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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怪闻之凶宅-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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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风尘的家() 
卧槽,谁能想像一个泡在瓶子的人头竟然开口说话是什么样的体验吗?

    那个人突然又发出一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吓死你了吧?谁让你不吭声闯进别人的家里呢?”

    卧槽你大爷的,这颗人头也太有思想了吧?还能嘲笑我?简直了……。

    我又用手机的电灯照了他一下,定了定神问:“你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怎么会被泡到瓶子里。”

    他“哈哈”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也是怒火起来了,恶狠狠地说:“你不告诉我,我就弄死你,如果是鬼我就打的你魂飞魄散,记不超生,看你说不说。”

    那个人好像被吓住了似的,半天没说话。

    我又仔细看了看那个玻璃缸,试着用手敲了敲,他这才慌张地说:“好,好,我告诉你,你不要杀我。”

    我“嗯”了一声,看着他。

    他好像是极不情愿了,又犹豫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说:“我当然是活人了,就是这儿治病。”

    尼玛,有这样治病的吗?把人头切下来泡着,这特么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

    那个人看了一眼我说:“你别不相信啊,我就是来治病的,风医生说了,只要我在这里呆上三年病就会好的。”

    果然是风尘弄出来的怪事,可是这到底是什么病,一个会说话的人头泡在缸里三年,听听都觉得邪乎。

    我问他:“你是什么病?”

    那个人想了想才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不停的咬人,被我咬到的人很快就会死掉,后来他们就把我抓住了,本来说是要杀了的,但是被风医生救了回来,你看到了吗?那边柜子里的都是我身上的器官……。”

    卧槽,不说还好,一说,我真特么想把刚刚吃下去的饺子给吐出来,支解一个活人分别泡在缸里,三年以后再组装起来,这么怪诞的事情谁特么信啊。

    可是这货得的病也怪啊,为什么要咬人,又为什么咬了别人就会死?

    想了想也没什么头绪,只能又问他,那个人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得的这个病,什么病风医生也没说,她就说三年以后能好。”

    我问他:“那最近她还有接病人回来吗?”

    那人摇摇头说:“不知道啊,我已经很久没看到她了。”

    我问:“多久?”

    他又摇头:“不知道,反正很久。”

    好吧,这个房间密封的特别严,就算是白天估计也不会有光线进来,躲在这里根本分不清白天晚上,更算不出日期,不过如果小年那天风尘把韩个个带到这里的话,那也只有几天的时间,不会让他说出很久的这样的话。

    关于韩个个的信息是问不出来了,不过来这趟倒是印证了风尘并非一个坏人,确实是专为人变幻无常的邪病的,只是这方法让人不敢恭维。

    又拿着手电照了一圈,还真是发现几乎每个瓶子里都装的是各式各样的器官,泡在暗褐色的药水里,看着非常怪异和恐怖。

    实在也找不出其它的发现,就想退出去走人,结果那个人却叫住我说:“你不要走啊,陪我说说话嘛!”

    说真的,我没有兴趣,尤其是在大年三十晚上,在这样的环境下跟这样的一个人,

    可是他声音里的哀求又让我一下子软下心来,走到他跟前说:“你想跟我说什么?”

    他想了想说:“随便吧,什么都行,只要能过了今晚。”

    我问他:“为什么要过了今晚?”

    他好像是突然觉得自己说漏嘴了似的,慌忙掩饰着说:“因为今晚我最想找人聊天啊。”

    但是我已经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他一个装在这里这么久的人,不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事前告诉了他要绊住来这里的人,或者就是为了绊住我,很可能这个人已经知道我一定会来这里?

    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风尘,而她这么做的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跟韩个个有关,或者跟我们两家人有关。

    想到这里,我就快速出门,也不管身后那个人在喊些什么,直接下了楼,正要出去。

    却看到一楼的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

    记得我来的时候一楼门是锁着的,我还试了试,并没有打开,想着里面并没有什么才先上的二楼,没想到这个时候却自己开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进去。

    刚一进门就看到风尘坐在屋里的沙发上,没有灯,在我手机的亮光里,她静静地喝茶,甚至都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弄的我有点尴尬,毕竟是私自闯到别人家里,总是有理亏的地方,便先道歉说:“抱歉,我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你,所以就……。”

    她没有接我的话,跟没听见似的,继续喝她的茶。

    那小小的茶杯捏在她的手指间,优雅,玲珑,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夜里,在黑暗里,只她这样的姿态就秒杀成千上万的美女,女人除了长的好看外,最重要的还是气质,那是一种从内到外的修养,并不是装出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淡淡地说:“一起喝杯茶吧,刚续上的,还热着。”

    我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来,把手机的灯照上放在桌子上,端起她放过来的茶杯就喝了下去,但是我马上就又把喝下去的东西吐了出来。

    这特么是什么茶,苦的比药都苦,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喝下去的,还是喝的津津有味。

    她看到我吐出来,皱了一下眉头,但是什么也没说,反而弄的我很不好意思,一边道歉一边说:“有点苦啊。”

    她点了点头说:“这茶就叫苦茶,专治各种轻浮。”

    我一愣一愣地看着她,怎么觉得像教训我似的,还专治轻浮,意思是我不经允许来他们家的行为太过草率了吗?

