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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些连忙把珠子给韩个个戴好,重新放回到她衣服里面,跟她说:“这个可能真的是真的,你要好好戴着,千万不能丢了。”
韩个个看我一眼,不屑地说:“你怎么看上去一脸紧张的样子,真的也没见有什么,我也就是新鲜戴几天,什么时候烦扔到哪儿还不一定呢?”
我对她的这种态度只有翻白眼的份,这丫头就是这样死丫子嘴硬。
把她安顿睡下,我也回到房间,照眼前的形式,我活着可真有点不容易。
先不说水芹夫妇和他们的大boss盯着我,就是离开家出去,外面还有一个王娇,我还记得今年春节回来的时候就在火车上认识她了,谁知道我一回到南方她会不会马上跟过来把我给弄死?我要怎么活下去呢?现在我们身上有的东西似乎都是对鬼比较有效的,还没试过妖,唯一能行的就是三爷的那个盘子,但是我总不能带着两个载着阴魂和亡灵的盘子出去工作吧,想想自己都怕。
还有韩个个,现在我们两个这种情况,我都不知道如果我再回到南方工作一年,会是什么情况,会不会到时候连她的人我也见不到了?
再者说韩个个身上的那个珠子也奇怪的很,为什么大黑鬼会那么害怕,甚至都没跟她打就自己跑了。
怪事太多,我也想不明白,正愁肠满肚的时候,突然想起,说给我三爷拿热水的现在也忘了。
看时间已经夜里十一点多,估计已经睡下,只能等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脖子不知道为什么疼的要命,让我妈解开看了看,她吓的脸色都白了,抖着声音说:“一明,咱赶快去医院看看,那些伤口都肿了,而且在往外面渗血水,好吓人。”
我也不敢耽搁,拿起挎包往医院,我妈也要跟着去,被我拦下说:“妈,你不用去了,个个陪着我就行,你一会儿给我三爷送些热水去,昨天晚上就让我送的,我给忘了。”
看着她还是一脸担忧的样子,我也不想多解释,跟韩个个一起跳上车往医院开去。
韩个个担心我们乡里的小医院不行,直接把我拉到县医院里。
给我看病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医生,用剪刀把缠在我脖子里沙布一剪下来,就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快速地叫旁边的小护士说:“去叫刘医生过来一下。”
小护士开门出去,这边韩个个看着那个医生的表情忧虑地说:“医生,这个是不是很严重?”
那医生又看一眼伤口,回头对韩个个说:“现在还不知道,一会儿检查了再说?”
接着又说:“家属先去外面等着。”
韩个个有些不放心地一步一回头往门口走,她刚出去,小护士出去叫的刘医生就进来了,两个人围着我的脖子看了半天,然后把扔在这屋里就出去了。
大概是商量病情去了吧,我坐着也没什么事,就站起来往窗户边走,趁着窗玻璃,看到自己脖子上有八九个孔,不大,但是现在却往外渗着黑色的血,并且伤口处也呈紫黑色,整个脖子看上去都非常吓人。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两个医生又一齐回来了,那人先前给我检查的医生匆忙把一卷新纱布缠到我脖子上说:“对不起啊,你这病我们院现在还看不了,你跟家属商量一下还是先转院吧,要尽快。”
出来就看到韩个个一脸焦急,我拉起她往医院外面走,边走边说:“咱们可能得去一趟市里。”
韩个个紧张地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很严重,要不咱们直接去帝都吧,听说那里好医生多。”
我接着她的话说:“暂时不去吧,去市里看完再说,再说咱们这会儿去帝都,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哪家医院好,反而耽误时间。”
韩个个不再说话跟我一起快速跳上车,往市去开去。
路上我给南方我上班的单位领导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病了需要在家静养可能不能回去上班了,让他们赶快找新人接替工作。
韩个个看我把电话挂了才说:“其实早该回来了,家里人都在这儿,你一个跑那么远去,都不想我们的。”
我其实此时脖子非常疼,感觉整个头都跟着灼热肿涨一样,也是为了转移一下注意力,就跟韩个个开玩笑说:“不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嘛,我还指望着在南方发大财把你们都接过去繁华世界呢。”
韩个个嘴里叨叨一句:“谁愿意看什么繁华世界,还是守着自己的方寸幸福来的实在。”
我没接她的话,实在这会儿脖子疼的我都几乎忍受不了,为了不叫出声,咬牙咬的整个腮帮子也跟着疼了起来,脑子也有点犯糊涂,看着车子像没走一样,急的我只想催韩个个。
本来她是一直开着车的,看我不说话,就转头看了一眼,然后猛地一下就踩下了刹车,因为车子惯性,我一下子从座位弹了起来,被安全带拦住又拉回到原位置,头撞在车座上几乎晕过去。
韩个个已经有些语无论次,又是道歉又是问我伤到哪里没有。
我此时只想让她快些开车去医院,因为我自己好像有预感一样,如果超过了某个时限,可能真的会死,所以心里也是非常紧张,根本没回答她的一系列问题,有些生气地问她:“你停下来干吗?赶快走啊,晚了可能真的活不成了。”
韩个个脸色有些煞白,见我催她,好像才想起来车还停着,忙揉了下眼,重新调整一下自己,发动车子,快速往市区走。
进入大昌市以后,车速就不得不降了下来,因为路上人多车多,而且有无数个红绿灯,我歪在车座上只有喘冷气的份,韩个个也急的头上冒汗,但是看着车水马龙又毫无办法。
她一会儿看路,一会儿看我,小脸紧崩着。
