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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怀里挣脱出来:“元首,听妳这么说,我真的很开心,就算这是假的我也很幸福。
您想过没有,以前您身边没有别人,您拒绝了我,现在您身边有了南宫清影,又多了一个温柔的左影,您真的还需要我吗?把我带回去,您将如何自处,您又让我如何自处呢?”听盈雪这么一说,我的脸红得有点发紫,一系列麻烦,我、南宫清影、左影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又一下纷至沓来。
我低下头,我无法解决这些问题,带盈雪回去,我能给盈雪什么,也许连个名份都没有,就连身份六甲的南宫清影我都没有给过她什么,又何况这个只和我生活不到一个月的女孩子。
我木然的笑了笑,自嘲的感觉到让我轻松了一些,我对盈雪说了声:“对不起。”这是发自内心的,三个字当中带着深深的愧疚。盈雪一笑:“不,您没有对不起我,能在您的心里留下一个盈雪,我已经很满足了。”
盈雪拉着我的手走到茶几边,为我倒了一杯带着清香的茶水,茶水上还飘着黄色的菊花瓣,她轻轻把茶杯送到我面前:“尝一尝,味道怎么样?”我点点头,把茶杯端到嘴边,先闻了闻,浓浓的茶香浸人心肺,让我感觉世间绝好的香茶不止龙井。
我慢慢把茶水送到嘴里,每一滴都是那么甘甜,我嗯了一声点点头:“真不错,很好,很好。”盈雪笑了一下:“变了,真的变了。”我咦的看着她,盈雪说道:“以前的元首是不会这么细心品尝我泡的茶的。”听盈雪这么一说,我赞同的笑了一下。
盈雪从桌子对面走过来,一拉我的手竟然一下坐到我的腿上,我被盈雪的举动惊得四肢麻木,肌肉绷得紧紧的。这是那个我所熟识的盈雪吗,腼腆、矜持这四个字现在和她根本沾不上边,除了原有的温柔几乎给我的感觉就是陌生。
盈雪双手搂着我的脖子,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盈雪小声对我耳语:“不要怪我,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会把最好的给您。”我不明白盈雪的意思,眼睛直勾勾看着她,这时肚子里一股莫名的燥热冲了上来,它的劲头就象渤海的浪涛冲击海滩一样无法阻挡。
盈雪拉着我,把我带到床边,我无法控制自己,就象一个四岁小孩看见粮果一样,盈雪轻轻放下萝帐,我仅剩下的理智给我留下的就是这张床也和我在帝都那间小破屋里的一样,我发疯了,象只野兽,盈雪退下身上的衣裙,露出和她衣裙一样雪白的肩裸。
我扑了上去,开始在盈雪身上嘶咬,一边虐待着我的玩物,一边嘴里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和原来一样,和原来一样。”我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也许仅仅是指这张床还是一样吧。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一睁开眼睛就开始发泄我的兽性。“原来一样,原来一样。”我睁开眼睛,带着虚脱的身体爬出被窝,我从罗帐里露出脑袋,看着窗口那只蹦来蹦去的鹦鹉我生气的骂道:“妳给我闭嘴!”鹦鹉冲着我说道:“闭嘴!闭嘴!”
