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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崖仙途-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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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旭右手食指轻轻敲了敲那盒子,道:“你既然知道我们急需‘七线冰虫’,想来也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找它,实话同你说吧,基于同样的理由,‘仙昙花’我们不能拿来同你交易,你再想想,除了‘仙昙花’你还想换什么,只要小瀛洲有的,我都可以作这个主,就算暂时没有,我们也可以想想办法。”

    那年轻人“腾”地站起来,急道:“这可不行,我只要‘仙昙花’。”

    他见奚旭面无表情,想了想又道:“‘七线冰虫’天下只这一只,‘仙昙花’世上应当还有,这交易我本来就吃亏了,你们可以先和我换,然后想办法再去弄一朵‘仙昙花’就是了。”

    奚旭见他那遮掩不住的焦色,缓和了一下语气:“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去年跹云宗仙园里只摘到了这么一朵,其它的都残了不堪使用。”他见年轻人还欲再说,摆了下手,“小朋友,勿要心急,这么大的事我做不了主,你先在我们小瀛洲住下来,待我禀报了宗主再给你答复。”

    年轻人只得作罢。

    奚旭便将小徒弟高鸿礼叫了进来,命他这几日先陪着客人,一定要把人照顾好。

    有人拜宗的消息像插了翅膀一样传得飞快,高鸿礼已经听说了身边这人的来意。对方手握宗主能不能痊愈的关键,高鸿礼哪敢因为他是刚筑基的散修而有所怠慢,简直殷勤到不行。

    且不说这年轻人百般不适应大宗门弟子的热情招待,单说奚旭。

    打发了年轻人之后他拿起那盒子,打开来看了看,起身先去见万贤来。此时除了宗主乐游和盲师叔,宗门所有的元婴都聚集在万贤来的住处等着他。

    奚旭到后,原原本本将与那年轻人谈话的内容转述给诸人,对方如此固执,看来是非“仙昙花”不换。

    那小盒子也在诸长老手上转了转,好容易宗主的病看到治愈的希望,结果又横生波澜,脾气再好的人都变得焦躁起来,任公儿骂道:“一个男修一门心思认准‘仙昙花’,换一样就不行,这是犯了哪门子的邪病?”

    奚旭沉吟道:“这个人应当只是一个马前小卒,真正拿着‘七线冰虫’要换‘仙昙花’的是他背后那人。”

    这不难判断,奚旭陪着他聊了那么久,那年轻人只有回答涉及“七线冰虫”的几个疑问时才表现得特别老练,与他应对其它话题时简直判若两人,明显是提前练熟了的。

    万贤来道:“那就稳住他,先把背后那人找出来。”

    奚旭笑道:“这容易。我方才试探过他,那人应该正在北面靠海的哪座城里等他的消息。先把弟子们派出去打听一下,实在不行,等他回去的时候咱们再想办法。”

    万贤来点头:“宗主又闭关了,大家抓点儿紧。”

    宗寄春起身道:“北面么,我跑一趟吧。”

    那年轻人由高鸿礼帮着安排好了住处,完全没想到小瀛洲的老家伙们已经去摸他老底了,眼见大半天过去,天都快黑了,奚旭那里还没有回话,不由有些坐立不安。

    大宗门都是这么没效率吗,还叫他住下来,敢情他们宗主不着急治病?

