哦了一下,不知道是否应该听从我的吩咐。韩晗慢慢的转过身子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盯着桌上那支手枪。不一会韩晗端着一个方盘走了进来,一瓶上好的竹叶清,一碟花生米和两道下酒菜,韩晗把酒菜放在桌子上,有意无意间用方盘盖住了那支手枪。
韩晗倒了一杯酒,我端起酒杯说道:“这么晚了,妳怎么没回去?”韩晗一愣,回过神来:“快到大典了,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我在加班。”我一扬头酒顺着食管流了进去,三杯酒下肚没有一点感觉,我皱着眉:“这酒怎么没劲儿!”
韩晗稍喝了一点,脸蛋上早已升起两朵红云。我扔下酒杯,拿起酒壶,咕咚咚象喝水一样把酒倒入嘴里,一壶酒喝得干干净净,可是我仍然没有一点醉意。我蹒跚的来到窗口,一推窗户夜风扑面而来,只觉眼前一阵眩晕,眼前一黑,韩晗急忙把我扶住。
我再也没办法用小脑支配自己的身体,我昏醉过去。韩晗拖着醉死的元首来到休息窒,休息室一直被韩晗使用,俨然成为她的第二个家,韩晗把元首扶上床,这时她已经香汗淋淋,韩晗喃喃说道:“真是一个怪人。”
她坐在床边看着躺在那里一身酒气的元首,她怯怯的伸出手将元首军装的领口解开,露出他红红的脖子,韩晗叹了口气:“原来元首也和我們一样!”韩晗拉过毛毯给元首盖好,自己披起衣服刚想起身,元首突然一翻身,紧紧抓住韩晗的手,嘴里不停的说道:“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韩晗脸一红,试着把手抽出来,可是没有成功,她蹲坐在床边轻声说道:“放心吧,我不走!”元首仍然在不停重复刚才的话,也许他在做梦,也许他还算清醒。
红日东升,金鸡报晓,我挣开眼睛,棚是白色的,枕头里散出着香草的味道,我霍然坐了起来,一看这张单人床的床边韩晗正趴在那里,她呼吸深沉而均匀,嘴角还带着笑意,而自己的手竟然抓着韩晗的手腕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赶紧松开自己的手,使劲晃了晃脑袋。韩晗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她双手扶着床勉强站了起来:“元首,您醒啦!”我点点头:“我怎么会在这?”
韩晗嫣然一笑:“元首,昨天您喝多了。”我恍然大悟:“这酒的劲可真大。”我一伸腿急忙下床把自己的领口系好,一边向外走一边说着:“麻烦妳啦,我要回去了。”韩晗想张嘴说点什么,可又把嘴闭上了,她看着自己浅黄色的床单上,元首留下的酒渍,趴在床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