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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明川宗的和尚是来给乐宗主治病的,弟弟方峥会与他有关系吗?他身边跟了两个年轻人,样貌与方峥相差太大,只要方峥没有“仙霓霞光”之类的宝物,那就不可能是他。
其他的人都是金丹修为,更加不可能。
“紫慧大师,听说你向来慈悲为怀,谁人得了重症,宁可长途跋涉,倒贴了丹药也要帮人把病治好,为什么我家岛主不惜重宝拜托你,你却连看都不愿去看?难道道修大陆传言是虚,你其实也是欺软怕硬,沽名钓誉之徒?”
双方离着尚远,海风便将阻挡那人的话一字不漏传了过来。
红笺心中一动,这白衣僧人果然是紫慧。看来和高鸿礼多接触很有必要,他做为奚旭的关门弟子,不但参与了跹云宗秘境夺宝的事,还知道不少秘闻。
这些人口中的“岛主”不知又是何方神圣,难不成还想着强迫紫慧大师去给他看病不成?
紫慧大师合十道:“紫慧是什么人不需诸位操心,请让开去路。”
“不让。算算我们也跟着你快一年了,大师该知道我们不会放弃。今日你直接去见病人,只要将人治好,我们马上便放大师自由,另有宝物奉上。到时候大师想去哪里都可以!”
说完这话,他和几个同伴靠近过去。
紫慧语气中透着无奈:“这是何必,路我早给你家岛主指出来了,你们只是不信,有这工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不如去好好想想办法,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拦截他那几人根本听不进去,乱哄哄地道:“十几年前病人还好端端的,你那纯粹是胡说八道!”“岛主说了,你根本是不怀好意,意图撺掇我们大家去送死,老实跟我们走吧!”
紫慧垂首,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他身后一个年轻人忍不住愤然道:“你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大师早说了‘他生符’不属于病症,他解不开,你们再是纠缠也没有用,不敢得罪符图宗,就干脆准备棺材去。别在这里没完没了的!”
年轻人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那伙人不知道是没有留意到红笺三个,抑或是看他们修为低没有放在眼中,吵完了便要动手。
红笺听着都快好奇死了,连“他生符”都出来了,这个什么岛主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怕伤到其中要紧的人物,连忙离远大喝了一声:“住手!”(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紫慧大师
红笺离远大喝了一声:“住手!”
江无非显然也从“流水知音”里得到了谢侠真的命令,道:“我们先上去,师父说他马上即到。”
按说都是符图宗的受害者,正应该同仇敌忾,可红笺却实是看这些什么岛主的手下不顺眼,冤有头债有主,受了符图宗欺负,不敢去找正主儿算账,却转头将气撒在紫慧大师身上,不但窝囊,而且有些无耻。
这一窝子连带岛主肯定都不是什么好人。
那几人没想到远远过来的两个金丹和一个筑基真敢管闲事,登时脸露狰狞,其中一个金丹修士撇嘴喝了声“滚”,挥手一道金光向着江无非打去。
三个人中江无非和红笺是金丹,而红笺又是个年轻的女子,他自然便将中间的江无非当成了带头之人。
这人招呼不打就动了手,他的另几个同伴也没有闲着,冲着紫慧三人接连几道控制法术丢出去。
江无非祭出防御法宝,对方修为虽较他为高,法术却很是一般,单打独斗他并不畏惧。他瞧着这几人十分脸生,敢在这附近海域闹事,莫非那个什么岛其实离着很远,他们不知道此地就在小瀛洲的家门口?
他叫道:“紫慧大师,我等是小瀛洲弟子,不要担心恶徒拦路,长老们已经接您来了,马上即到!”
紫慧松了口气:“阿弥陀佛,那实是太好了。”
这些人常年累月地纠缠着他,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先是苦苦哀求,而后演化成威逼利诱不停给他捣乱,到如今竟向他动用武力,真是泥人也被逼出三分土性来。
他是木灵根,施法撑起护盾。化解了袭向他们三人的攻击,向那几人冷淡地道:“还不走么?你们回去把我的话捎给司徒岛主,不论是南屏岛还是陈家,紫慧绝不会再踏进一步,两下的人不管得了什么病症,我也绝不会出手医治。若要强逼,鱼死网破而已。”
那几人对望一眼,其中一个冷笑道:“秃驴,你这是仗着有人撑腰,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高鸿礼皱眉插言:“大师。遇上这种无赖,只管打服了再说!”他全不管对方都是金丹,抬手便是一记“裂电闪”,向着说话那人脸上劈去。
这道如同金龙般张牙舞爪的闪电到了那人头顶,被旁边一个土灵根修士施法挡住。
对方恶狠狠予以回击,同样一道金系法术由金丹使出来更加迅捷,刚一亮起便到了高鸿礼眼前,红笺眼疾手快,挥手施展“万流归宗”将它收走。
那修士未见过这等匪夷所思的招式。差点将两只眼睛凸出来。
红笺心中却并不像她表现出来得那么平静,南屏岛,这地方可是有日子没听人提起了,南屏岛的当家主母是陈盈姜。师弟陈载之的姑姑,若不是这些人办的事着实令人不敢恭维,她真想拦下来问一问是什么人中了符图宗的“他生符”。
红笺有预感,此事与陈载之绝脱不了干系。
所以她虽然不齿南屏岛这些人的所作所为。却难得的什么也没有说。
短暂交上手,几个南屏岛的岛众便意识到自己这方占不到便宜,那女修收走他们这边打出去的法术。随便袖子一挥,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功法,只是单纯的真元洪流便将己方的人掀出去了好几丈远。
这还只是小瀛洲的一个金丹修士,待等他们的元婴赶来,就更没有好果子吃。
此时西北方向出现了两个小黑点,在众人神识之中正极速变大,这种飞行速度显然不是金丹所能达到,跟着炸雷般的声音在这片海域响起:“哪来的狂徒胆敢对紫慧大师无礼,还不住手!”
