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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立刻就有些压抑起来,自己都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中间竟然不像从前那般亲密,好像都有很多事情藏在心里一样。
病房的门开了,柴菲菲走了进来。
她的一条手臂也受了伤,贴身穿的衣服袖子已经被剪掉,现在包扎着白色的纱布,外面披着一件羽绒服。
看了看韩个个和我说:“你们两个没事吧?”
见我们摇头,她有些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牵扯到你们两个也跟着受伤。”
韩个个虽然把头转过来看她,但是并没有说话,我为了不想让柴菲菲跟着我们一起尴尬下去,忙着说:“没事没事,就是不知道那个鬼魂到底怎么样了,还会不会来?”
柴菲菲笑着看我说:“你倒是心宽的很,还在想着他们。我想短时间内可能不会再出现,但是什么时候再来也不好说,伤了一点他们,但是具体伤到什么程度,没人知道,你也看到了,他们并不是一般的一个鬼魂,而一个组织。”
说完把头转向我说:“向一明,下午的时候你说那个朱明朗的鬼魂要向你借样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看一眼韩个个,把脖子里的木制元宝拿出来给她看。
柴菲菲站着没动,但是眼睛仔细地盯着那个元宝看了一会儿,然后疑惑地问我:“这个东西有什么特别的吗?”
我选了一下语句说:“好像可以救我的命,而且有的鬼魂好像怕他。”
柴菲菲不说话了,跟我们道别出去。
我在韩个个这里又呆了一会儿,看她实在不想跟我说话,也只好告别回去,但是回到病房却看到柴菲菲正安然地坐在那里。
有些意外地问她:“柴小姐怎么不回去休息,找我有事吗?”
柴菲菲一脸正色,之前那种“哈哈”小姐的样子连一点踪影都看不到了。
她示意我坐下说:“向一明,我们都是明白人,我也不想跟你绕弯子,关于你身上的谜都是大刘回来跟我们说的,不可否认,我对你很感兴趣,因为这样的人毕竟也是少数,当然还有你身上的那串佛珠,我虽然听大刘说过很不一样,但是今天才算真正见识他的不同,你方便告诉我这个佛珠是怎么回事吗?”
我没有细说佛珠的来历,只告诉他是一个老和尚送的。
柴菲菲盯着我看,看的我有点心慌,把眼睛移到外面,有点不敢于她对视。
不过她也是冰雪聪明的人,并没有直拆穿我,而是问:“那我现在能看看他吗?”
我把佛珠从包里拿出来,递到她面前。
柴菲菲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串佛珠,凑到眼前,几乎是一颗珠子一颗珠子很认真地看。
嘴里念叨着“六字真言。”
我不明所以,问她说:“什么六字真言。”
她的眼睛并没有从佛珠上移开,轻声说:“六字真言是观间菩萨最有名的心经,也叫菩萨心经,只有简单的六个字,但是听说修行到一定境界是可以搬山移海的。”
我张着嘴看她,觉得有点像讲神话故事,而且她应该算是一个警察吧,怎么说起迷信来这么深信不疑的,反而让我觉得有点难以接受了。
柴菲菲终于抬起头,看到我的表情,笑着说:“怎么?觉得奇怪?”
我也看了一眼还拿在她手里的佛珠说:“不过是一串佛珠,有你说的那么神奇吗?还搬山移海,我倒希望他能帮我搬点钱来,我现在是连吃饭都成问题的无业人士啊。”
柴菲菲笑着说:“你还别说,不定哪天真能给你搬钱来的,要不这样,你把他卖给我,你开个价,我给你钱。”
我瞪着她问:“你说真的假的大姐?是不是我开多少你都给。”
柴菲菲笑着点点头说:“当然,你只管开。”
如果说我不心动,那是有点假的,但是我自己心里也很清楚,这串佛珠对于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且不说我现在到处都被鬼追杀,就是什么事都没有,今晚在夜总会时佛珠所起的作用我们在场的每个人都很清楚,还别说这还是那个梦里的玄清大师所赠。
我认真地看着柴菲菲说:“你真想要?”
柴菲菲也很认真地再次点了点头说:“当然,不过我也知道你不会买,你小子也就是跟我开开玩笑。”
说完自己又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把佛珠递到我面前说:“每天晨起晚睡时,把六字真经好好念念,可能有一天你用到的时候真能发挥神奇效果。”
我问她:“就是那妈你妈你红吗?”
柴菲菲又笑了起来说:“嗯,嗡嘛呢叭咪吽,这里面还有个典故,你想不想听听。”
我还没回答,门外却传来一个声音:“我也想听。”
第63章 纯白粉饰的世界()
韩个个推门进来。
我一时有些尴尬,因为大半夜的跟柴菲菲在这里聊天,怕她误会。
但柴菲菲却非常自然地说:“好,就免费给你们两个小朋友讲个故事,让你们看看什么是老女人的经历。”
这句自黑的话,成功地把尴尬转移了。
原来关于这六字菩萨心经还真有一个故事,说的是很早以前一个老太太,无儿无女,老伴也在不幸中去世,一个人非常愁苦,每天住荒山上,吃不饱穿不暖,觉得生命特别没趣,特别苦,突然有一天观音菩萨经过此处,看到了她,就教了她这六个字,让她每天没事的时候就念。
这老太太以前基本每天晚上面对寂静的夜都陷入无边的孤独里,现在终于有事做了,她就找来两个大碗,一个碗里装上豆子,每念一句就把一颗豆放进另一个碗里,日复一日,她竟然慢慢不觉得自己苦了,最神奇的是那些豆子到后来,根本不用她再用手去捏,而只要她念一句这六字真言,豆子就会自动从一只碗里跳到别一只碗里。
而且每当夜晚她念起心经时,她的房子周围就会被金光笼罩,俨然已修成正果。
柴菲菲说完好久,我跟韩个个还傻傻地盯着她,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三四岁,再听妈妈讲小红帽的故事,不过这里的小红帽换成了菩萨心经而已。
韩个个追着问一句:“那后来呢?”