盈雪被我的叫声吵醒,她声音有点沙哑的说道:“别和一个畜牲质气。”我缩回脑袋,鹦鹉还在示威:“质气,质气。”我看了看头发散乱的盈雪,肩头、前胸满是发紫的爪印,盈雪不好意思的一拉被子,被子下沾满片片血痕,象盛开的鲜花。
我把盈雪拉过来:“盈雪,还是和我回帝都吧。”盈雪理了理头发说道:“天色不早了,我們该起床了。”说完盈雪拾起地上的衣服披起来走出了罗帐。我呆呆的看着罗帐外盈雪穿着衣服,我也木然的从床上爬起来。
盈雪亲手为我穿好衣服,把我的军装压得平平的,又将一杯香茶送到我面前,我推了推,盈雪浅浅一笑说道:“放心,茶是干净的,这次里面没药。”我把茶一口喝了下去,根本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我还想和盈雪说说话,可是盈雪却把我推到门边:“元首,您该走了。”
我握紧盈雪的玉手:“雪,还是和我回帝都吧。”盈雪摇摇头说道:“元首,盈雪永远是妳的女人,但却不会是妳的妻子,我会在您失意的时候给您带来快乐,也会在您落魄的时候温暖您的胸膛,但在您事业旭日东升时,我只会在帝国的角落里为您莫莫祝福。”
我使劲摇摇头打断盈雪的话:“我不要妳这样,我要妳和我一起分享我的一切!”盈雪嘴角露出欣慰的笑意:“您的战场在外面,不是在这里,盈雪已经被您征服,但您不算英雄,您应该去征服帝国子民的心,这样您才是真正的元首。”
盈雪叹了口气,好像有难言之隐:“元首请原谅,我有的话不能直说,我也有我的信仰,请您记住我的话,时刻注意离您最近的人,不要为一时的快意被小人得逞。”
我深深的点点头:“雪,我們还能再见吗?”盈雪摇摇头:“我说过,在您得意的时候我永远不会出现,等我再出现,就是用我盈雪的生命赎罪的时候,我真的希望这天不要到来,真的。”我说道:“雪,我不明白妳的话。”
盈雪说道:“到时候您就会明白,我真的不能再说下去,您走吧。”我还想说什么,可是盈雪脸一下捧了起来,大声的对我说道:“妳怎么变得这么柔弱,妳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妳以前的霸气、果断那去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妳,中华帝国的元首是不会被儿女情长所累的。”
我用力的点点头:“我明白!”我右手一拄指挥刀,转身踏着波斯地毯向下走去,盈雪声音一变,语重心长的说道:“不要被胜利冲昏头脑,不要被财富蒙闭智慧,十二层楼,每一层都是社会的缩影,妳想一想自己应该在第几层,等妳把下面十一层都变成十二层这么华丽,我就会象今天一样在门口等妳。”
第四卷第二十章塞外苦行
更新时间2006…2…2818:11:00字数:0
盈雪的声音在宝塔中回荡,但盈雪已无法看到我的身影,她不知道我是否听到她的话。盈雪关上门跑到床上,放声大哭起来,刚才的坚强已经荡然无存。我走到塔外,松涛等人还在这里,守卫的特种大队士兵向两侧一纷,我从塔里走了出来,松涛在我耳边说道:“元首您没事吧,您都在里面待两天了!”
我咦了一声,嘴里喃喃的说道:“两天,两天,才两天。”一个声音传过来:“两天您还嫌短,影姐姐都等得着焦了!”我寻声一看说话的人正是元颐,左影听到我的声音也从车里走出来,她两眼发红,看得出左影确实一直没有休息,这又是一笔感情债。
刘爽跑过来,先看了看我的脸色,一躬身小声说道:“元首,这个惊喜够吗?”我点点头,一拍刘爽的肩头手上使了劲,刘爽被我掐得妈呀一声,我看了看他:“有这样的惊喜不早说,下次不提前报告,我毙了妳!”刘爽连连点头:“是,是,下次一定报告!”