    他正想去找高鸿礼问问他师父回来了没有,却听高鸿礼在他住处外边叫:“兄弟,出来下,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他连忙答应一声,迎了出去。

    高鸿礼带来的红笺和江无非。

    红笺其实听到消息早就想来,为免叫人觉着她对此事太过热忱,还是等到这时候,还拉上了师兄江无非。

    这时候天色已晚,红笺就听着洞府里面有人瓮声瓮气应了一声,跟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夕阳的余辉照在这年轻人身上,莫名就有一种亲近的感觉。看起来生活再落魄也没耽误他长个儿,虎背熊腰的身材,加上那不知多久没有刮过的胡子,这些都不能阻挡红笺一眼便将对方认了出来。

    她的心“砰砰”疾跳,手掌颤抖着握拳,提到唇边轻轻咳了两声,掩饰这瞬间心神震荡引起的失态。

    之前红笺已将小瀛洲找了个遍,几乎要认定石清响是在骗她,谁知弟弟方峥并不是要偷偷混进小瀛洲来盗取“仙昙花”,他就这么大剌剌地来了。

    红笺冷静下来,随即便产生了一个深深的疑问:“这二十年方峥去了哪里,他哪来的‘七线冰虫’,又在为谁交易‘仙昙花’?”(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 幕后的神秘女人

    高鸿礼已在为两下做介绍:“这位是我师兄江无非,水灵根金丹。这位是南萧师姐。这就是今天来我们宗门做客的兄弟。”

    说完了他望着方峥等他说话,到现在高鸿礼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这叫他心里十分别扭。

    方峥恭敬地向江无非和红笺问了好,依旧没有自报姓名。

    红笺并未在意这些,她心中乱作一团,方峥没有认出自己来,这也不奇怪,在“仙霓霞光”的作用下她模样有了不小的变化,不过自己这么踏破铁鞋地找他,这傻小子却对面不相识,这实是叫红笺松了口气的同时心情变得颇为复杂。

    江无非和方峥没有什么话好说,红笺又这么沉默,高鸿礼很快便觉出冷场来。

    直到快要分开的时候,红笺才说了一句:“大老远赶来挺累的,早早休息吧。”方峥老老实实地应了。

    红笺心中感慨,三人离开的路上江无非问她:“师妹,怎的话这么少,这人有什么不对的吗?”

    红笺到底还没能修炼到万事不动声色,她虽然已经尽力遮掩,还是被江无非看出些许异样来。

    不过这会儿红笺的心绪已从突然姐弟重逢的激荡中冷静下来,并且暗自有了计划,听江无非问她,便皱了眉道:“这人面相憨厚,脑筋也不是特别机灵,我感觉他身后肯定另有主使之人。”

    江无非回想了一下,不禁心生同感,道:“还是你看得仔细,高师弟,你这两日陪着他,何不想办法套套他的口风?”

    事关宗主能否痊愈,虽然高鸿礼知道长老们必然有所行动,但他可没觉着自己应该置身事外。当下点头应承。

    等到了这天半夜,红笺便摸着黑悄悄出来,更换了夜行的装束,挡上脸,直奔方峥落脚的地方。这是白天便打算好了的,不搞清楚方峥怎么回事,她实是多一刻也安不下心来,更不敢冒然同他相认。

    方峥在小瀛洲客居,住处全不设防。

    红笺很顺利便摸了进去,但是大半夜的方峥竟然不在。

    红笺怔了一怔便反应过来这混小子是做什么去了。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半夜不睡觉学人家出去偷窥,就方峥那傻大个儿,他是那副材料吗?

    依方峥的能力,他也不会走远,顶多就是偷偷去看看高鸿礼和他的师兄们在做什么,大约是白天奚旭长老一直没有回音,他遇见的小瀛洲弟子又个顶个得气定神闲,这小子坐不住了。

    红笺这么想着,也懒得出去找。干脆就在他的住处守株待兔。

    又过了好一会儿,红笺听到动静,她的神识没有感觉到有人,可眼睛却看到方峥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红笺心中突然生出许多感慨。她看着方峥坐到床榻上,不再犹豫,对着他使出了“镜花水月”。