柴菲菲说:“后来我就把这个故事讲给一对帅哥美女听了。”
说完自己又发出爽朗的笑声。
韩个个没有笑,认真地说:“我也要学这个六字真经。”
说着又把头转向我说:“向一明,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竟然都没向我汇报?”
这样忽冷忽热的,让我很受不了,不知道她哪一句说的是真,也不知道哪一句是假,更不知道她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不过柴菲菲也趁这个机会出去了,留下韩个个跟我重新陷入尴尬里。
想了想还是说:“你不是要学那什么经吗?来,我教你念。”
说着就把佛珠拿出来放在她面前说:“你看,一共就六个字,这佛珠上面都刻好了,我就是在晚上跟那些鬼打架的时候看到这上面的字才跟着学会的,都没来得及汇报给首长。”
韩个个看了看我,没说话,躺到我病床上说:“休息会儿吧,我想天亮回家了,真的好累。”
其实这时候已经接近天亮,窗外的天空开始发白,白色的光透过玻璃投进病房里跟里面的灯光交替混合,没有更明亮,反而让一切都显的有些朦胧。
起身把窗帘拉上,又给韩个个掖了掖被角,自己在另一张空床上躺下来的时候,其实没一点睡意,转脸看韩个个,她正背对着我,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醒着。
以前我在南方,她在老家,那么多年都是靠通讯工具联络,现实里相处,每年也就是那么一点时间,除去每年过春节,我回老家,就是韩个个偶尔会休假跑去南方玩几天。
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会像今天一样相对无言,互不信任,这大概也是异地恋的弊端吧。
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转脸看韩个个仍然在睡,大概是真的太累吧。
我没打扰她,轻轻起身把外衣穿上,打开病房的门就看到柴菲菲在护士站不知道跟一个小护士说些什么。
我往反方向走,先去了趟厕所,出来以后就着水龙头里的凉水洗了脸,水冰冻刺骨,从窗户缝里挤进来的风让我打了一个寒颤。
回到病房时,韩个个也已经起来,正扒着窗户处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边问她中午想吃点什么边往窗边走。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飘起了雪花,很细小的雪落在窗子上很快就化了,往外面看,路上和房子上也只是湿润了一点,还没有一点白。
韩个个现在的精神和心情似乎都好了很多,带着点欢快地说:“我们出去吃一顿好的怎么样?”
我摸着自己的口袋没敢说话,身上真的没剩几块钱了,来来回回的折腾,连银行卡和身份证都丢了,这些都要回到家以后才能补,现在我们两个人基本都没钱,我还在愁我们回家的路费呢。
韩个个看了看我的脸说:“怎么了?没银子了?”
我连忙接着她的话说:“还是自己媳妇理解我呀,你说咱俩出来也这么几天了,真是经历生死患难的,想想能这么呆着,就是不吃饭都饱了。”
我想回到从前,所以既是现在开一些玩笑并不算特别合适,但还是想把气氛尽可能的搞轻松一点。
韩个个也没有再纠结,歪着头说:“得了吧你,装的再真也装不满肚子,我就不信你不饿。”
想到刚才在护士站看到的柴菲菲,就跟韩个个商量说:“要不咱去找柴小姐借点吧,不然咱们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呢,我更舍不得你饿肚子。”
韩个个笑着把自己的外套穿上说:“好呀,咱们一起找她去,只借路费就可以了,再敲她一顿午饭才行。”
两个人出了病房的门也往护士站那里走,柴菲菲却已经走了,向值班护士打听才知道了她的病房。
只是我们找到病房的时候,她仍然不在里面。
这下可好了,怕真是要饿着肚子了,而且还得步行回家,大昌市到我们家里少说也得大一百公里,这么走回去,到家两个人都要挂了。
正站着郁闷,却看到付兵和柴菲菲一起从电梯口里出来,看到我们就笑着过来说:“刚出去看了一下,现在雪还不是很大,一会儿我们一起去吃个饭,完了我送你们回家怎么样?”
我和韩个个几乎要跳起来了,这下连钱也不用借了。
病房都没回,事实上我们也没有什么东西可收拾,直接跟着柴菲菲就往外走。
席间大家都还是很开心的,聊着一边漫无边际的话。
因为我从昨天回来到现在一直没看到大刘,忍不住问柴菲菲,他怎么没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柴菲菲笑着说:“他有新的任务,昨天回来包了伤口就走了。”
韩个个这个时候笑着跟柴菲菲说:“菲菲姐,你们怎么这么不人道,人家都受伤,还不让休息,累了一晚上,连个觉都不让睡就去执行任务。”
柴菲菲也笑着说:“没办法呀,我们人少事多,要不你们两位也加入进来,这样大家就可以轮流休班了。”
我忙摆手说:“我可不愿意天天看到鬼这种东西,想想都吃不下去饭,睡不着觉。”
柴菲菲大笑着说:“哪有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