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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仙霓霞光”在身,红笺并不担心叫这掌柜的记住模样,正好店里没有客人,她向卢雁长使了个眼色。
卢雁长迈步上前,连客气也懒得,直接伸手便将眼前的这个筑基初期的修士制住,威压放出,叫店里几个练气期的伙计动也不敢动。
那掌柜脸登时白了,叫道:“这是跹云宗朱显朱长老的铺子,朱长老可是元婴,你们不要闹事,我已经传了讯,他老人家马上即到。”
卢雁长不以为意,这么一个小破药铺,哪里便能惊动元婴,要说一会儿有人赶来,也只会是那朱长老的弟子之流。
红笺本不想开口,听掌柜的这么说,却忍不住道:“朱长老?你这铺子有‘弱雨丹’卖么?”
当年她和程清响打赌,从程清响的手里得到了一颗“弱雨丹”,这颗“弱雨丹”开启了她和季有风以及“大难经”的缘份。
那时候她还是个只有笤帚高的小丫头,依稀记得谁说过程清响的这颗丹药便是朱显长老给的,故而红笺虽然当初只在丹崖宗寰华殿前远远见过朱显一面,对他却印象不坏。
掌柜的有些傻眼,他想明白眼前的这件事古怪在哪里了,他这丹药铺不过卖些回气培元的初级丹药,适合练气期学徒服用,平时鲜有筑基期修士上门。像“弱雨丹”这样治疗神识的丹药被牢牢控制在宗门之内不许外传,这两个修为明显高过自己的人竟是来问“弱雨丹”?
他连忙试图解释这个误会:“小铺没有‘弱雨丹’。只有用于培元、回气、疗伤的几十种丹药,都是卖给练气学徒的。”
红笺点了点头,其实掌柜说的这些她都知情,而这掌柜也不可能理解她怀旧的心情,当下不再废话,上前一伸手,按在了掌柜的头顶上。
被高阶修士突然按住头顶,想也知道接下来不会有好事,掌柜登时面如土色,两个眼珠不安的转动,颤声急道:“你……要干什么?”
红笺没有答他,这掌柜虽是筑基初期,严格说起来红笺当日练气圆满之时神识已经比他强大,更不用说现在。所以红笺真元消耗虽然依旧不少,比对付闻雪婧之时却轻松得多了。
卢雁长随口笑道:“干什么?你这发型太难看了,我们给你整一整。”
真要是这样还好了,可怜的掌柜大气不敢出,生怕对方一生气,连自己的脑袋一起整了。
过了一阵,红笺收回手掌,冲掌柜和颜悦色笑了笑,道:“得罪了。”
她在掌柜惶恐的眼神下退后两步,示意卢雁长:“咱们走吧。”
卢雁长点头叫红笺先走,他落在后面,扫视了一下店内众人,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然后挥了下手,解除了加在众人身上的禁制。
两个人就这么扬长而去,什么东西也没有抢,好似真的是两个高阶修士看不惯这掌柜的头发翘着,由其中那相貌普通的女子来帮着按了一按。
店内的众伙计面面相觑,再见掌柜的脸上青红交错,牙咬得咯咯响,俱都低下头去不敢作声。
红笺和卢雁长出了店没有走远,卢雁长关切地问:“怎么样?”
红笺吁了口气,有些失望地道:“没有我弟弟的消息啊。这个人到是认识江焰,但他从来没见过方峥。看来还得找着江焰问下才知道。”
卢雁长安慰她道:“别急,你拜托的这位江焰若是有心,明知道你在丹崖宗做下那么大的事,而后被抓去了炼魔大牢,他肯定会很小心的保护你弟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能见到。”
红笺脸上还有些犹豫:“希望如此吧。”
正该他积极表现,卢雁长这会儿不敢再有意拖延,连忙问道:“那咱们现在就去跹云宗?”
红笺却道:“先等等,那掌柜方才送了信,江焰的两个师弟马上就到,我会会他们,想办法骗得他俩将江焰叫来。跹云宗现在很热闹,那掌柜的听说是因为后山仙园里一株数百年未曾开过花的仙昙花突然结了几个花苞,估计着三五天之内就会开放,便有各大宗的人应邀前来赏花,这会儿符图宗、仙霞洞都有人来,人多眼杂,咱们能不进山,就不进去冒险。”
卢雁长有些惊讶:“几朵破花有什么好看?难道这仙昙花有什么奇效?”
“你说对了。这花开的时间很短,盛开的花朵却是炼制驻颜丹的主要材料。”红笺早从那掌柜的脑海中将相关讯息了解得清清楚楚。
“驻颜丹啊,那有什么……”卢雁长一个用字尚未出口,突然反应过来,热切地道:“那咱们悄悄混进跹云宗搞一朵给你炼成丹药预备着,等过个几百年,你说不定就派上用场了。”
红笺似笑非笑望了他一眼,卢雁长发现果然又如往常一样,他这番甜言蜜语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不禁有些沮丧,更坚定了要拿到仙昙花的想法。
红笺却道:“不要多生事端,你看我整天脸都不敢露,要那东西有什么用?能在这里把事情办完了,不需去跹云宗最好。”
卢雁长笑着哄她道:“也是,你是水修嘛,就算变老了,也一样美得很。”
红笺笑了一笑,道:“他们来了!”
果然两道青光自空中降下,直奔丹药铺而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八章 你有本事来算账
江焰当年自丹崖宗返回宗门不久,便被一直看好他的元婴长老朱显收入门下。
朱显爱才,并不介意徒弟修为低下,又曾被化神嫌弃。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他除了悉心教导江焰,又陆续收了几个旁的弟子。
自飞剑落下来的两个道修都非常年轻,个子高些的叫尚春,矮些的叫陆开远,两个人都是筑基后期。这些讯息来自于那掌柜的意识,红笺一见便对上了号。
她想既是江焰的师弟,能得元婴看重,收为亲传弟子,想来资质不会比江焰差到哪去,再思及石清响也曾是跹云宗门下,真不知道这地处偏僻的跹云宗从哪里寻来这么多的好苗子。
卢雁长没太当回事,悄悄同红笺道:“既是师兄弟,是不是抓了师弟,师兄便会找来?”