    方峥一个小小的筑基初期,对上她强大的神魂毫无抵抗之力。红笺眼见方峥中招现身而出,来到他眼前伸手一拂,便将方峥弄晕过去。

    一个小小的法器自方峥手中滚落。正是海螺“福疆”。红笺弯腰拾了起来,拿在手中凝视了片刻,没有把它放回方峥身边,而是收到了自己的乾坤袋中。

    她当日把“福疆”交给方峥,是想叫他多一样保命的手段,可不是叫他像今晚这样拿着没事就出去乱晃,所以她收回得也极为坚决,丝毫不为方峥醒来之后发现丢了“福疆”会怎么想而操心。

    红笺坐到了床沿上,抬手摸了摸方峥头顶的乱发。

    方峥在她没能看到的地方长大了,再也不是躲在她羽翼下的青涩少年,正因为她错过了方峥这二十年,姐弟两个实在没有时间再去滋生误会,也许她要做的事对方峥并不公平,不过,既然决定了,红笺便不再犹豫,她将手停在了方峥的头顶,运转了《大难经》。

    方峥此时失去意识,脑海中的画面异常杂乱且没有条理,红笺在其中看到了自己,对方峥而言姐姐留给他印象最深的正是两人分开的那一晚,被抛下的茫然,失去姐姐的恐惧和对去跹云宗的不情愿,这么久了这些情绪还会在睡梦中跑出来纠缠他。

    也有丹崖宗那些年的片段,或喜或忧,红笺在其中不时出现。有些是真的,有的则似是而非,大约是方峥的记忆出现了偏差。

    但这些过往所占的分量都远远比不上一个女人,一个在方峥印象里一直穿着黑衣的女修。

    她脸色有些苍白,不苟言笑,眉目间积着冰雪,却难掩那股我见犹怜的风韵。

    方峥和那美貌女修在一起,总受那女修呼来喝去地差遣,红笺的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她想:“方峥大了啊,笨小子也不打听清楚人家的底细,这女修看上去比他大好多的样子,还管他管得那么紧。”

    待那些浮光掠影看得多了,红笺才蓦然发觉自己竟似是误会了。

    方峥遇到那黑衣女修的时间很早,是在她杀了景励不久,听说姐姐被北狱的看守抓走,方峥方寸大乱,哪里还有心思去跹云宗。

    方峥不知道北狱在哪里,他固执地要去寻找,既然是北狱,顾名思义这座炼魔大牢肯定是在北方。故而他一路往北,直到有一天走进了大雪山。

    进了雪山不久,方峥便莫名其妙昏了过去,待他醒来,黑衣女修就在他身边了。

    那女修是金丹后期,指点着方峥修炼筑了基,却断然拒绝了他拜师的请求。

    这两个人相处的模式根本不是有情男女的那种,黑衣女修对方峥要求十分严格,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暧昧不清,方峥对她则是发自心底的敬重和信任。

    有一点不出红笺预料,“七线冰虫”正是在那女修手里,是她教了方峥怎么应对他人的盘问,指使方峥跑来小瀛洲帮她换一朵“仙昙花”回去。

    算一算方峥同那黑衣女修相处也足足有二十年了,竟连对方是何来头,姓什么叫什么都全然不知,那女修带着方峥过着离群索居的隐士生活,她似是很不愿意见到旁人,所有与外界的接触都是打发了方峥出面。

    不过现在红笺却知道了她暂时落脚的地方。

    红笺停下“大难经”,收回手掌,她托着腮坐在床边陷入了沉思。

    找到了方峥,他不但安然无恙,还成功筑基,这二十年虽然过得疑点重重,好歹没有做什么错事,这些都叫她大大松了口气,接下来,该不该唤醒他,和他相认呢?

    红笺有些犹豫。方才的一番窥视,令她不得不正视一个事实,经过这二十年,在弟弟方峥的心目中那个不明底细的女修早已经成功取代了她这个姐姐,成为了他最重要的人。

    她方才所看到的只是方峥的所见所想,这个黑衣女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为了方峥,亦为了乐游,她必须把这件事情搞清楚。一个在大雪山出现,又有“七线冰虫”的神秘女修,不能不叫她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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