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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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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待红笺讲完了,他才道:“方妹子说的自然都是真的。这姓简的也太不是东西了,死得好。说到底这也是老头儿你做得孽。”

    井老头“嘿嘿”笑了两声,却道:“不尽不实,你一个小小练气,逼死了筑基师兄,肯定有假。我不信。”

    红笺没有理睬他,单问卢雁长道:“简绘死无对证,我始终不知他为什么要对姚师姐下毒手。有时候做梦,我还会梦到姚师姐。卢大哥你能帮我解开这疑惑吗?”

    虽然卢雁长年纪足以做红笺的前辈,但红笺叫他一声“卢大哥”,可比别的什么称呼都叫他高兴。

    高兴归高兴,他搔了搔头。沉吟道:“这两个人的情况我知道的太少了,不好估计,实在是帮不了你。”

    红笺闻言有些失望。这时却听得隔壁牢房那个半天未作声的男人道:“想知道,等你有机会出去了问一问你师父!”

    “我师父?他怎么会知道?”红笺惊诧无比。

    “他若是不知道。你就别再想这件事了。那女修死在你们堆雪崖,若是真的没人发觉。轮到你的时候你师兄何必一定要去宗门秘境里?最大的可能便是他那次动手已经受了教训,但因为死的女修无足轻重,他得到了宽恕。你自己想想,若是有这么一个人,最可能是谁?”

    红笺深深吸了口气,师父和她一直不亲,上回还在寰华殿里闹翻,现在的她对师父闫长青真是没有多少敬畏之心,若是有机会,她一定会去问。只是她还会有那样的机会吗?

    红笺迅速振作精神,不沉溺于这份幻想,她向那男人道了谢,又接着道:“还有一件事,就在四年之后的青云节,木灵根筑基后期的潘聪潘师父死在了宗门秘境里……”

    潘聪之死对红笺来说也是一桩悬案,她选择相信二师兄秦宝闲,但既然秦宝闲是冤枉的,那杀害潘聪的凶手必然还逍遥法外。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二师兄秦宝闲。”说到这里,红笺突然怔了怔,她觉着自己好像抓住了事情的关键。

    潘聪人缘很好,他的死是季有云介入丹崖宗的引子,既然连景励这金丹都会投靠戴明池,宗门再多上一两个筑基的败类也不奇怪,甚至直接由景励指使个亲信弟子即可。

    红笺一时没了讲下去的兴致,三言两语把这段说完。

    卢雁长和井老头此时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季有云的水系洞察术上,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议论了好半天才停下来,卢雁长想起来红笺这边,问道:“就这么完了?”

    红笺道:“嗯。本来也没什么。卢大哥,你现在还认为我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突然兴趣缺缺,原本还打算和几人讲一讲师祖、大师兄等人的悲惨遭遇,这会儿也偃旗息鼓,打算搪塞过去了事。

    卢雁长笑:“是啊,你这么年轻,只怕还没学会怎么当面扯谎。”

    红笺听着嘴角扯了扯,她为了诛杀景励给大师兄报仇,曾在符图宗众人面前撒过一个天大的谎,连戴明池都骗过去了。

    可这会儿,她只是说道:“那你赢了,你说吧,叫我做什么?”

    卢雁长兴致很高,笑道:“不急,胡乱用掉了可惜,先欠着,待我好好想想。”

    红笺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在这个鬼地方,她不觉着卢雁长还能整出什么新鲜花样来。

    卢雁长却打了个哈欠,说道:“聊半天也累了。十二号房里的那人你听着,爷愿赌服输,现在不说话了,睡觉去。”

    他那里没了动静,只剩一个井老头还嚷嚷两句,见没人搭理,也消停下来,牢房里重新恢复了静寂。

    停了一阵,红笺突然听到一阵轻若蚊蝇的叫声在耳朵边儿响起:“方妹子,能听到我说话不?”正是那卢雁长的声音。

    红笺微觉诧异,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卢雁长那里又道:“看来是能听到。还好,我这门功夫没有丢下。我跟你说,十二号房里那人城府太深,我摸不清他的底细,至于你那师伯的叔叔品行太差,你和他们说话可得留个心眼。”

    红笺没有作声,她在想这卢雁长说这些是什么用意。

    “你别担心,我不会害你。我这门内功心法叫做‘传音入密’,跟用法力直接传音于神识的效果差不多,我这么说话虽然比千里传音累,但却只有你一个人能听到。我把‘传音入密’的口诀教你吧。”卢雁长如此说道,接下来果然教了一长串的口诀给红笺。

    红笺用心记忆,卢雁长生怕她记得不清楚,又重复了两遍。

    这“传音入密”和“千里传音”虽然都是俗世间的武功招数,但却有很大的不同,“千里传音”是用武功内力将声音远远送出去,而“传音入密”却是将声音细细束成一条线,单只送到某一个人的耳朵里。

    红笺想着艺不压身,多学一样是一样,来者不拒,有人教她就学。

    同“千里传音”一样,这门武功心法她没用多久就学会了,试了几次,终于成功送到了卢雁长的耳朵边。

    卢雁长很开心,接下来就变成了他单独来找红笺闲聊。

    井老头开始还以为卢雁长打赌输了被人挤兑地真去睡觉,谁知待隔天看守送过饭牢里还一样冷清,他撩拨几句没人理,吵闹重了,得到的又只有骂声,不由倍感无趣。

    由头至尾,这朱雀大牢不过热闹了几天,就又恢复了原来的阴森冷寂。

    但私底下,卢雁长同红笺却聊了好多,从他的生平爱好说到仙霞洞几大福地,哪一支有出类拔萃的人物,哪一支又住着什么样的美人,又讲了很多有趣的江湖传闻。

    红笺听得多,说得少。

    她发现卢雁长虽然话很多,却并不叫人讨厌,尤其在这种环境下,卢雁长实在是一个令人梦寐以求的好狱友,有他做伴,日子好打发多了。

    红笺用来计日子的稻草又多了十来根,这一天,大牢的看守突然来将那井老头提走。

    众人都有些诧异,原以为被丢入朱雀牢的人就代表着已被放弃遗忘,井老头自己也说,炼魔大牢方面好多年都没找过他了,以致他想投靠都没有机会,怎么会突然又有人记起他来?

