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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跟我说完这些,自己先走出了屋,我妈本来要留他吃饭,但是喊了几句他都没应,人直直地就走了出去。
我妈就进屋来问我发了什么事,我也说不清楚,只支吾着让她快些做饭去。
看她一出屋门,就赶快给柴菲菲打电话,把唐老头的事情报告清楚。
柴菲菲在那边顿了好久才说:“我一会儿回去,你能去派出所一趟吗,咱们商量一下这个事情怎么做才行。”
我立刻答应下来,并且把之前我妈做的棉套子套到受伤的脚上,出来说:“妈,我出去一下。”
我妈一看我单脚蹦着往外走就喊了起来:“外面都是泥,你这一只脚还往哪蹦哒呢,让你爸送你去。”
坐在电动车后座上刚到派出所,就看到柴菲菲的车也停在了那里,她忙着下来扶我,我爸却站着没动,眼睛一直盯着柴菲菲看。
因为事情紧急,我们都没多做解释,我只挥手跟我爸告别说:“爸,你先回去吧,一会儿她送我回去就好了,这时有点事。”
我爸答应着,又看了柴菲菲一眼,才转身骑电动车往回走。
这边我跟柴菲菲直接走进上次大刘带我来的那个文件室。
她把那个装着符纸的袋子拿出来说:“我倒是想到一个方法,我们可以用这个镇魂咒重新把鬼婴震住。”
我忙问她应该怎么做。
柴菲菲看着我说:“我本来想等大刘没事了让他来,可是事情太急,已经等不了他,但是我们的这个方法必须要三个人才行,这个镇魂咒已经做成,再换红纸已经不可以,而且也不会画这样的符咒,只能用血把它染红,但是染它的血必须是众人血,俗话说三人为众,所以做这件事情最少要三个人以上,还得是一定修行,可以震住符咒反蚀的人,现在除了你我,还缺一个。”
我知道她后面还有话说,自己也不多言,直接问她:“你有什么主意就直接说吧,我现在一听到死人就心惊胆颤的,赶快把这鬼婴震住才行。”
柴菲菲看了我一眼说:“有两个人选,一个是你三爷,一个是韩个个,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谁愿意?”
我三爷我还真说不准,他这个人做事,我一向摸不清楚什么规律,有时候以为他不会去做的,他偏偏去了,有时候觉得他肯定会做的,他又躲了起来,这个事情我也只能先着呢了他再说。
哎,如果韩个个在就好,只要我去,她肯定想都不想也跟着去了。
我跟柴菲菲说:“先去问问我三爷吧?”
柴菲菲没说话,扶着我出来坐进她的车里就往我三爷家开去。
果不其然,我三爷家此时黑灯瞎火,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问柴菲菲说:“要不我明天再来找他吧?”
柴菲菲说:“不行,今晚十二点,我们就得去,这个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方,宜早不宜迟,如果他再害几个人,功力跟着增长起来,到时候也许三个人都不行。”
说完看着我问:“个个呢?她住在哪里?”
我一阵伤神,无奈地跟她说:“她要跟我分手,而且已经搬出了县城,现在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了。”
柴菲菲想了想说:“你们的事情我不插话,现在我打她电话试试吧。”
我苦笑着说:“电话早已经关机了,我打了很多次都没人接。”
柴菲菲笑着说:“不是还有微信吗?先试试,联系不上就只能在这里等你三爷了,不过,我估计这老头儿肯定是不愿意去的,早躲起来了。”
说着她就先拔通了电话。
电话里一个女人的声音用标准的普通话说:“对不起,您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柴菲菲想都没想,直接打开微信发了个视频过去,时间停留五秒,那边边接了起来,我看到自己朝思梦想的人——韩个个。
她在手机里并看不到我的存在,只热情地跟柴菲菲打招呼。
柴菲菲也不废话,直接把事情原由给她说了,当然中间隐去了我的存在。
韩个个在那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真的能行吗?”
柴菲菲笑:“相信我,美女,我说你行你肯定能行的,现在救人要紧,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韩个个说:“你告诉我你们在哪里吧,我自己开车过去?”
柴菲菲说了我们村上的派出所,韩个个只说两个小时后她到这里。
事情到这里算是定了下来,但是我的心理却异常不安,如果韩个个来了看到我会不会转身就走,柴菲菲在跟她说这件事情的时候估计早有预想到她的反应,所以才会故意不提我。而我见到她又应该说些什么,或许今晚我们都来不及说话,因为要做的事情更多。
不过另外一件事情更让我奇怪,怎么突然之间我和韩个个在柴菲菲眼里都成了懂修行的人了呢?如果我记忆没有出问题,我还知道我这二十多年除了像正常人一样上学,工作,并没做过一样跟他们所说的修行有关的事情,韩个个应该也没有,这又是怎么回事?
第90章 鱼死网破()
时间还早,柴菲菲带我一起去街上吃晚饭。
这样的冷天,又是刚下过雨,街上只寥寥几个人,都是步履匆匆的,开门的饭店也少,我们走过整条街,才在最西边的街尾出看到一家面馆还开着门。
坐进去之后,我说:“我妈现在早做好饭了,去吃不是一样,为什么非来这里?”
