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忙说:“你自己留着点,也不能都花完了。”
她笑着没说话,跟我待了一会儿,就赶去上班。
其实我在医院里什么事也没有,李平也并不需要人照顾,重症监护里根本就不让我们进去,从昨天送来到现在我都没看一眼,也不知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留在这里只是等消息。
晚上韩个个要去十三楼,三爷也没有过来,我自己在走廊上坐到双腿发麻,站起来走动了一下,在医院食堂里买了一碗饺子。
夜里坐在外面有些冷,我只能去普通病房里找找是否有空床位,凑合一夜。
不过歪在那里并不能睡着,来来回回很多事情总是不间断的在脑子里出现。
大概十点多的时候,一个穿着白大卦的护士推门进来,她刚进来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奇怪,只是想着她可能是查房的,但是她只是在房间里转了一圈,也不看病人,就往门口走去。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不正常,医院里只有医生穿白大卦,护士们都是粉红色的衣服和帽子,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奇怪,衣服的样式明明是护士,但是颜色却是医生的,不可能说医院为了一个人单独做一套出来吧,唯一的可能就是这个人不是这里的。
一想到这个,立马冷汗就出来了,她不会是像王娇一样来害李平的吧。
我连鞋都来不及穿好,拖着就往走廊里跑,而且快速叫护士站的护士们去重症监护帮我看一下李平是否有事。
我自己在外面等着,但是心里一点也不安,几分钟像过去几年,几乎是隔两秒就扒着那个玻璃门往里面看一次。
去看的护士出来说:“没事,跟原来一样。”
听到这句话,心才算落了地,真是到了草木皆兵的程度。
经过这一事也无心再回病房,就是再累也得守在这里,坐冷了就站起来走走,走累了就坐一会儿,整个一晚上都这么过来的。
凌晨五点的时候,实在是太累就想在椅子上躺一会儿,谁知道刚躺上去就看到一抹白影从身边往病房里走。
我慌的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想都没想就一把拉住了那个人。
她也回头看着我。
从衣服上判断正是那个护士没错,此时她眼神并不友善,口罩遮住了她大半个脸。
我没说话,她也没说话,僵持了有一分钟,她突然从我手里把衣服抽出去,然后快步往病房里走。
跟着她进去,但是马上被门里面值班的护士拦住了。
我着急地指着前面的人影说:“为什么她能进去我不能?”
那个护士往前面看一眼,一脸怪异地又看了眼我说:“您没事吧?前面根本没有人。”
冷汗再一次冒了出来,我急着说:“您快告诉我李平住在哪个病房里,他有危险,快点。”
护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很快从一个本子上查了一下说:“五零三,但是您不能进去。”
我已经往前跑去,后面跟着不断叫的护士。
503,病房里只有一个人,就是躺在床上的李平,他全身上下插满管子,看上去已经毫无生机,而那个白衣服的护士到底去了哪里,不知道。
我求那个护士说:“我只在这里守一会儿好不好,有人要进来害他的,我不放心。”
护士却很强硬地说:“我们这里有人值班,您根本不用担心,除了他的主治医生和专职的护士没有人能进来。”
我说:“刚才那个人就进来了。”
她问:“刚才有人吗?是不是您看错了?”
这事根本就解释不通,但是我又真的不放心李平,那个人太诡异,万一她是来害他的,估计到死了我都没一点消息。
现在只能死赖着不走。
可是护士却说:“您要是再不出去,我只能叫保安来了。”
我一下子特别生气,盯着她说:“这是我亲爹,他马上要死了,我就不能在这儿守他一会儿吗?你有没有亲人呀,懂不懂亲情?”
她被说的有点愣,想了想说:“我去找护士长。”
说完就打开门出去。
我一回头,就看到那个穿白大卦的护士就站在床的对边,跟我一起看着已经关上病房门。
她要干什么?她为什么能忽隐忽现?来到病房里又是为什么?
我慢慢向她移动,想挡在她面前,以免在我不及防的时候她猛然出手伤了李平,此时只要拔掉他身上的任何一根管子,都可能要他的命。
她倒是没有强行靠近床边,见我走到对面,就从衣袋里拿出一粒药丸。
没有伸手去接,因为不确定是什么东西。
而她也没有说话,看我不接竟然直接绕开我要往李平的嘴里喂。
我一个快步重新又挡到她面前,并且出声问她:“你是谁?”
没有回答。
但是她用手轻轻拔我一下,我竟然硬生生在没抬脚的情况下被她拔出去了一步,同时也给她让出了走近李平的路。
肯定不是普通的人,这个毋庸置疑,可是我现在手上没有任何东西对付她,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把李平弄死不成?
第118章 李平去哪儿了()
她仍然固执地拿着那粒药往李平嘴里塞,可惜的是她似乎也没经验,而李平此时又紧闭着嘴,她试了半天,硬是没塞进去。
我问她:“你要他吃的是什么?”
仍然没回答,不过这次似乎有些气急败坏,直接把那粒药往床上一扔,转头走了。
她速度很快,没看到是怎么迈步,人已经到了门口。
我跟出来的时候已经不见她的影踪,反而在走廊的尽头看到刚才门口值班的护士正带着护士长往这边走。
反身快速进屋把床上的那粒药抓在手里,开门也往外走。
到没人的地方把药拿出来仔细看了看,并没有什么名堂,外面看上去就是普通的药片,椭圆型,白色,但是那个护士为什么一定要喂李平吃下去?她又会是谁?
