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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我闲着没事,玩手机的毛病也没那么浓了,就盘腿坐在床上把度人心经和六字真经都念上几遍,还学着电视里那些和尚把佛珠也拿出来,边念边数。
有模有样的做完这些,自己都想发笑,不会是我前世就是一个和尚吧,怎么现在会爱上念经?
不过念过之后倒是觉得身心都平静很多,而且也没刚进来时的冷。
把送走韩个个以后顺手买回来的电茶壶插上,烧了水洗脸洗脚准备睡觉。
大概是忙了一天,躺下就很快睡着了。
夜里被一阵“劈哩啪啦”的声音惊醒,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坐在穿台下,长发挽在脑后,从背影看优雅且带着古典的美,只是她的身上却透着一股冷意。在窗外照进来的月光下,她直直地坐着,双手在不停的动,而我听到的声音就是从她手里传出来的。
仔细分辨一下,倒像是敲键盘的声音,可是她面前分明什么都没有。
不对,她是怎么进屋里来的?
这一惊,我完全醒了过来,又盯着她身下看了一眼,对,没有影子,鬼是没有影子的。
我从床上慢慢坐起来,但是并没有心动她,事实上我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她的背影,而脑子却在想像着她的面孔会是怎么样的,会不会一会转过来给我看到一张血肉模糊的正面?
她仍然在“劈哩啪啦”地敲打,我觉得敲了得有一个小时,才停了下来,然后做了一个关闭电脑的动作,因为是笔记本,我看到她伸手去合翻盖,手指细长映在月色里。
然后她慢慢站了起来,甚至还伸一个懒腰,转身顺着床头留出来的路去了洗手间,接下来从里面发出水流的声音,接着她又出来。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她进洗手间的时候,我就盯着门口,这时候看到她从门口出现,直直向床走了过来。
看清了她的面容,也许因为光线的问题,看上去倒是一张很普通的脸,我说的普通是没有扭曲或者血肉模糊,就是一张正常人的脸。
她站在床沿边把挽着的头发松开,然后直接坐上床,并且拉起我的被子就往身上盖。
这下我不能坐着不动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并且快速去开屋里的灯。
让我意外的是她也同时发出一声惊叫,然后一下子就蒙到被子里,并且看样子还在发抖。
我正站着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个局面,却听到外面敲门的声音,并且有一个女孩在叫:“晓萌,你怎么了,开门呀。”
我们都没应,而门外响叫了两声后,也停止了,接着一个女孩就从门里走了进来,直接走到床边去拉床上的被子。
从头到尾都当我是不存在的。
我看着两个姑娘,或者说两个女鬼,在我面前互相安慰,试着说了一句话:“你们是谁?”
这一开口,先前躺在床上的女孩儿马上又把被子拉起来盖住了头,而另一个女孩突然抬头,眼睛凌厉的看向我。
灯光下她的眼睛是血红色的,脸是惨白。
毕竟也见过几次鬼,而且比她可怕的还有,所以除了乍一见她时的惊慌,倒是也没那么害怕,于是先表明自己的身份:“我是租这间房子的房客,你们是谁?”
女孩儿血红的眼睛一直冷冷的盯着我,听到说是房客,就哼了一声说:“他倒是会做生意,还能把这房子租出去。”
我忙问她:“他是谁?”
女孩没有回答,手往门口处一指,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处又多了几个女孩儿。
她们一起盯着我,然后就在我面前身体开始裂变,一道道血痕从脸部延伸开,一直到四肢,像瞬间被人支解了,但并没有散开一样。
屋里响起“嘀嗒”的声音,我低头一看,她们的血正从身上一点点往下滴,慢慢在地板上形成一道血流,而那血流也正在慢慢向我这边流过来。
屋里的灯突然开始闪烁,一下明一下暗更显的面前的这些人恐怖。
我有点后悔刚刚起身太快,而且因为没有防备,竟然把佛珠忘在了床头,这时候她们要一起上来打我,估计我瞬间就能变成跟她们一样的鬼,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看着眼前的情景,我这能往床头位置移去,想趁她们还不注意先把佛珠拿在手里,就在我手碰到佛珠的那一刻,最先过来的女孩儿突然开口厉声问:“你不是住户,说,你到底是谁?”
她话刚出口,人已经到了我跟前,满脸的肉裂开的血在月光下异常骇人。
我妈佛珠慢慢拿在手里,本来只是想如是她下手,我也就毫不留情地打出去,谁知道,佛珠才刚拿起,她就尖叫一声退到了墙角。
从她缩成团的样子来看,她应该是在发抖。
这时候灯又重新亮了,光线照在她惨白的脸上,使得腥红的血迹更触目惊心,她抖着声音问我:“你,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有这东西?”
我都根本没来得及回她的话,就看到她在墙角处的身形越变越淡,后来竟然直接没有了。
剩下的女鬼们看到这一幕也都是一脸惊恐,此时局面好像对调了过来,他们才一群人畜无害的人,而我是那只吓坏她们的鬼。
先前在月下的少女,这时候突然跪倒在地说:“大师,您饶了我们吧,我们保证再也不出来了。”
说着话竟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其她女子也跟着她一齐跑到地上,一时间我明白这些鬼其实根本不是什么恶鬼,而真的一点害都没有的,不过是见到生人虚张声势而已。
可是为什么这十三楼没人住,却住着一群妙龄女鬼呢?她们又是为怎么死在了这里?