柴菲菲说:“我们都在外面习惯了,很少在家里吃过饭,怕不习惯那样的氛围,反而给你爸妈增加麻烦。”
这种事情倒是没必要多说,两碗热气腾腾的拉面吃下去,身上倒是暖和不少,柴菲菲看了看我的脚说:“真是不好意思,脚伤成这样却还得让你受累。”
我取笑她说:“柴姐,你现在跟我说这个是不是有点假惺惺的啊,你要早点说,我也不吃你这顿饭,直接回家得了,现在饭也吃了,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你这是存心设好的套。”
柴菲菲又爆出她习惯的大笑,开心地说:“听到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这人就怕人家有话不说出来。”
两个说笑着出了小饭馆,坐回车里后,柴菲菲突然正色问我:“你跟个个是怎么回事,我看着你们两个感情挺好的,怎么说分就分了?”
这个问题我自己都不清楚,又怎么能回答了她,只含糊过去说:“我也闹不清楚,上次从大昌市回来,她就不见我了,也不接电话,后来还跑到我家里把我送她的我们家的传这宝送回来,跟我爸妈说分手。”
柴菲菲突然就笑了起来问:“什么传家宝,有空叫我看看,我最喜欢这东西。”
我瞪了他一眼说:“我正悲伤地跟你说我失恋的事情,你却只想着传家宝,太财迷了吧?”
柴菲菲又一阵大笑,很爽朗地说:“如果像你的佛珠一样,我倒是可以出高价收购。”
我瞥她一眼说:“恐怕不行,我妈说了,拿到这个的人得是我们向家的媳妇儿,难道你想嫁给我不成?”
估计柴菲菲是听到了年度最佳冷笑话,笑的泪都出来,车速也减了下来,指着我说:“向一明,你口味倒是够重,连我都想吃,你也不打听打听柴姐是什么人。”
这我倒还真没打听,不过我们也只是玩笑,谁又当真呢。
所以话说到此,大家笑笑也就过去了。
回到警察局两人又坐在桌子旁就今晚的形势分晰一下,因为我的腿不好用,所以很多要跑动的事情都分给柴菲菲和韩个个,而我只要把血滴到那个咒纸上,剩下就是坐在地上念经。
虽然柴菲菲说不上来念经对于此事有什么好处,但是她也说了,根本有益无害。
韩个个到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她看到我似乎并不奇怪,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马上就跟柴菲菲打招呼。
这让我很想不明白,似乎她也早已经知道我会在这里,也是,柴菲菲在我们家地头上办事,怎么会不先找到我呢,韩个个明知道我在家里,定是已经跟柴菲菲在一起了的,不过她还是来了,是不是也想见我一面呢?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去看她,而她这时候也看了我。
撇了一下嘴说:“我没跟你在一起,还是是照样受伤,哼。”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问她时,她却已经不说话,自己先跳上柴菲菲的车。
韩个个坐在了副驾,柴菲菲只好扶着我坐到后座,自己反身向里走着说:“我回去拿东西,你们两位先等一下。”
车里就剩两个,气氛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我觉得此时如果问韩个个跟我分手,一定会起到反的效果,所以想了想还是说:“好几天不见你了,还挺想的。”
韩个个没出声,因为她坐在前面,我也看不到她的表情。
只能试探着问:“你不想我啊?”
我这样的说话完全是当我们还在一起,从来没有分手这样的过节,跟她诉说别后的情绪,自己也知道并不十分合适,但是又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毕竟哥也不是什么撩妹高手,这么多年只处这一个女朋友,还总是被她倒追着。
韩个个听到我这话,在前面阴阳怪气地说:“向一明,你再说一句话,我就下车,让你跟菲菲姐交待去。”
好吧,这是这姑娘惯用的戏码,在下输了,只好闭嘴。
柴菲菲很快就出来了,她手里除了拿着那张镇魂符咒,还拿了几面小红旗,一段红线。
跳上车,我们就往二古村开去,只是车只在二古村的村口停了下来,里面的路实在太泥泞,而且天黑路窄,根本就不易行车。
下车后,柴菲菲说:“来,个个,咱们两个扶着他走,时间不多,咱们要快一点。”
韩个个站着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柔顺地架着我的胳膊,只是不发一语。
我心里已经甜出了花,不管如何我们还是有感情在,看她此时对我的态度,我就知道她所说分手里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原因,而这个原因也一定跟我们的感情无关。
柴菲菲也架着我的一只胳膊,三人彩着泥往二古村的老宅里去。
这个村庄本来就甚多古怪,现在就是夜深,偶尔从远处传来一声夜猫的叫声,听上去凄厉森冷,空气里似乎浮动着无数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三人的一举一动。
当我们拐进凶宅那段路时,我能感觉到柴菲菲扶着我的手都紧崩起来,她小心提醒我们说:“不要紧张,见机行事就行。”
只有在紧张的时候,才有人提醒你不要紧张,谁特么过的轻松自在的时候有人会多此一举来告诉你不紧张呢?
所以,柴菲菲这句话无颖在告诉我们,前面有情况,而且情况似乎还不太妙。
韩个个抓着我的手也用了点力,甚至捏的我胳膊都有点疼。
夜很冷,我们如置身一个冰的世界,四处吹过来的冷风刮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点生疼,脚下踩泥的声音在这样的死寂的夜里显的单调空调。
三人来到凶宅旁的路上,柴菲菲先看了下时间,然后没有多话,扶着我就往院中已经烧去大半的棺材处走去。
韩个个也跟在旁,在离棺材板一米的距离后,她说:“个个,你扶好一明。”
韩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