上午韩个个来医院看我,还带了些早餐。
我也是饿了就坐在电梯口的长椅上三下两下吃了个净光,然后问她:“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韩个个看我一眼说:“都周末了,上什么班?”
我已经完全过糊涂了,连时间都快分不清楚,哪还知道是不是周末?
韩个个看了看我的样子说:“一会儿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开一间房把身上洗洗,都不知道多久没洗了,好臭。”
我在自己身上闻了闻,还真有一种怪味,也就点头答应了韩个个。
等早八点医生上班,重新过来给我说了李平的情况,该交的钱也都交上,韩个个就坐在重症监护的外面守着,而我则出了医院。
不过,并没有去洗澡,而是直接打了个车回家,我必须尽快把这个药拿给我三爷研究一下,如果是毒药我们就得想办法把他接出医院,这样利于看护,如果是毒他的药,那么这个护士又是谁,会是他的旧友吗?
出租车很快就到三爷家门口。
让我郁闷的是三爷竟然不在家里,大门关着,里面的屋门锁着。
无奈只能先回了趟家,随便洗了个澡,换上衣服,然后把包收拾了一下,该拿地东西都装进去,这才给三爷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我实在是着急,所韩个个一个人在医院,万一那个护士再去,她一点防备都没有,就急匆匆地往外走。
路过三爷院子的时候,突然想起朱明朗给我的那块玉佩,还是先转交给小瑶比较好,万一我自己带着弄丢了,怎么给人家交待?
推开三爷家的院门,往四周看看并没有什么人,就快步走到柳树下把玉佩翻出来,然后再叫小瑶。
大概因为是白天,小瑶并没有立刻出来,但是却答了我的话。
为了保险起见,也为了我自己的私心,我问她:“你的原名是不是叫朱明瑶?”
过了很久,小瑶才轻轻说:“你都知道了?”
我点头,然后默默把玉佩上的纸掀开说:“这是朱明朗让我给你的。”
放在我手里的玉佩不见了,接下传来小瑶的啜泣声。
我奇怪地问小瑶说:“那天把你救过来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有一个人把阴魂附在你身上了?”
听到她抽鼻子的声音,然后声音有点沙地问:“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是谁能附在上面,你能告诉我吗?”
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难怪小瑶那天晚上第一次从柳树里出来的时候很淡定,她根本不知道她父亲已经变坏。
现在我也不宜跟她多说,就随便含糊了过去,不过想到我之前救小瑶就是为了高鹏的事,然后就顺带着问她:“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县城有个叫高鹏的人,他做生意,但是听说还修邪术,采阴采阳什么的。”
又过了好久,小瑶才说:“他后面有人的,你不要去招惹他。”
我问:“什么人?”
小瑶没再说,只让我不去招惹他就好。
他害死了那么多人,怎么说不招惹就不招惹,还任由着他继续不成,不过现在小瑶不愿意告诉我,我也没办法。还得去看李平,只能把这头先放下,转身出了院子,一直走到省公路上拦了车去县城。
事情现在复杂的已经完全脱离我们原来了解的情况,那个明代木鱼放在十三楼除了震住上面的女鬼,还有别的作用吗?回来这两天,光顾着救了这个救哪个,也没好好问问高鹏现在的行动,他有没有再害人?还有小瑶,她为什么不肯告诉我是谁在高鹏背后?像水芹丈夫后面的大boss,她都不怕,那么是不是这个人还要更厉害一些?那个穿白衣服的女护士,还会再来吗?
每个问题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我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平静的生活怎么就一下子卷入这么多的乱事中。
司机看我捂着额头,以为不舒服,忙着说:“怎么了,哥们儿?你坚持一下,马上到县医院了。”
他以为我是去医院为自己看病,也许我真的有病也不一定。
医院跟往常一样,医生护士例行公事地忙着的他们的事情,病人及家属还是痛苦和急匆匆的神色。
我看到韩个个时,她正站在重症监护门前的墙边上玩手机,听到我叫她才抬起头来,然后把手机拿给我看。
手机上一条招聘信息,单位正是高鹏的鹏程鞋业。
开出的薪资和待遇都很好,要招的也都是二十到三十岁之间的男女。
我问她:“这什么时候出的消息?”
韩个个歪着头想了想说:“上周吧,我是上周看到的,具体什么时候还不知道,你没看下面写着长期有效吗,也许一年到头都在招人。”
我又瞅了一眼待遇项,照这样的标准应该招人不难才对,为什么就那么一个鞋厂还长年招工呢?难道是人们已经发现高鹏工厂不太对劲,所以已经没人愿意去了?
韩个个却不以为意,平淡地说:“你是不知道,现在乡里招人没那么容易,很多人都出去外面,家里剩的是老弱病残,像这样二十到三十岁的人,女孩子可能还有一些,男的就更少了,也只有去学校才有可能成批的招进。”
这样一说,高鹏的招聘信息还是合理的。
我问韩个个:“你在十三楼住着还发现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