    风尘根本没看我眼上的表情,自己又喝了一杯说:“我知道你是为什么来的,但是我告诉你,我根本不知道。”

    既然话都说的这份上了,我也不想再掩饰什么,直接问她:“你拿的那条丝巾是那里来的?”

    她淡淡地说:“灵猫给我的,在你们结婚的那天下午。”

    到底是怎么回事,韩个个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丝巾给她,而她又为什么拿着丝巾诱我来这里?

    现在我几乎可以肯定在饭店门前遇到她绝对不是什么巧合,一定是她事先安排好的,不然以她的敏锐想避开我是轻易而举的事。

    我看着她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风尘把一团东西扔到我身上说:“让你把这个带回去,以后再也不要来了。”

    低头一看,她扔过来的正是韩个个的那条丝巾,不免有些疑惑地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把这个给你,而你又为什么要还给我。”

    还没等风尘回答,手机的灯突然就灭了。

    拿起来一看,已经没电,心里同时升起一种不安,问风尘说:“我能去开灯吗?”

    她的声音带着冷意说:“这屋子里没灯,你走吧。”

    这不对啊,如果单纯是为了还丝巾有几千万种方法可以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还回来,她为什么非要这么大费周张的把我引到这里,还让我上楼去看那个装在瓶子里的人,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杯苦茶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两栋的小楼,装修什么都是正常的,却没有灯,也特么是怪事,而且现在楼上楼下我都看过了,根本没有床铺什么的,这风尘平时难道不住在这里?

    她还有别的住所,在哪里?会不会韩个个被她带到那里去了?

    我坐着没动,想到脑子里一骨脑的问题都问出来,但是想了想,还是问最简单的:“韩个个为什么要把丝巾给你?”

    风尘在黑暗里说:“她让我去救她,但是我没答应,她留了这丝巾下来。”

    我问:“为什么?”

    风尘没说话。

    我再问,干脆就没了声音,因为屋里全是一片黑,根本看不到对面的情况,手机现在又没电了,我试着往桌子上探了探手,想摸摸茶杯茶壶之类,但是手一伸出去立马就跳了起来。

    桌子上哪里还有什么茶具,我摸到的好像是一个人的身体。

第239章 应该没死() 
风尘的声音在茶几上响起来说:“摸什么摸,再不走我强了你。”

    卧槽,这是刚才那个优雅的女人说的话吗?不过,我马上想到了第一次见她的情境,还是先走为妙吧。

    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却听到她在背后像是自言自语似地说了一句:“应该没有死,谁知道呢,看运气吧。”

    我在门口一愣神,正要回头去问她,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走吧。”

    从风尘家出来,外面的雪还在下着,地上早已经积了很厚的一层。

    听着新一轮的鞭炮声响起来,可能已经午夜了吧,人们都在迎接新年,烟花喧染着远处的天空,把还没落下来的雪花炸的更碎了。

    小心地把车开出巷子口,热闹在天边,眼前却静寂的如另一个世界,没有灯火也没有人。

    雪堆的太厚,行车特别困难,不但不能开快,还要小心掉到什么掩盖起来的咱坑里。

    车灯照着远处,像一束幽灵的光,寒意彻骨。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一点多,爸妈还没睡,都坐在沙发等我,见我回去,我妈才着急的问:“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们打电话过去说你早就回来了,正着急呢,打你电话也不通。”

    我只说路上不好走,车子出了点问题,然后把手机拿去充电。

    我妈忙着给我打洗脸水,然后又照顾我爸去睡觉,最后才回来问我:“个个爸妈还好吧?”

    一一回答了她问题,才看到她稍有安心地回去休息。

    洗了手脚后也回到卧房,但是却没什么睡意,把韩个个的丝巾又拿出来看了一遍,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玄机,关键是我还很怀疑这个风尘说的话,总是觉得她跟我东拉西扯的说这些不过是在掩饰什么,而真正的目的我可能现在连边都没碰到。

    还有临走时他说的话,“应该没死”,是说韩个个,还是没从嵩山回来的大刘他们?

    大刘是她的朋友,关心他倒也是正常,但是又总是觉得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快天亮时才迷糊着睡着。

    我们这里的规矩是大年初一不能叫人起床,所以我睡到中午才醒过来,就听到外面有说话。

    穿好衣服起来,看到雪已经停了,院子里我爸妈已经打扫干净,刘洪涛站在大门口跟我爸妈说着什么。

    我朝着他们喊说:“站门口说什么,挺冷的,快进屋里来啊。”

    他们三人进屋后,我爸妈就去忙他们的事情,刘洪涛直接拉着我进房间后才说:“我都坐了好一会儿,看你总不醒,正想回去呢,到门口又跟咱爸咱妈说起来话了。”

    我问他:“大年初一就跑过来了,有什么事?”

    他看了一眼门口,压着声音说:“我听他们说在城里看到过一个小孩子,好像跟阳最长的挺像的,就是谁也不知道住在哪里,好像闪一眼就不见了。”

    我忙问他:“具体有说在哪个位置吗?这个消息准不准?”

    刘洪涛说:“肯定不准啊,这都是传过来的信儿,还能有个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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