第104章 妙龄女鬼()
我把佛珠收起来,也让紧张的自己稍微缓了一下神,才跟先前月光下的女子说:“我不是什么大师,也无意伤害你们,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几个女孩子相互看了一眼,最后还是那个少女开了口,声音很细,说的悲悲切切。
不过,我倒是听明白了,她们一群女孩子只所以死在这里都跟一个人有关,就是高鹏。
原来她们原本都是前面职专的学生,毕业前高鹏的工厂去他们学校招聘,就把他们招进了鹏程鞋业。
当然,长相清秀漂亮的大多安排到办公室工作,而那些看上去粗笨一些的就安排到了车间或者其它岗位,也有人不想做直接走的,但是办公室的人员却很少走,因为这里不但工作轻松,工资高,而且每个人还有一个独立的宿舍,她们的宿舍就是我们现在呆着的十三楼。
其实当时不只是十三楼,还有别的楼层里也有,但为什么只死了十三楼的女孩儿们呢?
这事还得从先前的女孩晓萌说起,她自从进了鹏程鞋业后,就格外被高鹏看重,安排的工作自然是同批学生里最好的,高鹏还以各种名目给她奖金,或者直接请她出去吃饭,甚至旅游。
一开始晓萌只是很感动,真的以为自己工作突出,表现优秀。她本来只是一个留守的孩子,父母很多年都不在身边,许多东西没人说给她听,也没有人对她的行为或者别人对她行为分析利弊。尽管她上完了职专,也有十八九岁,但是因为自己内向的性格,对社会接触太少,所以对高鹏的真实意图根本没有一点防备。
不过再好的预谋总是有掀开的一天,当高鹏让晓萌做他女朋友的时候,这位不谙世事的女孩有些慌了,思考再三还是跟她的几个相对好一些的同学商量,谁知道这一商量才知道高鹏早已经有老婆孩子,甚至还在外面养了不至一个小三。
这下晓萌真的没主意了,还是同学们七嘴八舌地说让她尽快辞职比较好。
可是晓萌一想到自己辞职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下一份工作,心里就忐忑不安,况且,父母也知道她毕业就在县城找了一份好工作,不止一次地打电话让她好好做,不要跳来跳去,还有村里的爷爷奶奶,年龄也都大了,住在两间破旧的房子里,如果她回家几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晓萌这边犹豫不决,高鹏却没闲着。
有一天上班以有要事为由,带着晓萌出去,竟然诱着她发生了关系,其实晓萌自己也是半推半就的,完全是因为自己心里不定,一方面想要这份工作和高鹏之前对她的好,另一方面又害怕以后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女孩子往往有这种心理,只要有了第一次,后面似乎都是顺理成章了,晓萌也是这么顺应着就成了高鹏的又一个小三,只是她每天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去上班。
本来事已至此,晓萌也很安分,除了工作就是战战兢兢等着高鹏对她身体的不断蹂躏。
不过此事只维持了一个多月,高鹏就慢慢对她冷淡了,并且在工作中也屡次挑她的毛病,不但羞辱她,还扣她的工资。
而高鹏的助理兼司机却在这个时候对晓萌百般好。
这个单纯的女孩就这样又一次被他们骗到失身,而且是接二连三,最后甚至被高鹏带出去接待他找来的乱七八糟的男人。
这时候晓萌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反正自己已经是残花败柳,干脆什么也不管了,只要高鹏吩咐,就为他身边众多的狐朋狗友们服务。
可是疾病也随之而来,刚开始只是妇科上不太准时,后来就觉得下身痛痒,各种不适,去医院看后得知因为她在跟别人发生关系的时候从来不懂保护自己,而且很多时候也是在强硬下进行,因此怀孕自是不必说,而每次怀孕,高鹏给她的唯一出路就是去医院处理掉。
本来就弱的晓萌哪里经得了如此摧残,终于病了。
找她的那些男人不再来了,包括高鹏,当然她不工作也没了工资,就连住的这处房子,高鹏也让人通知她尽快搬出去。
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晓萌选择结束生命,只是她的死不过是为高鹏开路而已。
晓萌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另一个一直站在门口的女孩接着她的话说:“那个王八蛋不知道学的什么邪术,听说就是要采阴采阳,所以他骗了我们住在这里,然后一个个慢慢折磨至死。”
我有点不敢相信地问她:“你说高鹏会邪术?”
女孩子点点头说:“是啊,这是我们死后才知道的,他还用一个东西把我们的魂魄定在这里,不让出去,也不让投胎。”
我转向她问:“什么东西?”
那个女孩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说:“不清楚,说的好像是一个什么庙里的法器。”
我的心莫名揪了一下,盯着那个女孩再次问:“那你知道那个法器装在什么地方了吗?”
女孩子摇头说:“不知道,因为他们装的时候把我们的魂魄都封存的起来,我也只是在他们没装之前在谈话里听到一点。”
我几乎肯定这个法器就是我三爷要的那个明代木鱼。
而高鹏拿来这个法器也不是为了收藏,而是在完成一个可能现在我们都没办法猜到的一件事,不过这件事也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这样一想,立马意识到,恐怕我来到这里不是三爷的圈套得成,而是高鹏,是我和三爷上了高鹏的圈套,而他把我弄来这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普通人,难道也像那些妖和鬼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