听声音来的是奚旭,果然高鸿礼喜道:“我师父来了!”
几个南屏岛岛众见对方真来了元婴,脸色骤变,纷纷放言:“秃驴,给我等着!”不等紫慧做出应对,其中两人甩手不知掷下了什么东西,“砰”“砰”接连几声轻响,浓烟自海面上升起来,阻隔了众人的神识,待浓烟散尽,这几人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踪影。
红笺、江无非等人未和南屏岛的人打过交道,见状不由惊讶,只有紫慧看上去习以为常,平静地说了一句:“烟里无毒,不用理会。”
然后他整理了一下僧袍,抬头看向空中飞来的两位元婴。
来的是奚旭和宗寄春。
方才谢侠真得到徒弟传讯之时,正与几个长老在一起。他生怕自己到得迟了误事,连忙报告了万贤来等人。
明川宗那边一直是奚旭在联络,没想到紫慧大师说来即来。他生怕到得晚了,江无非三人撑不住,紫慧被这几个不知哪里钻出来的程咬金半路劫走,二句不说拉了宗寄春赶来接人。
趁着这空当,红笺上前一步施礼,恭声问道:“敢问大师,刚才那些人是南屏岛的,不知岛上何人中了‘他生符’?”
紫慧见是适才为自己解围的女修来问,很是客气地回了一礼,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也赶紧跟着两手合十。
这两人面色黝黑,显是常年跟着紫慧在外边风吹日晒,修为不高,都是筑基初期,望着红笺等人眼中不时流露出好奇之色。
紫慧答道:“不是南屏岛的人,是辽阳郡丹凤城陈家的陈玉章。几年前陈玉章性情大变举止怪异,陈家人将他关了起来找人医治,当时我路过丹凤城,曾去看过,他神智俱迷,早年间的‘自我’已被外力所杀,应是十几二十年前被人下过‘他生符’,无奈陈家的人只是不信。”
红笺还待再问,奚旭和宗寄春已由空中落下,她只得满怀心事退了下去。
一旁的江无非明白她为何有此一问,面露同情,悄声道:“你师兄陈载之正是出自丹凤陈家,只不知陈玉章是他什么人?”
红笺摇了摇头,陈载之的家事她并不清楚,但想来符图宗的人要下手,必是选的他最亲近之人,这陈玉章是陈载之父亲的可能性极大。
提到陈载之,一旁的高鸿礼登时也明白过来,他见师父和宗师伯寒暄几句,便一左一右陪着紫慧大师往小瀛洲而去,当下使了个眼色,三人远远落在后面,他对红笺道:“我来帮你打听。”
高鸿礼有心,红笺自然是求之不得。紫慧在小瀛洲多半是由奚旭招待,高鸿礼找机会跟那两个年轻人口中问点事再容易不过,比她求了师叔谢侠真去打听方便得多。
小瀛洲上上下下都寄希望于大名鼎鼎的紫慧大师能手到病除治好乐游,紫慧一行人一到小瀛洲便受到了万贤来等人的热情款待。
这些都没有红笺什么事,她一回来便被师叔谢侠真叫住,对于万贤来所托,谢侠真想来想去觉着还是应该和师侄说清楚,反正自己不说,万长老也不会罢休,不如干脆说明白了叫南师侄自己拿主意。
元婴长老万贤来有意收她为徒,所以谢师叔劝她加入小瀛洲,红笺听到这消息一时未反应过来。
难得万长老看她顺眼,虽然红笺也不明白他一个火灵根元婴怎么这么异想天开,想收一个水灵根的弟子,不过这对她留在小瀛洲打探消息无疑极为有利。
不过这等事可不是骗完了拍拍屁股跑路就没事了,她的真身不可能转投小瀛洲,日后万长老发觉一片好意却受了欺骗,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
这世间最难还的便是人情债。
谢侠真见她面现犹豫,到是颇为体谅,道:“要不你就先在小瀛洲呆下来,慢慢考虑。”他没敢提闫长青,想也知道自己那位异常固执的闫师兄绝不会大方地放徒弟离开。
停了一阵,他见这师侄还是一脸苦恼,索性开门见山道:“南萧,师叔是过来人,两个宗门都呆过,当初为来小瀛洲,使得霍师兄、你师父他们很不高兴,这我都知道。但师叔从来没有后悔过做这选择,要是还留在晚潮峰,师叔就算不憋屈死,也会像你师父那样修为再无寸进。”他拍了拍红笺的肩头,“你若是不放心,可以等紫慧大师治好乐宗主,再来做决定。”
红笺感动于师叔不拿自己当外人,撅了嘴道:“师叔真是的,我是那样的人吗?”
谢侠真笑了,道:“方才杀妖兽的时候宗主留意到你,他吩咐叫任长老帮你准备一件趁手的防御法宝。走吧,我们去看看任长老回来了没有。”
任公儿此前被乐游派出去查找大批妖兽来袭的原因,元婴的动作何等之快,众人还在打扫战场,他那里已经顺着妖兽涌来的方向将几千里的海域飞了个来回。
所以乐游在紫慧大师一行到来之前便得到回报,小瀛洲往西千里,先前耸立出海平面的整座金甲山消失不见,那附近到处乱流飞蹿,法术的余波明显,这等威能,不要说任公儿,便是乐游身体好着的时候也望尘莫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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