我知道她此时也时担心焦虑,但是却无力安慰她,整个脖子已经像要断掉一样,连呼吸都跟着困难起来,眼睛看的东西都自动成倍增长,连韩个个的头都变成了好几颗。
熬到医院后,韩个个直接先跑进去挂了急诊,然后着护士来到车前把我放在床上往里推。
我这已经是人生第二次进急诊室了,倒是没有前面一次慌乱,也可能是自己已经失去某些知觉,已经不知道慌乱了,只看到两边推着我的白色人影快速向前移动,然后头顶上多出无数的灯,一堆戴着口罩,白衣白帽的人转着我说些什么。
有东西在我脖子上动,但是没有疼感,自己的身体像成了木头,除了那种钝钝的割木头的声音,什么也没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被推了出去,听到有人说:“回去准备后事吧。”
接着我听到韩个个的哭声,刚开始是小声抽泣,后来就变成嚎啕大哭,边哭边摇着我说:“向一明,你给我起来,谁让你死了,没有我的允许你敢死?你给我起来。”
第37章 饮鸠止渴()
我被她摇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想睁开眼看看她,但是费了老大劲都睁不开,而且感觉自己的手脚都使不出力一样,特别困乏,只想躺着好好休息。
后来再发生什么我已经不知道了,只感觉自己困的不行就睡着了。
没有做梦,醒来的时候听到身边好像有人在说话,但是距离似乎特别远,听不清楚。
躺着听了一会儿,总觉得声音有些熟悉,便使劲想睁开眼睛看一下到底是谁。
可是那个说话的声音却在此时停住了,紧接着感觉到一个人在我嘴里滴水,我能感觉到那种温热感觉,非常舒服。
意识慢慢恢复,首先想到了就是自己的脖子为什么现在不疼了,抬手想去摸,却抬不起来,迫使我只能再次努力睁开眼。
眼前的一切有些熟悉,但是仔细看着又是陌生的,因为此时我所处的房子是一间类似于我三爷住的那样古老的砖瓦房,里面也是刷着白墙,几乎没有什么家具,而不同的是,这间屋子里敬着一些神相,类似于观音菩萨,王母娘娘之类。
韩个个的脸放大在我眼前,声音里带着惊喜说:“向一明,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你能说话吗?”
她一连串的问题搅的我有些头晕,也答不上来,只能看着她问:“这是哪里?”
韩个个环顾了下周围说:“这是九婆婆的家,是她救了你的。”
她话音刚落,就有一个温和淡然的声音传了过来:“是你们自己救了自己,我老婆子可没做什么。”
我转头就看到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太太正跪在神相前数着念珠,而在她面前的香案上正燃着香烛。
韩个个看到我醒已经喜不自胜,听老太太这么说,连忙接着话说:“九婆婆好谦虚的,做了好事也不让人感谢。”
我没有说话,但是看着这个九婆婆,有点跟常人不同,首先她穿的并不是我们现代人的衣服,而是一身宽大的袍子,如果说是僧袍又不像,因为颜色特别鲜艳,上面还绣着逼真的花朵,脚上是同色系的软帮布鞋,头上挽着美丽的发髻,如果不是头发已经全部白了,哪里像一个老太太,说是一个少妇也不为过。
九婆婆一直等到那香烛渐渐燃完,才缓缓起身,走向躺在床铺上的我。
她慈眉善目,脸上带着一丝超然的笑意,看了看我的脖子说:“没什么大事了,你们再休息两天就可以回去了。”
说完又接着说:“睡了这么长时间,肯定饿坏了吧,我去给你煮些粥吃。”
我看她出去,忙示意韩个个去帮忙,咱这住在别人家里,被别人救了,还理所当然地等吃,有些不太合适,韩个个也知道我的意思,帮我压了压被子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去帮九婆婆了。”
我看着韩个个出去,想坐起来,但是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只好努力翻个身,把脸转向九婆婆神案上摆着的神相上。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物都是做什么的,除了观音菩萨还有点认识,别的好像都没见过,竟然有六尊,本来就两间房子的地方,竟然从东山墙放到了西山墙。
每个神相前都放着香炉和供品,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的东西。
而屋子里的一切收拾的一尘不染,连地板上都没有一点脏的,光线明亮,房顶吊着天花板,上面还有很多灯,估计就是到了夜里,这里也不会有一丝阴影,倒是比我三爷那里好多了。
除了这些,让我感觉到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间屋子的门,不是木制的,也不是现在流行的不绣钢,而是一粒粒串珠串成后被固定在门框上。
真的很怀疑这样做的门的保暖性,要知道串珠之间都有很大的缝隙,如果有风是连一点都挡不住,一点不剩地刮进屋里。它不像是普通人家用的珠帘,除了这个还有另一扇门存在,这里没有,而且这珠子也都是死的,被门框卡住,并不能动。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所以盯住看了好久,直到九婆婆和韩个个一起端着粥起来,我才收回目光。
九婆婆仍然脸上带笑,把粥和两样小菜都摆好在桌子上后,就吩咐韩个个说:“姑娘,你去扶他起来,喂他吃几口吧,看着还是有些虚。”
韩个个也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然后转身向我走来。
把我扶起来后,九婆婆把一碗粥端过来放在韩个个手里,然后自己转身回去坐在小桌旁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