红笺觉着卢雁长处事手段变得如此简单粗暴,完全是受了井小芸的影响,她轻轻“哼”了一声,道:“更可能来的是结了丹的师兄,或者是元婴的师父。”
按她了解到的情况,江焰现在还卡在筑基圆满,若是两个筑基后期的师弟有来无回,想也知道他赶来出头的可能性不大。
卢雁长听她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出了个馊主意,连忙道:“那就骗他们,说是那小子欠了咱们一大笔钱,咱们是来讨债的,叫他俩把人叫来。”
红笺想想江焰当初那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到可以试试。”
此时两个年轻人冲进铺子里去,不大会儿工夫出来,大声叫骂挑衅。
卢雁长笑道:“这是不管咱们走没走,先把面子找回去。果然不愧是名门大宗的弟子。”
听了片刻,见这两人既没什么新意,骂得也不恶毒。他颇觉无味,嘱咐红笺道:“你这次可别太靠前,这活我来!”
说着卢雁长自空中现身,飘然落到两人近前,道:“吵吵什么呢,你俩是谁?”
卢雁长的衣着打扮登时便和闹事的人对上了号,再看后面可不是有个相貌寻常的女修嘛,那两个年轻人没想到对方这么嚣张,这么久了竟还等在这里,心中都是一凛。
尚春警惕地打量两人。发现果如掌柜所说,看不透这两个人的修为,显是高过了自己和陆师弟,不过管他是什么来头,跑到跹云宗脚下闹事绝不能放任。
他手里掐了个法诀预备着,口里冷冷地道:“我和师弟是跹云宗朱显长老座下弟子,阁下适才戏弄了那家店铺的掌柜,不会不知道那店铺是我跹云宗的产业吧?”
卢雁长刻意将脸拉得又臭又长:“朱显长老的徒弟?那正好,找得就是你们。”
对方虽是散修。看上去却并不好对付,最好能说清楚厉害,叫他知难而退,既省了大打出手。又不失面子,陆开远这么想着,便道:“这么说两位到是有意针对的我们,这可奇怪了。我们又不认识两位,不知道哪里来的怨怼,是不是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卢雁长哼了一声。冷笑道:“你们也别欺负我们散修不懂名门大宗里的支支脉脉,你们跹云宗有一个姓江的小子,说话做事嚣张得很,听说便是拜的朱显长老为师,妹子,他叫什么来着?”
他回头去问落在后面的红笺,趁着两人不看见,悄悄向红笺眨了下眼睛。
红笺见卢雁长装傻充愣还挺像那么回事,便配合着他道:“江焰。”
“对,就是江焰,你俩认识不,认识就赶紧传个信,把他叫来,就说讨债的来了!要不是怕他丢人,给他留几分面子,我们就直接找上跹云宗去。”
“江师兄?”尚春失声道。他和陆开远对望一眼,脸上表情都有些怪异。
这兄妹两人不是开玩笑吧,江焰师兄为人仗义,身家也颇丰,怎么会欠这散修的债?
陆开远脑筋多转了两圈,暗忖:“该不会是风流债吧?可这女修长得真不咋滴,还不如这回仙霞洞来的那个段秋容呢。要是真的,江师兄这得是啥眼光啊。”
他眼睛又往红笺身上打量了一番,冲师兄尚春使了个眼色,尚春不明所以,任由陆开远盘问道:“江师兄欠了你们兄妹什么债?你们不要听说他大方,就胡乱攀咬。”
卢雁长明显不吃这套:“反正就是欠了,和你说也没用,你也不可能代他还。你要真为他好就叫他马上来,不然我们就去跹云宗要账,到时候丢人的反正是他。”
他这么说,陆开远更觉自己想得没错,暗叫一声:“哎呀,江师兄向来胆大胡闹,这整得人家姑娘都找上门来了。还好他们没有直接去宗门,不然的话真是丢人丢到仙霞洞了。”
他隐隐听说仙霞洞看好江焰,趁着这次的仙昙花会有意两家结亲,不说成不成,这节骨眼上若是江焰真闹出点不好听的事来,回头谁知道各大宗门的人怎么传他。
想到此陆开远神色到变得有些郑重,拉住尚春:“行,既然这么说,两位报个名吧,我们这就回宗门传信,江师兄会叫你们知道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不能开!”
这简单的问题到将卢雁长难住了,他对江焰实在是太陌生了,哪里知道报哪个名字对他有吸引力,只得回头去看红笺,暗忖红笺若是也说不出,他便继续给他们来蛮不讲理。
红笺确实也没什么人好报,这次再报齐秀宁的名字显然不成,她踟躇了一下,在尚、陆两人眼中到似难以启齿,说道:“两位一定要把他叫来,我们真的熟识,他告诉过我,他有两位师弟,一个姓尚,一个姓陆,姓尚的没事喜欢喝两杯,去年过年的时候他喝多了,管一位姓王的师姐叫‘师娘’,结果被人家金丹师姐一脚踹到了湖里。姓陆的……”
“好了,好了,姑娘嘴下留德,我们这就去送信。”陆开远连忙将她打断。这还了得,江焰真是见色轻友,啥都往外说啊。
“这混蛋,我说怎么没几天整个宗门没人不知道,原来是他大嘴巴,害我被师父罚得好惨。啊,啊!陆师弟,你别拦着我,我回去找他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