    十二号牢房里那男人直言:“卢雁长,你快要倒霉了。”

    卢雁长大咧咧地道:“上回把我从白虎提到朱雀,这次大不了再把我从朱雀提到玄武。”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会割了你那惹事的舌头。”那男人笑了一声。

    卢雁长“呸”“呸”吐了两口,过了一阵突道:“看样子哥就要和你们分开了,来,方妹子叫声‘好哥哥’听听。这位老兄,你敢不敢把名字报一下。一起住了这么多天牢,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那男人沉默片刻,道:“我复姓赫连。”

    但卢雁长预料有误,井老头还未被送回来,已经有看守再度来提人,被挪到玄武的不是卢雁长,而是红笺。(未完待续。。)

第九十六章 勾魂曲

    红笺想不通,若是一开始就把她送到玄武牢她还不觉着如何,可如今,不送卢雁长,不送赫连,为什么偏偏是她?

    难道是外边出了什么事,使得在两年之后,季有云突然又想起了她?

    不过既然自己做不了主,就只有随遇而安。何况细论起来玄武牢这边比朱雀牢的条件还好要一些。

    这里一天十二个时辰当中,至少有一个时辰是可以见到光亮的。莹白色的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自斜上方的小窗户射进来,映得人身上青蒙蒙的,乍一看像是到了阴曹地府。

    牢房也大,送饭也及时。

    除了没有人聊天。

    不少孔武有力的看守就在牢房外边守着,每隔几个时辰就巡视一番,红笺不知道这附近还有没有其他的犯人,但若想像卢雁长那样用“千里传音”和别的犯人搭上话无疑是异想天开。

    玄武牢这边不知季有云等人从哪里找来的看守,每当他们走动,以红笺的耳音能跟着听出去很远,脚步单调,轻重缓急如一,整个过程从来没有人说过话。红笺甚至怀疑这些人其实是一群哑巴。

    红笺又重新开始不计时。

    如此过了七八天,这天那束光又斜射进牢房,红笺正躺着无所事事,便怔怔望着照在墙角的那片白霜,将它想像成了一束月光。

    “呜呜”,有什么声音,模糊不清,自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红笺一轱辘爬起来,侧耳细听。

    一开始,她以为是哪里来的哭声,后来才知不是。这是一支奇怪的曲子。

    曲子奇怪,乐器也怪,只能勉强听出这不是人的嗓子发出来的,听着像笛像箫,其中又夹杂着很大的杂音,像是呼呼风啸。

    红笺慢慢躺下,曲调有些苍凉,不算非常动听,但正贴合她此时的心境。

    若是同她一样的犯人在吹曲子,估计着很快就会被打断吧。

    她有些不舍得。

    孤寂的黑夜。一个人踏乐独行,在山林,在海上,不知何去何从,那样的孤单,唯有银色的月光相伴。

    红笺突然自这古怪的曲子中惊醒,一队看守走过,却没有人去打断它,他们好像没有听到一样。逐渐走远。

    后来这支曲子就在红笺的疑惑中吹完,没了动静。

    因为红笺一时走神,没能确定声音响起的准确位置,而且太远了。使用“传音入密”的话有些费劲儿。

    于是红笺又有了事做,她在等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卢雁长教会她“传音入密”,她本没有太当一回事,现在不知为何。她却特别想和那个吹曲子的人说上话。

    等那声音下一次响起来的时候,差不多又过了半个月。

    因为想着要联系上吹曲子的人,红笺静不下心来听。她仔细判断着距离和方位。

    这半个月她可没闲着,拿出了当年钻研那神识秘法的劲头来研究这“传音入密”,每当看守经过,红笺的注意力必定集中在他们的脚步声上,她觉着再这样下去,自己的耳朵非长出来尖尖一截不可。

    过了一会儿,那人吹完停下,红笺趴在牢门上,气沉丹田,将声音用内力束成一线,向着那人的位置送了过去。

    “喂!”

    久久无人回应。

    红笺没有放弃,又道:“我也是被他们关进来的。阁下听得到吗?听到的话吹曲子回一声可好?”

    可不管她如何试探,传音出去的话都如石沉大海,对方毫无反应。

    红笺只得无奈作罢。

    这种感觉就像是小孩子见到了大人手中的糖果,已经勾得心里痒痒的,对方却又收了起来。

    坐立不安了几日,红笺焦灼的心情才有所好转,她自己也有些惊讶,明明失去自由孤独一人在黑暗中已经生活了两年,怎么突然间这么沉不住气。难道是因为和卢雁长等人说了几天的话,就再也忍受不了从前的寂寞了吗?

    红笺有些警觉,大约十几天之后,那声音又来勾魂,这一回她有意稳稳坐住,等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呜咽的声音用勾魂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如平塘水面吹过了一阵邪风,你很难说得清这阵风是弱是强,要刮向哪里,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

    就算联系不上,每隔十来天能听听这个声音都算是好享受了吧。

    红笺正如此想着,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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