元颐问道:“元首,您里面处理什么军国大事,怕人知道吗?”我哼了一声:“左影没告诉妳吗,在我身边想活得长久,舌头最好短点!”元颐脸一红,生气但不敢发作,一下跑到车里,不一会就听到里面传出抽泣声,松涛这个解恨,拍手称快。
我跳上大黄马看看这座宝塔,又看看门口的两名卫兵,我大声说道:“孙有志,拜托妳們啦!”两个人一齐敬礼:“请元首放心!”我一搏马向下走去,刘爽问道:“元首,您还没为这座塔命名呢?”我一拉缰绳:“这不是塔,这是楼,苍海楼。”
刘爽马上大叫:“这是楼,苍海楼!”我一拍马,大黄马不紧不慢的向山下走去。刘爽奸笑的问道:“元首,在塔里感觉怎么样?”我哈哈一笑:“高处不胜寒!”刘爽先是一愣,很快转而发笑:“元首,这苍海楼应该叫藏雪楼才对吧。”
我对刘爽说道:“建一座塔,却要说成是楼,劳民伤财之后却用来金屋藏娇,小爽子,妳说历史会怎么说我?”刘爽哈哈一笑:“元首,您怕什么,等统一了天下,历史想怎么写都行,您只是修了一个苍海楼,收留红尘间的一叶浮萍,历史只会歌颂您。”
我一笑:“我还是我,让后人说去吧,给王志新和刘极发电,加快南进的步伐,攻城略地不计代价,凡有抵抗一率处死!”就这样苍海楼还有一个名字,那就是“藏雪楼”。
刘爽对我的强硬命令没有任何迟疑,他立刻回答:“遵命,元首!”刘爽很奇怪元首今天这是怎么了,有这么大的反映,我回头看了看刘爽:“小爽子,我有没有霸气!”
刘爽马上说道:“元首霸气冲天!”我开心的一阵大笑:“我无法给世人以生命,但我可以决定谁能活到明天!小爽子,命令山海关抽出一个团加强苍海楼北面炮兵阵地的防御,我可不想阵地失守,敌人调转炮口把苍海楼轰平。”说完一催马我們继续走上北归的路。
此时第2方面军王志新总司令正在太原城外闹着心,指挥部里第6陆战骑兵师师长阿兰巴都对王志新说道:“司令,我看您要想个办法,这样耗下去可不是办法,没想到扎烈这小子一点蒙古人的气度都没有,根本不敢出来迎战。”
胡荣祖接口说道:“可不是吗,扎烈手下的三万元军据说是蒙古族的八鲁军,每人手里一支苏鲁锭长枪,厉害非常,可一听司令驾到,吓得门都不敢出门,还满地散铁蒺藜,真不知道他的本事那去了。”
一旁的胡梅靳了靳鼻子:“哥,妳不懂就别瞎说,我觉得这扎烈还是有点本事的,他明知道打不过中华帝国的军队,就干脆满地扔铁蒺藜阻止帝国骑兵进攻太原,看来这也是个办法,我听爹说过,当年蒙古人攻打金国时,金国人就用过这招。”
胡荣祖正想反驳胡梅的意见,这时指挥部外风尘仆仆走进一个人,正是新近提升的方面军参谋长皇埔英明。皇埔英明一个立正:“报告司令,我从这里一直摸到太原城下,一个元军和老百姓都没看到,这十里范围到处都是铁蒺藜,要清理干净供骑兵通过,至少也要十天,而且扎烈竟然用铁水把城门给浇铸,看来这仗我們有的打了。”
半天没说话的王志新一皱眉:“***,这个龟孙子还挺有招,派1万步兵前面开路,我們在后面跟上。”王志新现在虽然稳重多了,但每遇到辣手的事就喜欢说几句以前的混话,大家已经摸透了他的脾气,早就见怪不怪,根本不在意他下的这个命令。
王志新一拍皇埔英明:“妳!给我想个好办法,明天我一定要到太原城下。”说完他好像很放松的样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起报纸。皇埔英明“啊”了一声,刚刚接手参谋长这个职务还没有完全适应,对司令都解决不了的事,他也很难想出好办法,就算有好办法,也不敢说出来。
指挥部的帘子一挑,走进一个人,这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本子,进来就对坐在椅子上的王志新大叫:“司令!您别闲着了,元首来电,让我們马上进军陕西!”王志新屁股一拧:“华南,妳急什么,妳不用说我都知道,咱們在太原城外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元首不催就怪了。
刘极那小子象个火烧屁股的猴子似的,进攻速度这个快,整个山东都快让他打下来了,人家天天有战报,我有个屁。”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